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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崽在娃综操碎了心(玄幻灵异)——祈赢

时间:2024-12-20 19:26:52  作者:祈赢
  冉乐再次看着冉雪倦:“所以宝宝要多吃一点哦。”
  冉雪倦摸着胃部:“...我努力。”
  这还要被监督多久啊。
  时逐风:“可能是一辈子。”
  冉雪倦抬眼,这家伙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吃完饭戚毓就去了厨房。
  时逐风跟在后面看戚毓在洗水果,他走过去一看,是桑葚。
  “给乐乐留的?”
  戚毓:“嗯,中午乐乐被您抱走了,没来得及拿。”
  时逐风眼眸一颤。
  “?”
  等等,小家伙喊的难道是果果?
  不是哥哥啊。
  他沉默走过去:“我来洗,你去和乐乐玩吧。”
  戚毓:“啊?”
  看着接过他盘子的时逐风,戚毓没什么表情道:“好。”
  他出门去找冉乐。
  时逐风认真将每一颗桑葚都洗干净。
  他就说嘛,馋猫哪能记得哥哥不哥哥的,原来是果果,看来得尽快教小家伙慢慢认识这些水果,免得喊不清楚都喊果果。
  戚毓出去的时候,冉乐正在和闹闹玩。
  闹闹:“我中午的时候可气派了,我出场就大喊卖菜,好多阿姨看过来。”
  乐乐吸气:“好腻害,窝介里都是窝大叭叭喊哒。”
  闹闹叉腰挺起肚子:“我跟你说,我当时就这样......”
  戚毓默默听着,明白为什么自己卖不出去了。
  他站在冉乐后面听着两人诉说自己中午的英明之举,很多细节他保持怀疑,比如闹闹说他后空翻吸引客人,比如乐乐说他的菜有三十三斤。
  他看乐乐才像是那个三十三斤的。
  他看了一圈,冉叔叔呢?
  然后在玻璃门外看见了冉叔叔,正在打电话。
  冉雪倦恹恹地问:“说够了吗?说够了我就挂了。”
  对方:“冉雪倦,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子吗。”
  冉雪倦打着呵欠:“这么倒霉的事我还是记得的。”
  对方被噎住了,好一会儿声音才传来:“给我退出综艺,不准录了。”
  冉雪倦:“没钱,你给我赔违约金吗?”
  对方又是一噎,当初冉雪倦签的合约就是高片酬高违约,违约金甚至是片酬的十倍,一个天价数字,他拿得出,但是给冉雪倦拿,不可能。
  冉雪倦再次打了个呵欠。
  昨晚睡得很好啊,抱着冉乐这个小火炉,他睡得比这两年都好,怎么今天还这么困。
  “拿不出来我就挂了。”
  挂了电话,冉雪倦回头就看见冉乐趴在玻璃里面看着他。
  他眨眼,怎么了这是?
  他从门内绕进去,冉乐就跑了过来,他接住人。
  “怎么了?”
  冉乐不知道怎么了,他只是觉得刚刚冉雪雪好像不高兴他就过来了,这会儿面对这个问题,他思索了好一会儿道:“吃果果。”
  冉雪倦:“叫我吃桑葚啊?”
  冉乐点头,牵着冉雪倦往里面走。
  戚毓没说话,跟着走。
  冉雪倦四处看看:“闹闹呢?”
  刚刚不是还和闹闹玩吗?
  戚毓:“闹闹被江阿姨带回去睡觉了。”
  冉雪倦一愣,他怎么没看见,他望着冉乐:“乐乐困了吗?”
  冉乐努力睁着眼睛:“吃了才碎觉。”
  时逐风正好抬着桑葚过来,他给每一家都分了点,大家一起尝个味道,冉乐和戚毓午饭吃得多,这会儿也吃不下什么。
  “乐乐,桑葚来了。”
  冉乐立刻来精神了。
  时逐风:“吃吧,吃完了我们回去睡觉。”
  冉乐伸手拿了一个:“好哒。”
  这个果果好甜啊,就是会染手。
  他又拿了一个。
  戚毓吃了一个就不吃了,他不饿。
  时逐风递到冉雪倦面前:“赏个面子吃一口。”
  冉雪倦垂眼,挑了一颗。
  酸甜的,桑葚和草莓一样,水果本身的味道比较重。
  冉乐又吃了两颗,吃得牙齿都黑了。
  时逐风乐不可支:“真成花猫了。”
  冉乐抬头:“森么鸭?”
  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拿一颗桑葚,说完话就塞进了嘴里。
  冉雪倦被感染笑了起来,他伸手轻轻擦掉冉乐嘴角的桑葚汁。
  “现在不花了。”
  冉乐又吃了一颗:“谢谢宝宝。”
  时逐风:“再吃一颗。”
  冉雪倦看着送到自己嘴边的桑葚,抬眼去看时逐风。
  时逐风:“早点吃完早点回去睡觉。”
  时逐风朝着冉乐抬了抬下巴,小家伙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却还在倔强吃着桑葚。
  冉雪倦好笑,将桑葚接了过来。
  时逐风又递给戚毓一颗。
  一人一颗三轮就吃完了,冉乐伸手抓了个空,睁开眼才发现没有了。
  时逐风将人抱起来:“走吧,回去洗干净睡觉觉。”
  没有了冉乐就不吃了,他已经吃过了,趴在大爸爸的肩上闻着大爸爸的味道:“碎觉。”
  说完眼睛就闭上了。
  给冉雪倦看得一愣一愣的。
  戚毓出声:“那我走了,时叔叔,冉叔叔,下午见。”
  时逐风看那边戚泊简和麦穗还没走,放下心。
  “去吧,你也睡个午觉,正在长身体呢。”
  戚毓:“嗯。”
  戚毓走了,时逐风抱着冉乐和冉雪倦并肩走回去。
  “刚刚打电话不开心?”
  冉雪倦淡声:“没有。”
  时逐风:“我可能会感觉错,但是小家伙不会感觉错,他察觉到你不开心了。”
  冉雪倦微微抬眼看着睡熟的冉乐,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和自己血脉相连,很奇妙的感觉。
  让人心里不自觉发软。
  时逐风见冉雪倦没说话就知道对方不愿意说,他自己岔开话题:“一会儿回去该怎么给他洗呢。”
  冉雪倦:“不要喊醒他,让他睡吧。”
  时逐风笑着道:“得漱口吧,嘴里都是黑的。”
  冉雪倦摸着冉乐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冉乐将自己的帽子摘了,兔耳朵垂在后背,小小一只。他抓着冉乐的手,手也小,还没他四分之一的手大,这样的小不点以后会慢慢长大,希望和时逐风一样高,高大一些总没坏处。
  时逐风走在前面,冉雪倦稍微落后一步牵着冉乐的手,两人一路沉默到他们住的地方。
  气氛并不尴尬,反而有些淡淡的温馨,只不过这温馨是靠睡着的冉乐维系的。
  没了冉乐活跃,冉雪倦又恢复那副随意的样子。
  回去时逐风抱着冉乐去洗脸,小家伙迷迷糊糊张嘴要漱口。
  时逐风笑了笑。
  “还是你乖。”
  将冉乐洗干净,把这身衣服脱了塞进被子里。
  冉乐开始在床边摸,试图摸到什么。
  时逐风对倚靠在门框旁的冉雪倦道:“你去洗洗陪他睡吧,刚刚看见你在打呵欠,而且没人陪着他睡不安心。”
  冉雪倦:“不睡,你陪他。”
  时逐风看着冉雪倦叹气。
  冉雪倦抬眉,一瞬又低了下去,盯着自己的手出神。
  他站了会儿,察觉时逐风靠了过来,抬头:“做什......”
  “时逐风!”
  时逐风将人抱进浴室:“小声点,吵醒了小家伙你可哄不好。”
  冉雪倦眉目冷得像雪,腰上时逐风的手存在感太高,他不由得有些慌:“你发什么疯。”
  时逐风看着眉眼似画的人。
  因为慌乱,冷厉的外表里藏着一丝艳色。
  看着有融化的迹象,没想到一瞬又冻了回去,这样的人慢慢捂是捂不热的。
  时逐风将人放在洗手台前:“洗吧,不想洗我也可以像给乐乐洗一样帮你洗。”
  冉雪倦后退了半步,抵在了洗漱台上,时逐风比他高,浴室的灯光又暗,对方就像一堵墙一般。
  他阖眼:“你出去,我自己洗。”
  时逐风好脾气回:“行,快点哦,我就帮你哄小家伙一会儿,就一会儿。”
  人走了,冉雪倦软了下来,靠着洗漱台忍不住低声。
  “混死了。”
  什么叫帮他哄,时逐风不是冉乐的爸爸吗。
  他转头,盯着洗手池,腰上和大腿处还有刚刚被抱进来的触感。
  “快点哦。”
  时逐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冉雪倦打开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一点。
  外面时逐风拉着冉乐的手,盯着小家伙心想你小爸爸要是像你一样喜欢吃喜欢睡就好了。
  他玩了会儿冉乐的小手,回头见冉雪倦洗漱出来了。
  时逐风笑起来:“睡吧。”
  冉雪倦:“你......”
  时逐风接话:“我混蛋。”
  冉雪倦无话可说。
  时逐风放开了牵着冉乐的手,小家伙又开始四处摸了。
  时逐风:“他找你呢。”
  冉雪倦心绪复杂,睡到了冉乐旁边,冉乐手才抓到他的衣领瞬间就不动了,时逐风给冉雪倦盖被子,虽然天气没有之前那么凉,但是也没有热到能不盖被子的程度。
  冉雪倦一抱着冉乐,自己仿佛也被催眠了,上下眼皮碰到一起就有些难睁开。
  他听见时逐风出去了,没睁眼,渐渐也就跟着冉乐一起睡了。
  时逐风来到了厨房,昨天小家伙喝奶明显不抗饿,今天做点小点心等两人起来吃,下午再喝奶,一天五顿刚刚好。
  突然庆幸家里阿姨帮冉乐收了这么多食材放进了行李箱。
  卧室里冉雪倦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冉乐一般大。
  他妈妈今天梳了好看的发饰,正在院子里教他画画。
  “雪雪,妈妈教你怎么辨颜色。”
  他画了一会儿口齿不清问:“爸爸森么时候回来呀。”
  他妈妈思考了会儿:“应该快了,他说公司的事马上处理完了。”
  他看着画板:“我想他了,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到他了。”
  他妈妈抱着他笑:“其实妈妈也想爸爸了。”
  “谁想我了?”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立刻回头:“爸爸!”
  他爸爸跑过来将他举得高高的。
  “雪雪又长高了,想爸爸没。”
  他自信看着爸爸的脸,肯定点头:“想了,很想。”
  他爸爸笑了两声,抱着他进屋。
  他妈妈在屋外喊:“他还没学完呢。”
  他爸爸:“不学了,不着急这么一天,我总算出差回来了,当然要和我儿子好好玩一天。”
  梦境一下碎了,冉雪倦到了十八岁,这一年他的画在国际赛上出了名,天才这个词开始放在了他身上,和老师拜别后他回到家,家里除了阿姨就只有他妈妈。
  他问他妈:“我爸是在哪个公司工作啊?怎么经常出差。”
  他突然发现他爸爸一年陪他们的时间零零散散加起来不足两个月,昨天是他的生日,他给对方发了消息也没回。
  他妈妈正画着画,闻言呆愣了一下,她发现自己不知道,只模糊知道对方是做什么的,她开始反省,她平日生活是不是对丈夫忽视了,画画是她的梦想,她的爱好,她的理想之国,但是丈夫和儿子同样重要。
  她想起什么,去书房找出了个地址:“今天阳光很好,我们去找你爸爸好不好,给他个惊喜。”
  他快速答应:“好。”
  他妈妈不喜欢吵闹,从不去逛街,他们一家出游都是去看山水风光,他爸爸找到景点总是很幽静,很适合画画。难得今天他妈妈不是因为画画想出门。
  他妈妈:“我让阿姨买了菜,回来我给你做凉拌藕。”
  他假装不满:“又是凉拌藕啊。”
  他妈妈点他鼻子:“坏小子,知道你爱吃。”
  做饭也是她的爱好,或者说给儿子和丈夫做饭她很开心。
  母子俩顺着地址来到公司。
  他感叹:“好远啊,三个小时的车程,老爸也太辛苦了。”
  他妈妈跟着点头:“我们以后要多关心你爸爸,早知道他公司那么远,当初他买房的时候我就该劝他买在市区。”
  她很愧疚,因为爱让他迁就了她的爱好。
  两人还没跨进门呢就在公司门口看见了人,他眼睛一缩,不敢置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 ...
  冰冷的窒息感随着梦境袭来。
  冉雪倦醒了,眼里没有半点刚睡醒的茫然,全是寒意。
  两年的时间,一个健康的人从心里慢慢病到了身上,曾经爱笑开朗的人逐渐消沉,直到在病床上离去。
  刚开始那个人想要他学商,他喜欢画画,那是她和他第一次争吵,一直僵持了半年,某一天那个人突然松口了,现在他才知道是因为他的妻子终于答应要一个孩子了。
  因为他的妻子结婚明确时说过不要孩子,所以一辈子天真,热情,浑身只在乎艺术的她遇见了他,在虚幻中活了十九年,有了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在孩子生日的第二天这个虚幻终于破了。
  她接受不了这个欺骗,更接受不了道德上自己对自己的谴责,于是病了,如同一束鲜亮的白玫瑰慢慢枯萎,直至再也看不见曾经灿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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