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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很风骚(近代现代)——风羡

时间:2024-12-30 11:27:21  作者:风羡
  “哥哥,我们也要像凡人成婚时那样,举办一场热闹且盛大的婚礼,宴请这世间的所有神明来为我们贺喜,见证我们为彼此戴上戒指的神圣时刻。”沈雁行依旧抵着洛书的鼻尖,脉脉含情的眼神比蜜糖还要腻人。
  “好,只要是小雁行想做的事,我们就去将它们一一完成。”洛书曲起右手食指,轻轻地剐蹭了一下沈雁行的鼻梁,双眸之中似有柔情万千。
  风景秀丽,月色怡人,菜品丰富,酒香正浓,狗粮管饱,这好似订婚宴一般的晚餐,秦越溪与乔思衡享用得很开心。
  沈雁行做的这几道菜品,份量实在有些太足,加之又有两人一直不正经吃饭,尽管没有准备主食,最后还是剩了些许。他们收拾好所有餐具后,直接使用术法,召来池塘中的水,隔空将其全部清洗干净。
  那密道内堆积的尸体实在太多,一时半会儿是烧不干净的,烧完之后也还需要散散味,他们就打算先在小竹屋内休息一晚,再进入鬼村。
  小竹屋内有三间卧房,堂屋右侧有两间挨着的卧房,堂屋左侧有一间稍微大些的卧房,从前洛书外出处理事务时,便会在这间大些的卧房内休憩。
  卧房内,床榻上,沈雁行只穿着件解了一半扣子的衬衫,侧躺在洛书的身边,右手食指在洛书的衬衣扣子上,缓缓地画着圈。
  “先前炒菜的时候,头发上沾了很重的油烟味,我想烧些热水洗个澡,去去味儿,哥哥可要一起?”沈雁行微微勾起唇角,眼神充满了侵略性,似有欲念之火即将燃起。
  “屋内的浴盆还算够大,那便就一起洗吧。”洛书轻轻握住沈雁行的右手,视线不自觉落在他敞开的领口下。
  浴盆就在卧房左侧的屏风后,在浴盆的上方,有个用竹帘遮起来的小轩窗,小轩窗外不远处就是池塘,这样布置是为了方便要洗澡时,直接使用术法,将池塘中的水引入到浴盆中。
  清柔的月光透过小轩窗,映在水面上,随着阵阵涟漪,荡出层层光影。
  两人不着寸缕,盘腿坐在水中。洛书坐在沈雁行的身后,帮他清洗头发上绵密的泡沫。
  因为洛书已经近百年未在小竹屋内休憩过了,所以这里面并未备有新时代的洗浴用品,不过好在沈雁行早就预想到了这种情况,往行李箱里装了一套洗护发用品和沐浴露。
  清洗干净头发后,沈雁行迅速转过身,将洛书抵在浴盆边上,双唇贴在洛书的耳边,他的气息有一些粗重,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嘶哑:“哥哥,你既同我一起洗了澡,何不再同我一起共享鱼水之欢?”
  “你既想要,那便来吧。”洛书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洛书话音刚落,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了他的脖颈间,修长有力的手指,也在他的皮肤上游走。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到,沈雁行已经在水中抬起了头。
  沈雁行很想就这样泡在水中,同洛书共享鱼水之欢,可惜这木制的浴盆,不大经得起他们两个人的折腾。这件极乐之事,还是需要到卧榻上去完成。
  他们离开浴盆,调动周身真气,快速烘干自己身上的洗澡水。因为沈雁行的头发又长又浓密,所以耗费了不少时间,对此,他平生第一次后悔自己没剪成短发。
  设下隔音屏障,跨过数道沟壑,穿过原始森林,翻过雄伟高山,仅差这最为重要的一步,沈雁行就可以进入神秘之境了,可房梁上却突然凭空出现一个细长的绯色锦盒,且还自个儿往下面掉,就正好砸在沈雁行的脑袋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险些就让沈雁行以为,是他们的动作幅度太大,将屋顶上的竹瓦震了下来,可他们分明都还没有开始。他暂时停下手中动作,朝自己身后看去,才发现竟是个装字画的锦盒。
  沈雁行揉了揉被砸疼的地方,准备拿起这个扰他兴致的罪魁祸首,将其扔到地上砸个稀烂,可就在他触碰到锦盒的一瞬间,锦盒的正中位置显现出了一个蓝色的“雁”字。
  洛书的小竹屋内,竟出现了与自己名字有关的物件儿,沈雁行岂能忍得住不打开来看看,更何况这仅仅只是一幅字画,又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并不会影响他们今夜共享鱼水之欢。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将其打开,而是先问过了洛书的意见。
  他家宝贝儿会在这芥子空间内,偷藏与他有关的物品,令他很是开心。这锦盒看上去已有些年头,也不像是近段时间才放进来的,如此看来,他家宝贝儿果然早就心悦于他。
  这锦盒里边儿装的字画,算是洛书偷藏起来的小心思,他可不想随随便便就将其戳破。
  “哥哥,可要先将其打开来看看?”沈雁行将字画锦盒递给洛书,细心观察着他的神色变化。
  洛书握着锦盒的一头,看着上面略微发着光的“雁”字,一时间失了神,陷入久远的回忆之中。
  这个绯色银纹锦盒,并非是他放在小竹屋内的,但他曾有见到过,就在敕邺之战结束后的那一年。
  敕邺之战折损了近一半的神明,有幸活下来的那一部分神明,都受了极重的伤,洛书也不例外。他是由天地灵脉孕育而成,无论是被珈蓝重创的内府,还是肉体上受的重伤,都很快就痊愈了。但不知为何,他的记忆却出现了问题。
  他的识海内,总是会浮现出一些从未见过的画面,就像是有人将原本不属于他的记忆,强行植入到他的识海里,令他的识海时常变得混乱不堪。
  每当他的识海内出现有关阿雁的画面时,他的心就会不由得一阵绞痛,随后就会出现一种极为强烈的奇怪感觉。他很快就明白了,阿雁于他来说很重要,但他却因为识海受损而忘记了。
  他分明记得所有人,却独独忘了最重要的人,甚至很可能会是他心悦之人。
  他使用了很多方法,都未能修复自己的记忆。他想去找常住昆仑的神明,询问有关于阿雁的事,可他们都还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他只能凭着识海内为数不多的画面,找到与阿雁有关的的那个小院儿,希望能在这里面寻找到有用的信息。
  洛书第一次见到这个绯色银纹锦盒,就是在阿雁卧房内的博古架上。锦盒被阿雁放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并用一摞竹卷遮了起来。
  那次洛书拿起锦盒来看时,上面并未出现过蓝色的“雁”字,且还在他想将其打开的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从现在的情况上来看,这个锦盒之所以会再次出现,并且表面上还多出了一个“雁”字,很可能是与沈雁行有关。
  阿雁会在他的识海内设下封锁记忆的禁制,这个锦盒上多半也有相应的禁制。他尝试着用较大的力度将锦盒打开,可锦盒的盖子却纹丝不动,那个蓝色的“雁”字还因此而变亮了几分。
  果不其然,锦盒上有阿雁设下的禁制。可若是沈雁行能将其打开,那是不是就能说明,沈雁行和阿雁的确是同一个人?
  见洛书盯着锦盒出神良久后,想要将锦盒打开,却又突然停下了手,沈雁行心中的喜悦变得更甚,这果真就是他家宝贝儿偷藏起来的小心思。
  “宝贝儿,这锦盒可有什么问题?”沈雁行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假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然的模样。
  洛书浅浅一笑,将锦盒放回沈雁行手中,说道:“我仔细查看过了,这锦盒没有问题,你将它打开吧。”
  【作者有话说】
  锦盒内究竟装着何物,请看下回分解。
 
 
第78章 
  洛书略带期许之意的目光,落在沈雁行准备打开锦盒的手上,而沈雁行那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则停留在洛书的脸上。
  看着洛书竟对此有所期待,沈雁行已有些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嘴唇两侧的梨涡明显加深了许多。原来,这被深藏起来的小心思,竟是洛书为他准备的惊喜。
  沈雁行将锦盒缓缓打开,上边儿的“雁”字瞬时发生极为耀人眼目的蓝光,他的眼睛被强光刺激得一时间难以睁开。当他再度睁开眼睛时,洛书正握着锦盒的另一端,深情缱绻的目光,直直望进他的眼底。
  “哥哥这般看着我,我可是会忍不住的。”沈雁行舔了舔自己的虎牙,又顺势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此处略。
  滚烫岩浆的火山,是被神明的恩泽所眷顾。天上下的雪,是雨水经受不住低温凝结而成。小溪里的水,潺潺流淌,生生不息。
  “雁行……等等,我们还是先将画卷取出来看看吧。”洛书垂下双眸,轻轻喘息了一声,握住沈雁行的手,制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很想就这样继续下去,但他更想立刻看看,这锦盒内装着的画卷,是否会有阿雁的画像。
  阿雁设在锦盒上的禁制会对沈雁行无效,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是弑神者的缘故,可若是沈雁行同阿雁生得一模一样,那他们必然就是同一个人。
  若是确认了雁行和阿雁就是同一人,这些时日以来,他所惧怕的那件事,是不是就不会真的发生在他们身上了?
  “好,一切都听哥哥的。”沈雁行就着两手相握的姿势,倾身上前,将双唇贴在洛书的耳边,用舌尖勾勒了一圈洛书的耳垂后,哑着嗓音说道,“哥哥撩起的火,可是轻易灭不了的,等看过了画卷里面的内容后,哥哥得加倍补偿我。”
  被沈雁行这么一阵撩拨,洛书险些就缴了械,他强行抑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轻轻将沈雁行推开一些,取出锦盒内的画卷。
  因年头过久而泛黄的宣纸上,画着一对身穿喜服的男子,他们各执绣球红绸的一端,站在一片紫阳花海之中。画中两名男子的模样,同沈雁行和洛书神似,而紫阳花海似乎就是小院儿后的那一片。
  同沈雁行模样神似的那名男子头上,戴着顶已经被掀开一半的红盖头,红盖头遮住了头发,不大看得出来是直发还是卷发。他嘴上噙着笑意,嘴唇两侧隐约能看到浅浅的梨涡,在他的左眼尾下,有颗与沈雁行一样的小痣。
  洛书满心欢喜地看着画卷上,与沈雁行生得一模一样的阿雁。
  他的猜想终于被证实,他所心悦的人,从来都只是同一个人。他心中的阴霾与恐惧,至此烟消云散。
  沈雁行仔细端详着画上的自己,并同时进行着丰富的心理活动。
  这画纸看起来泛黄已久,显然不是洛书近期所画,那岂不就说明了,他家宝贝儿早在许多年以前,就已经想同他成婚了。
  洛书心心念念多年的那个白月光,是不是已经彻底被他放下了?那些偶像剧里常见的烂俗桥段,是不是就不会在他们身上上演了?
  但仔细想来,洛书从未直言过自己心有所属,那个所谓的白月光,一定是以讹传讹!
  他的洛书分明就心悦他已久,还偏生要装作心有所属的样子,来婉拒他的心意,这可真是太坏了些。
  在画卷左侧的留白处,写着两列鎏金色的行体字。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此爱长久时,绵绵无绝期。】
  在这两列字下的落款处,用朱砂墨勾勒着三个方方正正的字雁归书。
  “雁归书?哥哥在落款处写的这个,可是沈雁行归洛书的意思?”沈雁行将洛书紧紧拥入怀中,滚烫的肌肤亲密相贴,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洛书的后背上游走,他满心喜爱地吻了吻洛书的耳垂,继续问道,“这画又是哥哥何时所作,竟画着我们身穿喜服的模样?”
  “这幅画已经画了很久了,久到我都记不清是何年何月了。何时所画并不值得在意,唯一值得在意的是,小雁行终于归我了。”洛书并不清楚这幅画是否为自己所画,但他知道这个答案能让他的雁行开心。
  沈雁行低头埋在洛书颈窝处,就像获得了奖励的小朋友一般,痴痴地笑了两声。
  他吻了吻洛书漂亮的锁骨,缓缓抬起头,看着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心里就好似打翻了数以计万的蜜糖罐子。
  “那哥哥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何会选择画我们穿着喜服的模样?”沈雁行将双臂搭在洛书的肩上,歪头笑着问道。
  洛书很是温柔地捏了捏沈雁行的鼻尖,假装生气道:“若不是小雁行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我何须如此?”
  见洛书似乎有些许生气,沈雁行看好软枕所在的位置后,随即将洛书一把扑倒,用他那毛茸茸的脑袋,在洛书脖颈间蹭来蹭去。
  “啊~对不起嘛哥哥,我知道错了哥哥,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别生气了好不好~”沈雁行软着嗓音撒着娇,说着说着还带起了哭腔。
  洛书最吃不住沈雁行这一套,心里不禁一阵柔软,他揉了揉沈雁行毛茸茸的脑袋,柔声说道:“好啦好啦,我没有生气。”
  闻言,沈雁行猛地一下撑起身子,然后在洛书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随后吻上洛书温热柔软的双唇。
  他们今晚都睡得不太安稳,睡觉翻来翻去的,那不堪重负的木床,因为他们辗转反侧,而嘎吱嘎吱地响。
  辛苦劳作之后,他们又使用术法,弄了足量的热水,清洗大汗淋漓的身体。
  第二次沐浴过后,他们以不着寸缕的方式,一同卧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沈雁行搂着洛书的腰身,为他按摩腰间酸痛的肌肉。
  “哥哥喜欢了我这么多年,为何从来不告诉我?”沈雁行很是好奇地问道,并同时用空闲出来的那只手,轻柔地摩挲着洛书微微红肿的下唇。
  洛书微微张开双唇,用湿热的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沈雁行的指腹,笑着说道:“我不告诉你,是对你忘记我们承诺的惩罚。”
  “好好好,是我错了,哥哥罚的对。”沈雁行略微撑起身子,歪头看着洛书,另一只手仍旧搂着他的腰身,“其实哥哥不愿意告诉我,是因为我从前总是和陆远之厮混在一起,你怕我会变得像他那般花心,对不对?”
  洛书轻轻地捏了捏沈雁行的鼻尖,顺势回道:“对,我就是忧心你会变得像他那般花心,然后辜负我的一片真心,所以才不愿意告诉你。”
  虽然并非是这个缘由,但洛书从前确实如此想过,况且,真实的原因,他也不好同沈雁行讲。
  “哥哥你放心,此生我仅心悦你一人。”
  “嗯,我心亦如此。”幸好,的确是如此。
  在受洛书控制的这一方天地间,夜晚格外的长,明亮的圆月,在天上挂了许久,直到沈雁行睡醒了,日月才终于开始换班。
  因着沈雁行昨晚实在是有些太过情难自抑的缘故,他在洛书身上留下了不少印记,能被衣物遮住的地方倒没啥大问题,可洛书裸露在外的脖颈上,也有好几个显眼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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