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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今乘幻电来/师尊卸下了机械臂(玄幻灵异)——鳄人行山

时间:2024-12-31 09:53:39  作者:鳄人行山
  坏了,升级外观花费了太多钱,本来有六百块,现在只剩下三百五。
  以及马孔多找回来的几枚铜板的零钱。
  但是他看中的那条机械臂要四百宙金。
  唐臾在心中淡淡叹了口气,能怎么办,只能先去义巢碰碰运气,看店老板能不能大发慈悲地给他赊个帐。
  这是件不可能的事,因为Vix是位臭名昭著的冷酷店主。
  唐臾从来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想了想,不管那些三七二十一,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荧光眼镜,把蓝色长发扎了个高马尾,拉高冷酷的黑色连帽风衣领口,雄赳赳气昂昂地往义巢去了。
  -
  再次来到义巢门口,石门边的灯笼里仍然跳动着橘红的烛火。
  唐臾记得上次虎三往里面投了一张预约纸,店里就只会接待他们。
  现在唐臾并没有预约纸,他大大咧咧地敲了敲门,等了几秒,沉重的石门自动向旁边移去。
  穿过狭长的廊道,进入高阔的室内,机械陈列,同样的震撼感扑面而来。
  这次果然不一样了,店里多了不少顾客,散落各处看商品,几个小机器人吭哧吭哧地满场跑,替顾客提供咨询和购买服务。
  唐臾一眼就看到那个接待台,只见重重金属幕帘拉开了一些,里面透出冷色的暗光。
  Vix今天在店里!嘿嘿,让他逮着了。
  怎么有人做生意做到这份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懒惰成这样,顾客们还都得盼着他出摊。
  唐臾的脑子突然飞得有点远,如果是他的四个徒弟在这儿开店……
  久绛肯定是位魅力十足女掌柜,艳丽一笑就把顾客勾进来了,然后疯狂宰客;
  丸鳞估计是那种笑面奸商,看着笑眯眯的,其实背地里偷工减料;
  楼飞白只会挑自己感兴趣的活儿接,顾客不满意就直接开揍。
  危雁迟呢…肯定每天清晨雷打不动七点启市,没客人来的时候也认真看店,打磨技术,勤勤恳恳,每一单都认真完成。
  都挺可爱的,害唐臾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等他安定下来,得想办法找找他们。除了楼飞白,剩下的能找到一个是一个。
  找人之前,要先让自己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高科技世界活下来。
  唐臾从兜里随手摸出几枚零钱,吊儿郎当地晃到柜台,把铜板往桌上一拍,豪迈道:“老板在不!我手废了,给我装个机械臂。”
 
 
第11章 重逢与初见(上) 师尊,是你吗?……
  “嘿,老兄,没看到这儿还有个人吗?”
  说话的是个健硕的寸头男人,从脸颊到肩膀有一大片纹身。他靠在Vix的接待台旁边,两只锃亮的金属义眼盯着唐臾。
  唐臾抬手打招呼:“嘿bro。”
  寸头朝他扬了扬下巴:“你来找Vix啊,预约了吗?”
  唐臾盘了盘铜板:“这不是正在预约吗。”
  寸头拿出一根烟点燃:“Vix今天约满了,我是最后一个。你改天再来吧。”
  “老板人呢?”唐臾指了指空着的接待台。
  寸头:“他去给我配自定义组件了。”
  “行,那我等他回来。”唐臾往旁边一歪,打定主意要在这儿等了。
  寸头不屑冷笑:“呵呵。行,你等着吧,看Vix是把你扔出去还是踹出去。”
  -
  柜台幔帐后方深处,有一间塞得满满当当的储藏室,透明立柜高高耸立顶到天花板,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零件。
  顾客要的自定义配件很多,成百上千个,挑出来之后还要快速组装好,是一项繁琐且考验技术的工作。
  危雁迟却做得相当轻松,修长十指将精密的机械盘弄于股掌,动作随意,看得人眼花缭乱,没一会儿,就熟稔地安装完毕。
  拿着装好的配件往接待台走,透过金属帷幔的镂空,危雁迟远远看到,除了他的顾客,台前还多站了一个人。
  那人染了一头惹眼的孔雀蓝发,左边编了两条细辨子,一起高高束在脑后。
  一般人驾驭不住这么跳脱的发色,但他真是生了张无可挑剔的帅脸,薄唇挺鼻,绀青凤眸,吊儿郎当地笑起来的时候,他眼尾弯起的弧度……
  实在是太熟悉了。
  太熟悉了。
  像是被当头敲了一锤子!
  危雁迟刹那被钉在原地,大脑彻底一片空白,心跳轰然炸开,呼吸停滞,身体机能失序混乱。
  危雁迟没有装任何义体,但他此时此刻,平凡血肉之躯,却清晰体会到了硬件短路、软件出bug、能源断供、系统瘫痪的感觉。
  这是不是幻觉?
  师尊……是你吗?
  心风呼啸间,危雁迟仍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师尊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笑着的。
  -
  古时,淮岭村。
  危雁迟作为鬼胎临世,早在出生的时候就把一位阴阳先生吓跑过。
  他本身即为不详之物,母亲又是个被人休了的弃妇,身份低贱,母子俩自然被全村人唾弃。
  危氏生产后,村里男人们死性不改,没过多久,又在夜晚摸来她家,试图对她不轨。
  男人各个摆出一副嫌弃的模样,骂她贱,生出来个鬼种,阴气不散,这么多阳气旺盛的男人都满足不了她。
  母亲紧紧把小小一只的危雁迟护在怀里,叫这些男的滚蛋。男人们才不管,从她手里夺走婴儿,扔垃圾一样丢到另一间房,牢牢反锁了房门。
  这下,女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月光把男人们的影子投射到斑驳的墙上,像一群丑恶的野猪。
  他们朝女人逼近,逼近,正伸出肮脏的手时,突然都不动了,眼里升起恐惧。
  只见刚刚那个被他们扔进房里锁起来的婴儿正趴在他母亲的肩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冷灰色的眼珠像两颗无神的玻璃球,透出怪异的非人感,让人感到心底冰凉。
  靠,靠!真他妈晦气!
  男人们骂着,七手八脚地裹起衣服,慌不择路地跑了。
  此后,再没人敢来欺侮危氏,村人们都绕开他们家走。
  大人们迷信,懂忌讳,小孩子们无知者无畏,不懂这些,只知道村脚那户破茅草房里住着个小怪物,瘦弱苍白,看着病怏怏的,永远板着脸,沉默寡言。
  危雁迟稍微长大一点,就和母亲一起下地干活了。小小的身躯,干起农活儿来却一点不费力。
  他母亲不在的时候,孩子们就爱往他身上扔石头,丢牛粪,什么难听骂什么。危雁迟被砸得满额头血,像感受不到似的,沉默地做自己的事情。
  他越是不理人,那群小孩就欺负得越是变本加厉。
  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到危雁迟十四岁的时候,一场旱灾席卷淮岭大地,连续三年颗粒无收,饥民无处可去。
  淮岭村人只能寄希望于上天开眼,天天求神拜佛。
  饥荒肆虐,求文神武神作用不大,饥民们涌入皓元天尊殿,祈求天尊恩泽雨露。
  皓元天尊是历史最悠久的神祇,据说他生始万物,掌控轮回,法力无边,能保信众年年岁岁五谷丰登。
  只可惜,祈求毫无作用。
  不知是谁颤抖地喊了句,一定、一定是因为我们村有个不详的祸害!这鬼在我们岭十多年了,就是因为他,让神仙抛弃了我们!
  村人坚信自己找到了万恶之源,四处求仙,希望能找到高人,除掉危雁迟这鬼胎。
  当时最有名望,也最有能力的仙门便是凌修门。村长带着几个村民跋山涉水,攀上仙山,跪在山门口,渴望有好心道长能帮他们消除凶祟。
  跪求多时,终于有一位白衣飘飘的修士出来,问他们所求何事。
  村人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修士安静地听了。
  修士问:你们来自何处?
  村民:淮岭村。
  修士:可是大旱之处?
  村民:正是,正是。待凶祟除尽,风调雨顺,我们定携粮油香火前来答谢诸位仙君!
  听完,修士给了他们一张薄薄的符纸,说贴在鬼家门口即可。说罢,便转身飘然而去。
  村长诚惶诚恐地接住,叩谢仙君大恩大德,满怀期待地回村去了。
  他们那时还不知道,在凌修门听来,淮岭实在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村人口中说的“鬼”既未害人,也未酿成凶案。
  这些年处处年运不济,上山求仙的黎民百姓数不胜数,王公贵族也是络绎不绝,他们只挑那些事态严重、或报酬阔绰的玄案优先处理。
  像淮岭村未成年小鬼这种微不足道的事,他们通常都是给一张普通的除祟符将人打发走。
  村长一行人回到村里,趁着月黑风高,把符纸贴到了危家门口。
  他们期盼着第二天早上再来看,那小鬼已经消失了。
  事与愿违,他们趴在干涸的田垄边,眼睁睁地看着危雁迟从家门里走出来,到树林中抓了一只瘦弱的兔子,安然无恙地走回了家。
  进屋前,危雁迟还看到了门板上的符纸,瞧了一眼,伸手把它揭了下来。
  村民们屏住呼吸,鬼摸到符纸肯定会毙命吧!
  然而,危雁迟就那么把符纸揭了下来,看了看符纸上的图案,表情毫无波澜,然后揉成一团,随手扔了。
  随…手…扔…了…
  什么也没发生。
  村民们乱成一团,凌修门给的符纸根本没用!
  这么下去肯定不行啊,村里已经死了几个人了,老天不开恩,朝廷无力赈灾,他们只能等着被饿死。
  又不知是谁喊了句:这只鬼到现在还能抓到兔子,肯定是给他那个娘吃的,但那女人留着有什么用?不如分给快饿死的乡亲们。
  我们动不了这鬼,莫非还动不了那狗娘们?
  四野寂静,哀风低鸣。
  许久,一条胳膊举起来:我赞同。
  很多胳膊跟着举起来。
  后来有天清早,危雁迟听到门口有人敲门。
  是隔壁家的周老胖,急急忙忙地要危雁迟去村口,说有间屋子被风沙吹倒了,里面埋了位太婆,需要青壮年帮忙救人,很紧急。
  危雁迟沉默地点了点头。
  出门前,他看了看仍在榻上熟睡的母亲,这才出门去了。
  她母亲爱美,即便食不果腹,腕子上也戴着只玉镯子。虽然料子廉价,但也是她被休之后用自己的银子买的第一件饰品,所以她很宝贝,每天都戴着不离身。
  村口果然有间木屋倒了,别人都搬不动废墟,危雁迟便独自把伏倒的木桩一根根搬开。
  粗木扎手,刺得危雁迟手心满是血洞,他也一语不发。
  搬到一半,村里传来刺耳的躁鹃鸣叫,声声拔高,声声泣血,异常凄厉。
  躁鹃因为叫声恐怖,又被民间称为“冤魂鸟”。
  危雁迟朝村里方向望去。
  村人赶紧拉住他,埋怨道:“哎呦,就是冤魂鸟,冤魂鸟又叫了,这次咋在白天乱叫呐,回头捉来吃了得了。”
  村人扯着嗓子朝废墟喊:“王太婆——你听的到不?哎哎,太婆估计晕过去了,要快点救出来!”
  危雁迟把手心扎出来的血往衣摆上一抹,继续埋头搬。
  过了会儿,鸟不叫了,又听到沉闷的撞击声,咚,咚,咚,一声一声,间隔很远。
  村人挠了挠嘴角道:“啊哈哈,肯定是老王头在劈柴,他家娘们怕冷,每天非得生火不可。”
  眼前的废墟堆得很高,危雁迟越搬越快,手掌被磨得鲜血淋漓了也不管。村人劝他“慢点”,他也听不见。
  终于把倒掉的屋子都移开了,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没有王太婆。
  村人干笑两声:“啊,王太婆走运啊,原来没被埋在这里!”
  危雁迟冷漠地看了他一会儿,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是微哑的少年嗓音:“…那就好。”
  说完,危雁迟头也不回地往村里走。
  村人在后面追,想拦住他,拦不住。
  危雁迟赶回家里,榻上空了,地上只剩下一只母亲的布鞋。
  他面如寒霜,飞快地撞出家门,冷着脸踹开了一家又一家的门,空的,都是空的。
  直到他来到了村长的家里。
  村长家里挤满了人,人人手里都端着一碗热汤,面色红润,稀里呼噜地狂喝,汤里浮着仍带着血丝的肉块。
  他们看见砸门闯入的危雁迟,霎时脸色大变。
  村长连忙放下汤,用碟子盖住汤碗,露出满脸皱纹的笑:“危家小子,怎么了?”
  危雁迟的声音平平,没有一点调子:“我娘,不见了。”
  “别急,孩子别急。”村长招了招手,“我们陪你去找,别急。估计你娘自己走到树林里迷路了,肯定寻得回来的。”
  危雁迟:“我娘腿脚不好,走不了路。”
  村长咳嗽了下:“嗯,那,那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危雁迟面无表情地穿过挤满一屋的人肉,“砰”的一声巨响,直接把村长屋后的院门掀飞了三米远。
  贫瘠的后院里,血溅满墙,血流满地。
  尚且温热的血洼里,落着一只毫不起眼的、廉价的镯子。
  别人可能注意不到,但危雁迟一眼就看到了。
  村长怒吼:“臭小子,你凭什么闯进我家后院!我让你进来了——”
  他话音未落,已经身首分离。
  白墙上多了一道喷发血瀑。
  容貌英俊的少年站在血泊里,孤寂孑孓,冷灰眼睛空洞无光。
  他刚刚徒手拧掉了一个人的脑袋。
  他平静地洞视着每一个人,毫无感情地问:“你们,干了,什么。”
  他机械地重复:“你们,干了,什么。”
  村人们被吓傻了,愣了许久,轰地炸开,疯狂地往外逃!
  鬼气暴涨!
  村长的屋里院外,溅上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血。
  大旱三年,村人苦苦求到的,是血雨。
  有人跪在地上求饶,泣不成声地把他们的罪行的都说了,然后说都是村长和那几个男人的主意,祈求鬼少年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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