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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美人总被邪神觊觎[无限]——飞鸟藏

时间:2024-12-21 10:06:24  作者:飞鸟藏
  人鱼:“禇葳禇葳。”
  他难受的低声轻唤这个他唯一知道?的名字,仿佛这样就可以缓解他的濒死?感,缓解他从体内诞生的饥饿。
  只有待在这个人眼里?,他才像活了。
  禇葳:“傻站在原地干什么?快来帮忙。”
  他一个人真抬不动。
  纪容一直站在门口,房间里?复杂的味道?让他不悦,等到一切都?收拾干净后,他才走进去。
  陌生雄性?侵略领地的威胁让人鱼原地复活,他将?禇葳挡在在自己矫健的身后,喉管里?出?现奇异的曲调。
  纪容蹙眉,身形不稳晃了晃,又很快立住,“我知道?你能听懂,你再这么缠着他,他会被?你勒死?。”
  他盯着血红色鱼尾中那一片微不足道?的白色说,朝着那抹白色伸出?自己的手,“禇葳。”
  变故比下一秒来的还要快,人鱼强而?易折掉纪容的胳膊,又在眨眼间带着禇葳跳回鱼缸里?。
  爱人……这是他的爱人,他恨不得囚禁在骨髓里?的爱人,怎么可以允许旁人动他。
  人鱼一入水,就像倦鸟还林,甩动着自己的尾巴朝鱼缸里?最深处游去,几息之间就看不到他们的影子。
  “纪总,禇葳他行吗?”
  纪容的视线随着禇葳的不在,而?失去焦点,他心里?的深渊未退,又多添了一层烦躁,“他不行,你行。”
  没?了禇葳,那点让他生动起来的疑惑也消失不见,他冰冷的视线上下扫射身边的人。
  那人很快坚持不住,嘴角带着讨好?谄媚的笑,“哪有,他行他行,整个研究所就他一人行,毕竟像这种活……哈哈也就他合适。”
  纪容的烦躁更深,“明?天你去喂鱼。”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利落就走,没?给对方留任何求他的机会。胳膊迅速肿了起来,他却感觉不到,只知道?心脏很闷,像被?沉进海里?无法呼吸。
  那句话完完全?全?的翻译应该是——“明?天拿你去喂鱼。”
  “纪总……纪总,你听我解释。”
  这些讨厌的人终于消失不见,等所有气味消失之后,人鱼才安心,小心翼翼地打开鱼尾看着他怀中的爱人。
  ……已经快窒息了。
  禇葳眼前清明?几许,不等犹豫,强大的求生欲已经让他揪住人鱼的头发,迫使他俯身送上一个带着氧气的吻。
  就像在献祭。
  “唔……”
  人鱼的所有惊奇都?淹没?在唇舌里?,他学习能力很快,几息之间就掌握能让禇葳愉悦的技巧,过分灵巧的舌头又能做出?许多高难度的动作,卷着禇葳的舌根摩擦。
  贪婪到连禇葳唇缝中溢出?的呻吟都?要卷走。
  爱人,这是他的爱人。
  在他身上溢出?的气息,都?让他感到灵魂被?烧灼滚烫,痛又让他痴迷,渴望更多却始终不得其法,只有待在这个人的身边才会稍微舒服一点。
  “唔……”禇葳的手脚渐渐软下来,像蒙了欧根纱的珍珠,依旧美艳动人,泛着夺目光彩,可到底死?亡的朦胧笼罩了他。
  连禇葳自己都?能感觉到他已经被?奥古斯汀锁定成一盘菜。
  泼水声腾空而?起,比之前任何一次溅起的水花都?要大。
  “禇葳,禇葳。”
  人鱼抱着禇葳游到了上方,他也终于能够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
  而?不是被?迫从对方口中继承,带有他气息的氧,会让禇葳产生错觉,他整个人里?里?外外都?被?打上别人的烙印。
  “禇葳,禇葳。”人鱼像担心惊动一个易碎的梦一样,明?明?焦急,却在轻唤,搂着禇葳的腰,鱼尾轻颤。
  以前从来没?发现他,现在才明?白自己的爱人是如此脆弱。
  海水里?的氧气都?不能分理?出?来,需要他来帮忙。
  禇葳实?打实?从海水里?捞出?来,白色的衣服沾水就隐隐约约变成透明?,贴在他身上,完美显现出?修长曲线。
  他看见人鱼懵懂的眼神,更气了。索性?直接捏住他的耳尖,很硬,这也是他捕猎的利器。
  “你……”
  变软了,大大的贴在他的指头上,像小水母一样……禇葳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能在这玩意上看出?可爱。
  “禇葳。”
  啊啊啊爱人摸耳尖尖,他答应了!太过兴奋,人鱼的脸上沁出?樱桃似的红晕,他必须做什么来回应爱人对他的爱。
  人鱼咬下一枚带有血色的鳞片,抿在自己唇上,抵进禇葳的嘴里?。
 
 
第98章 爱恨交织,越恨他,就越……
  因为?胳膊的问题,纪容也得去医务室,在?这里见到了还在?养伤的封越州。
  “纪容?”封越州见到纪容过来,撑着身子起来。
  他俊美的脸和之前一模一样?,绷带包裹着完美腹肌也没有什么变化。
  纪容没由来讨厌他,觉得他碍眼,只是简简单单存在?就?会?让他觉得呼吸不畅。
  “你来看我啊。”封越州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还能阳光健走,“傻在?哪干什么,快过来。”
  纪容举起自?己的胳膊,“受了点小伤,我来看医生。”
  封越州一愣,随即爆发一阵夸张的大笑,幅度太?大,还扯到自?己的伤口,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脸上的笑意没削减半分。
  “你居然会?让自?己受伤,哈哈哈哈,不是吧。”封越州捂着自?己的肚子,笑得喘不过来气,“该不会?是英雄救美吧。”
  他只是随口一说,但纪容的反应不正常。
  他站在?原地,冷白的灯光模糊他的表情,居然真的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
  这样?的反应也让封越州一愣。
  他脸上的笑意收拢,变成一个古怪的惊奇,难道我说中了?”
  显然封越州自?己都不相?信。
  纪容:“不知道……只是,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每次看见他,我就?想让他只看着我一个人。”
  甚至更复杂一点,他胸腔里的所有鲜血,都想给他灌进喉管里,最好只认识他一个,囚禁他所有的爱。
  这样?的话,他愿意把财产、名誉、地位,自?己的全部,统统奉献给褚葳。
  封越州听了一拍床沿,“嘶疼疼疼,这就?是爱啊。”
  “这是爱?”纪容咀嚼几个字,几秒后,他终于确定,“这是爱。”
  封越州还在?开玩笑,“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这么有魅力,能让铁树开花,我以为?你一辈子只想搞研究,当一个疯狂的科研人员。”
  【你家?的啊,还哪家?的。无?语了,都被偷家?,还和小偷笑嘻嘻,真无?语。】
  【笑吧笑吧,以后有你哭的时?候,爱笑哥。】
  【兄弟阋墙,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迫不及待想看热闹,一定很精彩。】
  【想看热闹的风还是吹到了伊甸园。】
  【封越州想抓小三,拿起定位一看,自?己就?有一个哈哈哈哈。】
  所以说,有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比如封越州,至少他现在?还能笑得出来。
  “是谁啊,带出来让我看看呗,我还能给你把把关。”封越州第三次拍拍自?己的床,“过来坐啊,怎么突然和我生分。”
  “不行,不能带。”拒绝得太?生硬,纪容自?己都是一愣,封越州更是不自?在?。
  “这你也藏得太?严实,我又不抢,我这人你还不放心。”
  封越州不抢,但纪容想挖墙角啊。
  纪容:“事情还没说定,我怕吓到他,等我追到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说给你。”
  “原来还没追到手,你这速度不行啊。”
  纪容的眉头不着痕迹跳了跳,“下?次再聊,我还有事。”
  “行……等等,我还有事。”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封越州脸蒙上一层阴郁,他的眉眼距离本来就?近,这下?又增添几分疯感,“禇葳呢?死没死。别多想,我才不是关心他,001那种畜生,做事寻求欢愉,我怕他死在?别人手上,这样?……就?不好玩。”
  两人不愧是朋友,纪容同?样?没把001放在?眼里,“他,不知道。”
  “你今天好奇怪。”封越州左右打量,“你该不会?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换成以前的你,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时?间没精确到秒,你都嫌自?己不认真。”
  纪容:“因为?受了伤。”
  “这样?啊……”
  封越州又欲说些什么,被打断了。
  砰砰砰——有人敲门。
  纪容:“进。”
  “001号实验品,咬下?一枚鱼鳞送给褚……”他看着封总的脸色,有些话突然不敢说出口,更让他奇怪的是,纪总的脸色同?样?不太?好。
  “我们知道了,下?去。”封越州一拳捶向床,鲜血渐渐爬满胸膛白色的纱布,可他像毫无?知觉一样?,“鳞片,是求偶用?的,该死,这个畜生。”
  纪容的目光冷极:“你生什么气?”
  “我为?什么不能气,我正义感比较强,见不得他用?那张漂亮的脸勾搭人走捷径。还有你,质问我做什么,你吃错药了。”
  纪容深呼吸:“……今天有点累,我先走了。”
  他转身离开,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很难受,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这样?过。
  “等等,那枚鳞片……”封越州气得牙痒痒,“得抢过来,我见不得他得意,还有,让褚葳过来见我。”
  纪容停在?原地,手捏成拳头松开,又捏住,他得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其实很想问问封越州,究竟是见不得他得意,还是见不得他得意不是因为你。
  又怕说多了,让封越州明白他的真实想法,就?像封越州一语点醒他一样?。
  在?他骄矜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品尝到什么叫顾虑重重。被闷住的人,明明是他。
  “知道了。”最终,他只说了这一句。
  踏出医务室的第一瞬,纪容道:“麻醉001号实验品,让褚葳出来。”
  “您不是说,001很珍贵的实验品,千万不能出事吗?”
  纪容:“你要教我做事。”
  “……不敢,您别多想,我随口胡诌的,这就?扇自?己一嘴巴,我立马去办。”
  玻璃倒映着纪容的困惑,他突然很厌倦眼前的一切,想……快点见到褚葳,见到之后该说什么?
  纪容再次深呼吸,有些失望自?己的无?知,他不知道,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无?力。
  当褚葳回到自?己的研究室时?,房门敞开一条缝,灯也关了,一片漆黑。
  和周围的惨白形成鲜明对比,摆明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
  要是换成一般人,可能已经吓到,但褚葳不是一般人。
  他拉开门,大大方方走进去,想看看里面什么牛鬼蛇神坐镇。
  “你回来了?”
  声?音有点熟悉,是纪容。
  身上的衣服湿淋淋,褚葳不耐烦蹭了蹭,“你这几天,和我见面的频率有点高。”
  纪容短暂沉默:“不知道。”
  黑暗里,只能看见他一个朦朦胧胧的轮廓,看不到他的表情。
  “……”褚葳站在?原地,没动弹,他有点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被夺舍。
  资料里的纪容,无?所不知。像一座会?移动的冰山,只在?意自?己的研究,除此之外,什么也入不了他的眼。
  纪容:“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就?像现在?,我不知道……你。”
  他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大脑晕晕乎乎,像陷进了棉花里。他是有些忌讳舒服的,可现在?……他更想在?其间沉沦,想要更多。
  纪容抬眸,禇葳背光站着,整个人都在?发光。
  褚葳走到他身边。
  纪容的喉结上下?滚动,被褚葳勒住脖子。
  纪容喷洒在?他脖子上的气息变得炽热,褚葳微微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想解剖我,看我大脑切片的人有很多,但他们没有一个成功的,知道为?什么吗?”褚葳问,又紧了紧手下?纤细的脖子,俯视纪容黑亮的眸子。
  纪容:“为?什么?”
  这三个字对他来说一度是耻辱,蠢货才会?问为?什么。因为?褚葳强制,添上一分羞耻的愉悦感。
  “真是个可怜的乖孩子,让问问题就?问……可是啊。”褚葳掐着纪容的脖子,手指抚上他的脸。
  在?暧昧和热浪层层围绕中和他对视,“我最讨厌乖孩子。”
  一甩手,纪容的身子也被他甩向一边,他久久不能回神。
  褚葳擦了擦手,声?音很冷漠,“想知道结果,你大可以试试。”
  他讨厌研究所,讨厌消毒水的味道,讨厌每一个这里行走的人类……就?连他自?己身上这件衣服都讨厌得要死。
  禇葳曾发誓,当他再次回到研究室,一定会?一把火烧了所有的一切。可他现在?……还是被束缚在?这里。
  “你不开心。”纪容想解释,意外与褚葳厌烦的视线相?撞,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漂亮的眼睛里藏了很多情绪,可唯独没有爱。
  就?像大火焚烧过后的荒野,之后的许多年里,看不到一抹绿色,唯余焦土。
  纪容突然什么都不想说。
  他是一个聪明人,不会?试图融化一块冰,也惯会?权衡利弊,没有胜算时?会?全身而退。
  “你误会?了,我是说,我不知道你口袋里的鳞片到底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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