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爸一个妈,一个仙度瑞拉,一个杜苏拉,真是一家了】
【单押了!】
【童磨,你……算了,毕竟是鬼中童磨,干什么都不稀奇】
【我觉得他说什么干什么都不奇怪,因为在我心里,他就是一个有感情障碍,反社会人格的变态】
......
另一边。
又从日本出发,穿过了太平洋,游回纽约的真人破水而出。
然后循着方向找到了同伴的所在之处,真人发出了阳光又开朗的招呼:
“花御,漏瑚,我探亲完回来啦!”
两大天灾:“......”
有时候,他们也真的习惯不了真人,他太奇怪了。
“唔,羂索也在这?”真人说完,才发现角落里站了一个人,也友好地打了招呼。
宽阔的房间里,忽的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立在窗边的黑发男人浑身一僵,瞳孔缩小得如同针尖:“...真人,你刚才,叫我什么?”
“羂索呀,你不是就叫羂索吗?”真人皱眉。
这个人类,老年痴呆了,听过就忘?
“谁告诉你的?”
黑发男人的声音很轻,但此刻的气氛,如同即将崩断的弓弦一样,被拉到了极致。
两大天灾都站了起来,是一个保护真人的姿态。
他们察觉到了羂索对真人,甚至是他们的杀意。
【我靠,我靠,羂索气疯了,反派阵营要内讧了吗?!】
【我就说之前老婆告诉真人“羂索”名字,这个剧情不太对劲呢】
【对哦,观众知道缝合线是羂索,裕树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点绝对是伏笔】
【啊啊啊啊,开始激动了】
【脑花你个大见人,终于有人能治你了吧,哈哈!】
羂索的左边眼皮,不受控地抽搐了起来,仿若里面藏了冬眠的蛆虫,方才开始苏醒。
他的脸色尤其难看。如同被泼了的墨汁。
不必真人给出答案,羂索自己就低声说:“是那个式神使......”
真人的离开,可以说是他故意,给日本那边放的鱼饵。
没想到,被鱼钩钓出水面的,反而是羂索自己。
羂索的脑子一片混沌,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并不多,那个少年,是怎么知道的?
天元?谁?告诉了他。
还是说,对方是“受肉”了,灵魂是千年前的某个咒术师。
羂索思考着,却陡然意识到——这是一次回敬。
他在网上推波助澜,又让真人去搅混水,对方没有不反击,也不是不知道幕后之人是他。
而是对方要借这个机会......
由这个自己看做工具的特级咒灵,将他的真实身份说出口,利用他的破绽,让三大天灾对他兴起防备心。
一离间,二震慑,三......
是对羂索本人的“恐吓”。
羂索已经无法压抑愤怒,与恐惧,他倏然抬起头,看向窗外的星空,那里是日本的方向。
哈哈,哈哈哈,可真是让他意外呀,家入裕树......
羂索怒极而笑,咬牙切齿。
他看走眼了,这个式神使,可要比那一只鬼王咒灵,更棘手。
看来,之前自己针对对方制定出来的计划,又要变一变了。
【爽得我大叫,爽得我变成猴子,爽得我要抢香蕉了——】
【老婆,这个回击,牛(破音)——】
【唉,我看羂索这无能狂怒的脸,怎么就要笑出声了呢?】
【我要被…被迷晕了】
【好喜欢老婆这一种,漫不经心,但实际又尽在掌握的感觉】
【老婆是先天Dom圣体,暗爽哥,以后有的你爽了......】
第35章 “当然,要装个大的了!”
那三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充沛的好奇心,促使家入裕树拿出了手机,开始了搜索。
与Sub相反,Dom是扮演支配者角色的人,属于统治方。
Dom们制定规则、引导游戏,享受关系中的主导地位。
原来是这个意思。
不过家入裕树并不觉得,自己是弹幕里说的那样。
因为百科上写了说明:无论是支配者D,还是被支配者S,都是“施虐和受虐”范围里才有的称呼。
他从未虐待无惨。
家入裕树想了想,认为那一条弹幕应该是夸张说法。
童磨也想要看,于是就从旁边凑过来,“裕树阁下……”
和童磨的声线重合的是门外的敲击:“叩、叩,叩——”
与此同时,弹幕也回来了。
【老婆!】
【现在再看老婆,有了全新的感觉,想钻进老婆怀里】
弹幕们,真的……
家入裕树的唇边,无奈的笑意一闪而过。
他说:“请进。”童磨不说话了,但还黏在他身边。
菅田真奈美走了进来,说道:“灵能者协会的人来了,说要送一些东西给你。人还在大厅,要见吗?”
菅田真奈美已经打听出来了,家入在灵能者那边的待遇。
她打算多加一倍。
菅田真奈美心里已经有了成算,也不怕灵能者协会骂人。
毕竟人才,就是要用抢的么。
家入:“当然。”
来的人是七川兄妹。送来了家入留在别墅里的东西。一堆片开的竹条。
竹条有长有短,每一条被打磨过了,没有毛刺,也不扎手。
显然是花了心思在上面的。
童磨伸手拿起一根,好奇地打量了,没看出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啥?】
【长竹条是上窄下宽的,短的宽度没变,但上下薄厚不同】
【有点熟悉,让我想一想】
菜菜子不明觉厉:“是和咒符有关的道具吗?”
这时,家入裕树已经摘掉了伪装咒具,灯下的金发尤其柔软而光泽:“唔,不是,可以再猜一猜——”
更文静的美美子也开口:“也许是,竹升机?”竹升机,就是竹蜻蜓。
“唔,再猜?”
童磨:“这是竹签。”
“……”说了,等于白说。
一旁的菅田真奈美,轻声开口:“这是,伞骨吗?”
“猜对了。”家入裕树的眉眼弯了弯,笑意萦绕。
“唉?”几个人不可思议的轻呼,怎么看出来的?
菅田真奈美指了过去,“这些竹条,有长有短,是看不出来什么,但有这个……”
那里放了个有许多凹槽的下斗,也就是竹伞的伞头。
【唉,伞?】
一直不开口社恐,有坂利久倏然低呼一声,“我知……”
众人看向他。
“……”
有坂利久把话吞了下去,顾左右而言他,“我,我是说,我有点头晕,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当然,”菅田真奈美,“拉鲁,带客人去房间休息。”
拉鲁一脸莫名:“好的。”
两人离开时,脸上总是似笑非笑,用那双异于常人的琉璃眼瞳,看的人心里发毛的咒灵也跟了上去。
走廊里。
拉鲁趁势打听画家的反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有坂利久脸上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嗑到了……”
【嗑到了?!】
【是我想的那个“嗑糖”的“嗑”吗?哈哈哈哈】
【我想起来了,这伞是老婆之前答应给无惨的礼物,我尖叫】
【无惨转生成咒灵了,不会消逝在阳光下,只是厌恶阳光而已,老婆还是亲手给他做了一把伞……】
【这伞一拿出来,纯手工的,无惨不得被裕树迷死了?】
【有了这个,看到“半身不遂”的裕树,屑老板也生气不起来了……吧】
【暗爽哥要变真爽了,草,我真的要嫉妒了】
拉鲁:“…?”
什么嗑到了?
当拉鲁左思右想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从背后伸了出来,拍在了有坂利久的身上,后者豁然回头——
对上了如妖如神的双眸。
是童磨。
有坂利久看呆了。缪斯新换的咒灵,也很好。灵感又冒了出来。
“这位先生,跟我来……”
身高超过一米九,什么都不做,都有压迫力的特级咒灵,反客为主,把有坂温柔地请到了房间里。
“砰。”很轻的一声,门就这样在拉鲁面前关上了。
……
童磨:“这位先生,说实话,我对你没有太多的耐心。所以我问什么,请你不要说谎,好吗?”
“……好。”有坂利久瞥了一眼门口,没法逃了。
童磨轻哼了一声,他已经看出来了:“那一把裕树阁下亲手所作的竹伞,是给无惨大人的,对吗?”
有坂:“是。”
童磨:“把你知道的,和无惨大人相关的,一五一十告诉我。”
听到这一句话,有坂利久的脸皱成一团:“不行,我……”
“我要取代无惨大人,成为裕树阁下的新的宠儿……”
有坂一个激灵:“我说!”
童磨:“?”
连童磨也有些不懂,这个人类,怎么突然就变得积极了。
【笑死我了,这个画家也太逆天了,笑得我】
【一听到童磨要上位,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
【感觉画家的成分好复杂,我分不清他到底是裕树的嬷嬷,还是公公?】
【直觉是嬷】
【公吧?】
【不是说画家一直在画稿吗,想看(探头,我杂食,都吃】
【产粮的都是太太】
【赐外号,太太哥】
等童磨和有坂利久谈完,就回来了。童磨一边走一边想,自己有了充分的理论经验,就差实践了。
童磨走到了房间,推开门,就听式神使朝自己招手,“童磨,过来。”
童磨认为,这是一个好兆头,他走了过去,准备实践。
他不紧不慢走了过去,就见金发少年拿出了一张符纸:“童磨,用一下你的术式,让我看一下强度。”
童磨歪头:“?”
两分钟后,童磨就明白了,对方想将自己的攻击封印到咒符里去。
之前,家入裕树也试了真人的,似乎是因为真人需要触碰到对象才能发动术式的缘故,封印没有成功。
真人的不行,童磨的术式应该可以。
“不,我不干。”童磨轻哼一声,孩子气地收回了手。
他才不要。除非给点好处。
金发少年:“无惨也做过的。”
“…是吗?”童磨双眼微闪。
十分钟后。式神使手边的咒符已经摞了一沓了,童磨忽然反应过来——
他应该是来勾引人的。
现在呢,似乎是成了咒符生产流水线上的的男工。还是没有报酬的那种。
……
接下来的时间,家入裕树都在盘星教,了解这里的架构。
当然,灵能者协会那边的咒符生意也没有停,一直在画。
待了一段时间后,家入裕树就总结出两个组织的不同了,他从中学到了很多,汲取两方的长处学习。
同时,也在和童磨学传教的技巧。是的,传教也有技巧。
实际上,童磨并不是只靠那一双异眸吸引教徒。
相比于流水线男工,童磨也更乐意当老师一职。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十天,盘星教这边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灵能者协会却陷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七川富美是来拿咒符的,见她精神状态不大好,盘星教的人就说起了这事。
“灵能者协会一个小队去除灵的时候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
伽场菜菜子坐在沙发上,“我知道这件事,之前灵能者协会的咒符不是卖的很好吗?挡了不少人的财路,好不容易等到灵能者协会‘马前失蹄’,这些人当然要搞得人尽皆知了。把灵能者协会往死里踩。”
什么灵能者协会无能啦……
什么本来是叫人去找雇主失踪的子侄,没找到不说,还收钱……
什么沽名钓誉,徒有其名……
反正说的挺难听的。
菅田真奈美:“有好几个教会已经行动了。去找了那个雇主,说是不收一分钱,免费帮雇主除灵。”
为了踩灵能者协会,都已经用上了这种手段。
七川富美压力大,也是因为最近围绕协会的舆论。她父亲七川纯夫就更别说了。
“父亲说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叫我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米格尔点头,认同这个决定,“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七川富美也灰心:“我……”
“富美,这件事,我可以帮忙。”
七川富美一愣。一抬头,就看到了对她笑的家入裕树。
七川富美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是协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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