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脚兽的喜欢确实有点难以招架。
“哎呀。”
冉乐板着脸严肃说:“窝已经似层年猫,成年银了,不能介样亲窝,窝面子怎么放呀!”
时逐风脑子疯狂换算,猫猫的话,三岁确实是成年了,但是人类......三岁还是可以亲的。
他又亲了一口。
三岁的猫可能还没有三岁的人懂得多,还小呢。
冉乐感觉自己威严受到了挑战。
大爸爸总是喜欢挑战他!
他亮出爪子威胁:“窝阔似会挠人的哦。”
时逐风望着冉乐白白嫩嫩,肉嘟嘟还没指甲的小手。
语气夸张:“好可怕啊,我不敢亲了,乐乐大人原谅我吧。”
冉乐得意收起手:“不滚亲了,窝远谅你介次。”
时逐风不愧是拿了大满贯的人,这都没笑,冉乐的发音每一个点都在他没想到的地方。
他严肃道谢:“谢谢乐乐大人原谅我这次。”
不严肃不行,不严肃就要笑出来了。
冉乐看着时逐风的眼镜链,手又痒了。
时逐风故意晃动链子。
冉乐被勾引,伸手去抓。
时逐风抓住冉乐的手:“被抓到了,要一个亲亲才给你玩。”
冉乐毫不在意在时逐风脸上亲了一口。
猫猫是不吝啬亲别人的,就像猫猫不吝啬给别猫舔头上不乖顺的毛一样。
时逐风心花怒放,抱着冉乐怎么看怎么可爱。
好小一个,手小小的,脚也小小的,太可爱了,他居然也能有这么可爱的孩子,这么可爱的孩子居然是他时逐风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这是梦,他能笑醒。
冉乐对于时逐风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
上辈子大爸爸总是喜欢抱着他狂亲,小爸爸会给他擦干净被大爸爸亲过的毛。
两脚兽这种生物对猫猫总是很着迷。
为什么呢?
他想不明白。
玩了会儿链子,他困了,在大爸爸怀里舒舒服服找了个位置睡觉。
时逐风一腔柔情,拿出手机狂拍。
他以前不懂那些晒娃的人,现在勉强懂了一点。
乐乐这么可爱,就该大家都知道,这么可爱的崽崽是他的。
突然觉得接了个娃综也没什么不好。
唯一不好的点就是里面有冉雪倦。
想起冉雪倦,时逐风就头疼。
冉雪倦刚出道那会儿,像个小仙男,漂亮,精致,仙气飘飘,接的第一个本是演刚化成人的精灵,一炮而红。
从查无此人变成新晋流量。
然而大家也才发现冉雪倦根本不是什么小仙男,他身上总有一股随意,活着可以死了也行的随意,说话随心,不在乎是否得罪人,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到报复。
粉丝戏称这是活人微死感。
可这种半忧郁半不顾别人死活的美感让冉雪倦又圈了一波粉。
相貌真的太出众了。
有导演看中了他这个气质。
第二个剧本完全是给冉雪倦量身定做的,那部剧更加火爆,当时和他的那部古装正剧打得火热,两人便是那半年的所有流量。
两人相识就是一年前冉雪倦第二个剧的庆功宴,两部剧的导演憋着气干脆凑到了一起过这个庆功宴。
他早就红透了,换句话说,哪怕不靠父母的势力他凭借自己也混成了资本,没人敢看轻他,也自然没人敢整他。
可是冉雪倦不一样。
太漂亮了,美人美到这个程度真的不多见。
那晚冉雪倦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他挡过,这人却在洗手间抓住他的领带让他别管闲事。
他也有脾气,既然好意冉雪倦不想要,便随便了。
庆功宴后,因为喝了两杯酒有些醉,他在大堂坐了好一会才去地下车库等司机。
没想到看见了冉雪倦,中了药,昏昏沉沉靠在他车边。
中了药的冉雪倦更加漂亮,那双眼里却有他从来没见过的凌厉,这是他那晚第二次看见冉雪倦露出了爪牙。
挠花了他的脸。
他被打了一巴掌。
莫名其妙,他只是蹲下去看冉雪倦是不是要不行了。
带着醉意他将人扔进了车里,身后是出来找人的保安,被打了还要替人遮掩,他也是第一次这么憋屈。
然而打人的人却不安分。
中了药还这么厉害,衣领都给他扯坏了。
气不过,加上身上一股狠意的冉雪倦太诱人,两人下一秒就亲到了一起。
混着酒意。
他都摸到了人家的腰,这腰,真细。
酒意过了,看着冉雪倦通红弥漫着水汽的眼睛,愧疚就上来了。
他可以打回去,两人大不了就是互殴,但是这样太欺负人了。
冉雪倦药效发作更厉害,却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心软下来,他送人去了医院。
他第一次亲人,还将冉雪倦下唇咬破了。
然而那晚,他被拍到送冉雪倦去了医院。
从那里起,两人总是遇见,或者说以前也遇见过,只是以前他不关注。
冉雪倦人前不在意,人后就差将冷漠两个字写在脸上。
冉雪倦那边的公司从那里起一直将他们两人捆绑营销。
或许是出于愧疚,也可能是出于补偿,毕竟他将人上半身摸了个遍,再或者出于某些他说不清的心思,他放任了。
捆绑了一年,两家粉丝闹着闹着他俩成了对家。
这几个月里双方所有的数据营销仿佛都是为了恶心对方。
两人都没立过任何单身或者是这方面别的人设,标签只是演员,别人磕起cp来毫不手软。
虽然到现在他们俩可能没什么cp粉,只有恨不得把对家恶心到吐的粉丝。
比如现在热搜上这条。
【三个月前,某冉姓演员含情脉脉看着时逐风。】
这条热搜就在娃综下面。
点开里面的照片,冉雪倦的脸色就差说滚了,这样都能被加滤镜调颜色调出了一抹娇羞。
不用说,这是他粉丝干的。
时逐风默默刷新了一会,很快就看见被对方粉丝顶起来的热搜词条。
【惊了,某时姓演员居然来探冉雪倦的班,这是爱吗?】
他点进去,图是一年前的了,两人那会拍戏就是隔壁,他有些好奇隔壁在演什么怎么总是让演员笑。
照片被偷拍了,难为这些人今天才放出来。
第6章 以前的房子
时逐风盯着手机出神,没发现本该睡着的冉乐正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的手机。
直到他的手机屏幕被一只小胖手扒拉了两下。
时逐风看过去,冉乐精神抖擞滑着屏幕。
他一时好笑:“不困了?”
冉乐头都没抬:“不了。”
怎么没有了,他刚刚明明看见了冉雪雪,就在这里面啊。
时逐风:“找什么?”
“你太小了,不能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冉乐抬头,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时逐风:“没有了。”
冉雪雪不见了,小爸爸不见了。
刚刚都还在里面。
时逐风顺势将手机关了。
“对啊,没有了,手机没电了,不能看了。”
“回去充上电再给你看好不好。”
车上就不该看手机,带坏孩子。
冉乐认真道:“那泥要记得哦。”
时逐风发现冉乐说话一会清楚一会不清楚。
“你。”
冉乐指着自己:“窝?”
时逐风笑起来:“来,跟我说,你。”
冉乐:“泥。”
时逐风:“你。”
冉乐皱眉:“溺。”
时逐风:“你。”
冉乐不耐烦了:“年。”
时逐风新奇,居然还能出年这个发音。
“乐乐乖,我们再学学,我。”
冉乐不理解大爸爸为什么要让他说这个,他无奈:“窝。”
时逐风忍笑:“我。”
冉乐:“哇。”
时逐风快要忍不住了,接着道:“我。”
冉乐:“问。”
时逐风笑倒在冉乐身上,去蹭冉乐的脸。
“你怎么这么可爱。”
冉乐轻轻推开时逐风,发现推不开,用力推发现也推不开。
“你的福子扎到我了。”
时逐风抬头,眼睛很亮。
“乐乐这句话就说得很清楚。”
至于胡子,他昨晚熬了个通宵,今早没怎么打理,是有些胡茬了。
冉乐思索着重复了一遍:“溺的斧子茶到窝了。”
时逐风哈哈大笑。
完了,这个发音去综艺里,会不会笑倒观众。
冉乐面无表情看着时逐风。
“叭叭泥嚎饭。”
时逐风笑得更猖狂。
会笑猫猫的两脚兽会是什么好两脚兽吗。
果然还是小爸爸好,小爸爸才不会笑他呢。
时逐风轻捏冉乐的小脸,手感超级好。
气嘟嘟的样子更可爱了。
冉乐先绷不住,他站起来,靠着时逐风抱着他站起来。
小手去揪时逐风的脸:“不滚笑,四主风不滚笑。”
时逐风埋在冉乐肩上:“好好好,不笑。”
“哈哈哈哈哈哈。”
冉乐生气了。
和时逐风打闹,打闹到最后他趴在时逐风肩上,算了,笑就笑吧,一只可以当宰相的猫猫是不会和一个只会笑的两脚兽计较的,不过宰相是什么,可以吃吗?
时逐风发现冉乐的衣服大了,突发奇想道:“一会儿我们去买衣服好不好,给你买很多很多衣服。”
冉乐站稳,靠着时逐风勉强凭借两只脚站稳,他道:“也给小叭叭买呀。”
车停了,刚好到达地点。
时逐风拉开车门抱着冉乐出去。
“什么小爸爸,你只有我一个爸爸。”
冉乐想反驳,但是他看见那棵大梨树了。
超大!
开花了,一片花瓣落到冉乐手上,他笑起来:“嘿,叭叭,似雪,花花。”
这棵梨树今年开得很早,如今都还有些冷,居然已经全开了,花瓣落在院内那一角,真的像雪一样。
冉乐抬头,如果他还是只猫猫,他现在就可以爬到树枝上去睡觉,等花瓣落满全身他就成小雪猫了。
可先他是两脚兽,嗯......
“介个花花阔以呲吗?”
时逐风拿出手机搜,给了肯定答案:“可以。”
冉乐抬头望着梨花:“呲!”
时逐风乐了,真成小馋猫了。
让司机拿了袋子,时逐风举着冉乐:“你摘吧,摘下来拿回去让阿姨给你做成梨花肉饼。”
司机在下面接着,冉乐辣手摧花,一朵朵的花被摘进了袋子里。
时逐风想起什么道:“这棵梨树好像是会结果的。”
冉乐一愣,对哦,会结果的,以后可以吃梨,那他把花花摘了还能长果果吗?
他低头和时逐风对视。
时逐风了然,对于小馋猫来说这个是很难选择的事情。
他想了想道:“这棵梨树很大,你吃不了多少花的,剩下的花还可以长果子。”
反正他抱着冉乐,冉乐能摘到的也只有下面这一圈的花。
冉乐相信大爸爸的说法,接着摘。
不一会就将这一小片薅秃了。
时逐风将冉乐抱下来。
“好厉害啊乐乐,一个人摘了这么多花。”
冉乐立刻原地骄傲:“那似。”
司机拿着花回去等他们,时逐风抱着冉乐进门。
冉乐回到熟悉的地方,怀念看着四周。
“介里还有一剁沙发,小叭叭喜翻的。”
“那里有窝的方子。”
“还有那里,小叭叭最喜欢在那里抱着窝碎觉了,泥也喜翻。”
“介个门撞到过窝,那过门泛层粉色的了。”
时逐风不得不信了,冉乐对这里真的太熟悉了,熟悉每一间的格局,每个地方该放什么。
而且听冉乐这个话,未来和他一起住的人应该是他很喜欢很喜欢的人,才会允许对方改了自己的风格。
时逐风坐在沙发上问:“乐乐,你小爸爸叫什么啊。”
问出这个问题他有些忐忑。
冉乐回头:“笨,连小叭叭都不资道叫什么。”
“小叭叭似冉雪雪啊,冉雪......券。”
应该是这么发音吧。
时逐风闻言瞬间倒了下去。
冉雪倦啊。
冉乐好奇戳着时逐风的脸:“泥介么了?”
时逐风有气无力喃喃:“怎么是他,不过好像也不意外。”
“乐乐,我和你小爸爸相爱吗?”
冉乐无师自通学会了盘着脚坐着,手一下一下戳着时逐风。
“森么叫相爱呀?”
他回忆以前:“窝第一次见到你们的似侯,窝躲在那棵梨树上,泥把冉雪雪捆起来了,介似相爱吗?”
时逐风精神了,立刻坐了起来。
冉乐被带着核心不稳,整个人就这么盘着腿向后倒在沙发上。
时逐风:“我还是个法制咖啊?”
听起来怎么像是他强迫了冉雪倦一样,十年后他这么狂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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