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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他又开始飘了(近代现代)——厌旧山

时间:2024-12-30 11:02:32  作者:厌旧山
  “再说,你是笨到吃饭需要喂,走路需要人扶还是穿衣服都不会?”
  “你没有你想的那么差,舒雁,别怕。”冷栖寒将手拿到唇边。
  “寒哥。”舒雁眼泪大颗掉下来,他是懦夫。
  是从小贴着“窝囊废”长大的糊涂孩子。
  遇到冷栖寒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他还能奢求什么呢。
  “好了,哭什么,不是还有我呢,还有苏哥还有白山君。”冷栖寒凑过来亲吻他。
  这是一种安抚,亲吻他的眼泪,鼻子,脸颊,嘴唇。
  “等我回来,咱们去y国待一段时间,让医生看看咱们舒雁怎么个笨蛋法,嗯?”
  舒雁抽抽嗒嗒地哭,谁还能这么耐心的哄他呢,没有人了吧。
  两人回到家,冷栖寒让他去洗脸,舒雁难为情,跑去洗手间关上门懊恼。???
  再出来看到冷栖寒给他接好的水和摆好的药片:“吃了药,睡上一觉就好了,我明天一早走,有事及时告诉我,如果我没回,找苏哥。”
  “嗯。”舒雁鼓了鼓嘴巴,冷栖寒明天就要走,他千万不要闹脾气了。
  “你放心去忙,我会好好的。”舒雁说。
  冷栖寒掐眉心,谁需要这样的叮嘱,他多希望舒雁说:“能不能不要去,我会想你的,能不能带我?”
  “行了,吃好就去睡吧,我今晚睡卧室,明早一早走。”
  “嗯。”哦!
  每次事情聊到一个节点,冷栖寒这样的态度让舒雁觉得是不耐烦。
  舒雁在家说话不说全,或者不说就是因为母亲给的反馈,母亲每次在他说话到一半的时候就夹枪带棒地骂过来。
  舒雁刚开始是懵的,后来便以为自已说错了,再到后来就不敢说话。
  沉默后不再受到攻击,那他就沉默!
 
 
第88章 再睁眼时,他走了!
  舒雁躺在床上,心想要不要替寒哥收拾衣服?
  但是自已并不擅长,也不知道这个时间去r国带什么样的衣服合适。
  他想去看冷栖寒又倔强地不动,舒雁抠着自已的腿,拿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
  十分钟,二十分钟还在第二十五页!
  舒雁是个拧巴小怪兽,为了给自已找合理的不见冷栖寒的理由他脑袋转得飞快。
  冷栖寒今天逼问他,逼他进入了情绪的死胡同。
  冷栖寒还不打算跟他睡觉,虽然把主卧让给了他,好的!他讨厌冷栖寒。
  冷栖寒真的也就没在进卧室来!
  糊弄着睡了一夜。
  翌日,再睁眼时,冷栖寒已经走了。
  空荡荡的家。
  舒雁心里也跟着空了,煮了个鸡蛋,喝了杯奶他出门上班。
  刚坐下没一会,座机就响了。
  “喂。”
  “来我办公室一趟。”江荻。
  额,老板也来这么早的吗?!
  “江总。”舒雁叩门进去后小声喊道。
  “你老公说你要回家过年,让我给你放假。”
  舒雁……
  这时候请假,二月中旬才春节。
  那么一个月的工资就没了,舒雁不愿意,他说:“嗯,是打算回家过年的,等放假前两天请假就行,我还可以干一段时间。”
  “不会扣你工资,放心去吧,这两天我让财务把奖金给你发了先。”
  “啊?”舒雁惊住了,他才上了一个多月班呢,好像也还没转正的。
  “行了,我就转达你老公的话,也不知道他干嘛非要通过我口。”
  舒雁有那么一丝丝接住天上馅饼的喜悦,他说:“那江总,现在到过年还有一个月呢。”
  “都说了不扣你工资,到时候照常发。”
  这话真动听!
  “那谢谢啦,我今天还是上满一天吧。”
  舒雁装模作样地尽职尽责!
  “随你,走你的吧,我还有事儿呢。”江荻说。
  舒雁脸上的笑意藏不住,他回了办公室。
  坐下之后又虚幻起来,挺不真实的。
  没一会苟章华过来说:“你手上的工作到哪儿了给我说说。”
  舒雁拿了笔记本,上面一条条记录得很清晰。
  “行了,到时候有问题我微信你。”
  舒雁说:“我今天还待一天的。”
  “行,下班前再跟我交接一遍吧。”
  舒雁今天干活儿格外卖力,好似有使不完的劲,中午也只是下楼随便吃了碗米饭就上楼了。
  大概因为没午休,才下午三点呢,他整个人就没电了,脑袋晕乎乎,恍惚得周围的人都虚化掉。
  舒雁不愿意落人口舌,他起身去厕所蹲了一会,又出来用清水洗了脸,再到茶水间煮了杯浓咖啡。
  舒雁在试图让自已清醒,但是在别人眼里,这就是磨洋工。
  三点半,苟章华端着杯子进来。
  “师父。”舒雁坐直身子打了声招呼。
  苟章华点了点头,突然说:“身体不舒服的话……早点回去休息,不差下午这一会。”
  舒雁脸色看起来苍白泛青,双眼无神,脖子细又长,看起来有些滑稽,又有点可怜。
  舒雁看苟章华的表情,不太真切,又不似虚情假意。
  “嗯,师父,工作上……”
  “你回吧,不知道的我在问你。”
  “谢谢,那我走了。”舒雁喝掉最后一点咖啡,洗了杯子,收拾了自已的东西下楼。
  咖啡或者是茶叶并不能激发舒雁的生命力,他慢条斯理地走回家,平时十五分钟的时间,用了半个小时。
  回到家换了衣服倒头就睡。
  苗以苏知道冷栖寒今天走,给舒雁发消息问晚饭要不要一起?
  一个小时过去,舒雁没回。
  等到下午五点半,苗以苏一个电话过去。
  直到第二个才把舒雁唤醒。
  “喂,苏哥。”舒雁睡得嗓子都休眠了。
  咳咳!
  “身体不舒服?”
  “没,睡了一觉。”
  “下午没上班呐?”
  “我下午就回来了。”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困得慌。”
  “醒醒,晚上一块吃饭!”
  舒雁睡得昏沉,有点不想动,可是苏哥喊他呢,于是清了清嗓子道:“好,在哪儿吃啊,我过去。”
  “你就在家,我跟儿子过来接你。”
  舒雁刚要说自已可以去,苗以苏挂了电话,舒雁再次倒下,睡觉简直人生唯一一件快事了。
  又磨蹭了几分钟,舒雁看了一眼时间,掰着手指数了数,大概还需要两个小时寒哥才落地。
  有点点想他。
  舒雁下床,洗脸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等人。
  等待是种什么感觉呢?舒雁思绪飘忽。
  小时候坐在门口的木凳上等父母归来,长大一点做好饭菜在门口等。
  再长大一些他就不出现在大门口了,只在厨房门口看天。
  父母总是很忙,只要眼睛还能在夜里视物,他们就会在农田里不停劳作。
  大哥比他大十岁,有自已的小伙伴。
  舒雁也有,他有夏天满院子的蜻蜓,地上的蚂蚁,草丛里的青蛙。
  过去好像没什么不好,舒雁这么对自已说。
  苏哥电话打断了舒雁的神游,他急匆匆跑到门口,又折返回房间拿了电梯卡。
  换了鞋,进了电梯,傍晚时分的电梯陆续有人进入,舒雁目不斜视,视而不见,或许过几天跟别人再碰到,他依旧是:这个人是陌生人吧?!
  舒雁可能有些脸盲。
  “叔叔,雁叔叔,这里。”小山君脑袋伸出车窗外,摇着小手。
  “山君,苏哥。”舒雁笑着跑过去。
  他苏哥开了辆看起来好贵的车,立体的车标,亮堂堂的车身,线条流畅丝滑得很。
  车也有了气质,系好安全带,出发。
  白山君在儿童坐上扭来扭去说:“我一个小人儿在后面好无聊啊,爸爸,叔叔,鱼鱼。”
  “白山君,在扭呢,你大爸不带你出去玩儿了。”苗以苏说。
  “哼,我以后也只听鱼鱼的话。”白山君扭头撅嘴。
  “山君,我们离得很近呀,你看叔叔伸手就够到你啦。”舒雁反手。
  白山君抓住道:“叔叔的爪子好细嘞。”
  苗以苏笑得拍了一把方向盘。
  “鱼鱼是谁啊?苏哥。”舒雁手在后面,身体靠近苗以苏问。
 
 
第89章 送走儿子!
  “你脖子上的小家伙,山君一直坚信他的缪斯住在水晶玻璃球里,等成长到一定时间,就会出现。”
  苗以苏现在也没做过多解释,只这么半真半假的讲。
  舒雁觉得小孩子的世界真可爱。
  摸了摸脖子上的小鱼球,笑眯眯问:“山君,鱼鱼什么时候出现呢?”
  “噢,这个啊,鱼鱼说叔叔每天开心的话,他很快就会出现的啦,所以雁叔叔你每天都要好好的,开开心心的。”
  舒雁心里一暖,动容道:“叔叔会的,小山君也要开心啦,你开心鱼鱼才开心噢。”
  “哼,那当然。”白山君摸摸自已不存在的刘海。
  “白山君放开雁叔叔手,这样扭着都难受。”
  “哦哦哦,好的,叔叔你坐好,不要破坏交通规矩。”放开的时候还拍了拍他的手。
  一副老成持重的幼稚模样,舒雁觉得山君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孩儿了吧。
  今天吃日料,舒雁对生的东西不是很感兴趣,只烫着吃。
  白山君一如既往的吃好多肉,啊呜啊呜大口吃得满足。
  “白哥没来啊?”舒雁问了一嘴。
  “他要挣钱,嘿嘿。”白山君一张小嘴儿油汪汪的,可爱极了。
  苗以苏给他擦嘴道:“说是有新的项目要忙,不是要过年了嘛,进度提前了。”
  “白哥干啥的啊?”舒雁好奇。
  接触这么久,偶尔听冷栖寒他们聊天,听得云里雾里的。
  “有个基因工程研究所,研究生命工程,基因,遗传,细菌等等,有个私人医院,旗下还有检测设备一类的公司,跟你老公在海外还有些生意,船运,地产,也做些投资。”
  反正类目挺多的,白丰年背靠白家,白家属于世家大族,只是说来玄乎,到了白寿延那一代所生儿子都是残疾。
  白丰年就是其中之一,十来岁的出意外,现在的白丰年就来了。
  舒雁听得一愣一愣的,恍然觉得,别说白丰年了,就他寒哥是干啥的?
  舒雁也不太清楚,惭愧不惭愧!
  “啊,我……”好歹跟冷栖寒在一起半年多了,这说出来是不是挺尴尬。
  “怎么?你没问过你老公干啥的啊?”苗以苏问
  这话比:你老公没告诉你他干啥的啊。听起来稍微美妙一些。
  “我只知道他在松涛是老总,后来松涛也没了。”冷栖寒家庭变故后一系列公司变动他也没关注。
  天天在江荻的公司上班,精力就那么点儿,上班,吃饭,睡觉。
  偶尔还要跟冷栖寒闹别扭,自已矫情着躲到自已的世界里去跟自已较劲。
  “那以后你多问问,要不然他估计得唠叨你不关心他。”
  舒雁没办法做到敞开心扉,他主要怕别人嫌弃他烦,犹豫了下,他说:“我怕他嫌我无知,好多我都不懂。”
  “怕什么,问了他嫌烦再说,你不问他不说,他问了你也不说,两个人竖起屏障,以后越来越没话说,再说了不懂的他可以教你啊。”
  苗以苏的性格应该很讨喜,舒雁羡慕。
  “我太笨了。”
  “不笨,不笨,叔叔不笨呀,又好看又可爱,你要自信。”白山君吃着鱼肉。
  “就你话多。”苗以苏好笑。
  “唔,鱼鱼就喜欢我话多呢,鱼鱼,我在吃你的敌人。”白山君吃着鱼翅“嗷呜”说话。
  舒雁摸了摸鱼球,跟苗以苏都笑了。
  “真的,要是嫌你烦的男人不要算求,长这么可爱还怕找不到?以后哥给你介绍更优质的。”
  “嗯嗯,以后给鱼鱼重新找另外一个爸爸。”
  冷栖寒刚落地,一阵风来,打了个寒颤。
  他的人生也不是特别顺畅,苏哥还要在背后放暗箭!
  “男人不能惯着,得抓手里玩儿,偶尔丢出去溜溜,要不然他们特容易迷失自我。”苗以苏说。
  舒雁乐得不行,好喜欢跟苏哥聊天。
  可是大家都是男性,要说区别,还真是是千差万别。
  “你老公除了性格有点臭屁,都挺好的,你不用太担心,有什么说什么嘛,他还能吃了你不成。”苗以苏又猛然推进了一句。
  舒雁点点头,他也想呢!
  可是有时候犹犹豫豫地又说不出口了。
  再说,想到冷栖寒冷着一张脸,盯着他说:“不知道就想清楚!”的样子他就有点儿怂。
  吃好饭,白山君说要跟雁叔叔回家。
  “真的,那走,晚上跟叔叔睡。”
  白山君蹦蹦跳跳,牵着舒雁的手道:“叔叔,我有好多事情要跟你分享,也要跟鱼鱼分享的。”
  苗以苏看着自已儿子已经要被拐跑了,就跟只看主人脚跟儿跑的小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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