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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今乘幻电来/师尊卸下了机械臂(玄幻灵异)——鳄人行山

时间:2024-12-31 09:53:39  作者:鳄人行山
  金戈眉头皱得更紧:“这个蓝头发的连我的保镖都没打过,一直被我锁在房间里没离开过,有监控记录。是那个傻逼把保镖都支走了,又恰好有人来救他,他们才逃出去的。”
  正说着,就见投影里骤然闪起一片幽蓝的网状光晕,蓝发男人双手轻松铺开了张巨大的法阵,气势恢宏,一大堆警员像昆虫似的被粘在了蛛网上,义体抽搐,集体失控。
  “我都没见过这种阵法。”叶遮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金戈:“你确定他打不过你的保镖?”
  金戈这下不吭声了。
  金寺腾淡淡瞥了他一眼:“照你说的,蓝头发的一直被你锁在房间里,有监控记录,所以潜进实验室、偷走山兽的,另有其人?”
  金戈严谨道:“应该是。”
  叶遮很轻地笑了一下:“哈哈,监控……金总恐怕还不清楚仙术的厉害。”
  金寺腾歉意道:“金某孤陋寡闻,根骨奇差,只会鼓捣家家户户用的这些带电的玩意儿,仙法是你们世外高人的赛道,我这种凡人对此一窍不通。”
  他们两句话就聊到了别的方向,颇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都没怎么把投影里的两个逃犯当回事儿。
  叶遮端庄地给金寺腾敬了杯茶:“金老板切莫谦虚,世界是属于科技的,我们有目共睹。如果没有金老板的帮助,我们肯定是难如登天。”
  “如什么如。”金寺腾接过茶,但没马上喝,只似笑非笑地问:“咱们不就是想登天吗?”
  叶遮:“有了金老板的神助,上九天揽月也能如探囊取物般简单。”
  金寺腾摆摆手:“诶不敢当不敢当,我要感谢叶掌门才是。要不是您能通神,我们这些泱泱凡人,一辈子都没机会听到神仙讲话!”
  叶遮拱手颔首:“众生平等,人人皆可通神。”
  金寺腾畅快地笑:“是、是!”
  两人打哑谜似的推拉了一阵,金戈听得满头雾水,但是眼观鼻鼻观心地不敢吱声,屋子里也没人敢吱声。
  “报…报告!”警队队长硬着头皮道,“他们快跑了,要追吗?”
  只见投影里的两个男人已经杀到了靡宫大门,一个女人嚣张地骑着摩托闯了进来,只有一名女警跟他们缠斗在一起,看上去他们马上就能逃走了。
  警长问要不要追,两位大佬没发话,安德路便也不敢吭声,尽管他心疼死了自己那些被打得稀巴烂的房间和墙面,真想把这两人抓回来枪毙三十遍。
  叶遮温润一笑,像个翩翩公子,礼貌地询问:“怎样,金老板,要追吗?”
  “叶掌门觉得呢?”金寺腾反问道,大方地摊开手,“您现在是我的合作伙伴了,我想听听伙伴的建议。”
  叶遮慢悠悠看向警长:“你们在靡宫里都追不上他们,在外面有多少把握能追得上?”
  压力猝不及防来到警长这边,豆大的汗珠往下滴:“我们肯定全力以赴。”
  金寺腾瞬间变脸,指着警长的鼻子怒骂:“全力?你们这么多人连两只老鼠都抓不到!”
  警长汗如雨下,谨小慎微地解释道:“我们收到爆炸的报案立刻就出警了,带的都是防爆兵和市警,没带什么仙警,谁知道他们会仙术——”
  “警长先生不必自责。”叶遮连忙出来打圆场,“放走了也不要紧,两只耗子而已。”
  叶遮垂下眼,浅浅抿了口茶,笑道:“而且不把他们放回去,怎么知道耗子窝在哪呢?”
  -
  身后半天不见追兵,两辆风驰电掣的摩托减慢了些速度,在城市的车流里颇为悠闲地穿梭。
  车骑得悠闲,唐臾心情却十分复杂,后座的人像块烫手的山芋,然而一想到危雁迟替他受的伤,况且他还在炽潮期,就连身下这辆摩托都是危雁迟亲手做给他的——就怎么也没办法把危雁迟扔下车。
  哎,唐臾妥协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咬牙切齿地问:“伤口疼?”
  危雁迟很轻地“嗯”了一声,唐臾很不幸地听清了。
  “疼死你算了。”唐臾头也不回地往后排甩了张符,没好气地说:“自己贴肩膀上。”
  危雁迟伸手抓住了,扯开领口,一声不吭地贴到肩膀的贯穿伤上,那张符瞬间变成了一张大创可贴,上面画着一个气鼓鼓的鱼头。
  其实疼是次要的,主要是浑身血管烫如火烧,危雁迟知道,是被压抑的炽潮期开始反噬了。
  危雁迟有点懊恼,师尊肯定被他吓坏了,唐臾现在没把他一脚踹下去、还给他疗伤符恐怕都是看在师徒一场的面子上。但本能的冲动压抑得太久太久,压倒了一切理智,师尊在酒吧里见人就勾的娴熟样子无疑是火上浇油,再来一次,危雁迟甚至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得更过分。
  危雁迟深深呼吸,让冰凉的空气浸泡肺叶,试图籍此缓解体内的燥热。
  小徒弟不再得了便宜又卖乖,乖乖地坐在机车后座,当一个安静的、被运送的货物——如果不看他那仍然横在师尊腰间的手臂的话。
  久绛本来在前头一路飞驰,过红绿灯的时候终于慢了下来,和唐臾并排停到电子白线后面。
  她抬起护目镜,侧头问:“你们来靡宫到底是做什么的?幽说他也不知道!”
  “师尊答应过你们的。”
  唐臾骄傲一笑,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块石头似的玩意。
  “喏,你们的老二。”
  危雁迟和久绛都是一怔,久绛顿时激动起来,声音都发颤,伸手就来抓:“真的假的?丸鳞?师尊你怎么找到的?!卧槽,二弟你怎么发霉了!”
  唐臾飞快地把发霉的石头揣回怀里,驱赶着久绛的爪子:“去去,他睡觉呢,回去再看!”
  久绛不甘心地收回爪子,剩下半程拧满油门,把机车骑出了一种赶去投胎的架势。
  两车全速驶入沌界,周遭的街景变得脏乱差起来,久绛十分亢奋地提议说:“去我那儿吧!”
  “醉仙楼?”
  “说清楚啦,是醉仙楼地下!轻氚阁豪华本部,医疗设施舒适环境一应俱全——”
  唐臾沉吟片刻:“有点人多嘴杂。”他回身看向危雁迟。
  危雁迟以为师尊要讲什么,却没想到他直接伸长手臂探了过来,温凉的手心贴住危雁迟的额头。
  滚烫的。
  就这么点车程,感觉比之前严重了好多。
  “去幺儿家吧。”唐臾皱着眉说,“他还在炽潮期。”
  “真假啊,你也是够拼的。”久绛竖着眉毛骂道,“带病上阵还不跟我吱一声,你们师徒俩一个两个的都什么毛病!”
  师徒四人骂骂咧咧(主要是久绛在骂,剩下三个人聆听)地回到了危雁迟在千丈大厦的家。
  久绛在危雁迟家门口做垂泪状:“哎呦,可算是有幸踏入危家大门了!平时那关的叫一个严实啊。”
  危雁迟没什么办法地恭请她进门:“师姐,您平时要来我一定是欢迎的。”
  姐弟俩在家门口扯皮拉筋的时候,他们的师尊大人已经熟门熟路地往屋里冲去,喊道:“幽幽宝,有没有大缸子?给我来一个!”
  唐臾直奔着里屋去的,危雁迟脸色一变,当即丢下久绛,堪堪赶在唐臾前面挡在了卧室门口。
  “你急什么啊?”唐臾一头雾水,“先给我拿个水缸,把你二师兄栽进去。”
  “……”
  危雁迟脱了大衣,银色臂环自动脱落,变成小机器人跳到地上。
  UvU滴溜到唐臾脚边,围着他转圈:“师尊大人!稍等,我去给你拿缸。”
  唐臾还没开口说谢,肩头突然探出了个蓝毛小脑袋,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小机器人,鸟里鸟气地问,语气嫌弃:“你是谁啊,怎么那么矮?是不是营养不良?”
  小机器人仰起脑袋,天真快乐地眨眼:“你就是传说中的青鸾珠?好可爱啊。”
  “可爱?没大没小的,你知道我年纪多大吗?”小鸟瞬间炸毛,扑腾着翅膀俯冲而下,梆梆啄了UvU两口,顿时捂着嘴后退,凶凶地竖起翎毛:“敲,你好硬!”
  唐臾哈哈大笑:“叨叨,叫你叨!遭报应了吧!”
  此时久绛也踩着毛拖鞋来了,看到蓝色炸毛小鸟,双眼像火狐狸一样亮了。
  她兴奋地飞奔而来,眼疾手快地把神鸟抓进手里搓搓揉揉,爱不释手:“卧槽卧槽,老幺居然背着我们养小鸡崽,他养的活吗?哎呦宝宝你怎么是蓝色的呀,是不是基因变异了?哟西哟西哟西——”
  叨叨被这女人离心机般的撸毛手法弄得想吐,在她狂暴的动作中艰难反击:“本王……呕…的本体…可是扶风的箭羽……呕……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放尊重点…嗷!”
  唐臾从UvU手里接过一个巨大的玻璃水缸,像注水一样往里头注了小半缸灵力,荡漾着浅蓝色的光晕。接着把发霉的石头丸鳞扔了进去,扑通一声,像极了一大坨发硬发干的牛粪。
  唐臾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场景,拍了拍手,哼着小曲:“真是幸福和谐的一大家子。”
  趁着屋外一团乱麻,危雁迟偷摸潜回卧室,反手严实房门,马不停蹄地把“师尊”搬到储物间,AI“师尊”自动开机,操着机械化的温柔声音说:“主人,欢迎回来~”
  “闭嘴。”危雁迟严厉地丢下一句命令,哐的一声把储物间的门用力甩上了。
  危雁迟一转身,就看到搬着大玻璃缸的正牌师尊,毫不知情地左顾右盼:“得找个地方安置你师兄!最好能实时观察到他的情况。”
  危雁迟心脏砰砰跳得很快,慢半拍地想了一圈,最后还是说:“就放卧室里吧,我随时看着。”
  蜷成一团的微缩山兽安静地窝在玻璃缸底部,唐臾弯着腰注视里面的情况。
  唐臾用指尖在玻璃面上戳戳:“快醒醒,你这个年龄怎么睡得着哇。”
  隔着玻璃跟丸鳞说了会儿话,唐臾心满意足地直起身,没想到“砰”的一下,撞到了危雁迟的额头——这小子也弯着腰在看丸鳞,悄无声息。
  唐臾感觉自己被一颗火流星撞了,这才想起来危雁迟脑门为什么这么烫。
  “你去躺着。”唐臾把危雁迟提溜到床边,“我看着丸鳞就行了。”
  危雁迟板着脸挣扎了几下,坚持想守在二师兄旁边,但还是被师尊用强力摁在了床上。
  久绛俨然已经和一机一鸟混熟了,三人互相扯着头花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挤进屋里,久绛正义凛然地说要亲眼看到二师弟苏醒的第一刻!
  唐臾嫌他们吵,赶苍蝇似的把久绛往外赶:“绛儿,你去客房休息,你师弟还病着呢,这里挤不下这么多人。”
  危雁迟闷闷地说“没事”,被唐臾一个螺丝钉扔过去扔闭嘴了。
  “去休息,听话。”唐臾拍拍久绛的头发,“你二弟醒了我立刻去叫你。”
  久绛从小娇纵,爱耍小脾气,但是在师尊拿定主意的事情上,她永远是拗不过师尊的。
  长成大孩子了这点也没变,久绛撅着嘴生了半天闷气,还是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地去了隔壁屋。
  卧室里终于安静了些,唐臾像一个终于安顿完孩子们的单亲妈妈,仰身坐到沙发椅里,疲惫地勾了勾手指。
  在一旁讲悄悄话的UvU和叨叨磨蹭到他身边。
  唐臾压低声音安排道:“幽,你照顾你主人。叨,你跟我试试唤醒丸鳞。”
  UvU领命去了,小蓝鸟难得没有刻薄挑事儿,乖乖地伏到唐臾手背,看着玻璃箱里慢慢流转的幽蓝灵力。
  房间安静下来,两个需要被照顾的徒弟都安静地收入眼底,唐臾虽然感到疲倦,但很安心。还差一个他就能找齐了。
  还有许多扑朔迷离的事,此刻的安宁不可多得,唐臾希望此刻永恒。
  夜深了,房间里只剩下偶尔响起的UvU轮子声。
  丸鳞似乎还没有转醒的迹象,但唐臾已经尽力尝试了所有可能的办法,现在只能交给时间。
  “先生!”U^U在床边小声喊道。
  唐臾倏然回神,走过去问:“怎么了?”
  U^U展示了一下温度计,上面显示着一个恐怖的高温。
  危雁迟侧躺在床上,表情拧着,不停地出汗,肌肉线条起伏,嘴里无声地念着什么,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
  唐臾拧起眉问:“他之前都这么严重?”
  U^U说:“不会……只是这次先生出发前打了抑制针剂,后来肩膀又受了伤,现在症状变本加厉地反噬……”
  小机器人声音越说越低:“应该没事的,熬过去就好了。”
  唐臾面色没有一点好转,越来越沉。
  危雁迟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被小机器人包扎好了,因为是被法器所伤,恢复起来没有那么快。
  或许是因为他睡得不老实,又浑身出汗,现在包扎的纱布上洇开了一团新的血迹。
  “有药吗?我给他换个药。”
  “有的有的。”
  唐臾一手拿药,伸手去揭危雁迟肩上的纱布。
  猛然一股巨力抓住了他!唐臾猝不及防地摔向床,重心倒塌,顷刻间被滚烫的气息包裹。
  危雁迟把他紧紧抱住了。
  又发什么疯?!
  唐臾面色苍白,触电般挣起来,下意识肘击向后,击到一半又突然收住——危雁迟肩膀受伤了,打不得。
  就这么一秒的犹豫,体型高大的狼就像只八爪鱼一样死死缠了上来,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勒得唐臾呼吸困难。
  “野崽子,你他妈给我醒醒——唔!”
  狼崽子双手固定着唐臾的脑袋,重重地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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