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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改写BE定义(穿越重生)——淮绛戏

时间:2024-12-28 08:47:18  作者:淮绛戏
  “你哮喘呢。”
  “我不是还有清汤锅。”
  沈鹤州看着放在购物车里那包底料,犹豫了一会,还是浅笑道:“在国外很久都没吃这个,也不知道行不行。”
  季延停住了脚步,用商量的口吻道:“要不先从微辣入手。”
  看着季延正准备把那包底料拿出来,沈鹤州急忙按住了季延的手背:“准备一次菜挺麻烦的。”
  季延笑了笑,倒也不想用对胃不好那些约束沈鹤州太多。
  人生苦短,遇到喜欢的不抓住,谁又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系统跟在两人身后,这段时间看两人的相处,都快要怀疑这两个人谈恋爱了。
  可除了偶尔会有一些亲密的肢体接触外,沈鹤州和季延还是各回各的房间里休息。
  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就像是恋人未满,刚好到一个不戳破的点,却又因为不戳破,只能停在那里。
  回到家。
  季延接过沈鹤州手里的菜就开始洗洗捡捡。
  沈鹤州切菜开罐头。
  林林总总数十种菜品,季延碗柜里的盘子都不够装的,有几样蔬菜只能放在锅具里放着,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
  “等过两天去厨具批发市场看看餐具。”
  “好。”
  沈鹤州切着五花肉,将肉片一片一片搭在底下的午餐肉上,还漫不经心地说着:“沙发上多两个抱枕,躺在上面玩手机会很舒服的。”
  “那一起去买。”
  沈鹤州回过头看向正在水池边洗菜的季延笑道:“小季总这是你家,你自己就没什么想法吗?”
  “按你喜欢的来就好。”
  季延垂下眼帘,在清水冲刷着菜帮,说话声不大,压在水流下,要不是沈鹤州离得近些,恐怕都听不见季延在说些什么。
  “全都按我喜欢的来,以后我舍不得走了怎么办。”
  “你喜欢,它就归你。”
  沈鹤州切肉的动作顿住了,不多时才笑道:“我是想说,住的地方多少得留下一点自己的痕迹,这样看起来才真正有家的感觉。”
  季延将洗好的菜放到沥水盆里:“那休息日一起去看看。”
  哪怕沈鹤州和季临的订婚宴将至,季延还是想多在这个地方留下一点属于沈鹤州的痕迹。
  和沈鹤州一起挑选屋内的摆设,把这间冷冰冰的屋子一点一点装点起来,对他而言,是少年时代连想都不敢想的梦。
  能看见日出的主卧,一个宽大的厨房,一个圆形的按摩浴缸……
  好像从选择这间屋子起,他就在构建沈鹤州会喜欢的家。
  当这些空泛的想法在屋内落成。
  季延也曾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不知所措,他没听过沈鹤州喜欢的客厅是什么样的,屋子里应该放上什么样的植物,餐桌要什么颜色,顶上的挂灯什么款式更好……
  现在他可以拉着沈鹤州,将这个地方一点一点填满:“屋子的摆设都可以换,换成你喜欢的。”
  最后一片五花肉放在了盘子里,沈鹤州来到季延身边,下巴抵在季延的肩膀,这副模样倒真像是热恋中的小情侣呢。
  “小叔叔呢?屋子里没有小叔叔喜欢的摆设吗?”
  “主卧,浴室,厨房。”
  沈鹤州轻笑了一声,双手环过季延的腰身在水管上冲洗着手指上的油渍。
  怀中的身体完全僵住了,在他贴近耳廓的呼吸下,不敢动弹。
  他湿漉漉的手顺着哗哗流下的水流,握住季延冰冷的手指。
  季延咽了口吐沫,低声唤道:“沈鹤州……”
  他侧头看向季延,仍握着季延的手擦过浸在水中的菜叶:“小叔叔菜洗得太慢了,我手头上的肉都切好了,来帮你啊。”
  季延:“我、我自己可以的。”
  沈鹤州弯起唇角:“我不信,小叔叔话里没有真话。”
  那温柔的嗓音像是包裹着绒毛般在季延的耳廓搔挠,莫名的酥麻感,穿过耳膜直入心脏,让他倚在沈鹤州怀里的身体都止不住发软。
  沈鹤州像是察觉不到怀中的情绪,继续握着季延的手在菜叶的叶面上摩擦。
  “小叔叔……”
  季延浑身一紧,轻轻应了一声。
  沈鹤州带着调笑的语气在季延耳边道:“我们换一片菜叶了吗?”
  “恩。”季延想要把那片菜叶放到旁边的沥水篮里,手背碰到沈鹤州的掌心时,又停在了原地。
  沈鹤州被季延这副羞涩的模样逗弄得笑了出来,他用湿漉漉的手在季延的唇角上点了一下:“这是刚刚骗我的一点小惩罚。”
  季延:“我不会骗你的。”
  沈鹤州侧过身,刚好对上季延的双眼:“喜欢厨房,是因为你喜欢在厨房里熬魔药吗?”
  季延看向沈鹤州:“不是。”
  “那你喜欢它什么?”
  季延垂下眼帘,继续清洗着盆里的蔬菜。
  回想到沈鹤州倚靠着身后的桌子,对着身旁的男生听对方谈起家里的装修,他眯笑着眼坐在阳光下回头问同学家的厨房会装成什么样。
  最后在对方好奇的疑问下,他合上了双眼浅笑道。
  “一间大大的厨房,看着就有家的味道。”
  季延如是这样说了。
  沈鹤州微愣了片刻,眼神环顾了四周,浅笑道:“我也这样觉得。”
  电视里温馨的小家里厨房的位置总会冒着腾腾热气,有人等着晚归的少年回来,而沈家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从没有在那个地方找到一丝属于家的温情。
 
 
第22章 
  已是夜深。
  电磁炉上的锅里铁锅往上冒着热气。
  红油在锅内翻滚,有时还会朝外面溅起几滴热油。
  沈鹤州和季延坐在餐桌旁聊起了学生时代的事情。
  他打开一罐啤酒的仰头猛灌了几口,随着吞咽的动作,脖颈处的喉结上下起伏,在敞开到锁骨的白色衬衫的装点下,看起来极具诱惑力。
  季延眼神落在沈鹤州的咽喉处,又红着脸将头偏向一边,修长的手指寻摸着桌上的啤酒。
  掌心刚按住啤酒的顶端,就被沈鹤州抓了个正着。
  不等季延开口,沈鹤州已经单手打开一罐可乐递到了季延的面前。
  “在超市的时候说好了小叔叔只能喝饮料的。”
  沈鹤州看向季延笑,淡粉色的唇瓣上还沾染着刚才喝酒时留下的水渍,在餐桌正上方柔光的照射下,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见季延看着他不动,他将手中的饮料递到季延唇边:“反抗也没用,我今晚都自顾不暇了,你要是喝醉了,我真管不了。”
  季延点头接过沈鹤州送到唇边的饮料喝了一口,浓密的气泡在口腔里打战,配上清汤锅里的鲜,交杂在一起的味道倒也不错。
  沈鹤州喝了一口啤酒:“我们都不在一个班,你为什么会知道我那么多消息?”
  “花钱打听,你班里的同学,一千多,他们连录音都能掏出来……”
  说到这里,季延轻咳了两声,想起自己确实有几盒由眼线提供的录音带,不免更尴尬了。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鹤州的神色,生怕这会沈鹤州的脸色不好看。
  沈鹤州却笑了,仰起头将罐子里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后,倒了倒啤酒瓶,转而又开了一瓶。
  季延见状赶忙按住了沈鹤州的手背:“别喝那么急,要是让你不舒服了,那些东西我全都交给你处理……”
  沈鹤州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我以为我在玩弄别人,实际上早就被人一千块钱给卖了。”
  他笑了起来,指尖勾起拉环发出一声带着气流的闷响。
  “不是跟你走得近的那些,是坐在你们附近的同学,我当时托人找跟你走的最近的女孩子,想买些你的消息,我托的那人,被她让保镖堵在小巷里警告了一顿,吓得当晚就发了高烧,后来我给翻一倍的钱,他都不肯再去了。”
  大概是为了安慰沈鹤州,季延难得说了那么长的一段话,目光还一直观察着沈鹤州脸上的神色,生怕他会因为这些事而难受。
  沈鹤州从季延说话的间隙把那罐打开的啤酒拿到了近前,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季延才发现没把那罐酒护住。
  沈鹤州看着季延脸上的表情,笑着朝季延举杯:“上次你喝了一瓶红酒我还把你带回家了,明天选西服,难得跟琳茜告了假。小叔叔,你就别拘着我了。”
  季延迟疑了片刻,才举起饮料跟沈鹤州碰了个杯,像是默许了沈鹤州今夜的放纵。
  “你真和我在一个学校吗?我都没见过你,名字也没见过。”
  季延道:“比你大一级。”
  沈鹤州坐直了身子:“跳级了?这么厉害的学长在学校的时候,我不可能没听过……”
  季延摇了摇头:“占了大你几月份的光,入学前已经满六岁了。”
  “我还以为像小叔叔这样的人,在学校里也该是风云人物。”
  季延喝了口饮料后,夹起辣锅里的虾滑放到了旁边的清水里涮了涮:“大学才有些名气的。”
  “对,大学我们不在一个学校,我听说你当时还是辩论队的最佳辩手。”
  沈鹤州从季临嘴里听说过季延也是学生会的,也听过辩论队的同学说,有个叫季延的打辩论很厉害。
  那个时候他都很难想象,季延这样沉默寡言的性格,居然能去做辩手,他一度怀疑季延是不是不用说话,站在上面一个眼神就能震慑对手。
  季延垂下眼帘浅笑着没有说话。
  在初高中那几年,他活在一个中间位置,不跟班上的人来往,不跟人说话,偶尔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他对沈鹤州近乎疯狂的关注,和动不动就能从钱包里掏出一笔巨款的有钱人。
  季延这样的人成绩考个很好的大学不难,但不算耀眼,除了有钱和还不赖的皮相能给班里的人有点印象外,出了那间教室,只不过是查无此人的存在……
  上大学时,他没打听到沈鹤州要报考的学校。
  只知道对方大学的具体城市,他还是追了过去。
  为了能见到他,才硬着头皮参加了辩论队,又硬着头皮在所在的大学里混出了名气。
  可惜就算是这样,每次辩论赛大多数时候没办法碰到沈鹤州的学校。
  就算碰到,沈鹤州十有八九也会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到场,由其他人出战。
  沈鹤州喝了口啤酒:“听人说的时候,我挺想跟你一较高下的。”
  季延浅笑:“我也很想。”
  可惜没有缘分。
  “小叔叔有当时辩论赛的录像吗?我有点想看看你那个时候的样子。”
  “你真想看?”
  沈鹤州点头。
  “等我找找,找到了就给你。”
  沈鹤州又与季延碰了个杯。
  火锅吃到一半,两人的战场已经从餐桌转到了沙发边。
  桌上还放着不少剩菜,电源已经关了,不久前还噗噗往外冒着热气的锅上都凝起了一层薄薄的牛油。
  沈鹤州的双唇被辣油辣得红通通的。
  茶几上已经放了六个啤酒瓶,他手里还抓着半瓶,脸颊也已经因为酒水红了,却还一个劲地往嘴里渡酒,好像越喝越不知味。
  季延按住沈鹤州的手道:“不能再喝了。”
  沈鹤州身子一歪,头倒入了季延的怀中,他双眼有些发直,看着季延笑道:“我没醉。”
  季延轻叹了一口气,握住沈鹤州的手背:“好,但听话,不能再喝了。”
  沈鹤州盯着季延看了一会,才木讷地点了点头。
  待季延试图将沈鹤州手中的酒罐拿下来,沈鹤州又用力握住了罐子,歪头看着季延道:“我自己放。”
  季延没有从他手中抢,而是松开手由得他。
  他看着季延狡黠一笑,仰头将那剩余的小半杯的酒一饮而尽后,看着季延倒了倒瓶子,笑了起来:“骗你的。”
  季延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拿过沈鹤州手里的空酒罐放在桌上
  沈鹤州喝醉了,醉得就连坐直身子都难,只能歪在他怀里看着他笑:“小叔叔为什么那么容易被我骗?”
  “不好吗?”
  “好啊,但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舒服。”
  沈鹤州紧起眉心,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许久才沉声道:“大概是我知道季延喜欢我,但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喜欢上他吧。”
  季延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答案,可真正从沈鹤州嘴里说出的那一刻,心脏还是狠狠抽痛了一下。
  他注视着沈鹤州,那双眼同样在看着他,水雾在那双桃花眼里散开,他柔声道:“为什么?季延不好吗?”
  “他很好。”
  沈鹤州合上双眼,唇角的笑意慢慢淡去:“但又能好多久?”
  他见过母亲躺在病床上时,那个男人小心翼翼照顾的样子,望向妻子的眼神里满是心疼与柔情,可病床上的女人是怎么死的,外公的公司又是怎么易主的,不都是那个男人的手笔。
  到现在他都记得在大局已定后,那个男人牵着一个比他小两岁的男孩,告诉他这就是你弟弟,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他的画面。
  而在这个男孩出生的时间点,他正陷在父母恩爱的童话里,以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小孩。
  酒水好像还不够。
  要是喝够了脑袋里又怎么会把过往变得清晰。
  沈鹤州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季延从身后搂住了他。
  “鹤州……”
  沈鹤州偏过头来看着季延笑,漂亮的眸子里却带着苦意:“还没醉呢,还能再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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