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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信息素真香(玄幻灵异)——ReeeeD

时间:2024-12-17 07:33:44  作者:ReeeeD
  本就在敏感期的腺体哪能受得了这刺激,贺斯珩忍不住地颤栗,很快双腿发软,栽进谈璟怀里。
  谈璟这次没去抱他,就这么站在门边,全凭他自己靠过来借力虚浮地站稳。
  身体的热度还在上升,空气里飘浮的花香愈发浓郁,贺斯珩抓紧了谈璟的衣服,低着头不自觉地埋进他胸前,止不住翻腾的欲望,汲取他身上的气息。
  他对面前这个Alpha的渴望,是无法抗拒的基因本能。
  这混蛋就是料定了这点。
  贺斯珩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埋在他怀里闷声开口:“阿……阿璟哥哥……”
  几乎是开口的同时,他清薄的耳廓染上绯色。
  谈璟唇角翘起,搭在他后颈的手指往上,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和动作一样温柔:“喜欢哥哥吗?”
  贺斯珩的耳根红得更厉害,仿佛浑身都要烧起来:“喜欢……”
  他害羞的反应尽数落在谈璟眼底,谈璟唇边笑意加深,继续不依不挠问:“有多喜欢?”
  意料之中,这个问题不会得到回答,猫咪惹急了总会炸毛。
  贺斯珩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咬牙切齿:“谈!璟!”
  谈璟心情很好地笑了声,终于不再逗他:“去床上坐着。”
  “床”是个敏感的名词,至少今晚是这样。
  在谈璟离开这个房间之前,贺斯珩今晚是怎么也不愿意靠近那张床的。
  他咳了声,不太自然地说:“就在这标记。”
  “你确定站得稳?”
  “少废话……”
  贺斯珩凶到一半忽然又没了底气,作临时标记的时候有一半时间,他的意识是混沌的,待会儿如果站不稳,还是会被谈璟捞起来丢床上,危险程度不变,相比起来这更丢脸。
  贺斯珩不情不愿地跟着谈璟挪到床边,背对着他坐下后,严肃地提前警告:“除了作标记,其他什么都不准干。”
  谈璟笑了声,状似不懂:“你还想让我干什么?”
  一副没听懂的模样,偏偏又故意咬重了某个字的音,意味深长。
  贺斯珩恼羞成怒,实在忍不住转身要去锤他一拳,挥过去的拳头在落在谈璟身上之前,被后者抓住手腕。
  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谈璟另只手抓着他的肩膀往前一推,贺斯珩重心一偏,倒在了床上。
  他下意识要撑着床坐起来,身后的男生先一步压了上来,咬上他纤细白皙的后颈。
  如同蛰伏许久的野兽叼住猎物,坚硬的牙尖抵上细腻的皮肤时,贺斯珩瞬间感觉到身后Alpha的侵略性和压迫感,不自觉攥紧身下的被子。
  Alpha的信息素缓缓注入,像在寒冷冬夜泡了热水浴般的舒适感渐渐蔓延至全身,贺斯珩原本绷紧的身体渐渐软下去,攥着被子的手指渐渐松开。
  是错觉吗?这一次的标记似乎比以前都更舒服。
  贺斯珩的意识不受控制地涣散,觉得舒适的同时,也想要渴求更多。
  “嗯……”标记结束时,他无知无觉地呻|吟了声。
  压在他身上的男生眸光倏然一暗,握着他的肩膀给他翻了个身。
  贺斯珩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湿热的呼吸不由分说压了上来。
  触碰,吸吮,舔舐,啃咬,兜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溢出又马上被人舔去,交缠的呼吸急促而滚烫。
  被摁在床上亲了好一会儿,直到贺斯珩快喘不过气,压在他身上的谈璟才终于舍得分开。
  胸膛起伏,□□。
  谈璟垂眸望着他。
  男生轮廓清瘦,下巴纤巧白皙,栗色头发散乱压在柔软的被子上,琥珀色眼睛蒙上层水雾,眼尾染着抹不正常的红晕,红肿的薄唇微张,齿间的粉舌若隐若现。
  一瞬间,Alpha基因里的劣根性被挑起作祟。
  谈璟喉结重重一滚,克制地撇开眼,声音沙哑:“别勾引我,我会忍不住。”
  “……?”
  贺斯珩这会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仅仅只能用眼神去瞪他。
  他怎么就勾引他了!
  终于缓过来,恢复了些力气,贺斯珩第一时间从床上爬起来,不客气踢了谈璟一脚:“回你的房间去。”
  谈璟似笑非笑:“用完就扔?”
  贺斯珩理所当然:“不然留着你过年?”
  谈璟挑了挑眉,没说什么,起身离开房间。
  他忽然这么好说话,贺斯珩反而有些意外了,这家伙竟然没继续骚下去。
  然而,在他洗完澡后回房没多久,另一个洗完澡的人也跟着不请自来,大摇大摆进了他房间,还只穿了件领口很低的单衣。
  如果不是浴室离卧室有些距离,贺云朗和舒秋还在楼下看春晚,贺斯珩很怀疑这人会直接不穿衣服进来。
  “你干嘛?”贺斯珩警惕盯着他。
  “不是要留着我过年?”谈璟一本正经,“今天过年啊。”
  贺斯珩:“……”
  靠,他忘了这茬。
  贺斯珩不跟他玩这文字游戏:“哪有恋爱第一天就睡一起的?害不害臊!”
  他后半句故意讥他。
  只可惜,他忘了某人的字典里没害臊这两字。
  “没恋爱的时候不也睡过几次,都老夫老妻了,臊什么,”谈璟像上自己的床一样,十分自然地坐上他的床:“怎么,你不好意思?”
  ……谁跟你老夫老妻!
  贺斯珩简直要被这混蛋的厚脸皮给气死,偏偏他又是个要强的,谈璟那句话直接堵了他的退路,如果这时候坚持把人赶走,不就承认自己不好意思了?
  贺斯珩磨了磨后槽牙,“一起睡也行,但要划三八线。”
  说完又仔细想了想,以这混蛋的禽兽程度,光划线还不行。
  贺斯珩一字一顿强调:“你要是敢越线,这辈子都别想再跟我睡。”
  “好狠心的威胁。”谈璟状似被威吓到,但唇边的笑意出卖了他的装模作样。
  贺斯珩冷哼了声:“在我的床上就该守我的规矩,你爱睡不睡。”
  谈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么防着他,看来今晚确实是亲过了头。
  才刚确认关系,就被当成色狼防备,失策了。
  贺斯珩房间里是宽敞的双人床,五五分的三八线一划,两人中间还能再睡个人。
  贺斯珩昨晚一夜没睡,今天又遇上发情期,身体已经很疲倦了,但他没闭眼。
  以防谈璟趁他睡着后毛手毛脚,他必须在谈璟睡着之后再睡。
  贺斯珩盘算得很好,却万万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就在他和困意作斗争时,鼻间忽地嗅到一缕清冽的草木气息,从一开始的若有似无,渐渐地越来越浓郁。
  虽然已经做过临时标记,但发情期的影响还没消退,这个时期的他,对Alpha的信息素是无可抵抗地被吸引,不由自主地去贪恋。
  处于敏感时期的腺体隐隐发热,仿佛有一个钩子在勾着他往旁边靠近,叫嚣着想要被身旁的Alpha触碰,拥抱,更亲密,更深入。
  贺斯珩咬了咬牙,努力无视这故意勾引他的信息素。
  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贺斯珩愤而起身:“谈璟!”
  房间里已经关了灯,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却不难看见他伸过去的手。
  “你过线了。”
  贺斯珩闻言一愣,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伸过去的手腕被谈璟抓住往前一拉,带着他整个人往前倒,反应过来时,已经睡在了谈璟怀里。
  谈璟一只手枕着他的头勾住他脖颈,另只手环住他的腰,把他抱了个满怀。
  “你不守规矩,那我也不要再守规矩。”
  落在贺斯珩头顶的声音很低,难得的有些孩子气的话。
  贺斯珩抵在他胸前想推开他的手动作一顿,到底还是卸了力气。
  他闷声嘟囔:“明明是你故意用信息素勾引我。”
  “嗯,”谈璟应得坦然,自带逻辑,“你明知道,也还是上钩了,果然是很喜欢我。”
  贺斯珩:“……”
  这人真是嘴炮无敌。
  像是察觉他的无语,谈璟轻笑了声,嘴唇贴了贴他的额头:“放心,今晚是盖着被子纯洁地睡觉。”
  顿了顿,又补充:“如果你想要点不纯洁的,我乐意效劳。”
  “……滚蛋。”
  谈璟笑着给他顺了顺毛,解释道:“快开学了,我是趁开学前跟你多待会儿。”
  贺斯珩莫名其妙:“你没信心再考进一班?”
  两个学校为了增加学生之间的竞争性,并校后依旧继承了南中的传统分班模式,每个学期开学前都会进行一次摸底考,按照成绩排名。
  谈璟手指把玩着他的头发,“是没信心再考到四十名,跟你坐同桌。”
  排名和分数不一样,控分对他来说不难,但排名这东西得靠点运气。
  去年开学前,他花了些心思去研究两个学校前八十名学生成绩和排名区间,冒了点考不到一个班的风险,控分控到刚好第四十名。
  其实他也没十足的信心,所以又接下了学生会会长这职位,以防真的翻车去了二班,之后也能在守校门查风纪值日的那几天跟贺斯珩碰上面。
  贺斯珩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懂他这话里的意思,一脸惊讶:“你那次是故意控分?怎么控的?”
  谈璟想了想,说:“老天保佑。”
  贺斯珩:“……”
  贺斯珩忍不住嘀咕:“你竟然这么早就开始打我主意。”
  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谈璟坦然承认:“比这更早。”
  贺斯珩好奇:“什么时候?”
  下一秒,他后悔自己问这问题。
  谈璟略沉吟一声,说:“严格来说,应该是初中,每次春|梦都梦见你。”
  “……我又没问你这个,”贺斯珩臊红了一张脸,“你羞不羞!”
  谈璟并不觉得这正常生理现象有什么需要害羞,反问道:“你没做过?”
  “……”
  贺斯珩没话说了。
  他当然也有过,初中的时候也做过,基本醒来就忘得一干二净,但最近一次……偏偏印象深刻得很,春|梦对象现在还就躺在旁边。
  此时的沉默不是默认,而是一种心虚。
  谈璟敏锐地眯了眯眼,伸手捏住他微凉柔软的耳垂,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上面的耳洞,语气带着一丝丝危险。
  “你梦见过谁?”
 
 
第53章 撒娇
  温热的指腹捏在微凉的耳垂上,引得贺斯珩不由自主地微颤。
  贺斯珩拍开谈璟的手,捂着耳朵否认:“反正没有你!”
  就这家伙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脾气,他怎么可能坦白交代。
  谈璟牵了牵唇角,被他拨开的手指绕去他后颈,贴在刚标记过的腺体上,不轻不重捏了捏。
  贺斯珩如同被拎起后颈皮的猫,整个人一哆嗦,抵在谈璟胸前的手攥紧了他的前襟,“你、你……”
  他想让谈璟松手,却又怕开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嘤咛。
  衣服和被子布料摩挲窸窣,威胁着他的人靠过来,埋首在他颈间,闷着的声音放得很轻,柔软的语气带着可怜的意味:“今晚梦见我,好不好?”
  温热气息喷在贺斯珩颈侧的皮肤,示弱的祈求钻进耳朵,升腾的热意从耳根蔓延至全身。
  如浑身过电,连尾椎骨都酥麻。
  心脏柔软得一塌糊涂,唯独一处,不合时宜地快要爆炸。
  贺斯珩心觉大事不妙,张了张唇:“你别撒……”娇……
  话还没说完,被子底下,谈璟忽然屈膝抵在他腿间,顶了下已经抬头的某处,贺斯珩还没说完的话变成一声无所适从的闷哼。
  谈璟唇瓣贴了贴他的耳垂,声音里带了笑意:“你说了好。”
  “……”
  到底没瞒住,贺斯珩羞愤地捂住红了一片的脸:“我也是十八岁,血气方刚点,怎!么!了!”
  谈璟笑了声,在他捂着脸的指尖落下亲吻:“这样很好,以后梦里梦外都只有我。”
  *
  寒假在春节之后过得尤为迅速,贺斯珩在假期最后两天,狂补囤了一个假期的寒假作业。
  这是他一贯的习惯,假期的前半就该使劲浪,等到倒计时这几天再补作业当作找回学习状态的一个过渡,还能顺便考前抱佛脚。
  不过今年,在贺斯珩补作业的这天,身边多了个碍事乱军心的祸水。
  “珩哥,你嘴怎么了?”
  校门外,周雨难得和贺斯珩在上学路上碰上面,一见面,视线就被对方嘴角的伤口吸引。
  贺斯珩反射性摸了下嘴唇,又想起前天的惨状。
  前天是情人节,谈璟原本是要跟他出去约会,但他要补作业还要准备摸底考复习,学习在前恋爱在后,他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拒绝。
  谈璟倒也没说什么,对他更重视学习的行为表示理解,只很遗憾地念叨着恋爱后的第一次情人节在题海中度过实在可惜,简单接个不费时间的吻总可以吧?
  贺斯珩耳根子软,最终还是没扛住他的请求。
  罪恶的开始,就在这次点头之后。
  谈璟这混蛋,表面上理解又宽容,把脾气全撒在这个吻上,跟狗崽子咬人似的,亲得又凶又狠,哪里只是不满,都快欲求不满了。
  贺斯珩嘴巴都被他亲破了皮,肿了两天,在家戴了两天的口罩,今天才堪堪消肿。
  贺斯珩轻咳了声:“不小心摔桌子上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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