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轻揉捏着胸前的凸起,带起一丝酥麻的快感。顾执安身体一颤,眉头微微蹙起,脑海中忽然闪过一抹熟悉的感觉——那种触感,那种被掌控的错觉,他似乎在什么地方感受过。
他偏过头,躲开秦越炙热的吻,眼神凌厉地锁住秦越的脸,声音低沉而压迫:“秦越,你刚回来那次,车上亲我的是你?”
第25章 偷偷摸摸
秦越的动作瞬间一僵,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那张总是完美无缺的脸,难得出现了一丝明显的慌乱和尴尬。
“说话。”顾执安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轻轻推了推秦越,语气里带着不容回避的压迫,“别思考,立刻回答。”
“……是。”秦越低声承认,嗓音带着一丝无措与紧张。他的睫毛微微颤抖,随后像是想要掩盖这份局促,猛地低下头,将脸埋进顾执安的肩窝,唇沿着他的脖颈缓缓吻了下去。
“哥哥,我只是太想你了。”秦越的声音含混而缠绵,带着几分委屈和深埋的执念。他的吻一寸寸落下,带着温热的呼吸和不安分的渴求,试图将顾执安的质问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爱意与占有。
顾执安被蹭得又好气又好笑,眼神里透着几分恼怒,忍不住继续追问:“还有几次我喝醉了,大晚上感觉有人亲我摸我,是不是也是你干的?”
秦越低着头,嗓音低低地唤了声:“哥……”
“你胆子是真肥啊!”顾执安这下彻底炸了,直接用力推开秦越,一骨碌坐起身,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一向以为他们之间的背德,是从芬兰那天的冲动开始的,结果现在倒好,他全身早被秦越又摸又亲了不知多少遍,还蒙在鼓里。
“敢情你早就对我下手了?!”顾执安回头瞪着秦越,气得胸口起伏。他脸上的愠怒更像是羞恼,耳根子都微微泛红了,想到自己喝醉时毫无知觉,任人摆布,他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越被推得向后靠了靠,却很快重新坐起,伸手从背后环抱住顾执安,将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带着几分哄劝和撒娇:“哥,我错了……以后不敢了,我不会再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了,好不好?”
秦越的声音很轻,带着委屈的柔软,却又裹挟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他的怀抱很暖,呼吸洒在顾执安的侧颈,带起一阵微微的酥麻。
顾执安僵硬地坐着,脸上怒意早已被无奈取代。他垂下眼眸,咬着后槽牙,嘴里不甘不愿地嘟囔道:“混账东西……我还以为是秦绍庭再婚的事情把你搞得伤心失落,才从雁城过来找我。结果你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早知道我就把你扔回去28楼。”
“那我还得庆幸哥哥不知道呢。”秦越低低地笑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得逞的狡黠与柔软,“不过现在我不需要偷偷摸摸了,哥哥会主动亲我了。”
“滚吧你,混账东西。”顾执安瞪了他一眼,作势要掀开秦越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站起身。然而,秦越却闷哼一声,微微嘶了口气。顾执安顿时一惊,下意识地俯身去看秦越的手臂:“怎么了?碰到伤口了?让我看看……”
话音未落,秦越眼神一闪,抓住机会猛地将顾执安拽回沙发上,翻身压下去,吻得毫无预兆,带着急切与缱绻。柔软的唇瓣碾压着,带着让人无法招架的温度,一次又一次掠夺着顾执安的呼吸。
“你——唔……”顾执安的话被堵在唇齿间,他的挣扎显得毫无力气,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个强势的吻。片刻后,两人都微微喘息,顾执安的唇被亲得有些红肿,他气息不稳地抬手推开秦越,眼神里带着愠怒与几分羞恼:“我真是把你惯得无法无天……”
秦越笑得愈发狡黠,顺势将顾执安重新抱回怀里,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膀上,语气温柔而带着撒娇:“我就喜欢哥哥对我好,谁让哥哥是最宠我的人呢?”
顾执安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任由秦越抱着。过了一会儿,他似是想起什么,冷不防开口:“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秦越一愣,心虚地想起那些藏在顾执安房间里的摄像头,眼神闪烁了一瞬,随即理直气壮地说道:“没有了。”
顾执安挑了挑眉,目光锐利地扫了秦越一眼:“最好是没有。要是让我逮到……你就等着吧。”
秦越僵了一瞬,随即又笑了起来,抱得更紧了些,温热的鼻息洒在顾执安的颈侧,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哥,你不会逮到的。”
“你要点脸吧……”顾执安没好气地低声骂了一句,语气里透着无奈和几分克制不住的宠溺。秦越这话摆明了还有事情瞒着他,只是不愿意坦白罢了,但他也没再继续逼问。
他叹了口气,眼神微微垂下,任由秦越抱着不放。反正如今这局面,也是他多年来无底线惯出来的,自作自受,算是彻底栽在秦越手里了。
“哥,你别生气啊。”秦越贴着他低声哄道,嗓音软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像是在撒娇,又带着些得寸进尺的意味,“我以后会乖一点的。”
顾执安冷哼了一声,眼神却不自觉地柔和下来,连带着嘴角也微微弯起一个弧度。他抬手推了推秦越的额头,力道不重:“别跟我来这套,我现在可不吃你这一套。”
秦越被推得微微晃了晃,笑意依旧不减,眉眼间尽是得逞后的狡黠。他没有再辩驳什么,只是安静地看着顾执安,嘴角微微上扬。他哥哥最吃他哪一套,他还是知道的。
?
当晚,秦越就堂而皇之地表示自己要睡在30楼,和顾执安睡同一张床。
“我手伤了,不方便一个人睡觉。”秦越理直气壮地说道,举起那只缠着纱布的手臂,眼神无辜却透着狡黠,“哥哥,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顾执安皱眉看着他,视线在那只受伤的手臂上停留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把人赶走。他拗不过秦越,尤其是秦越摆出一副受伤了需要照顾的样子时,他更是拿秦越一点办法都没有。
于是,两人同床而眠,如是过了几天。秦越显然很懂得见好就收,除了偶尔趁机亲吻一下顾执安外,其他的肢体接触都小心翼翼,甚至连睡觉姿势都极为克制,仿佛真如他所言,什么都不会做。
然而,这种温水煮青蛙的状态,真正难熬的反倒是顾执安自己。
秦越睡得安稳,呼吸平稳而均匀,可每次他无意间的靠近、轻轻的碰触,都会让顾执安瞬间绷紧神经,心底那股难以言说的悸动如潮水般涌来。他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甚至开始怀疑,这究竟是谁折磨谁?
此刻卧室里开着一盏柔和的小灯,床足够大,两个人各睡一侧,中间空出一大片距离,倒也不算拥挤。但顾执安躺在那里,却怎么也无法忽略秦越的存在。
秦越睡得很规矩,双手安分地放在被子外面,左手的纱布早拆了,一动不动。然而顾执安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向秦越,鼻息间甚至都仿佛弥漫着秦越身上那股跟他一样的沐浴露香味。
他再一次翻了个身,侧躺着看向秦越,心底莫名觉得有些燥热。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才想起头发早就剪短了,连这点掩饰动作都没了着落。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秦越的脸上——那轮廓清晰的眉眼、笔挺的鼻梁,甚至睡着时微微抿起的唇线,都让他不自觉地看呆了。
守了二十二年的清心寡欲,此时此刻,心里翻腾起的那些欲念,实在让他有些坐立不安。当初在芬兰,他能主动把秦越带回小木屋互撸,如今人就躺在他身边,关系也早已捅破那层窗户纸,如果说他还能心如止水,那无疑是自欺欺人。有些东西一旦被撕开一道口子,便像决堤的洪水般不可收拾。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或者秦越压根也没睡着,下一秒,那双熟悉的眼睛忽然睁开了。
秦越偏过头,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哥哥,怎么还不睡?”
被抓个正着,顾执安脸上一僵,下意识移开了视线,声音硬邦邦地掩饰道:“我睡不着,翻个身碍着你了?”
秦越的笑意加深,目光里带着一丝探究,又带着些许狡黠:“没有,哥哥看我这么久,是想做什么吗?”
“你明天上午有课吗?”顾执安淡淡地问,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第26章 护手霜
秦越愣了一下,随即扬起嘴角:“……可以没有。”
顾执安轻轻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秦越:“那要不做点什么?”
话音未落,他忽然翻身而上,双手撑在秦越身侧,整个人压了过去,膝盖顺势压在秦越的大腿两侧,稳稳地坐在他腿间。
秦越的笑容微微僵住,刚才还带着几分玩味的眼神瞬间变得深沉起来。他看着顾执安近在咫尺的脸庞,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低声问道:“哥,你确定……?”
顾执安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与他对视,目光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挑衅。他伸手扯了扯秦越的睡衣领口,指腹若有似无地滑过锁骨,动作缓慢而暧昧:“你不是一直挺有想法的吗,嗯?”
秦越的呼吸顿时一窒,心跳声几乎撞击着耳膜。他抬眸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顾执安,眼底的火焰在刹那间被彻底点燃,声音低哑而克制:“那这次,哥哥可不能后悔了。”
顾执安轻啧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微微俯下身,腰部的动作却愈发肆意,他的下身隔着薄薄的睡裤磨蹭着秦越的,像是在挑逗沉睡的野兽。他还记得芬兰木屋那次,他们两人的性器在一起摩擦的快感,比他一个人自渎的时候还要舒服十倍。他不动声色地加深了挺腰的动作,暧昧的摩擦让秦越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那一瞬间,秦越的理智几乎崩断。他伸手抚上顾执安的胸膛,隔着衣料摩挲着柔软的肌理,指腹缓慢地描绘着轮廓,搓揉着那里的凸起,直到那里变硬。磨蹭了片刻,两人的性器都已经勃起情动,秦越感觉那处被内裤束缚得难受,低声呢喃:“衣服脱了吧。”
顾执安微微眯起眼,似乎也觉得隔着布料太过克制,便顺势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白皙的肌肤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他手指灵巧地解开秦越的睡衣纽扣,一边轻声提醒:“你小心手上的伤口。”
“没事。”秦越的声音更低了,似乎压抑着什么。他脱去衣物,裸露的身体贴合着床单冰凉的触感,唯有眼前的人,将他心头的渴望彻底点燃。
顾执安抬眼看着他,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双手按在秦越的胸膛上,顺势坐在他的腰际。他微微扭动着腰肢,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贴,滚烫的肌肤触碰着彼此,那份亲密带来的酥麻感,像是一层层电流游走在身体每一寸神经间。
秦越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顾执安的腰线,指尖流连着那弧度分明的曲线,另一只手抚摸上两人的性器,拇指揉弄着前端,使那里流出更多液体。随后顾执安的手也加入了,他们互相套弄着彼此的性器,两人的身体逐渐贴合,彼此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腹部的温热湿润间,所有的克制与压抑都在这一刻被释放。
昏暗的空间里,只剩下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和余温尚存的肌肤触碰。
顾执安先一步射了出来,他又套弄了好一会感觉手臂有点累了秦越才射在他腹部。他整个人疲倦地趴在秦越的胸口,手臂酸软。他懒洋洋地拍了拍秦越的肩膀,声音带着几分喘息后的微哑:“下次能不能快点?”
秦越轻轻颤了一下,他沉默片刻:“这种事情……太快不好吧?”
顾执安抬起头,微微皱眉瞪了他一眼,目光里透着些许不满:“可我累,手酸。”
秦越看着他,无奈又带着笑意,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蛊惑道:“哥哥,也有让手不酸的玩法。”
他那只没受伤的手缓缓抚上顾执安的腰际,指尖悄悄地滑向臀部,动作轻柔又带着试探。顾执安僵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耳根微微泛红,低声道:“你别乱摸。”
“真的。”秦越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蛊惑和克制,“你只需要放松,其他的交给我。”
顾执安咬了咬唇,显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是不愿意,只是第一次要真正跨过那道界限,多少有些别扭,声音低得像是在嘟囔:“……家里没有润滑剂。”
秦越微微一愣,目光在昏暗中闪了闪,思索了片刻后认真道:“厨房有橄榄油。”
顾执安猛地抬头,眉心皱得更深:“你把我当菜炒吗?”
秦越微微一滞,沉默了几秒,接着像是做出某种妥协般继续道:“那……护手霜呢?”
顾执安沉默了片刻,心底掠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到梳妆台前。他拿起那管护手霜,又回到床上坐下,手指捏着软软的管身,动作微微一顿。
他垂眸,视线落在那小小的护手霜上,表情有些僵硬,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瓶身,像是在仔细研究上面的成分,实际上却完全没看进去。
秦越靠在床头,目光柔软却带着一丝笑意,仿佛看穿了他的窘迫,声音低哑而温和:“哥哥不会的话,可以让我来。”
顾执安的指尖一顿,抿了抿唇,似是犹豫,最终还是忍不住瞥了秦越一眼,眼神闪躲,脸上的表情有些别扭。他随即别开头,将护手霜往秦越手里一塞,声音略带羞恼地低声道:“那你来。”
话音刚落,他便像是逃避般地往床上一躺,试图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是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心底也暗自庆幸,好在屋里只开了一盏小暖灯,秦越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秦越偏偏不急不躁,动作极其缓慢。他小心翼翼地分开顾执安的双腿,温柔地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那一瞬间,顾执安的心跳如擂鼓般响起,可他闭着眼,强迫自己无视那份尴尬。
然而,秦越迟迟没有动作。
静谧的空间里,顾执安只能感觉到秦越的目光,炙热又专注,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那视线像是带着温度,停在他最难为情的地方,让他浑身发烫。他再也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带着几分羞恼地开口:“你看什么?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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