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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近代现代)——水非淼

时间:2024-12-19 10:35:50  作者:水非淼
项樾只觉鼻子发酸,眼眶也酸,张开双臂抱住简阔,把脸深埋在那温暖的颈窝里闷声说:“我不想呆这里,快点带我走,我受不了了。”
 
“好,我现在带你走。”
 
项樾抬起脸头他脸上亲了亲,“以谭阁的性子,不会轻易让你进来的,你是怎么做到让他放你进来见我?给他看证据了?”
 
“嗯,刚才给他看了,回去跟你说。”简阔说到这里微顿,看着项樾,“那个beta好像跟你有仇,说你以前差点让他当众走光,胳膊还差点要截肢。”
 
“草莓怪,我居然不知道你还有这么缺德的时候呢,还让人家差点走光了啊?”
 
“他自己非要往我这枪口上撞,活该。”项樾抓着简阔的手快步往外走。
 
出来之后看到谭阁站在那儿,项樾脚下微顿,抓紧简阔的手小声说:“我闭着眼睛走路,你带我。”
 
简阔懂他的意思,反握住项樾的手往前走。
 
“我带他走了。”
 
谭阁转头正好看见从看守所里走出来的俩人,突然问:“简少,你们真的跟匿凰闹掰了?”
 
项樾听到这话一顿,睁开眼睛转头看向简阔,脸上写满疑惑。
 
啥玩意儿?
 
阔阔他们跟匿凰闹掰了?
 
简阔没回答,而是带着项樾走到谭阁面前,冷声说:“把他脖子上的项圈解了。”
 
谭阁帮项樾解开脖子上的金属项圈,见简阔直接带人越过自己走了也不在意,迈开步跟上。
 
当项樾亲眼看见俞司端着枪搭在匿枭肩上,而匿枭跪在地上一副受尽欺负的屈辱模样,右腿还受伤了,虽然简单处理过但纱布上还是晕染一小圈血。
 
而站在一旁满脸愤怒到仿佛要杀人似的三人,尤其是匿凰,眼睛都喷火了。
 
奥尼斯和倪雅丽也来了。
 
林湖可就夸张了点儿,站在那儿抓狂地揪头发,顾不上胳膊的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砰磕头,磕出血了也要继续磕。
 
魏老老人家大概是不忍再多看一眼,背着手转过身去。
 
项樾看得懵逼,完全不知道这些人在搞什么。
 
简阔没搭理这些人,直接带着项樾上那艘游轮。
 
等项樾转头一看,却见本该剑拨弩张的几人突然变了个脸,整理的整理,站起来的站起来,扶着的扶着,气氛很和谐。
 
被震惊到不止项樾,还有魏老和谭阁。
 
“这是……?”
 
项樾还想问怎么回事儿,就被简阔拉着进入里面,一路沉默不语。
 
项樾看着简阔的后脑勺,感受到抓着腕部的那只手有些用力,低叫一声阔阔,见简阔没回头,也没再说话了。
 
直到进入某房间里,简阔突然把人推到墙上,低头势不可挡地吻了过去。
 
项樾后脑勺撞到墙壁顿时闷哼一声,感受到嘴上一阵火热激烈,也回应得更热烈。
 
换气的空隙,项樾哑声说:“我还没洗澡干净,虽然昨天洗过……”
 
“没事,我不嫌你脏。”
 
“我嘴干,没那么嫩。”
 
“没事,我给你润润,照样嫩。”
 
项樾转过头时那嘴唇正好亲在侧脸,笑了起来,“我手腕上的红绳磨损了。”
 
“我带了新的,给你换。”
 
简阔追着亲了过去,腾出手从裤兜里掏出个小东西,把项樾左腕上那一圈红绳解开扔掉,换上一圈新的,然后十指相扣。
 
“你说你需要我安抚,可是草莓怪,”简阔在他脸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哑声说:“需要安抚的是我啊。”
 
“那就互相安抚呗。”
 
床:卧槽卧槽,他们摇得我跟着都要摇起来了,好激烈!
 
台灯:我去我去,真的好激烈啊,还好我没开灯,不然得羞死。
 
窗帘:你没开灯,不代表屋里没光啊,我还没拉个严实呢,外面阳光那么强烈……
 
窗户:臣附议,哎哟这真的是没眼看没眼看啊,太那啥了。
 
地板:谁来管管这俩啊,求求别摇我了……
 
床立马怼道:什么别摇你,明明是大海在摇晃,因为我们都在船上。
 
海面上倒映出圆圆的月亮,粼粼波光,一艘游轮在海上前行。
 
俞司他们在里面各做各的,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去打扰那两口子。
 
自从匿凰明确拒绝之后,倪雅丽并没有因此放弃,一直跟在匿凰后面,时不时撩拨一下,时不时故意碰触一下,故意无意间释放出一点求爱的信息素。
 
匿凰不为所动,脸上总是挂着友好的笑容,暗中释放一点信息素将那股求爱的信息素给挡了回去。
 
奥尼斯和林湖一块儿跑去甲板看海看月亮,顺便互相拍照什么的。
 
奥尼斯担心交流困难,好在林湖学过南美洲语言,交流起来非常顺利,相处得很愉快。
 
俞司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从屏幕上移开目光,正好看见换个姿势坐的匿枭,问:“腿疼……难受吗?”
 
他差点忘了enigma跟正常的人类不一样,只要受伤啥的都是难受感,除了腺体和反噬才能感知到疼痛。
 
“难受,但要说疼的话倒是有,就是亿点点的疼,针尖大小点儿疼,”匿枭扫了眼包扎好的右腿,又看向俞司,“没事,这伤口不深,两三天就愈合了。”
 
俞司愣了一下想起之前亨特尔死亡时项樾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你们enigma对疼痛感知很弱吗?”
 
“是啊,对疼痛不敏感,只有腺体受损和身体遭到反噬才会强烈感知到疼痛,”匿枭勾唇一笑,“我们enigma身体很扛造。”
 
俞司冷啧了一声,继续忙手头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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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简阔睁开眼睛,第一感觉便是浑身舒畅,偏头看了一眼窗外,阳光很好,又往右边转头看见坐在床边正接电话的项樾。
 
在阳光照射下,项樾那宽阔后背肤色很白,留下一些暧昧痕迹,像花瓣飘舞,还怪挺好看的。
 
简阔半撑起身挪过去,从后搂住项樾的腰,半张脸埋在那肩上很轻地亲了一下,见项樾要将手机递过来,抬手给推开了,表示不想听。
 
项樾只好继续听电话里俞司说的话,抓住环着自己腰的那只手握在掌心里,一根根捏着玩儿,时不时嗯嗯嗯地应着。
 
俞司大概是烦死了项樾老是嗯嗯嗯个没完,骂道:“你干脆死在温柔乡里得了,别出来虐狗。”
 
项樾顿时乐出声,“谁让你大清早的忧人清梦,我在阔阔怀里睡得正香着呢,被你吵醒了。”
 
“我打的是简阔的电话!是你自己先接的,怪谁呢。”俞司都快无语死了,“赶紧滚出来吃饭,一整天都没吃了,神仙啊?”
 
“知道了,待会儿出去吃。”
 
项樾把电话挂断,偏头在简阔脸上亲了一下,“饿吗?现在出去吃吗?”
 
“待会人的。”简阔抬起脸看着他,“还能走路呢?是我做的不够狠吗?”
 
“哎操,”项樾也看着他,勾唇一笑,“如果我说浑身酸疼得走不了路,你背我吗?”
 
“想的挺美,自己走。”
 
项樾啧了一声。
 
简阔抬手轻拍两下他的脸,“跟我说说那个beta的事吧,你怎么就让人家差点当众走光了啊?还打你身上了。”
 
“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让他的胳膊差点要截肢了?”
 
“嚯,他也说过同样的话,这个没必要问了吧,你以为你小时候没干过这事儿啊?”
 
简阔大概是想起以前某些事,忍不住乐出声,“就因为那小胖子把你打了,还往一地脏污水上扭打,那么胖乎乎的一条胳膊被你差点拧到脱臼。”
 
“要不是二叔顶替家长,不然你那会儿得被项叔揍一顿了。”
 
“你都说了那是脱臼,这跟谭正差点要截肢胳膊有啥区别?”
 
“没啥区别啊宝贝儿,”简阔笑了起来,“你敢说你没想过要废了那小胖子整条胳膊?”
 
项樾虽然有些不服气,但简阔说的是真话,那时他确实有过这个想法。
 
“我问过匿枭,关于那个十字架和禁闭室的事。”
 
项樾看着他,“我刚从禁闭室里出来的时候,谭正正好在场,我的情况很糟糕,对谁都有敌意,他倒好,为了证明自己能胜任国际组织里某个职位,装出一副令人作呕的温柔人设接近我。”
 
“我一看见他那副样子就想揍他,但他们每一个人手里都有防身武器,麻醉喷雾啊电棍啊什么的,我又失去自保能力,根本伤不了人。”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让他当众出糗,所以趁着他靠近我的时候顺手把他裤子给扯了一点,我特么就扯了一点儿,谁能想到他竟然站不稳直接往后倒下去,那裤子差点脱了。”
 
项樾脸色很难看地说:“我看他穿的裤子太长了,裤腿儿都快拖地了,他还骂我孽种什么的,很难听。”
 
“我没忍住脾气就……”项樾小声说:“就脑子抽了似的冲过去把他骑在地上暴揍一顿,没人阻止我,我就把他的上衣撕坏了。”
 
简阔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越想越有点儿一言难尽,“是跟你把我骑在地上暴揍那次一样吗?”
 
“不,打你是真的被你气到了,抢走我心爱的草莓小蛋糕当然会哭又生气啊,但谭正不一样。”
 
“我见他就想打人,”项樾说着在简阔环住自己腰的小臂上轻轻锤了一下,“他太能装逼了,很欠打。”
 
简阔想起谭阁那个反应,蹙了下眉说:“谭阁好像挺烦这个beta,都亲自把他给打晕了。”
 
“是挺烦人,谭家有谭正这么个败类玩意儿挺倒霉的。”
 
“不说这个,说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什么闹掰了?匿枭那腿怎么受伤了?还有俞司和匿凰他们……好多问题,你得跟我解释清楚。”
 
“啊这个嘛,你直接问俞司就行。”
 
简阔松开胳膊正准备往后躺过去,被项樾一下子抓住小臂不动了。
 
“想的美,我要听你亲口说,”项樾偏头看着他,“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你想出来的法子,我之前不是给你一两周的限制时间么。”
 
简阔想到互联网的事,喉结滚了滚,决定略过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能说的全都跟项樾说了。
 
项樾听完后沉默,扯起嘴角笑,“你们一块儿想出几个方案,最后还是选了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案?那匿枭他们身上的伤都是真的?”
 
简阔点了下头,“嗯,都是真的,本来想假装受伤,但全都被那几个enigma否了,说国际组织的人不是傻子,只能来真的。”
 
“那是当然啊,不这样做的话,你们还没进入国际组织的地盘就立马一眼认出是假的,”项樾啧了声,“尤其是古板官不好蒙混,他太难搞了。”
 
“可是我们已经进入国际组织的地盘了,虽然还没进入里面。”
 
项樾反问:“第一个出来的是谁?”
 
简阔答:“是个老人,地位应该不低吧?”
 
“魏老么,他的地位比古板官还高了不少,在国际组织里很有话说权。”项樾说:“上次给我们安罗尼奥的档案袋就是他。”
 
简阔哦了声,抬手摁着项樾肩膀下床,光着膀子站起来说:“饿了,出去吃饭。”
 
说到这一顿,眯缝了一下眼睛说:“吃完饭后,我得跟俞司好好谈谈。”
 
项樾仰起头问:“俞司怎么你了?”
 
简阔低头看着他,伸手抬起项樾的下巴,“爷爷的寿宴那天你要是在场,会看见不一样的俞司。”
 
想起寿宴那天俞司那流露出最真实的一面,微蹙起眉道:“他给我感觉有点儿阴暗,我亲眼看见他举枪那个方向,刚好是阿玫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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