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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钓你(穿越重生)——竹竹雾

时间:2024-12-13 09:17:21  作者:竹竹雾
  “一碗面就够啦。”
  沈庭宗没再劝他,夏颂白十分珍惜地将整碗面连带面汤都吃的一干二净。等他吃完,乘务员又端上一份杨枝甘露。
  哇!
  夏颂白很想用“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来形容沈庭宗,但是感觉有点不卫生,只好作罢,换了另一种更体面的描述。
  “沈总,您简直太懂我了!”
  虽然更体面,但是真的没有那个形容贴切。
  夏颂白有点遗憾,沈庭宗看着他沾到唇角的一点酱汁,迟疑片刻,还是放下手中的餐巾,示意他说:“这里。”
  沈庭宗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边,夏颂白看到之后,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而后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拿了餐巾胡乱地擦了擦嘴。
  沈庭宗转开视线,望向窗外,飞机起飞,没入云层之中,他神色淡然,可视线里,似乎还能看到那一抹柔软鲜嫩的红,舔过雪白的唇边,鲜明到了灼热的地步,连带着自己,对应的位置,似乎也有了湿漉漉的触感。
  海天一色,地下的海同天上的天融在一起,机窗玻璃倒映出影,夏颂白伏在那里,沉沉睡去,垂在面上的几缕发丝漆黑柔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机舱内安静至极,几乎令人疑心,可以听到心脏剧烈跳动撞击胸骨发出的响声。
  沈庭宗松开领口一粒扣子,要了一杯威士忌。
  金黄色的酒液盛在钻石杯中,折射出潋滟光影。
  横生的欲,攀附的念,盘根错觉,不知不觉之间,已成参天巨树。酒就放在手旁,而令人成瘾着迷的,同样近在咫尺,却浑然不觉,好梦依旧。
  烈酒百般滋味,沈庭宗端起,注视许久。
  到底,还是放下。
  -
  飞机停下时,夏颂白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张毯子。
  他睡得有点懵懵的,裹着毯子下了飞机,等到了房间给手机充上电,又迷糊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
  这一定是大佬替他盖的。
  手机开机,无数消息涌入,夏颂白扫了一眼,看到姚秘书的消息。
  【姚秘】:“已经安排人去接你了,那边出了点乱子,大概要五小时才能到。”
  【姚秘】:“你先坚持一下,公司肯定会把你带回来的。”
  【姚秘】:“没事了,沈总亲自去了。”
  秘书处的小群里,姚秘书发了新的工作安排,原定沈庭宗要出席的所有场合会议,一律取消。
  这都是为了夏颂白。
  夏颂白心中轻轻地动了动,刚刚在机场,第一眼看到沈庭宗的时候,那种突然涌现的安全感太过明显,就好想他潜意识里知道,只要沈庭宗在,自己就不必为任何事而担心。
  唉,如果他没有订婚就好了。
  就可以单纯地跟在大佬身边做个小跟班,而不是现在这样心思不纯。
  夏颂白在床上滚了滚。
  毯子裹在身上,温暖柔软,气息淡而凉,可夏颂白记得,他被沈庭宗拥入怀里时,那一刻气息漫溯,如同迸发的火山,带着热意和急迫。
  捕获他、淹没他。
  夏颂白睁开眼睛,半张脸埋在毛毯里,只有一双眼睛,凝视着天花板上繁复盘旋的花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
  第二天起床,夏颂白拉开窗帘,就看到窗外皑皑的雪山,在日光照耀下,山顶的雪冠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这是乞力马扎罗雪山吗?
  原作里,主角攻受就是在雪山下面夺走了彼此的第一次呢。
  夏颂白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雪山。
  总感觉自己和雪山的眼睛都不干净了。
  ——不过他不知道,廉晟的第一次,早就没有了。
  下了楼,还没站稳,就有人扑了过来,夏颂白下意识张开手臂,将人抱个满怀。
  甜美动人的可可小姐香水味道沾了他满身,徐念缓身穿芭比粉短吊带,牛仔热裤,一截纤腰大咧咧露在外面,肚脐上还打了个亮闪闪的钻石脐钉。
  她的眼妆也是亮闪闪的,蓝色亮片眼影在眼皮上铺的面积惊人,和粉嘟嘟的唇蜜一起,构建出夸张的妆容。但她五官精致漂亮,这样的扮相,也衬得她如同洋娃娃一样粉雕玉琢。
  看到夏颂白,她眼睛一亮,手臂环在夏颂白臂弯,开心道:“夏夏,我们终于见面了!”
  夏颂白早在看到抱着的人是谁时,就很绅士地放开了手,只虚虚地护在她的身后免得她摔跤。
  闻言夏颂白笑道:“你怎么一个人跑来这里了?”
  徐念缓哭丧着脸说:“我的选修课作业,要我追踪一群雨燕,它们春天还在中国,现在又回来东非过冬。前两天,它们身上的定位装置出了问题,在地图上不显示位置了,我要是不过来,实验报告就泡汤了。”
  夏颂白说:“那现在找到了吗?”
  “找到了。”徐念缓高兴道,“二叔帮我找到了。”
  她从小常来沈家,和沈钊一起喊沈庭宗二叔,沈钊还有点怕沈庭宗,她一点不怕,把沈庭宗当做自己亲二叔。
  “夏夏,我待会儿要去实地看看,你要和我一起吗?”
  夏颂白看了一眼后面的沈庭宗。
  自己还在出差,顶头上司面前,能这样公然公款玩乐吗?
  沈庭宗坐在桌前,正在看平板,闻言抬眸,看到夏颂白的表情,含笑道:“想去的话,我带你们一起。”
  “二叔你真好!”徐念缓欢呼着拉起夏颂白的手,“我们走吧。”
  却被沈庭宗给止住了。
  沈庭宗从他手里将夏颂白救下来:“让小夏先吃早餐。”
  徐念缓吐吐舌头,乖乖也跟着坐下,叽里咕噜和夏颂白聊天。
  夏颂白过去也有一个表妹,和徐念缓性格差不多,失恋的时候经常把头埋在他怀里大哭,蹭他一身眼泪。现在看到徐念缓,夏颂白居然有些怀念,听徐念缓说在学校里小姐妹的八卦也不嫌烦。
  吃完饭后,沈庭宗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带着他们两个上了车,一起去看雨燕。
  徐念缓弄丢了燕子群的位置,本来以为今年要挂科了,没想到沈庭宗真替她找了回来。
  她一直只在电脑上看到这群小家伙的行踪,现在隔着老远用望远镜看,还激动得要命:“它们好可爱啊。”
  夏颂白也对着望远镜看了一眼,觉得和以前庭院外筑巢的小燕子没什么区别。
  小时候他只以为小燕子到了冬天去中国的南方城市,还奇怪,明明南方也很冷啊,后来才发现南原来是指的非洲。
  等看完雨燕,徐念缓又说要去看大象和长颈鹿,路上遇到了另一支队伍,是专门来打猎的。
  非洲每年都有很多外国游客来体验打猎的乐趣,徐念缓撇了撇嘴,很不喜欢这种拿动物的生命取乐的行为。
  沈庭宗看夏颂白视线一直追随着那支队伍,问他说:“想试试吗?”
  夏颂白有点艳羡地收回视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枪。”
  原作要是真无法无天就好了,他也可以搞支枪保护自己。
  没想到原作只给主角攻开挂,让他无法无天,对于自己这种炮灰小配角,那就是香港不是法外之地,一点出格的事都不许做。
  沈庭宗笑了笑:“待会儿带你去玩。”
  夏颂白眼镜立刻亮了起来:“真的?”
  旁边徐念缓听到他们在说什么,生气道:“不许打猎!”
  “不打猎。”夏颂白笑眯眯道,“打打飞盘就行了。”
  他在游戏里可是狙神,一枪一个小朋友。
  打打移动靶,应该很简单吧。
  -
  结果别说移动靶了,固定靶十枪八枪都是脱靶的。
  黑人教练用流利的粤语说:“很厉害啦,你看你虽然八枪脱靶了,但是枪枪打的都是头啊,要是放在战场上,你绝对是这个。”
  说着,给夏颂白竖了一个大拇指。
  夏颂白:……
  另一侧的移动靶场,沈庭宗用的是一把AK-47自动步枪,这枪是苏联人设计,因为性价比高,一直经久不衰,只是后坐力很大,刚刚夏颂白试了一下,因为姿势不对,枪身撞在肩上,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
  沈庭宗脱了外套,黑色衬衫解开三粒扣子,随着大臂的发力,手臂上的臂箍将肌肉勒出分明流畅的弧度,那种偾张的力量感,让沈庭宗整个人都充斥着一种矛盾的气质。
  优雅,英俊,极富侵略性。
  飞盘急速射出,几乎同时,枪声也响了起来,精准地击中飞盘。三十秒内,弹匣被打空,里面的三十发子弹,弹无虚发。
  沈庭宗摘下耳套,随意地将枪递给身后的随从。
  夏颂白立刻用力鼓掌:“沈总!太帅了!”
  沈庭宗对着他微笑,走过来说:“怎么样,上手了吗?”
  夏颂白:“教练夸我是杀人天才。”
  沈庭宗扫了一眼靶子,沉默片刻:“你第一次玩这个,能上靶就算合格了。”
  但他在游戏里可是枪神。
  夏颂白泪流满面。
  沈庭宗看出他的失落,问他:“需要我教你点窍门吗?”
  夏颂白立刻狗狗眼:“不会太麻烦您吗?”
  “打枪而已。”
  沈庭宗示意夏颂白拿枪,夏颂白按照看电影留下的印象,将枪架在肩上。
  沈庭宗纠正他:“用你的肩去抵住枪托,手肘内扣。”
  夏颂白说:“我看电影里,他们都是打开手肘的。”
  沈庭宗笑了笑:“这确实是以前标准的作战姿势,当时的防弹服不够先进,不打开手肘枪托会滑开,现在的防弹服已经改进这一点了。”
  大佬懂好多!
  夏颂白乖乖照做,又低头去看瞄准镜。
  身后,沈庭宗伸过手来,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平视前方,不要乱动。”
  沈庭宗的手指很凉,他这个人就像是一樽大理石雕出的神像,哪怕是笑着的时候,身上也没有平常人的烟火气,透着矜持淡漠的冷。
  夏颂白微微瑟缩了一下,沈庭宗察觉到了,指尖划过下颌,如同细细摩挲那一处光洁滑腻的肌肤,而后擦着他的耳垂收回了手。
  被触碰过的肌肤,先是凉,而后是淡淡的热意。
  夏颂白有些僵住,从上往下看去,他的耳垂饱满雪白,此刻却因为羞涩充血而涨得通红,如同一颗极为小巧的石榴籽,薄玉般的肌肤包裹,透出一种潋滟剔透的色泽。
  沈庭宗俯身,伸臂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指纤细,指节精致泛着淡淡的粉色,握在掌心时,光滑温润,似是一把伶仃的莲花茎,要人不舍得太过用力,生怕他会折断在了掌心。
  夏颂白不敢乱动,只小声问:“沈总?”
  沈庭宗回过神来,手指收紧,压着夏颂白的指尖,向下扣动扳机。
  枪声响起,子弹穿透靶心。
  夏颂白低低地闷哼一声,被强大的后坐力顶着向后一仰。
  背脊撞在结实宽大的胸膛上,夏颂白下意识回头,看到淡蓝色的硝烟飘过沈庭宗的眉目,冷色的镜片之下,是一双本该淡漠冷情的眼。
  可日光自赤道直射入东非草原,冷雾凝成露珠,折射七彩虹光,更远处,乞力马扎罗山上白雪皑皑,沉默地注视大地,巍峨一如过去亿万年光阴,自亚洲遥遥飞来的雨燕穿梭,带来地球另一面的潮湿水汽。
  而他们对视,在枪声中、硝烟里。
  这一刻画龙点睛,神祗落入尘世,沈庭宗冷色眸底,情绪再难掩饰。
  旁边教练欢呼:“十环!”
  夏颂白猛地回过神来,转开视线,略微有些慌乱地自沈庭宗怀中离开。
  “沈总,不好意思。”
  他的发色乌黑,发梢和脖颈接触的地方黑白分明到几乎有些刺痛眼睛,像是一片从未被沾染过的雪原。但他的耳垂同耳尖都是玫瑰一样的红,嘴抿着,抿得太用力,松开时,那两片唇也鲜红得像是被吮吸过。
  “不用这么客气。”
  沈庭宗放开包裹着他的手,指尖一捻,似乎还能感觉到夏颂白的体温。
  那边,徐念缓闲得无聊,问他们什么时候走。
  夏颂白连忙放下了枪,和沈庭宗擦肩而过:“就来。”
  脚步匆匆,如同逃离。
  走出去半天,夏颂白都还觉得脸上热热的。
  大概是这边的太阳太强,天气太热。
  他拿手扇了扇,终于勉强克制住了那蔓延的热意。
  上车之后,徐念缓坐在中间,和夏颂白继续分享她说了一半的八卦:“我说到哪了?对了,我上次去参加party,简直气死我了,说好的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结果去了之后发现他们都臭死了。”
  夏颂白警觉:“他们吸大麻?”
  “是啊,还好我跑得快,要是被我爷爷知道,我去参加那种party,他们死定了,我也死定了。”徐念缓说着说着,又笑起来,“不过我走的时候,不小心撞见我们学校的橄榄球队长和一个男生躲在花园里做丨爱,你猜那个男生是谁?”
  她说起这些没有丝毫羞涩,夏颂白却有点不好意思。
  你二叔还在旁边听着呢,说这些好吗?
  夏颂白偷偷看了沈庭宗一眼,见他没什么表示,这才心不在焉地问:“是谁?”
  “是我们学校文学院首席!他们俩出了名的不对付,见面就吵架,有时候还动手。没想到斗着斗着,就去野丨战了。不过首席体力还挺好,在橄榄球队长身上把他当马骑。”
  夏颂白:噗——
  夏颂白差点被徐念缓的口无遮拦呛到。
  沈庭宗终于开口:“念缓,不许这样说话。”
  徐念缓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终于说起了别的。夏颂白却还是觉得热,降下车窗看向窗外。
  临近傍晚,广袤的东非草原被夕阳染成橙红色,炽热的风吹过一千六百平方千米的草原。
  车窗降下,风“轰”地一声挤入车内,吹动夏颂白的发丝同衣角。他趴在车窗上,背影单薄,半张面孔映在后视镜上,是一片莹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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