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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男校文女主,但性别男(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12-31 09:48:21  作者:折桃问酒
  她压下记挂了十多年的名字,有些别扭地喊着曲藿。
  曲藿身上的衣服太薄了,压根不适合穿到室外。
  白晚晴走了几步,堪堪停在距离曲藿三步外。
  “天这么冷,快去换件衣服。”
  她忧虑地叮嘱。
  面对她,曲藿不似面对霍霆时冷漠甚至抗拒,但也没太热络。
  “我不冷,谢谢您。”
  许是被他过分客气的态度刺激到,白晚晴的神色黯了黯。
  要是霍爵月这般说,霍霆或许已经出声斥责。
  可面对曲藿,他只能讪讪地沉默。
  “我看小问穿得也不多。”他往前走了几步,“外边不能久待,都进去说话。”
  “冷不冷?”
  曲藿轻声问问萦。
  问萦:......
  他眼珠子往下偏了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那厚厚的羽绒服。
  穿着这身衣服,恐怕去极地看极光都不会太冷。
  就是担心被曲藿念叨,他才穿这么厚。
  结果还是被问了。
  “嗯.....风有点大。”
  问萦其实一点也不冷,但看曲藿身上单薄的秋装,到嘴边的话还是紧急改口。
  再健康的人,也有发烧的风险。
  曲藿太冲动了。
  他这话一出,救了在场除曲藿在外的所有人。
  曲藿替他理了理围巾,自然地把带绒的兜帽扣上。
  “行了。”
  霍霆极力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势:“回家再慢慢说。”
  霍家的庄园实在是太大了,又因为旁边的人太多,让问萦没法和曲藿放松聊天。
  这段路走得问萦都有些厌烦,他只能用眼神回应曲藿的眼神,一遍遍告诉他自己没事。
  霍霆走在最前面,看似目不斜视,实则一直在关注身后的动向。
  既是记挂妻子,也是在看两个年轻人的反应。
  问萦有些蔫巴,看不出什么态度。
  而曲藿生着张和他一样难分喜怒的脸,他的情绪始终只落在问萦身上。
  白晚晴没和霍霆并肩。
  她走在最后面,静静地看着两个少年用眼神无言的交流。
  问萦,或者说问樱樱,这是个和她初印象截然不同的孩子。
  初听爵月提起,她本以为问萦本就性子冷,一冷一热的性格让他和爵月性格不对付,两人关系才会剑拔弩张。
  但越了解,她越能清楚,压根不是问萦的性格问题,而是她的儿子或许不太懂分寸。
  问萦从来没有抗拒过曲藿的接近,也会主动关心曲藿。
  而不愿回到霍家的曲藿,同样也非常乐意和问萦亲近,对待问萦时与其他人截然不同。
  这是两个孩子的缘分。
  缘分强求不来,友情、爱情如此。
  兴许亲情也是。
  走到“城堡”的大门处,已经是十来分钟后的事。
  大门缓缓开启,鞋尖踩上大理石地板,纷乱的脚步声回荡在巨型别墅中。
  偌大的客厅空荡,霍爵月孑然一身坐在奢华的手工制沙发上。
  “霍总。”
  不知是哪个清理地板的佣人率先出声,提醒自家小少爷注意礼仪。
  一局游戏刚好失败。
  霍爵月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瞄了眼结算界面,将手机塞到靠枕后面。
  他对当下的情况一无所知。
  霍爵月只瞧见曲藿难得和老头主动问了什么,然后他就焦急地冲了出去,老头则失态地在后面追。
  .....霍盛星才是他们一直记挂的孩子,霍家真正的继承人。
  霍爵月想到了自己小时候,那些亲戚酒过三巡,口无遮拦说出的话。
  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个废物罢了。
  握紧拳头,潦草地抬起头,霍爵月复杂地看向来人。
  视线和曲藿交汇,他迅速地重新低下头。
  他不该在曲藿面前露怯,可哪怕过去许多天,他依旧找不到合理的举措,面对有可能成为现实的梦。
  “你们回来了。”
  僵硬地起身,霍爵月憋着郁闷,拔腿就要往屋里去。
  反正老头找曲藿聊天,总会要他回避。
  还不如他自己走。
  闻言,霍霆眉心跳了跳。
  可没空理会小儿子的无礼行径。
  “小问。”
  越过曲藿,他态度尽量和缓看向问萦:“和叔叔来一趟。”
  问萦点头。
  白晚晴刚才情绪已经失调,换个人和他谈倒也合理。
  只是霍霆远没有白阿姨那般好沟通。
  他推开曲藿摁着他手腕的手,想要应声,却被曲藿强硬地反握住。
  “霍先生,我想和问萦一起。”
  “我只是和小问单独聊点事。”
  霍霆的声音听不出明显喜怒。
  “你不用太紧张。”
  他自诩对人心还算了解,却猜不透曲藿为何对他敌意这般大。
  他是他的父亲,只会为他好。
  他回到霍家,明明对他百害无一利。
  “但他是局外人。”
  面对久经商场的老手,曲藿寸步不让。
  梦和现实中的人影在某个瞬间重叠,他至今不知霍霆和他反复提及问萦和奶奶,是出于要挟还是其他目的。
  局外人。
  听到这个词,问萦来了气。
  他不吭声,仗着曲藿不敢下重手,暗地里使巧劲想要挣开。
  他看曲藿今天净做蠢事。
  得知他要来,贸然跑出来是一桩,现在又是一桩。
  “不用了。”
  温柔又疲惫的女声从身后响起。
  “你们都不用去。”
  闻言,霍霆天衣无缝的面具裂开一角,看向妻子,他的眼神中流露出诧异。
  就连已经快要离开客厅的霍爵月,都停住了脚步。
  视线汇聚之处,白晚晴走上前。
  她已经整理好了情绪,冲着小辈们微笑。
  她和霍霆对视,正色道:“老霍,我想我们该先聊一聊。”
  “......而不是在这让孩子们为难。”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她能更清楚地观察到当下的氛围有多窒息。
  这间屋里的所有人都很痛苦,这不是他们寻回曲藿的本意。
  “好。”
  在妻子诚恳的注视下,这个独断又顽固的商人松了口。
  “王管家,给我和晚晴泡杯茶,带去书房里。”
  “是。”
  闻言,王管家走上前,恭敬地躬身。
  “你们在客厅等会,我们很快就回来。”
  白晚晴的视线掠过三个少年,脸上浅淡的迷茫痛苦消散,眼神逐渐清明。
  “爵月,记得照顾好客人。”
  “.....好。”
  霍爵月还在发懵,愣愣地从旋转楼梯上走下。
  随着王管家跟从两人离开,佣人们也识大体地纷纷散去。
  客厅又恢复了安静,三人之间的氛围十分尴尬。
  “我给你们拿酒。”霍爵月摸了摸鼻子,想到问萦面对酒精时的厌恶模样,硬生生改口。
  “不,果汁。”
  “问萦,你喝什么?”
  “都行。”
  问萦拿着自己的水杯,里面已经没了热水。
  霍爵月和曲藿不同,他读不懂不同声调的“都行”,分别有什么意思。
  没从问萦那得到答案,他只能不情愿地看向曲藿:“你呢?”
  “随便。”
  曲藿态度不咸不淡。
  这下,霍爵月终于听懂了。
  这俩人压根没心情喝水。
  “那.....玩不玩游戏?”
  前十八年,霍爵月的人生多半被吃喝玩乐占据。
  他憋了半天,也就找到这方法招待同龄的客人。
  他指了指茶几:“有好多游戏机。”
  还有桌游,两人肯定不想和他玩。
  估计就连三国杀的时候,问萦都不愿意和他一个阵营。
  思及此处,霍爵月心中愈发地冷。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所以他提议完,难得安静了下来。
  “不用,谢谢。”
  问萦思索片刻,从书包里掏出单词本。
  霍爵月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怎么有人这种时候还带着单词本?!
  随后,他看到问萦又取出一本,递给曲藿。
  “你也要?”
  迎着霍爵月诡异的目光,问萦耸了耸肩:“没有多的了,只有两本。”
  这还是他之前塞在书包里,忘记拿出来的存货。
  “不不不,我不用。”
  霍爵月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单词吓得浑身一激灵,恶补课业时的恐怖回忆涌上心头。
  “你们真背得进去?”
  他忍不住问。
  “背不进。”
  问萦诚实道:“但也没别的事可做。”
  背单词好歹可以分散下注意。
  “你们就不好奇他们背着我们,在里面讨论什么?”
  瞧见俩人真开始学习,书房的隔音又太好,压根漏不出半句话,霍爵月急得抓耳挠腮。
  家里人什么都不告诉他,他实在是太好奇了。
  这关乎于曲藿会不会突然又心情不好,把家里炸掉。
  “还能是什么。”
  问萦垂眸,视线略过单词。
  无非就是曲藿的事。
  曲藿也没认真看,侧目看着身边的问萦。
  油盐不进的两个人。
  就在霍爵月试图再次感化曲藿和问萦的时候,楼上的书房传出开门声。
  白晚晴说得没错,的确没让他们等太久。
  女人率先走了出来,神色依旧疲惫,可举手投足比刚才轻松很多。
  她不知道自己的提议是否正确。
  和问萦对上视线,女人分出些心思,轻轻和他眨了眨眼。
  但至少在当下,她给出的办法,能让曲藿、霍爵月和问萦都高兴些。
  白晚晴身后,西装革履的霍霆神情紧绷。
  他拧着眉,脸上隐约透着无奈,像是被迫接受了不愿认同的观点。
  “曲藿。”
  居高临下看着几个孩子,霍霆依旧维持着长辈的威严:“我再确认一次。”
  “你的想法还和之前一样?”
  问萦的神经瞬间紧绷。
  “是。”
  曲藿站起身,仰头看向眼角已经被岁月添了几道皱纹的,血缘意义上的父亲。
  他丝毫没有曾经和他相处的记忆。
  曲藿在心中从没承认过他,不管是在梦里和他虚与委蛇时,还是处在现实里。
  又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浑身的汗毛倒竖,问萦像是炸毛的猫般警觉。
  “好,我可以让你先离开。”
  终于,霍霆开口,扔下一枚重磅炸弹。
  离开。
  听到他的话,问萦第一反应不觉欣喜,反倒毛骨悚然。
  他摸不透霍霆的意图。
  “啊?”
  率先发出疑问的还不是他和曲藿,而是霍爵月。
  他的嘴微张着,茫然地看着霍霆。
  明明梦中曲藿几次三番想要离开,老头都死不松口,而就在今天之前,老头的态度看起来也算得上强硬。
  视线转向表面上平静的母亲,她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白晚晴只是慈爱地看着小儿子。
  “爵月,你要是没事,去送送你哥哥他们。”
  “听你妈妈话,快去。”
  霍霆恨铁不成钢地瞄了眼小儿子,投向曲藿的视线不失威严却又无奈。
  “学校马上就要考试,贸然换环境,的确影响你们的心态。”
  “既然你愿意,那这几天暂时先住回去。”
  说到“暂时”,霍霆的语调重了些。
  言外之意,他并没有彻底松口的意思。
  但听到他没放过曲藿,问萦紧绷的神经反倒一松。
  这才是他印象中的霍霆。
  他不知道白晚晴刚才和他说了什么,但霍霆既然这般做,明显是态度有所松动。
  这已经是最大的好消息。
  “谢谢您。”
  曲藿的态度和方才一般,他朝着两人的方向轻轻鞠了一躬。
  紧随着他,问萦也道了声谢。
  霍爵月在旁边看着,心头很不是滋味,却也无计可施。
  “你们都要好好的。”
  白晚晴走下楼,不舍地看着曲藿。
  哪怕是自己亲口劝的霍霆,她仍然舍不得。
  “我和你去。”
  问萦回过神来,用手肘碰了下曲藿。
  他不想在这和霍霆、霍爵月面面相觑,这让人非常不自在。
  “好。”
  曲藿点了点头,紧紧握住他的手。
  “走。”
  问萦下意识地看了眼身后。
  对于他们明显出格的举止,霍霆和白晚晴反倒态度平淡。
  白晚晴甚至又对他笑了笑。
  “去吧。”
  只有霍爵月,表情和吃苍蝇一样难看。
  快步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走进曲藿暂住的卧室。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大床比多数人的房间都大。
  看起来从左边到右边需要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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