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有个有钱家庭在招人。” 路人A回忆起前几天到他们工会招聘的管家,衣着谈吐古老讲究的好像来自上个世纪。
甚至他讲话之前还看了看怀表。
路人A不屑的冷笑,这种浑身浸透了钱臭味的人看他们好像在看别的物种,随身带着怀表好像在外面跟他们共处久了就要去死一样。
路人A见路云久久没有回答,就知道药起效了。他当即结了账,把人一路抱到酒吧后面的小巷准备开动。
他把路云抵在墙上,借着月光像观摩古典画作一样观摩欣赏路云的脸。
事实上,路人A能发誓自己以前喜欢的不是这款,他对很多人说过很多谎话,比如他实际不是工会成员而是帮派送货的边缘人,招人的消息也是他那次偷听到,但面对路云,见到他第一眼,他的内心就在狂跳且无可救药的沦陷了。
他过去喜欢好身材的辣妹,大胸大屁股的性感炸弹,而不是现在这个。路人A 伸出一只手指去戳路云的奶,小小的颇具弹性,结合路云那张亚洲人迷惑性的面孔,叫人不禁怀疑,他是否还处于发育期。
他的奶子还会长大吗?听说发育期多刺激胸部可以长得更大…路人A着魔似的解开路云胸口的扣子,对着路云的胸部又吸又舔。
男人对于美好事物都有着变态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引发了无数战争,他们想要钱,想要支配他人生死的权利,以及世界上所有的美人。
路人A 想要路云想的要疯掉了,他贪婪地叼着路云的小奶子,脑子里在想路云有两个奶子,而人却只有一张嘴,不能同时吃到真是太可惜了。
于是他开始尝试把路云的两个奶子并起来,这样两边都不耽误。
可怜的我们路云,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好人愿意给他介绍工作,结果呢,一个不留神被人下药,自己的小奶子给人嘬透了都没醒。如果就这么发展下去,搞不好处女都要交代给路人A。
好在正当路人A打算解开路云裤子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力量击昏了他,路云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到了路人A所说的那个有钱人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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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钱到租了一座城堡。
为什么说是租呢,因为路云不能理解居然真有人在二十一世纪会拥有一座城堡,就像xx庄园,不,甚至比那个更繁华。
他从床上醒过来,有人给他递过来一杯茶。那个茶杯看起来就很贵,路云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喝了一口,浓茶的味道让他一瞬间就皱起了眉头。
旁边的人看他这幅模样,好心的把茶给他端走,交代一番后,留下了两套女仆穿的衣服。
没有面试,没有试用期,仅仅是昏迷了一夜,醒来就拥有了一份工作。路云抱着女仆装在床上开心的打滚,感谢了一会那位不知名的路人A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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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观察,城堡里的人分为两派,一派是管家手底下的仆人,他们做事都很有效率,白天见不着人,但是整个城堡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条,一派就是路云这样从外面找过来的临时工,这一派的鱼龙混杂,时不时的就有人因为手脚不干净被解雇的。
因为做事认真,他在这里留到了最后。
路云换上了女仆装,今日交给他的任务是给还在午睡的公爵大人送茶点。
是的,在这居住了一个星期,路云终于知道城堡的主人居然是个货真价实的贵族,还拥有公爵的称号。
在此之前,路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贵族”呢。
路云空出一只手敲门三下,里面跟同伴说的一样并没有声音,他只需要把茶点放到床边的桌子上就可以走了。
路云拧开门,屋内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几乎遮挡住了全部的阳光。他想了想要不要点根蜡烛,但那样的话又有把屋内布料点燃的风险,于是路云还是非常谨慎的一步一步,摸着黑,想要把东西送到公爵的床头。
他走的很艰难,因为根据脚掌的反馈,公爵卧室的地面上铺的不是木制的地板,而是那种滑唧唧的布,如果此刻路云有根蜡烛,就会发现,确实如他所想,整个卧室,从地板到墙面,都铺的是那种布,人走在上面一不留神就会摔倒。
黑暗的环境,密闭不透气的空间,不能出一点错要不然就会被解雇带来的心理压力使得路云每一步走的慢之又慢,以至于他把茶店放到位的时候,公爵大人已经醒来多时。
他恶趣味地一个响指点燃房间内所有蜡烛,看着路云惊恐的碰倒茶杯伸手去捡,然后紧接着指尖被划开一个口子。
…………
血液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
作为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血族,公爵较于同族,不用品尝血液,单从气味就能判别出流血之人的性别,年龄,以及是否是处子。
不过今天这个有些奇怪。
公爵翕动鼻翼,男性…不对…女性?也不全是。
公爵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他抓住路云的手腕,把他按到床上,又把女仆装裙底掀到胸口处。
果不其然,路云是个双性。
公爵兴奋的尖牙都出来了。
双性在这个世界具有特殊地位,圣经中说上帝的宠儿天使是双性,在古代,双性之人会担任圣子/祭司的职务以此来沟通服务上帝。
而血族则是被上帝厌弃的种族,以血液为食,一辈子只能躲在阴影中。嫉妒仇恨心理上的不平衡让血族于几个世纪前开始了对双性人类的清扫。
可能是那次做的太过,之后再没有出现过双性人类,直到现在。
公爵饶有兴趣地看着底下的路云。这个双性很明显没有他几百年前豢养过的那两个双性发育的好。
那是一对双性兄弟?或者说姐妹? 总之,他们俩的男性女性器官发育的都相当不错,成年之后,公爵就拿他们进行配种实验。
在别的血族还在尝试着让双性生产自体受精生产的时候,公爵已经开辟了新的玩法——双胞胎的双性A&B,A的阴茎插入B的小穴,B的阴茎插入A的小穴,射精,然后怀孕。这样他们生下来的孩子同父同母但又不算同父同母,是兄弟又不是兄弟。
只可惜后来那两个双性没能撑过孕期就离世了,在这之后,双性也逐渐消失在历史舞台。
看似没过去多久,但公爵脑中闪过万万个念头。
这次他要来点不一样的,他要以尊贵的血族公爵的身份,让身下的双性受孕。
亵渎的结合,神钟爱的人类和神讨厌的怪物做爱受孕生下来的,究竟是怪物还是宝贝呢?
公爵捏起路云的下巴,视线从他无可挑剔的脸蛋一路下滑到脱下的裙子和下面强行露出的阴部。
“你是这里的仆人吗” 公爵问。
“是的,公爵大人。”路云搞不清楚状况,小声回答,一边还用手偷偷去拽被掀开的裙子。
“仆人的使命是让主人开心。”说完这句话公爵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衣的扣子,对着路云露出他精壮的身体。
…即便再蠢,也知道公爵要干什么了,况且我们路云不仅不蠢,还有点小聪明在身上的。
他环顾四周,确认房间密闭隔音,且正如公爵所说,整座城堡都是他的人手,路云刚来一星期,路都没认明白,想要逃出去肯定是难于登天。
只能乖乖躺平让人透。
……
公爵的目标很明确,要给路云开苞。
没有前戏,大剌剌地把阴茎放出来就想直攻城池。
路云此时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下面还不会流水,公爵的那个插不进去,弄的他的小逼生疼。
路云只能眼含泪珠,抱着公爵的腰,要他慢点。
“…我还是第一次。”路云可怜兮兮地说。
“我知道”公爵心想,我闻出来了。
联想到路云指尖还有伤口,公爵就先捉来他的手,含在嘴里舔。
血族的唾液有治愈伤口兼催情的功效。
公爵含了一小会,路云就开始浑身发热,在床上不停的扭动。再次伸手一探,水已经往穴外在冒了。
公爵一口气直插到底。
血族冰冷不似常人的阴茎陡然进入到路云火热的小穴中立即被裹的紧紧的,穴肉从四面八方不断吮吸公爵的性器,满足的他动都不想动,沉溺在同一个位置几分钟之后,路云淫性起了,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吻,公爵才舍得在回吻的时候一边开拓下面的通道。
下方又紧又热的小穴被逐渐打开,路云也因为血族的唾液动了情欲,主动抱着公爵的腰,抬头索吻。
一开始他还只会简单的嘴唇碰嘴唇,没过几分钟就学会了张开嘴,伸出舌头同公爵舌吻。
路云的小舌头蹭到公爵嘴里的尖牙,不小心戳出一个小口子,流出来的血液即刻被公爵吞入腹中,伤口舔来舔去复原,催情的唾液越喝越多,路云小穴里的水多到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声音,公爵抽插的越来越顺畅,最终抵达子宫口附近,对准了射出积攒了数十年的精液。
路云被精液冲的高潮失去意识,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翻着白眼,穴口大开,公爵却还不满足,又抱着人去了浴室,手顺着按压,把肚子小穴里的精液排干净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番外八—豢养
不同时间线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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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由于化身安德鲁的意念太过强大,数亿万光年外的他的本体睡眠被扰乱,以至于提前醒了过来。
祂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试着拨动小镇的外壳,挥掉祂的同族附着在上面的气息,然后像章鱼玩弄玻璃瓶一样,将小镇在宇宙间倒来倒去,从太阳系一直滚到织女星系。
倘若它没有安德鲁的加持,早就破碎了,可惜的是,一番动作下来,小镇的外壳还是好好的,祂只好换了种方法。
安德鲁,姑且也称呼祂为安德鲁吧。
他降落到了更前一点的时间。那时候的小路云刚因为身体的原因被第一个家庭“退货”,福利院马上要把他送到第二对夫妇那,安德鲁则卡着时间点,很顺利的通过一点小手段合法收养了他。
人类的法律对于祂们形同虚设,事实上,整个宇宙都是如此,所以安德鲁非常想知道,眼前这个小人类到底有着怎样的魔力,能让祂的化身如此的着迷。
他看起来很小,当然,他的路云要比那边的年龄小了一半,安德鲁蹲下身子,看着眼前过分紧张的小孩,问:“你有哪里不舒服吗?路路?”
而路云显然是不习惯男人突然的靠近,他想不明白,明明说好领养他的夫妇为什么换成了现在这个男人,他看起来不太像个好人,但说话又很和善,第一次见面就喊他路路,是性格如此,还是别有用心。
安德鲁一把将面前过于紧张的孩子抱起,他不管这些,办理完所有人类的程序后,带着路云在洛杉矶安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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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在洛杉矶的康普顿。
一个非常出名的地方,即使是出门买菜也需要随时准备把兜里的枪掏出来跟人血拼。
安德鲁和路云,一对白人?未成年亚裔的组合在这明晃晃的是要被抢劫、谋杀的组合。
不过对于安德鲁,这些都不算事。
他杀掉那些帮派分子,像掸掉一颗灰尘那么简单。
搬过来的第一天,他们家的窗户就被子弹射穿,碎掉的玻璃从阳台一路溅到他们脚下的毛毯上。
非常不好的体验。他们当时正在看奥普拉秀,安德鲁从他化身的记忆中得知了小家伙喜欢看这个。
路云看的正煽情,忍不住哭唧唧的时候,突然被枪声吓得从他怀里站起来。“哥哥!有人朝这开枪了!” 路云抓紧他的手,想要带着安德鲁跑出去。
坐在沙发上的安德鲁承认,他的化身很有眼光,路云是一个很乖的小人类,非常合他心意,他应该被嵌在祂本体里,或者被他吃掉获得永久的安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一点枪声吓到,像一只小鸟。
虽然这样也很可爱就是了。
安德鲁把小路云重新搂紧怀里,好生安抚,时不时亲亲他的小脸蛋,把他的手抓在手里又放开,“没事的,路路,已经没有声音了。”
奥普拉秀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到最大,掩盖了窗外接连不断的枪声。
在康普顿,帮派分子闯到许许多多家庭中,他们带着枪然后和同样有枪的人互相射击,到处都是红色,带着小孩的祖母无痛苦的死去,连同这片土地的希望,都在这一夜被埋葬了。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只是,他的小小鸟被枪声吓得从他的怀里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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