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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标记了Alpha情敌(近代现代)——烧个锅巴

时间:2024-12-22 11:04:18  作者:烧个锅巴
  但,傅家的身份也不算简单,讲究体面,社交的场面算得上迎刃有余。
  只是符忱显得受宠若惊,跟齐明瑾聊天,手掌心捂出了热汗:“谢谢齐叔叔专程送我和爸妈一趟。”
  “还有……”
  “我是真的很喜欢司雲哥。”
  当着人家爸妈的面,戴司雲有些脸热,上手替他整理领口,语气那么溺爱,还非得掩饰地拌嘴:“平时也没听到叫过几回哥。”
  齐明瑾的脸上也浮现笑意,他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气场仍是不容置疑的强势:“小福。”
  “祝你一切顺利。”
  符忱笑着朝叔叔道谢,分开前,不顾及任何人目光,上前抱紧戴司雲,在耳边留下了句什么,而后松开,跟父母推着行李过安检,每隔几步还要回头挥手。
  就好像——
  他如果不赶紧迈出脚步,就压根不舍得离开,想要时时刻刻留在戴司雲的身边。
  人来人往的机场,亲眼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中,戴司雲收回目光,推着轮椅,与爸爸往反方向离开。
  忽然。
  齐明瑾冷不丁地开口:“已经告诉那小孩了吗。”
  戴司雲垂着眼,侧脸沐在光里,带着疲态,也显得格外冷峻:“设置了定时发送。”
  “他出发前一秒就能看到了。”
  几分钟后,飞往温哥华的航班,头等舱里,始终刷新手机的符忱,略显焦急,还以为是信号出现了问题。
  但这趟国际航班上,可以连接WIFI上网,哪怕是起飞也能收到消息的。
  在符忱敲下几行字,想问戴司雲为什么还没告诉他时,那封定时发送的邮件,准确无误地弹了出来。
  符忱先是懵然,坐在靠窗位置,手指戳开,映在文字滚动的屏幕上,那张帅脸逐渐失去控制力,眉心紧锁,眼皮不住地跳,就连呼吸也混乱不堪。
  终于——
  飞机正在起飞,角落传来了不小的动静,看着礼貌谦逊的少年alpha,不知为何红着双眼,像受到不小的刺激,恳请工作人员放他下飞机。
  这处的动乱引来旁观者好奇,更有人举着手机拍摄,而身在局中的两位至亲,不曾想过失而复得的孩子,在得知真相时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们后悔也无济于事,尤其是傅永宁,看着妻子为符忱擦眼泪,自甘愧疚地道歉:“小福。”
  “对不起。”
  “全都是爸爸的不好。”
  他怕符忱不愿意出发,让戴司雲等到今天再坦白,一切都是他的过错,忽略了孩子的想法,可进入起飞流程的航机已没有回头路了。
  符忱眼眶通红,不停地深呼吸,身体也在剧烈颤抖,一句句地重复着:“我想见他。”
  “他从来都没想过利用我。”
  “他对我特别好……”
  他分明在见面那天,就已经告诉爸爸妈妈了,戴司雲对他特别好,可他们为什么会不相信自己呢?
  符忱联系不上戴司雲,对方或许是在开车,无法看消息。
  而他抖着手,不小心点开已屏蔽的好友信息,这才发现是祝颖庭发来的,也都被他延时至今才查收到的无数条消息。
  Zoety:【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你喜欢开赛车,无拘无束,对omega们都很好,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后,你变得这么黏着以前很讨厌的alpha了?】
  Zoety:【我不认为你是真的喜欢他,无非是腺体的疾病在影响你,让你越来越依赖他的信息素,就像他们家为了治病,婚约说退就退,至于同意你们恋爱,又怎么可能不是利用你?】
  Zoety:【你清醒一些吧,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见不得戴司雲和他的两个父亲骗你利用你,哪怕他们家会对我出手也无所谓。】
  Zoety:【关于我和你之间的感情,早已过去了,我只是把你当朋友,不想你被瞒在鼓里,希望你不要怪我。】
  ……
  每一句话都令人生理性不适,符忱走进机舱洗手间,跌跌撞撞,扶着洗手池的边缘,不停地干呕。
  有人想递进来矿泉水,被他关门,挡在外边,眼泪和鼻涕流得面目全非,那么帅的脸蛋像被水泡过一遍。
  咚。
  手机从口袋掉落地面,摔破了个角,他没有力气,蹲下去,颤着手捧起来,眼泪啪嗒地砸在屏幕上。
  “对不起……”
  这明明是戴司雲送给他的礼物,他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没有保护好它,让它也受到了伤害。
  好对不起你……
  符忱整个人跌跪在地上,捧着手机哭得不成样子,然而,手机屏幕不合时宜得亮了起来,让他看到更恶心的话——
  【他如果没有生病是不会喜欢你的。】
  被这句话刺得心脏绞痛,符忱艰难地爬起来,抬手擦掉眼泪,做出某个决定,压不住气愤地回复消息。
  小财福:【他喜欢我。】
  小财福:【我会帮他治好病的。】
  小财福:【还有,我要删掉你了,我真的很生气。】
 
 
第49章 
  符忱与双亲离开港城之后。
  隔日, 戴司雲陪同行动不便的爸爸回了伦敦,没过几天,父亲也同样抵达, 照常经历着每年春节的一家三口团聚。
  直到如今。
  戴司雲恍然醒悟,往年以为两个alpha爸爸是在逢场作戏,现在看来,更像是他俩有了春节的借口共处一室。
  或许爸爸他们之间是确确实实存在着爱情的, 只是他们相爱的方式太过扭曲,哪怕是戴司雲这个亲儿子,也无法确切地体会其中。
  不过——
  这些已不再是困扰他的问题, 回到伦敦, 与爷爷、外公先后见面,谈及想法, 正在朝着某个方向的戴司雲, 身上的稳重与责任感比长辈所预料的来得更早一些。
  两位老人家都是身份及地位颇具威望的大人物,爷爷年轻时, 常年占据国内首富榜的前一二;外公卸任前, 则是著名外交官, 对后代的高要求培养更是不言而喻。
  过年不仅是简单的家族团聚, 两位长辈将更多心思花在独孙身上, 深居简出, 所有的一切, 落在旁支亲属眼中, 整个商界显然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成年不过半年的戴司雲已正式接触力量庞大的集团企业。
  哪怕同在伦敦, 刑勋这个世家好友,从离港就没见过戴司雲,被远在巴黎的任希烦得没了法子, 在三人群里@了当事人。
  结果群里来来回回只有他俩在发牢骚。
  西米露:【戴哥受情伤了?】
  XUN:【知道还问。】
  西米露:【……】
  西米露:【我就是不知道才问的!】
  西米露:【上次那个小帅哥?谁甩的谁?好歹让我看看照片吧!】
  XUN:【希希你小子快别胡说八道了。】
  XUN:【戴少和他老婆简直不要太爱,不然你以为最近的传闻有假吗,以后全国的投资风向都要跟着变了!】
  西米露:【???】
  西米露:【可恶,所以嫂子到底是什么病啊,让我看看照片也不行吗?】
  XUN:【=口=你怎么还是想要看照片!】
  他们在聊这些内容时,戴司雲正在集团总部大楼,西装革履,裹着少年愈发高大挺拔的身躯,哪怕到了半夜也丝毫不露疲态。
  与他接触没多久的集团秘书长,名为安托,是整个业内最抢手的顶尖精英,早已认可这位成年不久的未来继承人的能力。
  安托是混血长相,有着近十岁的年龄差,将咖啡递来,提醒道:“小戴总。”
  “您父亲提醒要多注意休息。”
  戴司雲全然听不见,让人下班休息,独自加班到天亮,每份医疗合同的内容都要过他的眼,双目早已布上猩红的血丝。
  直到迎来国内时间的除夕,戴司雲仍是在集团待了大半天,这才挤着时间下班,与长辈们吃顿饭,让爷爷与外公瞧着心疼不已。
  可他们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乖孙的决心。
  那些叔伯之类的亲戚,私下也会经常讨论,关于傅家失而复得的小孩,究竟是有多好,才会让戴司雲甘愿如此,倾尽少年的全力也要维系这段关系。
  不过……
  那个傅家的小孩怎么还是没有动静?
  他们并不知情,这一切都是戴司雲要求父亲做到这份上,关于治疗检查的结论,信息全面封锁,不让任何人再打扰到符忱与家人。
  所有都是他心甘情愿,哪怕,符忱与他的联系寥寥可数,这也都是爱人的选择。
  年夜饭不仅是吃顿饭,更是各亲戚的交际舞台,穿着黑西装的戴司雲,没有心情应付,离开得决绝,坐上车才发觉伦敦下起了雪。
  细小的雪落向车玻璃,戴司雲坐在驾驶位,发了会儿呆,冰凉的手掌握着手机,稍微焐热,来自特别关注的好友发来了消息。
  小财福:【分享图片。】
  戴司雲愣住,当即坐直,全身肌肉绷紧,漆黑的瞳孔倒映出照片,是熟悉的伦敦机场某处,一切都像梦境般不可置信。
  小财福:【分享定位。】
  小财福:【可以来接我吗?】
  小财福:【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
  体内的肾上腺激素,如车速飙到极限,戴司雲控制着不手抖,一路驶向机场方向,车载音乐播放着港式金曲。
  “过去多少快乐记忆,何妨与你一起去追。”
  “要将忧郁苦痛洗去,柔情蜜意我愿记取。”
  “……”
  这座城市的雪也越下越大,戴司雲不记得开了单曲循环,所以,听着这首《风继续吹》,一路上忘了时间过去多久。
  他想起与符忱的每次见面,在港城的街头小巷,亦或是瑞士雪山下的种种,从相遇到确认心意,那时不觉着有什么事情可以将他阻挡。
  可如今摆在面前的,令他感到自己太过于渺小,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爱的人。
  车子停在目的地,瞧见熟悉的背影,又带着些许的陌生,是没带行李就跨越时差来到面前的符忱。
  符忱打开车门,带着冷气上来,没吭声,歌曲播放至最后:“……”
  “我已令你快乐,你也令我痴痴醉。”
  “你已在我心,不必再问记着谁。”
  他摘掉帽子,将音乐关掉,露出与以往没什么区别的笑容,依旧是可爱的小虎牙,却显得有些难过,眼眸沾着水雾似的。
  “戴司雲。”
  符忱抱上来,念出机场附近的便宜酒店的名字,那么直白地对他道,“……我想和你做。”
  戴司雲的耳根烘热,猛地感到鼻酸,没问他千里迢迢过来的过程,把车开往他在市区的公寓方向,却怎么也不让符忱碰自己。
  符忱进了套房就脱掉外套,往他眼前凑,不停地重复:“求求你了。”
  戴司雲摸他的额头,没感觉到发烫,而后,用着哄人的语调,问道:“偷跑过来的吗?”
  符忱忍着眼泪,不停地亲他,可怜兮兮道:“不是……”
  戴司雲听得出他在撒谎,可哪怕听不出,根据符忱在温哥华的每日行程,他也该猜到,来到身前的符忱做了怎样的决定。
  “为什么骗我。”
  戴司雲不让他亲,反而把人摁在门背,凶狠地吻着眼尾的泪,“因为被我骗过一次?”
  符忱不回答,又在不对劲地重复,道,“我们做吧。”
  戴司雲不理他,非要问个究竟,为什么见面就要那个,可符忱的回答令他彻底心软,“我想你。”
  “我过得不开心。”
  “我每天都特别想你。”
  这些话足以令他的防线溃散,把人抱进卧室,扔床上,面无表情地压着他:“不做。”
  符忱仰着脸,在流泪的边缘,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做。
  戴司雲:“你在骗我。”
  符忱解释:“我没有……”
  “我只是想你。”
  “什么都没有骗你。”
  他总是笨拙到不自知,以为戴司雲看不出他的伎俩,可当下,落地窗外飘着鹅毛大雪,时间仿佛静止,彼此也仅是紧紧地拥抱。
  “不要妄想我会永久标记你。”
  这次换成戴司雲用祈求的语调,垂着脸,压抑着溃不成军的情绪,一滴眼泪还是滑向高挺鼻梁,落了下来。
  “父亲至今也没永久标记爸爸。”
  “别这么对我。”
  “我不要你牺牲自己,为我治病,你别……这么对我。”
  所有的计划在聪明的爱人面前,成了雕虫小技,在得知为戴司雲治好病的唯一方法后,符忱隐瞒多日,跨越万里,本以为自己藏得足够好了。
  这回变成他哑口无言,眼泪疯狂往外冒,说话也断断续续:“你早就知道了。”
  “为什么……”
  “我只是想要你健康自由。”
  “这样也不可以吗?”
  那项遗传病的治疗代价,分为两种,一种是无数回的临时标记且伴随着永久的并发症,另一种则是永久标记换来患病方的永远健康。
  然而,第二种实在太残忍了,如果符忱当真被永久标记,此生所受的折磨,何止是普通的并发症,那完全不是戴司雲想要的结果。
  “我爱你。”
  符忱捧着脸,不顾一切地吻他,故意释放出信息素,“你、永久标记我吧。”
  “求求你了。”
  戴司雲用着强大的自持力,扎了随身携带的抑制剂,同时,低着脸与他交换亲吻,凶巴巴地说:“可以给你。”
  “但现在不会永久标记你。”
  符忱全身瑟缩,没想到眼前的alpha比自己更犯规,又要睡他,又不永久标记他,弄得他哪里都湿淋淋的,折腾到了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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