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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被强制呼吸后(穿越重生)——爱始机

时间:2024-12-27 09:53:40  作者:爱始机
  傅安眉稍紧蹙,盯着时现的眼睛质问,在他心里他傅安竟然是这么不堪的人。
  偌大的环境,人声嘈杂,却因为他这无声一问,方寸之间的气氛骤然寂静无声。
  对视间,时现半响才回答:“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从不问别人的感受,就连洗浴用品都要强迫别人用哪一款,掌控欲简直强到爆。”
  衔尾蛇戒指被傅安摩挲发亮,他深邃的黑眸似乎在寻找答案。
  “你是不是梦见跟你长的一样的人?他都跟你说了什么?还是寻找王子的殿下说了什么?”
  “你不解呼吸锁和手环,我还会告诉你?”
  与此同时,一个儿童足球滚到两人中央。
  时现回首看一眼,对面男孩望着两个高挑的人,本能的不敢靠近,可怜巴巴喊人:“哥哥,我的球。”
  时现回眸盯着傅安:“就问你解不解?”
  傅安都不用考虑:“不解。”
  “好。”
  时现盯着傅安,一脚将球踢给男孩,他像踢出去的不是球,而是傅安。
  傅安视线瞬着滚动的球前进,看到斜对面院子里,有人架火烤全羊,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衣袖下掌心被他掐破,转身背过时现。
  这让时现看了瞬间心寒,扭头就走,没走几步就撞见森淮迎面走来。
  时现与他并肩前行。
  两个高挑的背影被光线拉出一抹淡淡的身影,彼此融入对方。
  偏偏这个时候从森淮回头去看傅安,发现他扶着人家篱笆,笔直的背脊弯曲,他这是——
  在呕吐?
  转眼时现走到院门口停下,忍不住回头。
  道路上全是陌生的面孔和身影。
  从森淮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傅安没有跟回来。
  “时少,是不是后悔了?”
  “你怎么不认为我是希望他迷路了。”时现大步走进院子,望了一眼他躺了一下午的藤椅和一旁的香熏。
  解开呼吸锁是眼前事,查凶手才是关键。
  他被傅安牵着走太被动,总算有个人叫醒他。
  “别家都在做晚饭了,森淮,我想吃什么你知道吧?”
  “我这就去做。”从森淮正要去厨房,见王绥和洪杰搬着最后一批行李往楼上走。
  “你们的行李看来还得搬走。”
  “啊,为什么?”洪杰撩起衣服下摆擦脸上汗水,露出悍人的腹肌。
  “我们这庙小供不了金佛,你们应该搬到该搬的地方。”从森淮双手叉腰。
  “还不是一家人了,就想考验我体力?”洪杰笑嘻嘻的反驳。
  “你不搬我找人来搬。”从森淮不理会他的胡说八道。
  “不要激动嘛,是没收到住宿费还是伙食费?你看我怎么样?体力好态度端正,给你打工偿还如何?”
  从森淮冷睨他一眼,态度强硬:“搬走!”
  “都给我搬上去。”傅安走进来,目空一切,冷言强势。
  这让从森淮很意外,先前看到的像是一种烟火下的错觉。
  剑拔弩张的气氛骤然开启,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靠在葡萄藤架上的时现。
  绿色的葡萄叶子衬得时现肤色霜雪冷白,眉角眼梢漆黑如墨,偏偏一抬眼,眸子里盛着似有似无的情,对面一片人看得呼吸一窒。
  他不疾不徐摘了一个葡萄,捏在指尖仿佛一颗绿宝石,转眼手指一弹,葡萄飞向傅安面门。
  对于意外,傅安不避不闪顺其自然地张嘴咬在齿间,几人看得目瞪口呆!
  时现盯着傅安那表情,莞尔道:“我的小院不像某些见不得光的地下室想住就能住,不想搬走也可以,森淮,去把别人送给我的好酒都拿出来。”
  又问傅安:“想住我隔壁是吗?能喝酒吧?你要是赢了就不用搬走,若是输了,连夜拿走行李爱去哪去哪。”
  “不行!”
  王绥洪杰异口同声,难道同心同德态度强硬。
  傅安拿出葡萄,扬手拦住他们,短促一笑,又轻微一叹。
  “在我家的时候,我还是太有道德准则,下次,还是要让玩具发挥它该有的作用。”
  时现转过去的背影都透着寒气。
  “下次的事谁又说的清。”
 
 
第33章 过敏
  压抑的气氛被小院树枝上和地面的五彩灯闪亮消弭。
  木桌上整整齐齐摆满了威士忌,原本是伏加特,傅安硬性要求替换,时现不屑妥协。
  今天开会回来,傅安还穿着一身高定正装,线条流畅华贵精致,形如一尊冰雕冷肃坐在左面。
  而时现恰恰相反,休闲宽松的艺术着装,闲散又不失优雅地坐在右面。
  横扫一眼桌面平铺盛满酒的杯子数量,桌上大概多少酒傅安心里已有数。
  只是进了一趟酒柜,洪杰王绥为时现的鱼塘究竟大到哪种程度而好奇。
  王绥本人一脸正色不痞不虚,微笑时眼底熠熠生光,坐在最前方当裁判再合适不过。
  他目光暗中垂怜美酒,眼问左右。
  “为什么是我?”
  洪杰在旁边笑他。傅安冷脸不开口,时现充当解释员:“你虽是他的人,但也是我的现粉,这个位置非你莫属。”
  “你以为你的身体很好?”傅安能把关心淋漓尽致的体现成高位者的威逼,“现在取消还来得及。”
  “我知道,我在你眼里弱爆了。”时现笑里藏刀:“可我怎么听说傅总酒精过敏,一瓶啤酒对你来说就已经是H量。”
  “啤酒”两个字音咬得让人回味无穷。
  洪杰见傅队幽邃的黑潭陷入一种可怕的沉默,这也触及到洪杰的逆鳞。
  “所以你就是故意搞事,你以为我们傅队稀罕住你这破院子。”
  从森淮不屑接话:"不稀罕就搬走,堂堂傅总赖在这也不合适。"
  洪杰横指他心窝,“好你个小闷梨,狠话说起来这么冷酷无情。”
  “别吵了!”傅安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上,“不比比怎么知道。”
  “傅队。”洪杰劝不了他,给王绥使眼色。
  洪杰跟了傅安这么多年,虽然有时候很怕他,但心总归记得他的救赎,跟着他就是洪杰毕生心愿。
  王绥却不同,拿工资干活,公私分明。
  工作哪怕海量依旧一丝不苟,私下生活随性且有原则。
  敬傅安却不惧傅安。
  “别瞪我,”王绥看腕表,“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支持我爱豆。”
  洪杰的义愤填膺瞬间被卡住,他可是全年无休息,左右看看,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傅安对酒精过敏众所周知也是集团内部知道。
  而时现在各种酒场上游荡长大的,十几岁就跟人斗酒,估计都记不清喝吐过多少次,但能赢他的也没几个。
  “出于人道主义,增加一个替补,洪杰,森淮。”时现眼稍瞟一眼傅安,“不然太没意思了。”
  傅安冷望时现,又睨一眼他身边站立的森淮,“你们曾经这样打败过多少对手?”
  为达目的当然要用强项,时现不理会他,转而问王绥:“王助没问题吧?”
  王绥在他们谈话间就取下自己的腕表,打了一个响指,“Start!”
  "等等,"傅安突然捂住腹部,面色难堪,“洪杰你先、替一下。”
  “傅队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洪杰担心不已,满眼都是傅队你倒是给点力啊,要拖后退也是他才对。
  傅安坚强道:“没事,继续。”
  如果傅安不能喝,只能换成洪杰,时现完全理解他的顾虑,时现也有顾虑,森淮也不怎么能喝酒,但赢傅安是百分之百没问题。
  所以,只要把洪杰喝倒大局就已定。
  王绥正要喊口号,从森淮伸臂拦住时现,眼神坚定:“时少,让我来。”
  时现还想说什么,从森淮就将他按回座位,“相信我。”
  “哟小闷梨,别当场喝吐,不行了就喊停啊。”洪杰撩起衣袖炫耀出他密密麻麻的纹身。
  谁知从森淮眼里只有他老板。
  比赛开始,正式计时。
  洪杰拿起酒杯,仰头大口灌进肚子,活像传闻中的绿林好汉。
  许多人看森淮都会被他笑起来的小梨涡大眼睛蒙骗,以为他是优雅的绵羊,殊不知也能是披着羊皮的犬,咬起人来防不胜防。
  只见他们喉咙不停滑动,发出大口的吞咽声。
  起初灌的猛的洪杰很快就慢下速度,而从森淮不疾不徐走的很稳。
  神秘司的队员怎么能在他这败下来,心一横,跟上从森淮的节奏,开始稳打稳扎。
  而从森淮也有他的恒心,让时现心愿达成便是他不能退步的理由。
  大量的酒下肚,酒精成分很快刺激大脑,肚子和胃也开始难受,喝酒的速度都明显减慢很多。
  森淮脸红到脖子,洪杰却面不改色。
  这个时候如果谁忍不住提出上卫生间,输赢见分晓。
  两个男人精神开始恍惚、身体也飘忽不稳,都在死撑着等待对方败下阵。
  森淮和洪杰各为其主撑得很是辛苦有目共睹,傅安坐在一边,脸上看不到半点情绪。
  看来这个人腹痛是假,故意让洪杰先上是真。
  傅安不会心疼洪杰,但时现会心疼森淮。
  他没有技巧,靠着一个信念早已经到了他的临界点,时现没想到他还能撑下去。
  走到从森淮身边,时现对王绥说:“不用看了,这一局我们不忍了。”
  王绥放下腕表,时现这种爱惜助手的气魄,令他打心里更喜欢他的爱豆,给他竖起拇指。
  洪杰还有一线清明,恍惚见王绥放下腕表。
  “小闷梨,你输给我了!”
  在几双眼睛注视下洪杰兴奋地喊出来,也就是他这一张口,一股夜风裹挟刺激灌进喉咙,忙不迭跑到一边狂呕起来。
  时现还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喝傻的从森淮还在拿酒杯,时现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快去卫生间,撑出毛病谁给我洗衣做饭。”
  从森淮醉态尽显,靠在时现肩膀上就已经站不稳。
  他露出迷人的小梨涡:“时少,我还能喝,我没有、输。”
  “是,你没输。”时现扶着他朝卫生间走去。
  这温馨一幕让某人看了,眼底蓄起酸涩味愈发强烈,示意王绥上前帮忙。
  正在犹豫上去帮爱豆合不合适,能得到上司指示便有了权力,王绥下了凳子快步上去。
  “现哥,我来。”
  从森淮一身结实肌肉,醉了的人犹如石沉,时现险些扶不稳他,好在王绥搭手。
  把人交给王绥,喘着气嘱咐:“他就住一楼,慢点。”
  王绥刚接过手,从森淮就吐了起来,可真会挑时间。
  洪杰卸货后就近爬到时现的藤椅上开始打呼噜。
  被傅安看到,走过去一脚给他踹了下去,洪杰滚在地上,闷哼一声,接着又继续呼呼大睡。
  “他为你才这么拼,你还真踹得下去。”时现手指撑在桌沿,“你喝不过我,认输吧。”
  “没你狠。”傅安望着暗沉的天穹,“已经到晚上,你是想我死还是你死?”
  “所以,”时现半垂的眼睫动人心弦,视线在傅安唇上雪地鸿羽淡漠一扫。
  “呼吸锁和手环都不及你我的命重要?你现在答应取还来得及。”
  这叫傅安怎么回答,此时,就算把真相说出来,怕是谁也不信。
  何况还会要了时现的命。
  对视间都是那么冷酷无情,傅安看着他熟悉的脸,率先垂下眼睫,墨黑的睫毛掩盖所有的情绪。
  “还是比酒吧。”
  “行。”
  时现也回答的干脆。
  在没有王绥的监督下,两个人自觉开始喝起来。
  傅安好不容易喝下半杯,没一会脸上、脖子上就开始泛红。
  一看就是不能喝的人,还想赢他酒王,时现像喝茶似的等着看他笑话。
  “你可能只听说过我是海王,却不知道我有大片的鱼都是在斗酒上赚来的,人嘛,自己做不到的事,看到别人轻易就能办到,必定有几分崇拜。比如我就羡慕你,带着我和杜睿还能挂在高楼上那么久的臂力。”
  “是吗?先前不是还说是我故意设的局?”傅安举杯与他碰杯。
  两个酒杯正要碰在一起的时候,时现看到他虎口上方愈合的伤口留下一道牙印。
  忽然将酒杯收了回去。
  “你我之间还没到碰杯的程度。”时现仰头灌了一口,“酒精过敏严重会死人,早点通知医生别到时候赖我身上。”
  “你知道我酒精过敏?”
  “你私下查我就不允许我私下查你?”
  整个小院被五彩的灯光,醉人的酒香熏染得像夜场的酒吧,又比酒吧有趣的是在天穹之下,淡淡的暧昧氛围都令人心颤,若是做出一些内心向往的事,那将是一场被强风暴雨裹挟的惊心动魄。
  身为海王的时现,沾了酒韵味悠长,修长纤细的手指握酒杯的手势都与总不同,初看非常优美,再停留几眼,那哪是手,那就是勾人魂魄的刀。
  时现朝傅安倾身,握酒杯的中指从下方探进去,勾了勾傅安的手心。
  一语双关:“我故意的。”
  手心仿佛滑过一道道电流,比上次未完成的亲吻更具有破坏力,从手心顺着皮肤血液,直至到达心脏。
  如果不是晚上,可以看到傅安背脊到肩胛骨的紧绷程度,在他握紧酒杯时,硬生生压制心底那股极度不悦。
  “你以前都是如此勾|引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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