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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今乘幻电来/师尊卸下了机械臂(玄幻灵异)——鳄人行山

时间:2024-12-31 09:53:39  作者:鳄人行山
  这个世界在唐臾看来还有许多谜团,关于他的记忆、过往以及山鬼,也关于神仙的显灵,和自己苏醒的真相,还有那次游戏中,自己碰了一下之后就把游戏弄崩溃的山兽——要想知道这些,唐臾只能自己向上寻找线索。
  直觉告诉他,核心区中掩藏着一些他想要的真相。
  而那些头脑不怎么灵活的公子哥,就是目前最合适的切入口。
  -
  核心区外层,白扇大道30号,靡宫外。
  金戈躺在宽敞的后座闭目养神,手指一下一下把弄着宝石扳指。
  半晌,他语气不善地开口:“怎么还不往前开?在停车场门口要磨蹭多久。”
  司机忙不迭地恭敬道歉:“少爷,前头好像有个醉鬼,看上去像是嗑嗨了,赖在门口不肯走,保安正在处理他。”
  “什么人?”金戈闭眼拧着眉,不耐烦地命令道,“碾过去让他长长记性。”
  这司机大概才刚上班没几天,摸不清金戈的习惯,没有直接执行主子的命令,倒是一板一眼、汗流浃背地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就就是一个蓝色长头发的男人,穿得破破烂烂的,脸倒是长得挺好看……”
  金戈倏然睁开眼。
  透过单项可视玻璃,他看到了那个蓝色长发的男人。
  美人满脸醉态,满口胡话,看上去像是被人忽悠着嗑过劲儿来,随手丢在这里的。
  他单薄的衣服半挂不挂在手肘,在和保安的撕扯中破了大半,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眼光下像钻石一样发光,刺得金戈双眼一热,热意瞬间顺着喉咙往下烧。
  “踏破铁鞋无觅处……”
  金戈慢慢眯起眼,咬牙切齿地磨出几个字:“贱东西,撞老子枪口上了。”
  司机不敢吱声。
  “不碾了。”
  金戈冷笑道,“把他给我拖上来。”
 
 
第52章 靡宫(一) 炉鼎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扯着蓝发男人往车上拖, 烂醉如泥的美人呆愣几秒,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露出惊恐的神色,拼命地踢蹬挣扎, 衣服愈发凌乱不堪。
  “草, 你们谁啊, 干什么?别碰我!”
  虽说他安装了机械臂,但或许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脑,他在两个训练有素的专业保镖面前完全不够看的,那点反抗就像猫爪子挠人,很快就被双手反绑着控制住了。
  蓝色长发乱七八糟地披散在肩头, 男人面色苍白地求饶:“我刚刚没清醒, 请放开我,我现在就走,我立刻走——!”
  苍白的皮肤更衬得他嘴唇红润, 泪盈于睫, 看着颇为楚楚可怜。
  单向可视的车窗后, 金戈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带他上来。”
  男人像只破布袋子一样被扔进了豪华的车厢,瘦削的蝴蝶骨不住地颤动, 呼吸因为反抗而十分急促,像条离岸的鱼。
  唐臾被摔在粗糙的地毯上, 一睁眼,便是公子哥锃亮奢华的皮鞋尖。
  金戈懒洋洋地抬起腿,直直地往唐臾脸上踩, 唐臾下意识偏头躲了过去,下一刻就被公子哥揪着头发狠狠拽了起来。
  “你还敢躲?”
  金戈露出一口尖锐的鲨鱼牙,“还记得我是谁吗?”
  唐臾被迫仰起头, 醉醺醺的目光慢慢聚焦到金戈脸上。
  金戈享受地看着美人的眼神逐渐从涣散变成惊恐,听到他发颤的声音:“是你……秘境寻宝的那个……”
  金戈笑而不语,一手揪着唐臾,一边点开了助理发来的视频。
  监控视频里,蓝发青年被几个魁梧的男人推搡到角落,男人们狞笑着给他灌了什么东西。人群散去之后,蓝发青年已经站不稳了,神智不清地歪倒在路边。
  金戈把视频怼到唐臾面前,嘲讽道:“在游戏里你不是挺神威风的吗?跟我们顶嘴,还拿走了一半的宝物,多神气啊!怎么现在被人玩烂了呢?”
  唐臾脸上露出屈辱的表情,断断续续地说:“赌…赌博输了……”
  “这么巧撞到老子手里了,而且怎么这么巧,正好是今天呢。”
  金戈歪头笑了笑,动动手指,发出去一条消息。
  私人助理很快就回复道:“查了记录,他昨晚确实在靡宫公共区赌输了,被人赶出来的。这人是沌界的黑户,系统资料里没有他的身份,目前查到他叫「糖」,在沌界开了一间万事屋,应该经营不济,因为店面十分简陋稀烂。”
  附图一张,那白纸黑色鬼画符的店招牌,布置得像个灵堂。
  金戈看了眼就觉得晦气,皱着眉把光屏收起来,心里已经有了数。
  沌界的信息可能不好查,但任何人在核心区留下的任何痕迹,都被天眼般的监视系统记录着,宛如透明。
  金戈今天要去的不仅是靡宫的普通区域,所以他要保证,这只折翼的蓝羽孔雀不是怀着坏心思撞在他手里的。
  好在这人拥有一个十分普通的沌界人生履历。
  黑户、贫穷、沉迷虚拟游戏,抱着侥幸心理来核心区赌博,企图一夜暴富,但百分之三千的概率会赔得底裤掉光,沦为被富人随意支配的玩具或随手丢弃的垃圾。
  只是千千万万个垃圾中的一员。
  看着金戈蔑视的表情,唐臾知道自己稳了。
  事实证明,提前半天来演演戏还是很有必要的。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豪车平稳驶入的停车场,唐臾装作害怕地缩成一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
  停车场的装饰已经非常豪华,金戈的车驶入一个平台,周围灯光亮起,平台自动向下沉。
  唐臾被这金碧辉煌闪得眼晕,心里骂骂咧咧,老子要跟你们这些欺男霸女的有钱人拼了……
  眼前突然一黑,保镖给唐臾带上了眼罩。唐臾配合地被惊得一跳。
  身后传来金戈嘲讽的冷笑。
  唐臾昨晚去靡宫的赌城玩了两圈,想来那里是公开区域,交钱就能进,没什么秘密。
  这么看来,金戈现在要去的是更靡宫更深处的区域。甚至要蒙上唐臾的眼睛,防止他看路。
  唐臾是被拖下车的。
  前头一群保镖助理服务员侍奉在金少爷左右,唐臾被拖在最后,就这么磕磕绊绊地拖了一路。
  “金哥来了!”
  “来来来,金哥上座。”
  “金哥今天也带人了啊,来让兄弟们看看——”
  “哟?”
  “嚯——这不是位熟人吗,终于被逮到了!哈哈哈哈。”
  “金哥牛啊,沌界一条小泥鳅都能给你抓到?”
  唐臾感到眼罩被人用力扯了下来,刺眼的光让他眼睛不适地闭了闭。
  身边环绕着一圈人,果不其然大多是熟面孔,豆芽菜、刺猬头和其他公子哥们都不怀好意地盯着唐臾。
  “落在这里,你就别想走咯。”
  有人笑着敲了敲金属杆。
  唐臾这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大铁笼中,像一件被展示的展品。
  他不自觉地缩起身子,充满敌意地瞪着外面这些人。
  “瞪什么瞪啊,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金哥,打算怎么玩儿他?”
  金戈扫了他们一眼:“急什么。”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便说说笑笑地溜达回了自己的座位。
  这是一间豪华的剧院,观众席里坐着很多唐臾不认识的人,光看衣着就知道他们非富即贵。
  不少人身边都围着一两个美人,或左右侍立,或左拥右抱,有些美人几乎衣不蔽体,宠物般乖顺地依偎在主人脚边,被随意戏弄也不反抗,甚至旁若无人地娇声连连,试图取悦高高在上的主人。
  所以即使唐臾被押在笼子里,也没有吸引多少目光,大家都对此习以为常。
  唐臾从心底窜起一阵寒意。
  很快,舞台上大幕拉开,音乐奏响,表演开始了。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唐臾发现自己仍然低估了表演的荒淫与残忍程度。
  开场便是两具赤裸交缠的胴体,聚光灯让所有细节一览无余,醇厚的大提琴乐曲与呻吟声高低起伏。
  古代人内心剧震,其他观众却都一脸淡漠,甚至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足以见得台上这种演出根本算不得什么,顶多是盘开胃小菜。
  唐臾不明白,这年代的科技已经如此发达,全息游戏真实得令人身临其境,有什么场面是全息系统做不到的?非要两个活生生的真人在你眼前演,这么复古。
  开胃小菜结束,舞台逐渐暗淡又亮起,只见平台中央竖着一个黑铁架子,上面垂着几只皮环,旁边一字排开摆着骇人的工具和鞭子。
  唐臾心中浮现出两字——刑架。
  少时,从舞台侧面上来两个人。
  准确来说,更像一人一狗。
  前面那人脸上戴着银纹面具,西装革履,脚边跟着一个纤瘦的少年,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他身上为数不多的皮革勾勒出诱人的重点部位,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链子被前面的男人牵在手里。
  看客们的兴致终于被调动了起来,他们坐直身子,微微向前倾,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
  男人一鞭子抽在少年胸前,少年登时痛苦地叫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鞭子抽下来。
  唐臾偏开头,看不下去。
  台下观众却愈发兴奋,毫不收敛的交谈声传入唐臾耳中。
  “他就是梁家的那个小少爷吧。”
  “是啊,谁叫他爹敢跟丹升对着干呢,自不量力哈哈。爹被逼着跳楼了,儿子被卖到这儿来了,活该。”
  “这小东西长得还挺好看,还是雏儿吗,等下有没有拍卖环节?”
  “小少爷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吧,挨两鞭子就哭了。哎哟,真招人稀罕,真想关自己家里玩……”
  他们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野兽,字句间渗满贪婪与肮脏。
  唐臾深深蹙起眉。
  无需解答,唐臾现在也意识到,为什么在科技发达的今天,权贵们还是喜欢看真人表演了。
  只有通过这种近距离的凝视,他们才能享受到践踏他人生命的快感。
  下巴突然被一把枪顶住,金戈不怀好意地瞧着唐臾:“看台上啊,多精彩啊,怎么不看了。”
  唐臾一语不发,眼睫直颤。
  “信不信下一个节目就让你上?”
  唐臾抿着唇,眸中锐利的凶光一闪而逝,睫毛似乎颤得更厉害了。
  “哈哈,看把你吓的。”金戈慢悠悠地收回枪,压低声音道,“我才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求饶的样子呢。”
  他啪地收回枪,丢下一句:“接着看表演吧,给我好好看。”
  聚光灯下,少年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下台,隐匿在黑暗中的高雅观众席响起掌声。
  唐臾觉得反胃,他不想在这儿继续呆下去了。而且金戈和他的狐朋狗友们到现在都还没有聊正事,唐臾等得有些烦。
  眼前这个小破笼子是根本关不住唐臾的。
  就在唐臾纠结着,是用魂魄离体,还是用借物附身的方法溜出这个笼子,台上忽然响起一串古朴悠扬的道铃声。
  唐臾看向舞台,心中微惊。
  巨大的千瓣莲在舞台中央缓缓绽放,层层叠叠的花瓣中央有一男一女,两道人影像蛇一样交缠着,他们皆身着轻纱里衣,薄如蝉翼,分不出谁是谁的。
  他们身边浮动着淡淡的粉色,馨香浓郁。
  是仙术……里最活色生香的一种,房中术。
  主持人带着笑意说:“这个节目是第一次出现在靡夜深宫的舞台上,请大家致以热烈的欢迎!”
  唐臾忽然一阵没来由的心慌,心脏毫无根据地悬了起来。
  “没错,这场表演就是大家期待许久的双修房中术展演!由凌修门的仙长赞助播出,在此鸣谢凌修门!”
  “而在房中术里,又有一类最缱绻、最壮美、最精彩的法术,那便是——炼制炉鼎。”
  唐臾心脏猛地一凉,轰然下坠。
  主持人温柔地介绍道:“在男女双修,或是阴阳双修中,男修可以挑选貌美、贞洁的处女修士作为炉鼎。通过房中术的身体融合,从女修身上采阴补阳,能使自己获得强大的修为进益,直到彻底将女修所有的修为灵力吸纳为己所用,法术便大功告成。这是一举两得、色益俱佳的法术,可谓仙术之精华,因此在古代仙门世家中十分盛行,并一直流传了下来。”
  主持人说的每句话都像锤子一样重重砸在唐臾耳边,但又砸得不真切。
  他只觉得自己无法动弹,主持人的声音又近又远,模糊了听觉。
  唐臾目光空洞地望着台上两道交缠的人影。
  男修身体不断地耸动,双手钢筋似的按压在女修几处重要的穴道上,女修在他身下化为甘愿献身的一滩春水。
  唇齿交缠间,男修肉眼可见变得更为健壮,而女修很快变成了一张干瘪的纸皮骷髅。
  …
  小男孩五官精致得像朵绣球花,却猴子似的调皮,倒挂在树上,眨着天真的大眼睛,脆生生地问:“师尊师尊,我是怎么来到凌修门的呀?”
  “我有天在山下除妖,在村里的草垛里发现了一个发热病的小男孩,寻遍村子也找不到父母,于是就把他带了回来——这便是你。”
  “师尊快看,我学会这招剑法了!嘿!”
  “小臾真厉害呀。”
  “哇啊啊啊,我赢了比武大会!我赢过了好多师兄师姐!”
  “徒儿真厉害。”
  “师尊,师兄师姐们都有各自门派的家人来探望,为什么没人来探望我?”
  “他们去了一个只有快乐的地方……别伤心,这里有师尊在呢。”
  “徒儿,魂术练得怎么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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