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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疯批(穿越重生)——獠牙竹子

时间:2024-12-30 11:21:08  作者:獠牙竹子
  斐申故作冷酷地把眼神收回来,“还能怎么办?等死吧你。”
  沈言不说话,在他旁边坐下,一副天都要塌了的表情。
  斐申这时才继续道:“我和主管确认过了,完成第一场比赛后就能退赛,你要是能活过第一场,我再捞你。”
  话音刚落,一道好听低沉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您的饮料。”
  阮知闲穿着侍者的衣服,他本来就肩宽腿长,是衣服架子,侍者的衣服又经过专门的设计,更显得他身材好得不像话。
  他微微俯身,将饮料放在不远处的台子上。
  和阮知闲对视的瞬间,沈言立刻像被火灼烧了似的,猛地转头,将视线缩了回去。
  斐申看看阮知闲,又看看沈言,意味深长地笑了。
  好好好,小情侣吵架是吧。
  他拿着饮料起身,对阮知闲说:“你过来,坐这儿。”
  船上的侍者,除了为客人提供餐饮服务之外,还可以做陪玩。
  阮知闲把托盘放在一边,坐下。
  斐申笑嘻嘻地拍了拍沈言的肩膀,“陪我的小宠物玩一会儿,他让你走你再走,明白了吗?”
  阮知闲:“是。”
  斐申心情大好,端着酒杯离开了。
  只留下沉默的沈言,和同样沉默的阮知闲。
  沉默一会儿,阮知闲突然道:“哥今天很帅。”
  沈言低头摆弄头盔,并不回答他。
  “那天之后就一直没见过哥,哥不想我吗?”
  沈言把头盔换了个方向,扣它下面标注着“永恒科技”的标签。
  阮知闲轻笑:“哥打算一辈子不和我说话的话,眨眨眼,让我走好了。”
  说完,便安静地盯着沈言的脸看。
  人的眨眼频率通常为每分钟十五到二十次,大约每四秒就要眨一次。
  阮知闲等了十几秒。
  第十三秒,沈言眨眼,他只眨了一下,就立刻紧张地看向阮知闲。
  发现阮知闲只是微笑着看他时,沈言眼眶湿润,手指抱紧头盔,咬着下唇,难过道:“知闲,你别这样对我。”
  阮知闲:“我怎么了?”
  阮知闲找出手帕,从座位上下来,走到沈言身边,微微俯身,抬起他的下巴,蹭掉他眼角挤出来的泪。
  “哥比以前爱哭,因为我吗?。”
  沈言推开他,拿手帕自己擦,像是给自己壮胆似的,飞快地看了阮知闲一眼。
  “别自作多情了。”沈言深吸一口气,把头盔往头上戴,“谁会喜欢你这种烂人。”
  嘴上说着不喜欢,也知道自己可以命令他走,可是他没有。
  “陪我玩一会。”沈言声音低了很多,好像多难过似的:“我的时间……可能不多了。”
 
 
第08章 进度
  弯道漂移时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嘎吱声,车速拉到最大,景物模糊成飞速后退的线。
  任何操作上的失误,都会让车里的玩家体会到极其逼真的,能把脑浆撞出来的车祸感。
  最后冲刺转弯,紧跟在阮知闲后面的沈言,没什么表情的过弯。
  并在即将超过阮知闲的瞬间,松开刹车。
  线条流畅的白色赛车冲出悬崖,坠落的过程中,沈言还有心思感慨——
  连赛道外的海水都做得这么逼真。
  厉害。
  车子砰地砸进水中,在海水淹没沈言的三秒前,结算画面出现。
  阮知闲退出游戏,沈言未完赛。
  摘下头盔,沈言看向阮知闲。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全息模拟游戏解除了人类身体上的限制,掌握规则后,精神力和智力成为游戏胜利的主要因素。
  换句话说,能把游戏玩明白的,有九成的概率是个聪明人。
  沈言选了最高难度的地图。
  全长八千米,跑三圈,记录最快保持者,单圈要跑将近两分钟。
  而沈言坠崖前离终点只剩两百米,当时用时五分半。
  很接近职业的成绩。
  前两次同一地点同样情况,沈言都处理得很好。
  所以最后这紧要关头的坠崖,就很意味深长了。
  是精神分散操作失误,还是故意放水输给他?
  看阮知闲的表现,沈言觉得他应该更倾向于后者。
  不然也不会气得连比赛都没比完,直接退出游戏,用这种眼神看他。
  沈言在心里默默计算时间,在两人对视的第三秒,狼狈地转头。
  每次脸红的小妙招,是回忆小时候的尴尬经历。
  比如初中二年级模仿动漫反派的毁灭世界的语音条不小心转到家族群。
  比如出去玩把无辜路人当成好哥们手拉手暴走十分钟,后来还是路人说他累了才发现不对劲。
  比如……
  绯红的颜色,从沈言的面颊蔓延至耳尖。
  眼睫微颤,眼圈发红,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不断变换颜色,用以渲染气氛的蓝紫色灯光落在沈言身上,给他此刻的脆弱,增加了几分朦胧迷幻的意味。
  阮知闲盯着沈言看了会儿,表情不由自主地带上一点转瞬即逝的不解。
  他现在竟然没办法定义沈言,也做不到轻易判断他此刻情绪的真假。
  作为预见死亡的暗恋者,他此时表情所代表的难过、恐惧以及眷恋,都恰到好处。
  斗兽场的报名不设限制,但一般人不知道这方面的消息,应该也没有打听到内幕的可能性。
  贵族们为了有趣,将部分合作和斗兽场的赌局联系在一起,所以绝大部分选手都来自于这些贵族,在登船前就知道船上会发生什么。
  其余零散报名的,除了他之外,都是被贵族临时看中,硬拖进来。
  沈言不在这两个选项之间,硬说的话,竟然和他更类似。
  别人骗着报名?
  在签生死协议时没有半分怀疑?
  很难让人相信。
  他不懂他的目的。
  一枚轻松被他捏在掌心,不出意外会在三个月内实现使用价值的弃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失控了呢。
  阮知闲的目光,落在沈言的眼睫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眼睫似乎湿漉漉的。
  他忍不住凑近。
  “你……”
  “嗨,小言,不是头晕吗?怎么在这儿呆着。”路嘉打断阮知闲未能说出口的话,挎住沈言,眨眨眼,惊奇道:“怎么还哭了?”
  沈言挺直脊背,眼角余光冷厉尖锐,“先生,跟你没关系吧。”
  路嘉大笑,在沈言推他时,伸手去捏沈言的脸,声音黏腻:“宝贝儿,如果你愿意,它也可以和我有关系。”
  “我愿意为你做上面的那个,你的眼泪掉一颗,我舔一颗,怎么样?”
  阮知闲起身,他长得人高马大,站起来时更能看出他身高上的优越,路嘉的注意力被分散,眼睛黏在他身上下不来。
  一个是清冷的酷哥,一个是暴力的酷哥,好像都不错。
  但沈言是斐申的人,白天斐申还为了这事和他们生气,现在他也一肚子火,但想要因此对沈言发脾气,还是得掂量掂量。
  至少现在不行。
  更好拿捏的是那个服务生。
  路嘉笑嘻嘻地松开沈言,沈言立刻从侧面蹿出去。
  路嘉凑到阮知闲身边,伸手去摸他的胸肌,笑嘻嘻道:“帅哥,一晚上三万,成交吗?”
  船上也有这种交易,三万算是一个不错的价格。
  沈言不知什么时候折返,攥住路嘉的手推开,冷冷道:“他不做这个。”
  路嘉啧了一声,神情骤然阴鸷,反手一巴掌扇了回去。
  结果这一巴掌也没能落在实处,这回变成阮知闲护沈言。
  路嘉面目扭曲,痛得大叫,阮知闲松手后,他立刻退开两步,震惊又愤怒地望着他们俩。
  阮知闲含笑礼貌道:“我受斐先生所托保护沈哥,不是有意冒犯,抱歉。”
  “你当我瞎?”路嘉气笑了,“沈言,斐申知道你和船上的服务生不清不楚吗?我现在就要告诉斐申,让他把你丢下去喂鱼!”
  他当着两人的面打开终端找到斐申,气急败坏添油加醋,说沈言和阮知闲他们俩使劲亲嘴,恨不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裤子做。
  斐申正在吃饭,他叉了块小蛋糕往嘴里放,不耐烦道:“行了知道了,你去给他俩开个房,记我账上,我一会亲自去收拾他们。”
  “我可以帮你!”
  “用不着。”
  电话挂断了。
  路嘉咬牙,沈言和阮知闲两人站在一起,两人表情很相似,都是那种无所谓的平静。
  呵呵,他们恐怕不知道斐申的手段。
  想到这里,路嘉心里痛快许多,大发慈悲道:“你们现在求我高抬贵手,我或许还能让斐申放你们一马,莲子老大的儿子,从出生那天就知道怎么让人求死不能。”
  他的威胁完全没有效果。
  于是含恨开房,把他们关进房间,反锁。
  沈言这时才有时间看信箱。
  最上面一条是斐申的消息。
  【放心做。】
  沈言闭目。
  大哥。
  你很会嗑CP。
  可惜,都是直男,亲嘴已是极限。
  做不成的。
  -
  做了。
  阮知闲点烟,沈言哑着嗓子管他要了一根。
  烟草燃烧,弥漫的白雾,蒸腾向上。
  室内寂静无声。
  “哥。”
  阮知闲熄了烟,侧身靠近沈言,亲吻他的鬓角。
  “再来一次吗?”
 
 
第09章 不是gay
  沈言发誓自己不是gay。
  顺便也能发誓阮知闲也不是。
  三个小时做四次,百分之八十源于双方的试探。
  去斗兽场的路上,沈言不断复盘那个房间发生的事。
  一开始两人的气氛比较生疏,彼此遵循“撩完就跑的暧昧狂魔”和“伤心欲绝的卑微暗恋者”人设。
  聊了几句,阮知闲为了掀他马甲,探究他的目的,步步紧逼。
  “哥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不愿意看我。”
  “那天回去后我一直后悔,为什么要一时冲动把哥推远?明明斐申也知道你爱我。”
  “哥,我好嫉妒那件被你抱在怀里的衣服,他能被你抱在怀里被你喜欢,而我却只能站在房间里眼巴巴看着。”
  沈言退无可退,被圈在阮知闲的怀里。
  阮知闲居高临下地,以一种请求的语气发号施令:“哥,抱我。”
  沈言知道他什么意思。
  沈言扮演暗恋者,而阮知闲就当好那个被暗恋的人,踏入他的局,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想做的。
  如果再给沈言一个月的时间准备,他可以随便抓个马甲挡一挡,但现在底子太空,别的还都在筹谋。
  于是只能卑微到底,抱住阮知闲。
  一个穷途末路的暗恋者,即将走上斗兽场的老实人,在拥抱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时,会露出什么表情?
  有点复杂。
  还好这一part很好糊弄。
  沈言抱得很紧,将脸埋在阮知闲的颈窝,阮知闲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隐约感受到皮肤处的潮气。
  沈言深深地吸气,眷恋而缠绵地用痴汉的语气说:“知闲……对不起……是我的错……”
  阮知闲的身体有些僵硬。
  沈言心中一喜,暗暗祈祷阮知闲把他推开。
  万万没想到,阮知闲不仅没推开他,反而拽着他后脑的发丝,凶狠地亲了上来。
  不由分说地分开他的唇齿,舌头强硬地探进去攻城略池,呼吸也被一并掠夺。
  沈言猝不及防被他这么粗暴地对待,本想下意识将他推开,但在碰到阮知闲的领口时,突然反应过来——
  一个卑微的、合格的暗恋者,绝对不会因为突兀的亲吻而感觉冒犯。
  他应该渴求。
  差点上套了。
  所以沈言将改推为拽,一手拽着他的领子,一手搂着他肩膀,将这个本就粗暴的、单方面的,带有强制意味的吻,变得更缠绵。
  阮知闲率先撤开。
  两人分开时牵出一道银丝,转瞬即逝。
  气息不稳的双方望着彼此的眼睛,想要找出破绽和漏洞。
  明明对彼此的表演心知肚明,却因为演技太好,而没能找到任何东西。
  沈言垂眸,缓缓靠近阮知闲,用他肩膀处的布料,蹭掉唇瓣伤口冒出的小血珠。
  布料有点硬,蹭过去,是一种温度下降的、密密匝匝的痛。
  阮知闲的白色衬衫上留下一抹红,沈言感觉亲得差不多了,扯开话题,假装慌乱道:“抱、抱歉,弄脏了你的衣服。”
  如果阮知闲也觉得受不了想要到此为止,那他应该接着这个话往下说。
  但他没想到这哥们韧性这么强这么坚持。
  他沉沉地看着沈言,只说了四个字:
  “哥帮我脱。”
  沈言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沈言欲拒还迎。
  沈言的欲拒还迎,拒占了一大半,但显然阮知闲贼心不死,一副今天必须让他脱层皮的样子,抬手解了自己的两颗衬衫纽扣,露出锁骨。
  他继续说:“哥想要的不止接吻吧?”
  顿了几秒,阮知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沈言,抓着沈言的手,放在他的第三颗纽扣上。
  “解。”
  沈言深吸一口气,飞快做好心理建设。
  红着脸颤颤巍巍地解开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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