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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美人总被邪神觊觎[无限]——飞鸟藏

时间:2024-12-21 10:06:24  作者:飞鸟藏
  冷傲、不屑,如果那双眼被欺负到眼尾通红该掉泪珠该多好,那时候就无法忽视他,他也不会被随意代替。
  征服欲、掠夺欲是他们爱的主题曲,沾上一次,就忘不掉这种上瘾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又一个发葳疯的。】
  【我宝一句话都不用说,连眼神都不用给一个,这些蠢男人一个个嗷嗷往上扑。】
  【还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罪,哈哈爱上我宝的那天就是罪啊。】
  【不懂规矩的臭狗,得让老婆好好教训一下,我老婆就该得到好多好多好多爱才行。】
  【能陪在老婆身边就赶紧烧高香吧,居然还不知死活嫉妒心发作挑唆老婆只有他一只狗,这怎么可能,我才是老婆最爱的狗狗。】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也是只坏狗,居然敢说老婆最爱的狗是你,明明是我。】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可崔时哲没有一个重要条件。
  禇葳不在任务期,没必要惯着他
  他抬起腿,膝盖抵上崔时哲的保温杯,给了下劲,笑得肆意,“想被废掉吗?”
  “你忍心吗?”崔时哲意有所指。
  禇葳忍心,他可太忍心了。众所周知,绝育的狗活得更长。
  他侧身从崔时哲的胳膊下躲过,见他还敢追,反扣住他的肩,一拳揍向他的眼睛,崔时哲下意识闭上眼——
  半天想象的痛觉没有落到眼皮上。
  他睁眼,禇葳的拳头堪堪停在眼前。
  “还闹吗?”禇葳嘴角笑意拉大,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
  也是,不急,还不到时候。
  崔时哲额上的碎发被打湿,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被浓烈的麝香味放大,弥漫在两人鼻端。
  他慵懒偏头看过来的动作格外性-感。
  禇葳眼神一暗,松开崔时哲。
  妈的羡慕,他要是长这样就好了。
  “来聊聊正事。”禇葳放开崔时哲的胳膊,整理好自己的运动衣,坐在崔时哲旁边。
  崔时哲也收拾好自己西装上的褶皱,他俩好端端坐在一起,颇有一种斯文败类恶人组夫夫的味,狼狈为奸算计别人掉坑然后拍手开香槟庆祝,看不出一点儿刚刚还在生气剑拔弩张快打起来。
  身后的窗帘又无风自起,仔细听,好像藏了谁的哭嚎声。
  禇葳:“李楠呢?他最在乎的东西是什么?这一环对不上,不过……如果他的死也是崔时郢干的,倒是能解释得通陈罪书不是杀人方式,只是障眼法。”
  崔时哲的眼里多了几分对禇葳的痴迷:“我倒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崔时郢杀人风格很鲜明,他就是为了泄愤,所以尸体很难看,李楠不是这样。”
  禇葳:“你的意思是我们猜对了,真有鬼混在人堆里……”
  “我们。”
  崔时哲心中暗爽,像只被撸开心的狗,他安抚道:“没事,他已经死了,那只木偶你忘了。与其想这个,我们还是想想自己最在乎什么,如果这思路正确,我们也多了一条逃出去的路。”
  “命。”
  “你。”
  两个人异口同声回答,崔时哲脸色变得古怪。
  【我擦,这是什么鬼发展,以前看过这本,真没有这么复杂,找个地方鸟悄躲着,苟够七天活下来就行。】
  【原来伊甸园的传说是真的,只要够倒霉,就一定会触发hard模式。】
  【怜爱我老婆了,啥都没干就被关进这破地方不说,还遇到这种BOSS,要是我第一次进去我就找个体面点方式自行了断,免得被吓死。】
  【别说了谁的老婆谁心疼,我破防了,碎碎我吧,我要抱了。】
  禇葳不理睬崔时哲脸上的空白,和他父母不一样,他非常珍惜生命,最爱的人只会是自己。
  甚至还在刚刚的事里发现华点,“我最在乎的是我自己,假如我们的推理正确,崔时郢杀人需要破坏对方最珍惜的东西,不破坏他就杀不了,那他岂不是对我完全没有办法。”
  这是个悖论。
  崔时郢想要杀禇葳的话必须破坏禇葳最珍惜的自己,可在最珍惜的被破坏前,他根本不能对禇葳动手。
  把崔时哲的含蓄说的我爱你拉进理性推理里,禇葳没看到他不开心还乐嘻嘻接着说:“你最在乎的是我,你也安全。”
  禇葳要是好好的,还会需要崔时哲吗?
  不,他只会让崔时哲滚,不说见他可怜施舍的吻,连近身都不行。
  崔时哲当然不愿意让这事发生,只有让禇葳永远处在危险环境里,他才有用,才有资格待在他身边。
  他耐心提起了一件事,“这是你自己最珍惜的东西,不是在这里设定。”
  禇葳的笑意凝在脸上,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保证脸上五官不扭曲,“或者我们换个玩法怎么样,干脆烧了这间别墅,连同所有罪孽一口气烧个干净,看看能不能极速通关。”
  上一个耍他的,坟头草已经五米高。
  禇葳接着问:“在这里我最珍惜的是啥?”
  他保证把这玩意儿捧在心上,连上厕所都带着,让它离开自己视线三秒都算他是孙子。
  崔时哲脸色难看,不想提起这个话题,又架不住禇葳像猫一样好奇的眼,他瞥开脸,不爽补了句,“崔时郢。”
 
 
第15章 有主人的狗狗是会幸福一……
  无意识地,崔时哲又被禇葳取悦到。
  他喜欢禇葳话里潜意识的信任和熟稔,让他……真想一口吃掉,浓重的欲念铺开、蔓延,他知道这样不好,可又沉溺于褚葳给的爱欲,让他无法逃脱。
  “谁?!他不是死了吗?”
  禇葳的怒气越烧越旺,这果然就是在耍他玩。
  好好好都对上了,难怪说他抽中炮灰角色进来就死。
  他最在意的早就被破坏,崔时郢杀他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禇葳眼神发直,“崔时郢对空气过敏,连呼吸都很困难。”
  崔时哲不懂他在想什么,但这不妨碍他对禇葳事事有回应,他冷哼一声“我倒希望他这么死了……你一直都很在意他,就算真的会有病,你也一定会早早带他去治。”
  啧,酸死了。
  禇葳再次深吸一口气,免得自己出气长进气短:“……”
  还好在研究所被折磨几年,要是不乐观理智,他早就被逼疯。
  迫不得已的乐观,还能让他苦中作乐,说出宽慰崔时哲的话,“往好点想,现在我们证实了崔时郢的杀人规则。说起来,他杀了我,也能马上杀你,咱俩也算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亡命夫夫。”崔时哲喜欢这个名号,把他和禇葳紧紧绑在一起,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别人。
  回应他的是禇葳的手动闭麦,“瞎想什么呢?怪晦气的。”
  崔时哲拉着他起身,“饿了,走,我给你煮饭。”
  随着房门被再次合上,窗帘的动静也跟着停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们一起出去。
  厨房里,纪珊珊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卷刃的刀和迸溅的碎肉提醒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禇葳靠在门口等,崔时哲系好围裙,绳子勒出他肩宽窄腰的好身材,他打开冰箱门,还是满的。
  “看来死了几个人后,他们都没心情吃饭,你想吃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你要是问禇葳能有什么方法杀人埋尸,他能眼皮子不眨,给你说出50多种,还能根据你的现况,为你良心定制一款完美方案。
  可问他吃什么,这就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
  他在研究所里只喝过维持生命的营养液。
  给他的都是最低等的,只能维持生命,根本不考虑好不好吃。
  禇葳:“随便。”
  崔时哲笑笑,挽起袖子切菜洗菜一气呵成,给禇葳煮了碗面。
  “时间限制,有机会我给你做最好的。”
  面还冒着热气,禇葳不会用筷子,别扭地使了几下,崔时哲递了把叉子。
  “谢谢,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眼睛一亮,认真道谢。
  比他营养液好吃多了。
  隔着升腾的雾气,崔时哲看着禇葳,细碎的温柔一点点荡进他的眼里,像揉皱的星光。
  你看,只要没有其他人,我们两个就能在这栋别墅里生活得很好——崔时哲看着禇葳莹润的唇,出神得想。
  等禇葳吃完,崔时哲像模拟过千百次那样,很顺手拿碗去洗。
  禇葳见他如此熟练的动作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他没经历过正常的生活,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坏狗,居然下-面给我宝吃。】
  【我咋感觉他俩氛围不对啊,那会儿跟要打起来一样,这会突然老夫老妻,那暧昧的。】
  【别提了,还不是崔狗干的,他看着我宝的眼神都拉丝了,黏稠的跟痰一样,恶心。】
  【什么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崔狗这么贤惠的吗?】
  【别管了我是真的会报警,真的。】
  【他该不是猜到我宝宝没有家庭的温暖想故意给他吧。】
  【我真服了,我真希望我的宝贝不要被一碗面就骗走。】
  【感觉老婆不会……】
  “走吧,去客厅等,快到写认罪书的时间。”
  吃完了饭,感觉胃里暖暖的,困得他很想睡觉。
  禇葳还是第一次才知道,这个世界有食困症这个说法。
  “困的话靠着我睡。”崔时哲可没压低声音,引来陈书墨的冷哼。
  在接收到他嫉妒的眼神后,崔时哲更来劲。
  禇葳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泪花,打量了下崔时哲的肩确实可靠,他靠了过去,不想理会其他人的抽气声。
  陈书墨侧了侧身,却和崔时哲视线相撞,崔时哲冲他单挑眉,得意的要死,要是有尾巴,早就飞起来。
  “他是我的。”崔时哲无声示威。
  好碍眼啊,还是想杀了所有人,只留下他和葳葳在一起,他会把葳葳照顾得很好,起床穿衣洗脸刷牙,一切都要由他负责照顾。
  圆台再次被打开,在场几人在看清后背上一凉,静得连吞咽口水声都能听到。
  “那个……是断手吗?”
  “好像是纪珊珊的。”
  “他在威胁我们,他要杀了我们,我不想玩这个游戏,总共都是要死。来啊,来杀了我啊,我真的快要疯了。”
  说话的人一把扯过脖子上宝贝的菩萨像,愤恨地丢在地上。
  红绳在他掌心勒出一抹红痕,非常不祥。玉菩萨也四分五裂,摔碎的声音引起一些人的尖叫,他们现在就是惊弓之鸟,受不得一点惊吓,精神紧绷到了极点。
  不能马上离开这栋别墅,不用过太久就会互相杀戮,每害一个人去死,自己就能多活一天,很划算。
  禇葳靠在崔时哲的肩膀上抬头和他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警惕。
  “说不定,下一个死的会是他。”他用口型悄悄说。
  禇葳眼神一凛,抬起头,又被崔时哲按着靠回他的肩,“你乖点。”
  陈书墨的眼神更冷,手里的水杯也“不小心”倒在崔时哲的腿上,西装裤吸水,贴在他的大腿上,有些狼狈。
  “不好意思,我手滑了。”下次会砸到你的头上,陈书墨没什么感情道歉。
  “没关系。”崔时哲笑笑,揽住禇葳的腰,去拿桌上的水壶。
  禇葳被他猛这么一带,差点摔地上,下意识地攀住崔时哲的腰。
  他的臂弯倒是比禇葳想象的要牢靠,没把禇葳摔了,倒是让陈书墨更加吃醋。
  旁边人的瑟瑟发抖,害怕明天就要死了好像不关他们两个的事儿,一心一意只围着禇葳,除了争风吃醋就没有其他正事做。
  崔时哲的手刚碰上水壶。
  禇葳看见,“我渴了。”
  他的手一顿,本来要砸人的水拐了个弯儿递到禇葳唇前。
  “我自己来。”太羞耻了,禇葳耳尖红了红,他又不是小孩子,早就过了需要被人照顾的年龄。
  崔时哲还是笑,温和又不容拒绝,水杯没拿远一点儿。
  算了,他刚被泼了水,就哄哄他。
  禇葳低头抿了几口,“够了。”
  他本意也不是为了喝水,而是这种关头不要惹事,万一碰到忌讳,他不想脆崔时哲死。
  剩下的水崔时哲喝了,给陈书墨气够呛,怎么不得瑟死他。
  看吧,有主人的狗狗是会比较幸福一点。
  红纸再次被送到禇葳面前,他伸手去拿,反被崔时哲握住,一直拉到他的腿上,才松开。
  他在禇葳腿上写下两个字,“我来。”
  这样就算验证是假,禇葳也有一条活路。
  被他拒绝了。
  也就这会儿不能说话,不然他肯定要质问一句,“难道没有我,你就不这么做吗?”
  真是只不听话的狗,时时刻刻想要禇葳承情,让禇葳离不开他。要是因为这件事死了,禇葳岂不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他。
  毕竟,就连白月光本人也比不过死了的白月光,何况这白月光还是为禇葳而死。
  太沉重,禇葳不想背也懒得背。
  谨慎起见,这事还得他自己来,反正他本来就是一个绝命赌徒。
  禇葳笑了下,拿起红纸,在上面画了个王八。
  看着那只奇怪的王八隐进红纸里,禇葳静下来,拍调崔时哲一直在他腰边作乱的手,静静等待命运的审判。
  崔时郢出现了。
  他出现的那一瞬间大家静了一下,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看向崔时哲。
  两个人简直……一模一样,除了头发。
  崔时郢凌乱、挡住脸的长发被打理好编起来垂在左侧胸前,随着他的动作一跃一跃,和崔时哲打扮得一模一样。
  或者说,他在模仿崔时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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