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去,让身体暖和起来。”
白疏亦抱紧了她,更是刻意地抱着她颠了两下,吓得黎岁又惊呼出声说害怕,她笑声变得爽朗:“没事的,相信我,别害怕。”
最近白疏亦都有在悄悄做力量训练,抱起黎岁对她来说毫无吹灰之力。
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
白疏亦抱着黎岁从容地上了楼,目标准确地踏入了浴室。
黎岁视线往双人浴缸看去,也明白她的意思:“那,是要一起泡澡吗?”
白疏亦将她放下后,快速踢掉脚上碍事的毛茸茸棉拖,脑海中不由自主想到之前黎岁泡澡浴巾掉落,春光乍泄的场景。
那姣好的身材,让她每次想起来都心猿意马。
平常黎岁爱穿的保守,风格基本以旗袍为主,也就上次她看到黎岁在舞台大放光彩领奖穿的高定礼服,能够充分地将黎岁窈窕的好身材完美勾勒出来。
黎岁没等到白疏亦的回答,已经开始走向浴缸,往里头放热水。
白疏亦浑身燥热了起来。
下一秒,白疏亦急忙拿着旁边的花洒,开始往脸上浇水。
黎岁闻声侧头看去,就看到白疏亦头发已经湿了,就连身上穿的白色连衣裙也被水打湿:“白姐姐你做什么?”
黎岁被她的举动搞懵了,没明白到底是泡澡还是淋浴?
“过来。”
白疏亦朝她勾勾手,另一只则是将自己身上的裙子拉链解开,不想放过黎岁在她眼里的任何一丝反应。
话音才落,白疏亦穿的裙子顺势掉落在地上。
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黎岁紧紧地盯着脱了裙子只剩下内衣和内裤的白疏亦,突然看到的美好春光,视觉冲击太明显了,让黎岁陷入片刻的失神。
白姐姐肌肤雪白滑腻,身材比例很绝。
一眼看过去能看出腰很细,马甲线若隐若现,一双大长腿更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的面前,真的是性感又迷人。
黎岁不要意思久久盯着,只是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她内心的暗爽。
等下可以试试手感。
黎岁想到之前她和白姐姐去温泉山庄没能泡澡成功,今天肯定要弥补回来。
这么想着,已经抬脚跨进了浴缸。
浴缸的水流得很快,一下子就快一半了。
黎岁站在浴缸中,感受着水温正合适。
“白姐姐。”
黎岁侧头看向手里还拿着浴霸的白疏亦,朝她笑起来,眸里浮现笑意,学着她刚才的举动,朝她勾勾手指:“过来,来我这里。”
白疏亦看向黎岁的眼神,炙热得仿佛想要将她融化:“好呀,岁岁你学坏了。”
白疏亦轻笑着将淋浴关了。
旁边储物柜有专门收纳的地方,白疏亦取出收纳盒子装的玫瑰干花瓣,随手抓了一把,往浴缸中洒去。
干花瓣遇水,犹如精灵一般飞舞起来。
顿时,淡淡的玫瑰花香一下子香满整个浴室。
白疏亦一步步朝她靠近,走进浴缸中,比她稍微高一些个头的站在她面前,微微俯身靠近,轻蹭着她的鼻尖:“还害怕吗?”
对于白疏亦突然的凑近,睫毛上还有在滑落的水珠,黎岁被美色冲击到,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内心完全控制不住的欣喜。
白姐姐美的让人没话说,哪里会觉得害怕?
呼吸撩。拨在黎岁耳廓,黎岁笑着轻踮起脚尖,快速在白疏亦的唇上亲了下,想要动作来回应:“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真的是。”
白疏亦轻笑着,双手将她圈入自己的怀里,低头咬着她的唇。
黎岁微仰着头,在白疏亦凑过来亲吻自己时,嘴角的笑意已经无法掩饰,熟练地环住她的脖子热情地作出回应。
虽然两个人刚才在楼下厨房才接吻,但此时的这个吻极度温柔,绵柔,不急不躁。
颇有缠绵悱恻的意思。
可不到片刻,浴室中的气氛随着浴缸的热气,氤氲的两人都逐渐感到燥。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暧昧。
整个浴室也变得朦胧了起来。
白疏亦加深了这个吻,想要将对方吞吃入腹才善罢甘休。
黎岁享受着爱人的亲吻,眸子开始变得湿润,微喘着气,浑身颤抖的厉害。
现在的黎岁已经不再是之前亲吻都不知道呼吸的人,技巧也已经在白疏亦的“调教”下,已经成熟了很多。
也是此时,黎岁快速察觉到她身上的衬衫,竟被一双手缓缓地一颗一颗解开着,小心脏砰砰直跳。
当然黎岁也没有闲着,开始按照刚才她的想法,在白疏亦的马甲线上开始乱摸起来。
手感是真的好。
比想象中要好太多了。
白疏亦胸口起伏的剧烈,手。探。进黎岁的衬衫里,有了导航似的一下子挠到了黎岁的身后,轻松将暗扣成功解开。
衬衫一滑落,圆。润的肩头露了出来,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黎岁身上一凉,本能地出声:“唔……”
衬衫松垮。
什么藏都不住。
白疏亦笑着,很调皮。
动作很轻,很刻意。
惹得黎岁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舒服的不自觉眯起眼。
白疏亦笑意很浓:“岁岁,你只能是我的。”
“哎呀你……”
黎岁察觉到不对劲,轻微的刺痛让她不舒服起来,下意识伸出手想要阻拦,可手才伸出手就被抓住。
“哈哈哈。”
白疏亦轻笑着,在哄着一个委屈的小朋友似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真的,马上就好了。”
话虽如此,但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还变本加厉的扣。弄。
轻轻拉扯。
缓慢按压。
指尖画圈。
“不是……你等等。”
黎岁承受不住的眼泛泪花,气鼓鼓地用手阻拦,用手护着面前,眸子埋怨似的瞪着她:“真的痒……”
刺痛感和不适很明显。
黎岁知道她就是故意的,都怀疑两边会不会……不对称了。
白疏亦额头和她额头抵着,对于她此时的模样,只觉得她纯真的可爱,心里犯甜:“那岁岁你来,摸我的。”
说罢,白疏亦抓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黎岁脸颊爆红,频繁扇动的睫毛暴露了她内心的慌张。
不仅如此,黎岁在白疏亦的操控下,手指抓了个满怀。
黎岁心脏“咯噔”一声。
怎么会……
手感这么好?
黎岁不相信似的,又抓了两下。
白疏亦静静地注视着黎岁,面上是疼惜和好笑。
黎岁另一只手得空还在遮挡前面,但散落的几缕发丝依旧没能遮掩住美好的春光,就连脖颈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也变得秀色可餐。
白疏亦眸子闪烁了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而后牙根咬得发麻,弯着腰嘴唇凑了上去:“不行了,岁岁你太可爱了。”
遮挡的手轻轻被拿开。
黎岁还没反应过来,愣是被白疏亦迫不及待起来。
浴缸的水花飞溅,气雾缭绕。
黎岁身体不免抖了下:“不是……”
“等不了。”
白疏亦看着喜欢的颜色,猛的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走。
好奇怪。
黎岁呼吸重了一分,明明白疏亦很珍惜自己,动作都温柔。
可她还是感觉到丝丝的疼痛。
有一点形容不出来的感受。
缓了一小会儿,这种异样的刺激,逐渐变的适应了。
真的变舒服了。
这个新发现让黎岁整个人变得开心,羞得她捂住了自己发热的脸颊。
好吧。
原来是自己经验太少了。
没人告诉她可以这么爽呀。
白疏亦自然察觉到黎岁的变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悄然往下。
轻松俘获了黎岁最神秘的地方。
都说恩爱时的情话最甜蜜。
黎岁想来也是,就连最亢奋时白疏亦还让她改称呼,非要让她叫“老婆”、“姐姐”,更过分的是最后恶作剧带着惩罚的意味,还逼她叫“小姨”的称呼。
黎岁实在拿白疏亦没辙,每个称呼都轮着叫喊。
当然过程中黎岁也不甘示弱,从变动变得主动,也学着白疏亦用在自己身上的招式,一一试用到白疏亦身上。
也逼着白疏亦改称呼:“岁岁、老婆、妹妹、宝贝……”
一个不掉。
全都叫了一遍。
等黎岁和白疏亦从浴室出来,早已饱餐一顿,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白疏亦在被窝里紧紧地拥抱着黎岁,唇角上扬:“老婆晚安,睡吧。”
黎岁依然记得刚才的过程是何等的惊心动魄,心潮澎湃,幸福地依偎着白疏亦的怀里,嘴角的笑意很甜:“嗯,姐姐晚安。”
隔天一大早。
黎岁和白疏亦在吃着早餐,沈卿菏给黎岁打来了电话。
“黎岁。”
沈卿菏声音听上去很欣喜:“你可以不用自己跑一趟,我让人将事情全部都查清楚了,我们的的确确是亲姐妹。”
黎岁嘴巴还嚼着蒸饺,脸上诧异极了:“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疏亦也好奇朝她挑眉,想要知道什么情况。
索性,黎岁将电话免提打开,好让白疏亦也能听得到。
昨天晚上沈卿菏从黎岁这里得知,黎岁打算去一趟花都当年居住过的小镇,因此连夜将电话打到了花都小镇的派出所。
官大一级压死人,电话一通能节省很多事情。
沈卿菏很快就收到了回复,派人去找到了当年黎岁和黎雅租房的房东,对方是个六十多的老太太,精气神很好。
可能当年黎岁举报孙有为的事情闹得很大,不少老一辈都仍然记得黎岁一家的事情,也清楚当年黎雅一个人先大着肚子养孩子,后面才改嫁给了孙有为。
因此派去的人一拿出黎岁和她妈妈黎雅的照片时,房东老太太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黎雅是大着肚子来租住的,一租住就是十多年。
加上黎雅模样长得漂亮,性格温柔,待人和善。哪怕黎雅怀孕脸上也没有任何忧伤,反倒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她是个幸福的女人。
黎雅的工作简单,足不出门做翻译赚钱,每个月入账非常可观。
房东老太太对她印象比谁都深刻,感到惋惜又心疼,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自己大着肚子拉扯孩子,平日里也或多或少地多有照顾。
每次傍晚,黎雅怀孕期间都会在公园散步,
当初大家还开玩笑,说黎雅的肚子太大,很可能是双胞胎。
黎雅说去过医院做了检查,的确是双胎。
从房东奶奶这里得知,黎雅当初大着肚子,是傍晚十分在公园发作的,不少老太太着急忙慌的将人送去医院接生。
先抱出来的孩子就是黎岁。
至于后面的那个,医生很遗憾的说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也是个女婴。
黎雅生产累晕了,至今还没醒来。
陪同来医院的老太太们也知道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孕妇和孩子能平安就很不错了,对于夭折的女婴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总之等黎雅苏醒后,得知医生说为了不让家属伤心,按照医院的流程已经将夭折的孩子给送走了。
只给了黎雅一坛孩子的骨灰。
沈卿菏派去的人,将黎岁和沈卿菏的照片拿出来,房东老太太都看呆了,怎么都不相信当年医生说夭折的孩子,竟然还活着……
黎岁听完这些,大为震撼。
白疏亦拍了拍黎岁的背,问出了心里的疑惑:“那你的意思是,这些是医院私底下搞的鬼,将你从医院偷走?”
沈卿菏语气听上去咬牙切齿:“当初给妈妈接生的医生已经退休了。至于我为什么会被沈家收养,这个还要进一步查。”
“好。”
黎岁缓过来后,暗暗松了一口气。
所以沈卿菏一出生就被医院的人悄悄抱走了?
但具体真相如何,和沈家有没有直接的关联,黎岁觉得沈卿菏也是聪明人,肯定也能猜到了这层关系。
沈卿菏想起什么,轻笑着声音很温柔:“怀孕的女人实属不易,而且还是怀两个。据说,妈妈那时候知道我夭折了,哭得很伤心,所以妈妈给你取名叫黎岁,岁岁平安的寓意。”
黎岁想起记忆中温柔的妈妈,眼眶微红:“……我知道。”
黎岁从小就知道她的名字代表的含义,可从来不知道这里头还包含着一个母亲对当时失去另一个孩子的期望。
“唉。”
沈卿菏也不想说太多,电话那边窸窸窣窣响着什么。
不一会儿,沈卿菏声音有一点微妙地紧张:“行吧,我这边要开会了,这事我会抓紧让人调查,你也别想太多,过两天我看看排班表,有空来一趟赣都找你。”
黎岁还真担心沈卿菏会问知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的问题。
见沈卿菏没追问,现在她又听到沈卿菏说要赣都,振作起了精神:“好,那你到时候提前和我说,我来机场接你。”
“挂了。”
电话一挂,黎岁神色凝重,握着手机有一些走神。
“还担心吗?”
白疏亦知道黎岁担忧什么,给她剥了一个鸡蛋,递到她碗里安抚她:“你看,你想不通的很多事情现在都查的有眉目了,所以凡事要开心一点。”
黎岁点点头,默默吃着鸡蛋。
也是此时,黎岁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看向白疏亦的眼神带着几分追究的意味:“白姐姐你说找了我十多年这件事,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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