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是真舒服。
疼并快乐着。
血液仿佛在沸腾一般,黎岁羞愤不已,浑身都止不住的在颤抖。
这一吻,亲得极其深,时间也很漫长。
“……痛。”
白疏亦再听到黎岁的惊呼时,心里一慌,也清楚这是把人抓疼了,急忙把手松开。
黎岁整个人无力地靠在自己身上,柔弱又娇美,哪里还有刚才说要和自己主动一次的欣喜模样。
红润的红唇泛红。
都已经亲肿了。
再看瓷玉一样白的臀部上,手指印的抓痕太明显了。
无比地刺眼。
白疏亦眼眸闪烁了,心虚又懊恼,刚才没控制好,凑近了吹了两下,动作轻轻柔柔的下意识觉得很对不起黎岁。
在想怎么能够弥补黎岁。
“哼。”
黎岁扭过头去,不想看她。
“是我错了。”
白疏亦唇角隐着一抹笑意,认错态度很良好,动作上又小心翼翼了三分。
可白疏亦揉了两三下,可能是手感太好,很快泛了粉红。
格外惹人喜爱。
不知不觉的,开始变得小节奏的拍打起来。
一声比一声响。
在昏暗的房间里,响声比任何都能让人感到亢奋。
疼得黎岁一张脸又急躁又羞红,抬不起头来想要喊阻止,可渐渐地又开始麻木起来,只剩下大脑停滞,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直到白疏亦把黎岁软绵绵地臀部,拍打得通红一片,才施施然收了手。
黎岁眸光闪动,早就被“欺负”的哭的泣不成声。
等了一小会儿,黎岁再听到拍打声停止,谁料自己又被轻轻地翻过身来面对面,让她还以为终于要结束这次的“好玩”。
白疏亦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整个人都泛起一层粉红,更惹得忍不住想要欺负,凑到她脸上,将眼泪一点一点吃掉。
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别哭了。”
“越哭的话,我会越喜欢的。”
温柔缱绻的笑声在耳边轻轻响起,黎岁实属觉得白姐姐有一点偏执和阴暗在身上,但没想到吻又开始落到了她的脖颈处。
有一些尖锐的牙齿停顿片刻,但似乎在顾忌什么,迟迟没有咬下去。
很刻意。
像是在细致的品尝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丝毫不着急,逗弄人一般。
“快点。”
黎岁被逗的不自禁地着急起来,火急火燎的拽着白疏亦的肩膀,自己不管不顾的狠狠咬了上去。
一室旖旎。
两个小时后。
如此折腾了一通下来,两个人都乐此不疲,累得汗湿透了。
黎岁瘫软在床上,脑袋枕在白疏亦的怀里。
白疏亦低头温柔看向怀里的黎岁,视线满足的看着黎岁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到处是她留下的青青紫紫的印子。
就连两个人坐着的地方,床单上弄湿了一大片,估计都能拧出水了。
“舒服吗?”
白疏亦视线又落到黎岁发红的臀部,有一些心疼又心虚:“等下还是要上药,我给你上药吧。”
不提还好。
黎岁听她提起这事,刚才被欺负了一通的羞耻感还在,忍不住推了下她。
“快起来。”
黎岁开始任性指挥起来:“不许坐着,去给我倒水,我要喝水。”
白疏亦笑盈盈的看着黎岁使性子。
黎岁的嗓音带着哭过之后的疲倦。
很哑。
却听到白疏亦的心里,犹如羽毛拂过,心痒得很。
娇气一点,任性起来。
都是白疏亦乐意看到的。
白疏亦动作轻柔地把她额头,沾湿的头发撩开:“好,我这就去。”
说罢,白疏亦屁颠起来。
但白疏亦走了几步,害怕她着凉似的,想要抱着她进浴室冲洗一番:“要不,还是先洗澡?”
在白疏亦想要抱自己的一刹那,黎岁有一点抗拒,眸子埋怨的盯着她:“别别别,不会是又要一起洗吧,我不要。”
“不是一起。”
白疏亦眼里的宠溺快要涌了出来,没等黎岁反抗,动作快速地抱紧了她。
将黎岁抱紧浴室,开始动作麻溜地放洗澡水。
黎岁看白姐姐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的模样,心里不是那么平衡,说好的她要主动,后来怎么就又是白姐姐主导……
臀部还疼着呢。
稍微一动就火辣辣。
就连身上也酸软的厉害。
好委屈。
黎岁不满的哼哼着:“先不洗,我要喝水。”
“好,我马上就去。”
白疏亦听黎岁重复了一遍,顾不上其他,只简单披上了浴袍,乐颠颠地跑到客厅倒了一杯温开水。
可白疏亦怎么都没有想到,水杯端到黎岁手上。
黎岁小小的抿了一口,小脸皱着:“……一点味道都没有,我不要喝。”
“怪我。”
白疏亦听她嗓音哑得厉害,视线从她脸上移开,有一点愧疚:“我去给你泡有味道的,老婆你再等等。”
于是,白疏亦重新倒了一杯蜂蜜水。
“你不觉得很甜吗?”
白疏亦自己接过来喝了一口,认同点头:“好像是有一点。”
紧接着,白疏亦又重新去客厅,开始泡了一杯茶。
害怕黎岁觉得太烫,白疏亦毫无意义的将温度中和到适宜,才放下心来,重新端到心肝老婆面前。
黎岁看着白姐姐被自己指挥,没有任何怨言,心里多少好受一点。
等黎岁一杯茶都喝完,白疏亦也清楚她是真的渴了。
本来白疏亦的确想浴缸的水放好,给心肝老婆倒好水,就乖乖地出去。
可现下,白疏亦改了主意。
黎岁就知道白姐姐表面上好说话,但向来没那么乖乖的,这不当着她的面直接脱掉了浴袍,说什么都不听,进了浴缸。
黎岁简直要被气笑了,看着浴缸的水都快溢出去了。
虽然两个人一起共浴很美好,但黎岁真的酸累得很,实在不想进行新的一轮。
“说话不算数。”
黎岁红着脸瞪了白疏亦一眼。
白疏亦有一点汗颜,笑眼弯弯看着心肝老婆似乎生气了想要站起来离开,伸出手去将人重新揽入自己怀里。
“这不是节省时间嘛,也不浪费水。”
黎岁还是第一次知道白姐姐脸皮这么厚,说谎丝毫不觉得脸红:“你觉得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我当然信了。”
说完,白疏亦噗嗤笑出声。
显然,自己是不信的。
酒店的浴缸并不是双人浴缸,两个人洗,是有那么一点拥挤。
可白疏亦有自己的法子,将黎岁抱在自己怀里,如此还真空余出了一小部分的空间,足够两个人腾出手来洗澡了。
“我来给你搓澡。”
白疏亦说罢,嘴角弯弯的已经伸出手去按了一手的沐浴露,似乎真的要开始帮黎岁搓澡。
在白疏亦沐浴露在手上打出泡泡之后,便轻轻地往黎岁身上擦去。
掌心接触的触感,十分柔软。
像果冻又像棉花。
滑滑的。
黎岁身上软成一摊泥,热水泡着舒服的很,但手没有规矩,泡沫飞的到处,弄得黎岁实在有一点害怕会招架不住。
她想要阻拦,手才抬起来,但又被白疏亦巧妙地躲开。
反倒是自己身上的泡沫,越来越滑溜溜。
白疏亦唇角上翘,盯着黎岁白皙的小脸全是宠溺,尤其黎岁动来动去,对于白疏亦来说就是某种酷刑,无奈的叹口气:“不要老动,我都不好给你洗了。”
黎岁:“……”
黎岁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简直羞死人。
黎岁当然清楚话里的意思,连呼吸都变的缓慢了很多,老老实实的缩着脖子,只有眼神有一些埋怨的瞪着她。
下一秒,黎岁无声晃了下浴缸的水。
浴缸中泛起微微的涟漪,就好似黎岁此时的心境,丝毫平静不下来。
白疏亦轻笑一声,看黎岁听话没有乱动,对于她浇水这个小举动视若无睹,笑着继续往她身上抹着泡泡,也不想再折腾她,毕竟两个人都难受。
不过过程中,白疏亦可没少占黎岁的便宜。
黎岁本来还强撑着想要坐直身体,但每一寸肌肤都被热水泡着,刚才的困意更加明显起来,暖乎乎的恨不得沾床就睡。
这一幕白疏亦全看在眼里,心一直狂跳,手里的动作也麻利起来。
很快,白疏亦将黎岁身上的泡泡冲刷干净,也顺带将自己捯饬干净,才取来了旁边的浴巾把晕乎乎犯困的黎岁擦干身上的水滴,小心翼翼地浴袍裹好。
之后,白疏亦的继续抱着人出了浴室。
黎岁现在困得实在睁不开眼,只清楚自己在泡澡,舒服的她什么羞涩都顾不上,任由白疏亦帮自己洗澡。
但她并没有睡得很死,隐约能够察觉到有谁抱着她出了浴室,回到柔软的大床上,还在帮她细致地穿着睡衣。
一切都太自然了,搞得她都懒得睁开眼,任由人伺候着。
很舒服。
很享受。
黎岁闭着眼,本能地寻找了身体最适宜的温暖地方,沉沉的安稳入睡。
赣都知名的夜总会。
舞池子里不少成群结队的女人们在疯狂跳着舞,灯光昏暗暧昧,处处透露着让人沉沦的奢靡之气。
在舞台中央,一名长相稚嫩穿着女仆可爱服装的女孩,随着律动在舞台中大胆跳着火辣的舞。
舞蹈尺度很大,腿修长,腰也很纤细,和她的长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台下不少女人们尖叫呐喊着。
梁晓娜手里举着高脚杯,姿态闲散地站在落地窗前,视野居高临下,正好能将舞台下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
跳舞的可爱女孩似乎也注意到了二楼vip包厢的客人在盯着自己,微微抬起头,眼神正好和梁晓娜来了个对视。
站在梁晓娜旁边的微胖女人,将梁晓娜注视着的画面看在眼里,讨巧似地笑着说:“梁总,您要是感兴趣,我马上让小舞上来伺候您?”
“没兴趣。”
梁晓娜快速收回视线,回到沙发上,坐姿随意而慵懒,神色看不出任何的喜悦。
自从梁晓娜回国后,决定脱离苏檀和梁君,选择她自己创业,这段时间她已经将前前后后的一些手续办妥。
公司计划在下周正式开业。
至于自媒体这一块儿,梁晓娜每天坚持至少一小时半的直播,账号蹭蹭蹭地上涨,粉丝直飚百万。
“股神”的头衔,给梁晓娜带来超乎想象的便利。
现如今不仅仅青国知道梁晓娜的名气,就连国内以及华国周边不少国家,也听说过梁晓娜的某些精彩事迹。
梁晓娜很喜欢。
白天梁晓娜结束了一场两个小时的直播,而后还参加了两场赣都本地的财经频道的采访节目,一切都走向正轨。
最近不少人巴结梁晓娜。
包厢中还有其余人见状,急忙来给梁晓娜倒酒,巴结着她说好话:“梁总,您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我们一个机会,带我们喝口汤?”
说完,女人还朝微胖女人使眼色。
微胖女人是这家夜总会的店长,接受到消息后便笑眯眯悄悄退了出去。
紧接着,门口走进来的人,就是刚才在舞台中跳辣舞的女孩。
女孩因为跳舞的缘故,脸上还全是汗,看向梁晓娜时眸子很亮,声音软糯:“梁总您好,我是小舞。”
白疏亦被客厅那边传来的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困意使得她有一些糟心,又惦记怀里睡着的黎岁会被吵醒。
于是,白疏亦一脸怒气的赤着脚下床,来到客厅摸起手机。
是黎岁的手机,来电号码是赣都本地的陌生号。
白疏亦眉心跳了两下,下意识往卧房中看去,犹豫着黎岁被吵醒后的情况,迟疑着电话是挂断还是接通。
顿时,白疏亦联想到了前几天和黎岁去鬼屋玩,那通莫名其妙的陌生信息。
直觉告诉她这通陌生来电,极有可能是出自同一个人。
“死缠烂打是吧?”
白疏亦眸色一转,果断的按了接听键。
“岁岁……”
“我现在有钱了,你和白疏亦离婚吧,我们重新开始……”
接着电话的白疏亦眸子阴沉如深海,恨得后牙槽都快咬碎了:“梁晓娜,你最近是不是过得太滋润了?”
“哈哈哈,小姨……”
“我回国了,我和苏檀离婚了。”
隔着电话仍然能听得出梁晓娜那边嘈杂的厉害,而梁晓娜显然是喝醉酒,口无遮拦的叫嚣着:“小姨……我好难受啊,你和岁岁离婚吧,只有我才是爱她的,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压根就配不上岁岁。”
白疏亦握紧手机的手攥得很紧,眸色深了:“酒醒后别忘记你说过什么话。”
说罢,白疏亦将电话挂断。
索性直接关机。
得让岁岁将号码换掉。
天亮后,有必要让李秘书给梁晓娜吃点苦头了。
“好吵啊?”
黎岁幽幽的睁开眼,被吵闹声吵醒的她看到白疏亦脸色不太好回到床上,浓浓的怨气:“好吵啊,白姐姐这么晚了……谁打的电话呀?”
“一个酒疯子。”
白疏亦钻进被窝,紧紧地抱住黎岁,身子不自觉的往黎岁身上贴去。
但白疏亦占有欲太过强大,几乎想要将黎岁一口吞没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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