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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信息素真香(玄幻灵异)——ReeeeD

时间:2024-12-17 07:33:44  作者:ReeeeD
  谈璟一眨不眨盯着他:“为什么我被搭讪,你不开心?”
  “我……”
  “你在吃醋?”
  “什、什么吃醋!”贺斯珩立刻否认,赶忙解释:“我是觉得我长得比你帅,要搭讪也应该先来搭讪我。”
  说着边手脚很忙地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边走边催促:“电影快开始了,要看就赶紧的。”
  谈璟看着他忙乱的背影,神情若有所思。
  *
  这部新上的恐怖片,以其恐怖程度吸引了不少年轻观众。
  贺斯珩小时候挺怕鬼,尤其在雷雨夜总被吓得不敢一个人睡觉,随着年龄渐长,胆子也跟着大了,但也没完全变成豹子胆。
  来之前也没想到这部电影会这么吓人,只当是周雨的夸张说辞,才看到剧情的三分之一,贺斯珩就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周雨这次还是保守了。
  每次那鬼一冒出来,都能把他吓得抖上三抖。
  偏偏左手边坐着个谈璟,贺少爷生怕折了自己比天大的面子,使劲浑身解数紧绷神经,不让自己泄出一丝胆战心惊。
  这身冷汗就是这么被逼出来的。
  幸好进放映厅时买了桶爆米花,贺斯珩没事就往嘴里塞爆米花,缓解害怕情绪。
  紧张之余,他余光还不忘偷瞄谈璟一眼,后者手肘支在座位的扶手上,手指抵着下颚,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脸上轻点,像是在专心地看电影,又像思考着什么。
  总之一派悠闲,看着完全没被电影吓到。
  贺斯珩不由得挺了挺腰,同样做出毫不害怕的模样。
  就他又要拿爆米花时,冷不丁的,另一只修长削瘦的手也伸进来爆米花桶。
  像是十分不经意地,抓住了他的手指。
  贺斯珩以为谈璟只是不小心,等了几秒,对方却没有马上松开。
  贺斯珩这才偏头看过去,一脸莫名。
  却见谈璟根本没看电影,而是侧着脸在看他,似笑非笑:“你午饭没吃饱?”
  贺斯珩虚张声势地解释:“我是觉得这电影太无聊,不吃东西没趣。”
  谈璟挑着眉哦了声,往他那边靠了靠,压低声音说:“我还以为你在害怕呢。”
  “谁谁谁怕了?”贺斯珩矢口否认。
  又觉自己这结巴的反应实在显得心虚,索性倒打一耙:“我看是你自己害怕了吧?找我讲话壮胆呢?”
  “是啊,”谈璟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很害怕。”
  贺斯珩一愣,没料他竟然这么坦诚。
  下一刻,男生修长的手指顺势钻进他的指缝间,从抓握变成十指相扣。
  谈璟毫无负担地请求:“所以行行好,请您帮我壮个胆。”
  贺斯珩:“……”
 
 
第35章 陪睡
  十指相扣。
  每一根手指都与对方的相错,严丝合缝地嵌在对方的指缝间,骨骼的坚硬,指腹的柔软,手背的微凉,种种触感,毫无保留地传入皮肤的末梢神经。
  这是贺斯珩第一次和人十指相扣的牵手。
  和普通的握手相比,似乎多了分难以言说的感觉。
  男生的拇指指腹,一直在若有似无地摩挲他的手背,有些痒。
  却又不只是痒。
  这种异样从皮肤传递到心脏深处,紊乱了搏动的节拍。
  电影院的空气似乎不太流通,贺斯珩没来由地觉得有些热。
  牵手牵了有一会儿,他想把手抽回去,却被谈璟的手指更紧地握住,缠绕。
  贺斯珩忍不住侧目,以嫌弃的口吻来掩饰自己的异常:“你以前不是不怕鬼,现在这么胆小了?”
  谈璟靠着椅背,懒洋洋地开口:“我一直是胆小鬼,假装坚强罢了。”
  “现在怎么不装了?”
  “因为明白了一个道理,”谈璟看着他,弯唇一笑:“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喝。”
  “……”
  贺斯珩抽了抽嘴角:“我看是你脸皮变厚了。”
  谈璟笑笑,不置可否。
  手依旧牵着。
  贺斯珩把头转回去,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电影里。
  大概是手上传递着另一个人的体温,贺斯珩再看这部电影时,真就没那么害怕了。
  就是吃爆米花不太方便。
  他健全的左手被谈璟牵着,受伤的右手绑着绷带,贺斯珩犹豫了几次还是没用右手。吃一下疼一下,倒也没馋到这地步。
  正这么想的时候,身旁的男生忽然朝爆米花桶里伸出手,细长的手指捏了块爆米花,递到他唇边。
  贺斯珩扭头看向谈璟,一脸莫名。
  后者神色坦然:“不是得靠爆米花缓解电影的无聊?”
  贺斯珩感觉这人把他当小孩对待了,颇有些不满:“那也用不着你喂。”
  “我借了你一只手,所以还你一只手。”谈璟振振有词。
  又眉梢一挑,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笑意:“害羞了?”
  “谁谁谁害羞啊!”贺斯珩矢口否认。
  谈璟唇边弧度更深,没跟他犟,扬扬下巴,示意他把爆米花吃掉。
  贺斯珩心说吃就吃,低下头,一口叼住那爆米花,又立刻僵住。
  一不小心把嘴巴张太大,连谈璟的手指一块含住了。
  比起嘴唇触碰手指的触感,手指被柔软嘴唇含住的触感显然更甚,谈璟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贺斯珩反应很快,马上松开,但同时也因为慌乱,舌尖毫无察觉地扫过谈璟的指尖。
  很快地一下,像湿润的羽毛划过,痒痒的。
  空气里弥漫着爆米花甜腻诱人的香味。
  贺斯珩含着爆米花咳了两声:“不、不吃了。”
  谈璟这次没说什么,只低低地嗯了声,将手收回,隐在昏暗光线找不到的阴影中,迟疑地微蜷。
  贺斯珩松口气,庆幸谈璟没说什么。
  估计谈璟也挺嫌弃他的口水。
  贺斯珩正想说自己兜里有纸,让谈璟来拿,还没开口,却见谈璟又伸出手来拿了颗爆米花,这次却不是喂他,而是喂给了他自己。
  贺斯珩微微睁大眼,不可思议扭头看向谈璟。
  少年微垂着眼,漆黑的瞳仁被荧幕灯光照得清亮。
  察觉他视线,谈璟看过来,微微上扬的眼尾,拘着一丝困惑,像在无声询问有什么事。
  像被开水烫到,贺斯珩赶忙移开眼,不再看他。
  谈璟却在这时候改变了姿势,与他相牵的手,连带着他一起,手肘支在扶手上,他的手背贴在谈璟的下颚,感受到了谈璟的每一次咀嚼。
  而每一次咀嚼,都让贺斯珩不由自主地想到,谈璟拿爆米花的手指,刚刚被自己含进嘴里。
  他记得谈璟小时候是有点小洁癖的吧?一块西瓜被谈琬路过咬一口后,谈璟都不再乐意吃,长大之后就变得这么不计较了吗?
  拜托他计较一点吧……
  贺斯珩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晚乌龙梦游失去的初吻,脖颈都在发红。
  庆幸电影院光线不好,应该不会暴露自己此刻的不自在。
  贺斯珩使劲收回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电影荧幕上。
  好家伙,不看还好,这一看,入眼就是男女主角在激情接吻。
  拜托,一部恐怖片,你们为什么还有心情谈恋爱啊?
  贺斯珩分不清绝望还是无力地闭了闭眼。
  这什么鬼电影,根本没眼看。
  他的注意力都在电影里,全然没注意,身旁男生并没有看电影,眼角余光始终在他身上,不动声色观察他的各个反应。
  没有生气,没有厌恶,害羞的反应比预想的更大。这是好事。
  过了一会儿,谈璟微垂下头,屈着指节贴了贴耳根。
  热度惊人。
  在放映厅的尖叫声里,男生长长地舒了口气,薄唇抿了抿,又不由自主地弯出弧度。
  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啊。
  *
  电影结束,从影院出来,贺斯珩前所未有地觉得外面的空气这么清凉,降了脸颊的温度。
  电影看完了,这下该回家了,走到一半时,谈璟忽然停下脚:“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
  贺斯珩跟着停下,扭头看他:“什么问题?”
  谈璟抬手指了指他的耳朵:“为什么一边有三颗,一边只有一颗?”
  贺斯珩当然不会说是因为左耳朵打了三颗后实在疼得受不了,右耳再打一颗是他的极限。
  他清了清嗓子:“这叫不对称美学。”
  谈璟煞有其事地点头:“受教了。”
  贺斯珩奇怪:“突然问这干嘛?”
  又不怀好意地引诱:“怎么,你也想打耳钉了?”
  他以为谈璟又会像上次那样拒绝,却听谈璟嗯了声。
  贺斯珩反而惊讶:“嗯???”
  谈璟不光是应了,应完就转身往旁边这家店走。贺斯珩这才发现他是停在一家耳饰店的前面,店外的招牌赫然写着包含打耳洞服务。
  见谈璟来真的,贺斯珩连忙拉住他:“等等等等,你犯什么毛病呢?你不怕疼啊?”
  “不怕。”
  谈璟似乎是真想进去,贺斯珩使出好些力气才把他拽住。
  “不行,你不能打。”
  “为什么?”
  贺斯珩下意识想说很疼很疼,尤其是穿在耳软骨上的那两颗,但转念一想,这么说就会暴露他自己,显得他很怕疼似的。
  贺斯珩想了想,振振有词:“本来我就因为耳钉这事被老严抓着写了检讨,你现在跟我坐同桌,你再打个耳钉,老严不得怪在我身上,说我带坏你?”
  谈璟若有所思:“似乎有点道理。”
  见他被自己说服,贺斯珩赶忙要把他从店门口拽走:“所以你还是别打了。”
  谈璟却仍岿然不动:“但我想跟你戴同款。”
  贺斯珩一愣:“为什么要戴同款?”
  谈璟对答如流:“显得我们感情很好。”
  顿了顿,又状似轻描淡写地说:“你以前不也总想着跟谈琬戴同款吗?”
  一听这理由,贺斯珩实在无语:“那能一样吗?”
  谈璟反问得很快:“怎么不一样?”
  贺斯珩答得也很快:“我那时是因为喜欢琬琬姐,难不成你也——”
  说到一半,他立刻急剎车打住。
  谈璟那双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像是十分认真地在等着他的后半句。
  对上他的视线,贺斯珩心有余悸,幸好他反应快打住了,不然说出来肯定会被谈璟笑死,他得自恋到什么程度才能说出谈璟喜欢他这种话。
  “……反正就是不一样。”
  贺斯珩甩下这话就走,走了两步,像是不放心,又原路返回,毫不客气地抓着谈璟的袖子,直接把他拽走,活像个为想学坏的熊孩子操碎了心的家长,嘴里念念有词:“走了回家了,你一个学生会长,别想着学我们拽哥这套。”
  谈璟这次没抵抗,半推半就地被他拽着走。
  在他身后,谈璟看着他的背影,微不可察地轻叹了口气。
  明明一样。
  *
  当晚下起了雨。
  雨夜,闪电,关灯的房间,恐怖片氛围拉满。
  贺斯珩无论睡在床的哪一边,都觉得床底下的“东西”会悄摸着爬上床谋财害命。
  怪就怪他今天看了那部恐怖片,没看进去什么剧情,光是被几个鬼出没的画面戕害了眼睛,以至于闭眼就情不自禁想起来,二度摧残。
  贺斯珩索性打开房间的灯,忍着光线刺痛眼皮的不适,开大灯睡觉。
  然而这一次,闭上眼后,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却是男生叼着爆米花时微张的嘴唇。
  那夜的触感记忆犹新,像是一块温润的玉,但比璞玉柔软,也更细腻。
  覆过来时,是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温度。
  一道闪电骤然划破天际,惊雷紧随而至,贺斯珩被吓了一跳,也猛地回神。
  靠靠靠,他在想些什么啊?
  又不是发情期,他发什么情?
  发情对象还是……
  贺斯珩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手掌连着拍了好几下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床头柜上的手机适时亮起屏幕,贺斯珩捞过来看了眼。
  说曹操曹操到。
  谈璟发来的消息,估计是看见他房间里亮着灯,问他怎么还没睡。
  贺斯珩回复:马上就睡了。
  谈璟:我能过来吗?
  贺斯珩:?
  贺斯珩的问号发过去,等了会儿,没等到谈璟的回复,倒是等到窗户被人敲响。
  他下床走过去,打开窗户,果不其然看见谈璟站在窗外,身上只穿着单薄睡衣。
  他甚至连伞都没打,直接淋雨过来。
  贺斯珩连忙招呼人进来:“你你你真过来了?你怎么连伞都不打?”
  “恐怖片后遗症,一个人不敢睡。”
  谈璟理由充分,接过贺斯珩扔来的毛巾,道了声谢。
  贺斯珩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无奈地坐在床边,长长的腿抵在地面,看着他擦头发的狼狈模样:“你该不会是怕我不让你进屋,故意淋雨过来的吧?”
  谈璟擦头发动作不停:“我是这种耍苦肉计的人吗?”
  贺斯珩冷笑:“你是这种厚脸皮的人。”
  谈璟扯下毛巾,拨了拨额前微微湿润的发丝,朝他笑了下:“所以你要赶我走吗?”
  “……”
  贺斯珩一口气憋在嗓子眼,感觉自己真被这家伙的苦肉计拿捏了。
  而且今天的电影确实挺吓人,他自己也怕得有些睡不着,谈璟这会儿过来陪睡,约等于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诱惑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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