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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4-12-12 16:00:51  作者:不见仙踪
  他哪里也没去,就在家陪着顾拾。
  真的怕顾拾一个人在家憋坏了。
  身为娱乐圈的演员顶流,顾拾对身材管理相当严格。和宣从南相处三个月,虽然他不能自由出门,但家里的运动健身器械在逐渐增多,隔壁没人住的客卧都快成他的健身室了。
  有时候天气不好,或者宣从南不想出门晨跑,就直接去隔壁锻炼一小时。
  忘我地画起画来,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宣从南注重身体,从没落下过运动。
  他跑步是最多的,锻炼臀腿肌肉。耐力也锻练得相当不错。
  父母都是易瘦体质,宣从南从小吃不胖,自己生活的这几年虽然一日三餐按时吃,而且吃得挺多,但因为不会做饭营养搭配不太均衡,体重难增。
  宣从南的好看是骨相美,非皮相美,加上又年轻,所以尽管以前的体重只有 110 斤,脸上也有满满的胶原蛋白。而且他的肉很会长,身材修长且匀称,脸颊饱满屁.股翘。
  十九、二十岁那会儿还有婴儿肥,现在没了。
  不过那时一掀开衣服就能知道他是真的瘦,显肋骨。
  如今被顾拾养了三个月,宣从南长胖了十多斤,最明显的变化就是腰腹,多了些肉,无聊时摸起来还挺好玩儿。
  这几天宣从南在家,顾拾愉悦情绪高涨。脸上看不出来,肢体小动作却没完没了。
  他经常和宣从南碰碰手摸摸脸,偶尔还能亲会儿嘴。
  “好像长肉了。”亲近时顾拾这么说。
  宣从南道:“嗯。”
  总是待在家里,这时顾拾终于体会到不能出去的心烦了,他很想出去和从南约会。
  冷静了半晌,中午吃完饭跟宣从南进画室,他就真的这么说了:“能不能出去看电影?”
  宣从南正在找新画笔,一会儿要用:“谁跟谁?”
  他抬眸看顾拾,顾拾同样看着他。
  “你是说我们两个吗?”宣从南些许怀疑地问。
  顾拾点头道:“嗯。”
  “我们两个当然不能啊,你在想什么?”宣从南说,“你怎么能随便出去。要看也是我自己去看。”
  “你别自己去。”顾拾即刻道,“我不去了,你也别去。在家陪我。”
  宣从南说道:“嗯。”
  暑假仅剩五天,顾拾以为宣从南会在家里陪他过完最后的假期,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宣从南就说要出门,晚上回来。
  “去哪儿?”顾拾问,“和谁去?”
  宣从南说道:“这两天有一场画展,我要去看看。”
  顾拾道:“离得远吗?”
  “不远,”宣从南说,“他这次特意在这个城市举办的。”
  顾拾精准捕捉:“他?”
  宣从南黑色眼眸微亮:“是一个很有名的画家。”
  顾拾不懂画,如果是平常宣从南会多讲讲,但今天他急着出门,说道:“我先走了,回来再和你说。”
  父母去世后,为了平安地生活和攒钱,宣从南变成了一个对手机和网络脱节的人。
  顾拾拥有六千多万粉丝,第一次见面他都不认识。
  可一旦牵扯画,宣从南便知道了,尤其上心。这些年他看过许多画展。
  在这座城市举办画展的人姓林,听说之前姓岳,后来改过一次姓氏。
  现在叫林或。
  他国内有事业,国外也有事业,经常和家里人国内国外地两头跑。
  林或出名很早,初中时便在网上开直播,粉丝很多。他的粉丝一步步地见证一个天赋型的选手变得越来越好。
  宣从南觉得这肯定是一种特别好的感觉。
  多自豪多骄傲啊。
  如果不是他名气大,这些东西又是人尽皆知一搜明了的,凭宣从南的脱节也不能知道。
  出门的时候宣从南照旧挎着书包。他有个毛病,看完别人的画后会手痒,尤其是画展,所以得带包装着速写本。
  看完画展想画画了就找个空地儿画。
  这场画展似乎是以爱情为主题的,油画用色绚丽漂亮,甜蜜得令人眩晕——林或办过的画展多以爱情为主,举办的第一场画展好像就是为了求婚。
  宣从南一一看过去,对画展感到羡慕。
  画画的人,谁不想举办一场属于自己的画展呢。
  谁都想。宣从南也想。
  这场画展举办两天,明天还能过来。
  一直到没什么人了,宣从南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每幅画他都看得很认真,在心里勾勒模拟了林或画画的全过程。
  走出画展馆,宣从南看到门口旁有个供休息的简易凉棚,工作人员可能去洗手间了,一个人都没有。
  他过去坐到几张凳子上的其中一个,掏出速写本,记录此时轻松的心情。
  “为什么要画彩虹?”身后突然有一个人出声问。
  宣从南受惊连忙站起来,解释道:“抱歉,我只在这里坐一会儿。”
  “你随便坐,我不是工作人员。”男人说,“你画速写不需要构思,与生俱来一样。”
  说话间,宣从南定定地看着他的脸,认出他来了。
  一入画展馆,里面就有画展主人的介绍。
  他呼吸微微一窒:“林......”
  男人接话道:“林或。”
  这是宣从南接触到的第一个真正的画家,不知所措。
  林或问道:“你是这附近美术学院的学生?”
  宣从南机械点头:“嗯。”
  “我之前也是这里的美术学院的,”林或友好地说道,“八年前毕的业。”
  “哦,”宣从南僵硬,“我知道。”
  每个美术老师都提起过他。
  林或伸手:“能给我看看你的速写本吗?你天分很高。”
  “嗯?......哦。”宣从南反应过来,要把速写本递给他。
  正在这时,另一道男声忽然出现了,凉凉的:“ Darling,你过来。”
  他甫一现身,宣从南便顿觉奇异地多看了他一眼,并不是因为他长得雌雄莫辨所以多看,而是他也有一头长发。
  和自己一样。
  这个过程维持了非常短暂的一秒,宣从南淡然地移开眼,没再表现出异样。
  那样很不礼貌。
  林或一下子把手缩回去,歉意地对宣从南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他走到那个男人面前,低声说:“他画画很好,我看看。”
  男人没接这句话,抓起林或的手转头就走。
  “林是非你先别......”林或小声制止。
  脚下踉跄跟着往前走时,他回头对宣从南说道:“我明天还会在这里,希望你过来。”
  林是非伸手把他的脑袋掰回去,眸色已凉:“看我。”
  “看了看了看了......”
  “我请问,你到底在看什么呢?”画展馆前不起眼的马路斜对面,停着一辆普通黑车,胡阅在驾驶座又坐又睡了一天,狂打哈欠道,“真的搞不明白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艺术细胞了?你家里画是挺多的,但是你之前也没看过什么画展啊。看就看吧,来都来了你也没说要进去,在外面能看到画展里面是什么样子?”
  后座的顾拾哪怕在车里也全副武装,静静地看车窗外,没理胡阅。
  蓦地,胡阅坐直了,一张大脸紧贴着玻璃,说:“哦——我说你为什么非要跑过来,原来是老婆要跟人跑了啊。”
  顾拾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胡阅作势打嘴,道:“说错话了真对不起。”
  他适时地进行播报:“诶呦了不得,那个男的在看小宣画画啊。呀——他跟小宣说话了,小宣看见他好像很紧张——哇哇哇哇!他在跟小宣要画本,小宣伸手了,马上要把本子递给他。”
  顾拾冷漠:“闭、嘴。”
  “欧吼,怎么又出现了一个男的......”胡阅说完最后一句,得到顾拾声音犹如淬了冰的闭嘴指示,撇了撇嘴嘀咕道,“人家明显就有对象,抢不了你老婆。”
  —
  回到家宣从南描述不清心里的具体感受,但整体能让人感到他在快乐。
  这种情绪和他住在一起的顾拾感受到的最明显。
  宣从南买了一个很漂亮的小蛋糕,想用来庆祝什么似的。
  “今天看画展很开心?”顾拾看宣从南拆小蛋糕,问道。
  “嗯,”宣从南递给顾拾一个蛋糕小叉子,说道,“我今天和一个很厉害的人说话了。”
  “很厉害的人?”顾拾音色低沉。
  宣从南给顾拾切了一多半的蛋糕,说:“画画超厉害。”
  顾拾眼看着蛋糕,手捏着小叉子,没表现出心情美妙。
  平常宣从南说话较中立,几乎没用过“超”这样情感饱满的字眼。
  现在有时间,宣从南开始跟顾拾讲起了画画的事情,还说了林或这个人。
  等从南说完顾拾才问:“你第一眼就知道他是谁?”
  “啊。”宣从南应了声表达肯定,说道,“他是学校里的学长,老师们都说过。而且他在网上的名气很......”
  他忽而住声惊讶地道:“顾拾,你怎么了?”
  顾拾看着宣从南,道:“你第一眼就认识他,不认识我?”
  他眼睛一点一点红起来,眼球表面浮上一层水雾。
  特别明显。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宣从南吓懵了,手脚僵着不敢动,更不敢再继续高兴。
  顾拾说道:“我难过。”
  “你不哄我就好不了了。”
  【📢作者有话说】
  从南惊:他......我......他......
  顾拾:[演技时刻开启.jpg][准备掉眼泪.jpg]
  哈哈没想到吧,或崽出现了!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32章 
  面前那双眼睛的水雾愈发清明, 宣从南不知所措。
  与顾拾分享画展的事情,是他想跟家人分享喜悦,没想到让顾拾不开心了。
  更没想到他会因为宣从南在网上认识林或而不认识他感到委屈计较。
  幼儿园小朋友可能都没这么幼稚。
  宣从南从小到大没哭过, 更没处理过别人哭的事情, 不知道怎么哄。
  顾拾的难过是真实的,宣从南忽视不了。
  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站起来走到顾拾面前:“我......你......”
  由于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有身高差, 顾拾便抬.起头看他,眼角似有湿意。
  自上而下的角度让宣从南看见顾拾更委屈了,当即蹲下去扶着他膝盖往上一点的地方, 换自己抬眸道:“我, 不太关注娱乐圈里的事情, 谁都不认识的,不只是,不认识你。”
  娱乐圈热度那么高,他不关注, 但能关注其他的。
  顾拾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自然没表现出任何理解之意。
  好像越描越黑了,宣从南微急道:“是我画画, 所以, 我会看别人画画,知道很多画家, 也不是只知道林或。”
  他轻晃了晃顾拾的腿,心里想着其他人类是怎么示弱的,把自己从小到大在路边见过的情侣吵架和腻歪场面想了个遍,最后笨拙地套公式现用:“你别难过了......我哄你呢。”
  “我就难过。”顾拾低声说道。
  宣从南哑口没辙:“那, 我还应该怎么哄你?”
  顾拾:“你离我太远了。”
  两个人手挨着腿, 距离这么近, 哪里远。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一定有他的道理。
  现在顾拾没真哭出来,宣从南当然不会反驳他,牵起手紧紧地十指交握道:“现在呢?”
  顾拾道:“还是远。”
  宣从南想了想,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上段的感情经历。
  想要离得近的话......
  他站起来,抿唇上前跨坐到顾拾的腿上。两条胳膊从顾拾的肩膀绕过去伸到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宣从南这次是贴着他的近,轻声:“别难过了。”
  “只是跟林或学长说一些油画上的东西,没说其他的。”宣从南怕顾拾误会什么,对他们的协议关系表现出绝对忠诚,举起左手,道,“我跟你结婚了。”
  示意戒指时,他又说:“他也结婚了,手上有婚戒。他跟他爱人都在一起十年......”
  “记的那么清楚?”顾拾不太礼貌地低声打断他问道。
  “不是,”宣从南摇头,说道,“倒也没有很清楚。”
  顾拾的双手将宣从南抱在怀里,宽大的手掌按上那片薄薄的脊背,眼睫垂下,盯着视野所及之处的唇:“从南。”
  宣从南发现他眼睛里没泪意了,轻松许多:“嗯?”
  “亲亲我。”顾拾说道。
  他们躺在沙发上亲过,在门后的矮柜上抱着亲过。
  但像今天这样宣从南坐在顾拾的大.腿上,甚至几乎趴在他怀里还是第一次。
  距离前所未有的亲近。
  宣从南能感受到顾拾近在咫尺的呼吸,想必顾拾也能感受到他的。宣从南有点憋着气,而后搂紧他往前凑。
  不同于以往的生疏,他微启开唇,先咬住顾拾的下嘴唇。然后舌尖向前探路舔,轻而易举地攻下顾拾。
  顾拾嘴巴张开,享受从南的主动。
  良久后宣从南脊背发热,低头躲开顾拾逐渐强势的举动,微喘道:“让我缓口气。”
  顾拾嗓音低沉地“嗯”了一声,眼睛不闪不避依然紧盯着宣从南的嘴巴看,被亲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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