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松了一口气,面上还是委委屈屈地嗯哼一声:“嗯……不来了,一点没意思。”
厕所的动静还是吸引了小范围的人,有一些人朝着白疏亦抱着黎岁离开的地方,小声议论着什么。
在经过白知雪卡座时,白知雪已经喝的醉醺醺,可知道白疏亦是来带黎岁回去的,便脚步有一点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跟着。
幸好李秘书提前喊个女保镖过来,在身侧搀扶着白知雪,防止她摔倒。
她们一行人,便一同离开了这家拉吧。
到达停车场,白疏亦只顾黎岁这边就行,二姐有李秘书照顾。
白疏亦将黎岁缓缓地放下。
黎岁才踩在地上,立马装出一副踉跄,走路都走不稳,看上去喝的烂醉的模样。
然后不出她所料,白疏亦立即揽住了她的细腰,贴着自己的同时将她狠狠地抵在漆黑冰冷的车玻璃上。
白疏亦贴到她耳边小声:“喝了多少酒?”
黎岁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心跳的像是要从胸膛里直接蹦出来似的,结巴着小声:“没……没多少。”
“在撒谎。”
白疏亦在她的屁屁上重重地拍了一掌,又恶作剧似的咬了咬她的耳朵:“你个小骗子,上次还让我监督你,是不是自己压根就没做到。你说我要是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永远不会长记性。”
“你怎么……”
黎岁一双眸子里满是惊恐,小脸涨得通红的,立马脑补了一些有的没得。
家里买的一大箱。
该不会是借题发挥,想要“折磨”她了吧?
【作者有话说】
好,下章爆炒[墨镜]
72
第72章
◎吸引◎
“呜呜呜,你怎么这样呀。”
当务之急,黎岁还是将装醉酒的状态贯彻到底,生气似的从她身边挣扎起来,打算倒打一耙:“我不想理你了……你走……”
黎岁眸子中一下子布满了水雾,推搡着白疏亦,想要离开。
白疏亦视线全在她这儿,瞅着她一张小脸因为激动和羞愤红了个彻底,加上她此时还真完全不像是生气,反倒是撒娇。
“好啦好啦。”
白疏亦心软的要命,顺从着她话里的意思,向她低声道歉:“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吓你,这总行了吧。”
说完,白疏亦伸出手帮她擦掉滑落到脸颊的眼泪,有一些心疼地惋惜:“没到家还哭起来了。”
黎岁:“……”
啊这,她听到了什么?
那在家里哭……
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白疏亦见黎岁还在哭,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明明来之前白疏亦都计划好将人带回去要爆炒一顿,结果老婆这么一哭,哪里还有别的心思,眸子里全是宠溺,生怕小心肝真和自己闹别扭。
到时候可不好哄呀。
白疏亦朝她笑笑:“走,我们回家去。”
黎岁见她要去车门,心莫名的感到慌乱。
“不能开车……喊人来。”
黎岁嘟囔着,下意识紧紧地揽住了她,说什么都不肯让白姐姐开车。
上次外婆可是又特意打了一通电话,专门叮嘱了一番让她要告诉白姐姐,不让她开车,自然怎么都要重视起来。
白疏亦皱着眉盯着黎岁,见她眸子似乎没有喝醉酒的迷离,怀疑是不是酒醒了一点。
“好。”
白疏亦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话语柔软:“回去给你煮醒酒汤。”
很快,便喊了女保镖过来开车。
一上车,黎岁就假装醉意熏熏闭着眼睡觉。
笑话,她是真害怕被白姐姐会套出什么话来,毕竟她也不是专业演员,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演,选择装死吧。
车里的温度舒适,黎岁靠着白疏亦的肩膀上,呼吸都变的很轻。
白疏亦视线紧紧地注视着黎岁,见她见脸颊红红的靠着自己,不吵不闹,下意识联想到前几次看过她醉酒的状态。
白疏亦没忍住勾了勾唇角,然后握紧了黎岁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当初就觉得岁岁可爱,现在是越看越觉得可爱至极。
这样让她心动的女孩。
她自然要好好珍惜。
黎岁察觉到白疏亦握紧了她的手,似乎还有温润的触感在手背上,蜻蜓点水似的,一触即离。
车上这一路,黎岁就压根没睡着。
她本来就没困意的她只好静静地一动不动,睫毛都不敢乱颤,生怕被白姐姐看出什么端倪。
下次说什么都不能和二姐去拉吧了。
再也不去!
也不是过去多久。
黎岁察觉到白疏亦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了,搞得黎岁在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总觉得一秒时间好像有几个小时那么长久。
两个人一到家。
黎岁全程没任何挣扎,继续维持着自己半梦半醒的装醉状态,任由白疏亦抱着进屋,脱掉了脚上的鞋子,轻车熟路地上楼。
进入卧房的那一刹那,黎岁心虚的缘故,心脏猛地砰砰直跳。
白疏亦心情似乎很好,将黎岁放到柔软的大床上,便去化妆镜前取来了卸妆的工具,轻轻地挪动着黎岁的睡颜,耐着性子帮黎岁把脸上的妆卸掉。
全程,黎岁都能感觉得到,可越是如此她越是心慌。
早知道就不装了。
也不至于落到束手无策的地步。
就这么迷糊之间,黎岁察觉到身上穿的衣服竟不知不觉被白姐姐扒的一件不剩,幸好被窝热乎乎,搞得她尴尬极了。
随即,白疏亦什么都没说,默默地起身去了外头。
不知道忙什么。
这期间,黎岁才敢小心翼翼的微微睁开眼,忍不住掀起被子瞅了一眼。
真的一件不剩!
这是要做什么?
不过黎岁也稍稍冷静了下来,她现在是喝醉酒的状态,不至于白姐姐那么饥不择食……
莫名,黎岁联想到她们的第一次,脑海中某些零零散散的画面。
黎岁将脑袋缩进被子里,无声的尖叫着。
当初她究竟哪里来的勇气,直接把白姐姐吃干净的。
太羞人了。
可立马,黎岁似乎想通了一个很关键的事情,脑袋毛茸茸似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她都醉成那样了,白姐姐是怎么被她拿下的?
当初不了解白姐姐,可现如今她是很清楚白姐姐的性子,洁身自好不说,对陌生女人向来都冷淡疏远。
她猜测,难道打一开始白姐姐就知道自己是她找来的人?
很多事情还是想不明白。
无奈她现在脑袋一团浆糊,决定想不通那就再搁置,后面有机会再好好问问白姐姐,既然都从二姐嘴里问清楚当初白姐姐寻找她的事情。
没道理再藏着掖着。
窗外似乎下了雨,窗户没关,有雨声敲打着窗户发出的动静很大。
还有一股冷风吹进来。
黎岁想去关窗户,但又担心等下白姐姐进来,遇到就尴尬了。
算了。
她现在是一个醉酒,下雨关窗什么不归她管。
思及此,黎岁闭上眼睛,继续上演她喝醉酒的状态。
直到有脚步声传来,伴随着雨声进入卧室,黎岁就清楚是白姐姐回来了。
空气中还有一股香甜好闻的气息飘进黎岁的鼻子里,闻上去像是蜂蜜水。
原来是去给她弄蜂蜜水了。
白疏亦一进门就注意到依旧在睡着的黎岁,然后被吹进来的冷风所吸引,将手里的东西搁在旁边,脚步轻快的前去关窗。
窗户一关。
隔间了许多雨声,房间的温度都升高了少许。
“唔……”
黎岁实在憋不住,假装此时微微睁开眼的模样,刻意从被子里半撑着身子,眸子迷离地看向她:“……白姐姐……我想喝水。”
白疏亦瞧见黎岁此时眼角晕开了一抹湿漉漉的红,不动声色地将杯子上的吸管递到她嘴边:“来,给你调好了蜂蜜水,多少醒醒酒。”
黎岁安安静静的双手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喝着蜂蜜水。
纵使黎岁喜欢吃甜的,可大晚上喝蜂蜜水还是觉得太腻了。
还不如喝凉白开。
可黎岁转念一想,原来她演技这么好,白姐姐居然都没发现她是装的……
白疏亦看着黎岁喝完蜂蜜水,察觉到她眸子闪过的笑意,轻声说:“下次可不能再喝酒了,这次彼此要给你一点教训。”
黎岁:“……”
啥?
白疏亦手里还拿着东西,小声哄着:“来,乖乖的的把手递给我。”
黎岁只瞧了一眼,瞳孔微缩。
她看到了什么?
旁边似乎出来好的一大托盘的东西,上头有着项链、耳坠、脚链、钥匙和锁环、手镯、戒指啥的。
看得黎岁心惊肉跳。
一瞬间,黎岁才明白,似乎白姐姐刚才下楼就是去将这些饰品消好毒?
如今,东西都被一一取出来。
明晃晃地摆着。
黎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紧张和抗拒,呆呆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真漂亮。”
白疏亦轻声赞叹着。
她知道黎岁喝醉酒很乖,动作缓慢地将两个人的结婚戒指取下,换上了新买的漂亮戒指给她戴上。
同时,趁着黎岁迷糊没闹,又将托盘中的项链和耳坠都一一给她换上。
全都很漂亮。
黎岁乖乖巧巧躺在她身侧,曲线一览无遗。
怎么看都是美的。
这些精致的饰品戴在黎岁的身上,在灯光下闪闪的,亮晶晶,衬得黎岁皮肤白皙如月,看得白疏亦脸上的表情很是宠溺和痴迷。
很有氛围感。
感觉已经来了。
还好白疏亦网上查询过这方面的某些教程。
下单时她也认认真真看过店里的一些评价,没想到买来才给黎岁试戴。
效果竟能这么好。
饰品并没有黎岁想象中冰凉,猜到白姐姐做消毒时肯定是温水泡着,每次都在细节上给她新的发现。
黎岁沉默着,脸颊红的要滴血,眼神微垂着多少有些忐忑,不敢直视又觉得脸上臊得慌。
没想到白姐姐买的一大箱……
还有这种东西?
她其实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既然白姐姐想“折腾”,那就随她吧。
但大不了明天“酒醒”,她不认账得了。
没等黎岁想清楚,就看到白姐姐也将衣衫一件一件脱了,牵着她的手一如刚才给她戴的样子,抓住她的手,将这些漂亮精致的饰品,全部戴好。
两个人距离一瞬间被拉近。
饰品上的脚链,是必须要用脚上戴着的专属的钥匙才可以打开。
“宝贝。”
白疏亦看着黎岁一脸的茫然,用修剪得当的指尖去碰她,视线还悄悄的瞄了一眼黎岁的某处,低笑了声:“酒醒了吗?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
黎岁心里乐着,趁此机会做什么好像都不过分。
“甜的。”
黎岁小声嘟囔着,微仰起头,朝着白疏亦的红唇迎了上去,将剩余一些想说的,全都化作行动。
她们之间已经非常有默契了。
白疏亦也清楚黎岁想要的是什么,抱紧黎岁的同时,内心中好似老房子着火,像是一匹脱了缰绳的野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意。
不给她一点教训,明天醒来她是记不住。
白疏亦内心如此邪恶的想着,力道上可不敢太用力,她可舍不得黎岁受任何的伤,在脑海中想想就很可以了。
激烈时,两个人脖子戴着的项链,手腕上的手链,脚链彼此在互相吸引。
还发出轻微的响声。
起起伏伏了,不知道多少回。
不知道什么时候脖子戴着的项链,竟然已经打了结。
解都解不开。
但她们都又担心拉扯链子时动作太大,唯恐会伤到彼此,然后动作上,又变得小心又轻柔,贴着的距离很近。
饰品的质量不错,无论是脖子上的细小项链,还是脚上的链子,竟然没一处被勾到两个人白皙的皮肤。
可纵使两个人再小心翼翼,皮肤还是太脆弱了。
难免还是变得红红的。
锁骨和脚上的皮肤,看上去很醒目。
白疏亦轻轻吻上去,动作很虔诚,像是吻什么易碎品。
又像是在吃香甜松软的面包。
心早就软的一塌。糊涂。
两个人在感情上向来都是亲密无间,灵魂仿佛真正地开始感觉到相互融合。
可能是黎岁借着“酒意”,恩爱是有大胆就变得多主动。
完全由她来主导。
整个下来,两个人自然都感到有妙不可言。
期间,黎岁手指尖无意识的拨弄着白姐姐的头发,在快到时,又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想要把白姐姐变成自己的。
独有的,只属于她一个人。
体验极致的享受,整个过程黎岁脑袋快想不起来任何的,任由思绪万千。
她依稀记得什么地方看过。
人们总是很无所顾忌地在床。上,享受着恩爱所带来的美好,彼此在不断探索着,纵使平时穿的再人模狗样,最隐秘的内心,仍然潜藏在x癖里。
这还是黎岁第一次觉得戴上小饰品能有这种感悟。
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另一扇大门。
白疏亦心里美滋滋的,眸子里满是她温柔的爱意,凑过去亲了亲黎岁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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