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为做了很大让步了。
路云又瘦又小,一开始接受他到牧场是因为他下面很会喷,后来玩过两回了,感觉还不错,安德鲁乐意去哄一下,陪他租录像带,给他做饭之类的。
但是这么给他甩脸子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话说本来路云就不太符合他们牧场主的审美。
安德鲁淡淡地审视起路云,觉得之前的自己昏了头,怎么会觉得他又乖又可爱的,嘴巴好会说脏话,也不会体贴人,之前给他煎牛排,掀衣服让他舔奶子都是骗人的,他现在站在他面前这么久了都不问问他站累了没有?是不是到了该休息的时候啦?
安德鲁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世界,哦不,至少牧场里的事物是要围着他转的。他认为路云不识抬举,现在打算最后再玩他一回就让他滚蛋。
他不顾路云的尖叫,抓起路云的衣服把他一路拖拽到卧室,整个人扔到床中央,之后又手脚麻利的解开他的扣子,两根手指捻起路云的乳头,冷漠地评价到,“好小的奶子”
他们牧场主的老婆要能生养,奶子大奶水才足,同理屁股大,才能生更多孩子。安德鲁整个人伏在路云身上,嘴巴含住路云的乳头,一只手压住路云的胳膊,另一只手去抠他的小逼。
之前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呵呵,逼水把他脑子糊住了?安德鲁的手指狠狠戳进去,看到路云痛的皱眉,又放轻了去揉他的阴蒂。
路云不老实,趁机给他来了一脚,正好踢在他阴茎上面一点的地方。
安德鲁松开手,在床上坐直了看他。
他一句话不说,但是路云比刚才更害怕,只要安德鲁还想玩他,他就有机会撒娇什么的达成他的目的,路云知道这很可耻,但他除了这个不会别的,从小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活,他碰到过形形色色的人,对他好的,对他不好的,拿他当乐子的取笑的。
他以为安德鲁会不一样的。
安德鲁不说话,路云这个受害者反倒像自己做错了什么,流着泪去抱安德鲁的腰。
“你不能不要我。”他哭的好可怜,安德鲁性欲又上来了,但是忍着,他一服软,路云以后又蹬鼻子上脸怎么办?
“都是我错了。”路云不知道他哪里错了,总之先认错。“我不该闹着看爱情电影。”他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好像他光活着就是个错误一样。
“你不能不要我。”他又跟安德鲁重复了一遍。路云真的很怕被抛弃,他是个孤儿,没有求生技能,一个人活不下去的。上一个收养他的家庭把路云丢给了安德鲁,可这边,这边都没有福利院,而且他马上都要成年了,成年的人是不能被收养的。
路云抓着安德鲁的胳膊,头往他那边靠,安德鲁没有拒绝。
这是路云第一次主动吻他,舌头小心翼翼地撬开安德鲁的嘴角,羞涩的客人来寻找主人,跟他一起起舞。
一吻结束,安德鲁态度明显软化,他的阴茎却硬硬的,在路云的小逼前戳来戳去。
“可是你刚刚说你要走,路云。” 他拨开路云浸湿的内裤,感受到穴里的湿滑后,觉得差不多了。
每天他都会趁路云睡着后玩他的小逼,比着他阴茎的宽度,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往里加。
骚货,流的水好多啊。安德鲁亲他上面的嘴,肉棒在下面逼口浅插。
路云受不了了,他主动脱下内裤,躺好,两只手掰开小逼,让安德鲁插他。
“我不说,我再也不说了。你不能不要我。” 他还流着眼泪呢,就勉强自己对安德鲁笑,勾引他来操自己。“这里,没有别人来过。”
“你来吧,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安德鲁让他说的更清楚一点,路云就哭着说“求你了,把你的肉棒插到我逼里。”
安德鲁听的爽到整根直接插进去,路云一下子出了血,痛的他脸色发白,说不出话,只能抽气,安德鲁没有因此停下来,他力道十足,每次插进去拔出来都能见到透明的水。
“骚货”他握住路云的胯,固定住,一下一下撞击,就算这样,路云的头还时不时碰到床头。
他的阴茎分量极大,插到路云的身体里还隐隐看的到轮廓——本来两个人的身体就是不适配的。未成年、发育不良的亚裔第一次性爱的对象是身高两米肌肉健硕的牧场主,即使放到暗网上也足够吸引眼球。
“他看上去要被插穿了,哈哈。” 那些人会笑着打出这种评论。
事实也确实如此,安德鲁还沉浸在自己看中的小妻子想着离开他的事实,怎么能这样呢?我要好好惩罚他。安德鲁把路云翻过来,屁股对着他的阴茎,就像公马母马交配一样,后入他。
这个姿势插的比之前还要深,前列腺被顶的受不了,路云翻着白眼射出一发精液,小穴一下子收紧了,安德鲁也内射进他里面,精液多的流出来,口也合不上了。
第十章
两人的关系自那次性爱后降到冰点,路云像是一下子对安德鲁祛了魅,从满心满眼想着怎么讨好他让他舒服,变得卑微忍让——但这其实就是安德鲁想象中的婚姻生活,男主人掌握大权,女主人则更像个花瓶,她们只要愿意站在那做个装饰就很好了。
安德鲁还是照例每天早晚玩他,不过路云现在经常会在他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醒来,然后面露难色,转过头不去看压在他身上的安德鲁。
他的拒绝没有一点用,充其量让两人的性爱从合奸变成了诱奸,当安德鲁把性器放在他的小口周围磨蹭的时候,路云的小腹会因吸气而变扁,而当他整根没入的时候,那里则会吃的满满的,从安德鲁的角度看下去,有种意外的满足感。
只是,唯二让他不爽的是,路云不会在他亲他的时候回吻,做爱的时候也总是压抑着喘息。这个时候安德鲁就会用语言刺激他,他从路云的嘴巴里退出来问:
“你以为你是什么?被强迫的处女?没有我,你现在无处可去,路云。” 安德鲁伸手去扯他的头发,看到路云痛的皱起眉终于满意地笑了。安德鲁每次都插到底,用的力度之大简直能把路云撞散,性爱过后大腿的青紫每次都要比上一次更严重。
“你会流落街头,被无数个男人侵犯。”说到这,安德鲁越发猛烈地插他的小逼。好像他就是那些男人中的一个,“一次次怀孕,然后被干的流产。”他的性器在这时候撬开了路云的子宫口,被粗暴对待的亚裔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环抱住安德鲁,流着泪求他轻点退出去。
“你不能插进去,安德鲁,我会坏掉的,” 话虽如此,他其实离彻底坏掉只有一步之遥了。”这里是小宝宝住的地方,求求你。“
路云想,他来到这好像一直在哭,一开始确实是不适应,不知道将来怎么办,但之后就是因为爽的,因为安德鲁喜欢。
不止安德鲁后悔,他现在也开始后悔了,路云脑子一片混乱,他从不该跟养父母过来,那天不该喝那么多水从而让安德鲁有借口玩他,一直想到不该说要离开安德鲁,这样起码他们之间还可以维持虚假的和平。但两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半年,一开始说好的只有半年,半年之后路云如果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想法,他随时可以走的。
那个所谓的时间差,安德鲁和路云都是不信的,安德鲁认为是路云厌弃他想要离开小镇的借口,“你看我们有这么大的代沟,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路云则还是认为是安德鲁开的玩笑,只不过他做的准备充分,居然能忍受没有现代娱乐设施的生活。
他认为这个小镇是个巨大的仿上世纪美国的拍摄现场。
两个人暗自较着劲,谁都不肯先认输,安德鲁在身体上折辱他,路云就在精神上锉磨他。
安德鲁插他的时候,他要么不出声,要么就顺着安德鲁,说些昏话,什么”多的是人爱我,要我,我在餐厅打工,收的小费上全写的电话号码。“
”第一个舔小逼的才不是你,是我工作餐厅的老板,他的舌头又湿又热,每次我都得提前半小时过去让他喝我的水。“
安德鲁听完,活像个被带绿帽子的丈夫。他不由得开始想象,在没有开灯的餐厅,自己的小妻子穿着制服,或许还是女式的,那些老男人都喜欢这样,坐在木质的长桌上,对着餐厅老板岔开大腿,露出他粉嫩的逼供人舔舐。安德鲁舔过,他知道半小时是真的,路云的小逼又香水又多。他恨极了,心底里全是怒火。他干着路云,头一回生出了想要离开小镇,把这个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的餐厅老板杀掉的冲动。
这种局面持续了一周,直到有人上门通知安德鲁,要他明天去参加镇长妻子的葬礼。
跑腿那人对镇上每天发生的事一清二楚,他当然知道安德鲁家来了个”新人“,可见到安德鲁模样时他先是一惊,牧场主人身体健壮但很明显没有以往那么精神,就像被化学药剂腐蚀过的刀,你很难判断他是否如往常一样锋利。
他的头望房间里探了探,被安德鲁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
”我会去的,明天几点?“ 安德鲁答复他。
”早上九点,记得带上你家那位。“ 跑腿人压压帽檐,一溜烟离开了。
等他走后,安德鲁关上门又回到卧室,站在门口看床上躺着的路云。
他看了很久。
第十一章
去世的老镇长妻子是个名声很好的人,听说她本来是外地的某个大城市的富家女,家里田产颇丰,她自己手段也够,嫁过来之后改姓霍普,给镇子投资修路什么的,做了很多实事。
小镇里大多数人是敬重她的,这其中也包括安德鲁,他小时候跟着父亲叔叔去镇上参加集会,会上就只有霍普夫人一个女人,但她的发言完全不输男性,甚至比他们更优秀,就像狮群中富有经验的母狮,她才是真正能当家作主的。
得知霍普夫人的死讯,安德鲁心中不免有些难过,他看着睡在床上的路云,想到他一开始来的时候,胆子那么小,又乖又听话,让他吐舌头给他亲,就乖乖闭上眼把舌头颤颤巍巍吐出来,等着安德鲁来裹他的舌头。
他幻想过很多回自己老婆的样子,个子一定要高,这样操起来的时候长腿可以盘住他的腰,皮肤要白,胸和屁股要大,以后生孩子可以少受很多苦。
他的老婆以后绝不会是路云这样的,某次安德鲁舔逼时想。一米七,腿倒是还算长,不过不会盘,被操的没有力只能发抖,奶子也不大,一口就能含住了,就算之后怀了孩子也没有几口奶水,不如给安德鲁自己喝,最难搞的是路云的小屁股,骨盆窄小,阴道也是,服务阴茎可以,但未来生孩子呢?安德鲁重重的吸了一口,路云受不住刺激,潮吹往外喷出淫水,一脸痴相的翻白眼。
那他只能用鸡巴给他通通产道。
唉,唉,求求你做我的老婆吧。
安德鲁几乎要落泪,他搞砸了,一周疯狂性爱过后,他的大脑好像才重新清醒过来,他蹑手蹑脚的爬上床,从背后抱着路云,但他的小妻子却以为他还想弄他,小声哀求道:“真的不行,下面都肿了。”
“不,不。” 要安德鲁这种沙文主义男承认错误太难了,但并不是不可能。
他缓了一下,手按着路云小腹慢慢打起圈按摩起来,“以后不要说要走这种话,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你要负责。”
他说话颠三倒四,想来是阴茎控制住大脑,满嘴的污言秽语。
安德鲁的手指在路云的肚脐眼周围揉来揉去,“你浑身上下都被我蹭过舔过了,嘴巴小逼都吃过我的精液,头发都沾上了,很臭,宝贝,洗不掉的。” 他去嗅闻路云的脖颈。
“我好怕你出去,去街上,别人要是从你旁边过,闻到这味就知道你是个骚货,他们也会这么看我,知道我被你这个骚货俘虏了。”
“你都不知道,你被我操了,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多少人在你后面眼睛盯着你下面的缝。”安德鲁胡言乱语,路云却真的被他的昏话吓到了,绞紧腿,唯恐有人看出他是个骚货。
“不,不要说了,安德鲁。” 他动弹不得,只能嘴上求饶,也是,被身高近两米的牧场主抱在怀里,他一个小亚裔还能干什么呢。
“那你答应我不要走,也不说要走这种话。” 安德鲁细密的吻突然落在路云的耳后,他想路云就是又乖又可爱,是老天赐给他最好的老婆,老婆不开心发脾气干什么都可以,只要他不离开我。
“我真的很难过,我气坏了,我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哪怕路云没有转身,也能想象出安德鲁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抿着嘴,眉毛往下撇,期盼渴望的看着他。
于是他转过来,盯着安德鲁的眼睛说:“那你也不能这样对我。”
路云是很严肃的说的,但是他被操了这么久,说话也没有什么力气,尾音上扬,听起来跟撒娇没有什么区别。
“一开始说好是半年,就算,就算你跟我那个了,也不代表我要留在这。”这句话就是路云虚张声势了,除了安德鲁这,他一时也没地方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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