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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打排球啊!(综漫同人)——列星随旋

时间:2024-12-31 09:58:04  作者:列星随旋
  他劝雾岛源司分手的原因也有这一重考虑,他们本来就性格不合适,更加上要一直打排球,站在球场的中央,被所有人审判着。
  饭纲掌很是忧虑,考虑得也很长远且现实,如果隔得远远地,一直隐瞒下去或许也行,但同队是绝对不能恋爱的。
  其实雾岛源司自己也有想过,但并没有很在意,甚至把别人当做花椰菜本身就是自己的技能。
  但如果不能打排球——如果是敏感又很在乎其他人的及川彻呢。
  饭纲掌还说了很多,雾岛源司都一一记在心里,看向远方垂下的厚重的乌云,轻声感叹:“……下雨了。”
  “轰隆隆——”
  乌云汇聚,压得天空低垂,落到远处高高的建筑上,整个东京仿佛喘不过来气,一道闪电劈开穹顶,降下轰轰雷鸣,天空变成筛子,筛落成片的雨滴。
  及川彻从沙发上爬起来,看着窗外骤然落下的滂沱雨势,有些担忧地说道:“……小源没拿伞。”
  抬起手机又落下,最后自暴自弃地又重新躺回了沙发上,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就让他的——饭纲前辈佐久早同学古森同学伏岛前辈下野前辈木兔前辈宫侑同学……送他回来吧!”
  花卷贵大:“……不换气地说了好多人啊,真佩服你。”
  岩泉一:“为什么还有枭谷的那个主攻手?”
  松川一静:“比赛的时候专门来给雾岛加过油吧。”
  三人都无语的对看,继续打牌,却突然听见及川彻用力吸了一口空气,望着雨雾蒙蒙的东京,幽幽地开口:
  “好嫉妒空气啊,居然能被小源吸进肺里……”
  “……”
  忍无可忍的岩泉一猛地站起来,拉起袖子要揍醒及川彻,花卷和松川立刻让开一条道,花卷掏出了手机。
  就在岩泉一抓住及川彻衣领,准备打醒他的时候,电话响了——
  他立刻甩开岩泉一,拿起手机,看到【笨蛋】两个字的时候,调整了一下呼吸,用那种熟悉的洋洋自得的语调,好像刚才等待的怨妇不是他。
  “——什么事?”
  “啊,是及川君吗?我是饭纲掌。”
  “……”
  电流扭曲男人的声音,电话那头听起来十分热闹。及川彻脑子里面的神经跳动,血液仿佛逆流一般,眼前的世界暗了一下。
  “喂,您在听吗?——嗯,源司今天可能没法回去了,麻烦您能跟教练请个假吗?”
  “让他听电话。”及川彻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其实既然雾岛源司已经做了决定,甚至不和他说话,那即使找到了他,自己要说什么,又要以什么态度?继续靠男朋友这个本身就是他授予的身份锁住他吗?
  “他现在没法和您讲话,您那边可以请假吗,不行的话,我通知他爸爸。”
  “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及川彻忽然情绪激动地追问道。
  花卷贵大、松川一静也站起来,疑惑地看向及川彻。
  “没有啊,他就是有点……嗯,醉了,还有点酒精过敏。”
  “你们竟然敢……灌他酒?!”
  花卷贵大听不见电话里的声音,但听见及川彻的话,震惊地下巴都要掉了。
  “不不,这里有点误会……啊,那你过来接他吧,或者……?”饭纲掌连忙划清界限,头疼地说道。
  “我是他男朋友,我来接他,现在。”及川彻不客气地说道。
  饭纲掌沉默片刻,似乎换了个地方,电话那头安静了许多。
  “好吧,我发您地址。”
  挂断电话,及川彻一言不发,收到地址后僵硬地打车。
  听饭纲掌的语气,他们根本不像是发生了什么。
  这才是最糟糕的,对于他来说。
  因为他明明清楚,却还是狼狈不堪。
  雾岛源司只是一点点的举动就能给他巨大的影响,哪怕是屡次败北,被后辈超越,即使他最为恐惧的时候,微不足道的自尊也会迫使他选择——站起来继续打排球。
  此刻他猛然的束手无策袭击了他,他现在应该为站到全国的舞台而兴奋,为队友和自己的成长而继续努力,此刻却在因为雾岛源司对他到底有几分爱而痛苦不堪,在他自尊心最旺盛的时刻,不仅在排球天赋上输给了雾岛源司,连感情上也败得一塌糊涂。
  外面瓢泼大雨,雨势没有半分要停的意思,水汽织出厚重的雾,能见范围不过才数米。
  汽车开进居民住宅区,及川彻远远看见熟悉的身影,他立刻叫停了汽车。
  那个让他焦头烂额,近乎惩罚他到寝食难安的雾岛源司就坐在公交车站台的椅子上,看着帘似的雨幕。
  厚重的雨雾让色彩模糊,似一副老旧的油画,金黄色的路灯将雨帘染成金色,但站台的雨棚却是斑驳的绿色,光芒穿透斑驳的绿色塑料落在他的身上,恍若在另一个世界。
  “……”
  雾岛源司被大雨隔绝的世界阒寂无人,酒精让他的世界变得朦胧,不再清晰,他依靠数落下的雨滴来保持清醒。
  一滴雨水溅落到他的眼角,来不及抬手擦掉眼角的雨水,就听见了耳边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地扭头。
  及川彻没拿伞,就这么急匆匆地来了,甚至连衣服都湿透了,雨水将他薄薄的T恤湿透,贴在身上,没有显得狼狈,反而更加精瘦结实,雨水打湿他棕色的刘海,但仍然倔强的翘着。
  “你来接我,却不带伞?”雾岛源司笑了。
  及川彻发现他的脸不正常的殷红,甚至连脖子手腕都有红色的斑点,眼睛蓄满薄薄的水雾,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些许未曾所见的媚态。
  ——他甚至剪头发了。
  及川彻一言不发,捧起他的脸,闻了闻他的嘴,果然一股酒精的味道。
  他竭力克制自己不发火,问道:“怎么回事?”
  “吃了巧克力……没想到是酒心,吃了四、不对,五个。”雾岛源司仰起头,带着笑意与娇憨,像是在撒娇,“结果酒精过敏了。”
  及川彻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
  “饭纲掌呢,他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及川彻关心则乱,忘记雾岛源司根本不需要家长陪同,更忘记了自己希望饭纲掌滚得远远的。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饭纲掌,他就是全国最佳二传,雾岛源司也不会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离开。
  “他说怕你误会。”
  “……现在怎么样?难受吗?”
  “有点难受,头也很疼,世界在晃。”他站起来,脚步虚浮,下一秒倒在及川彻的身上。
  及川彻湿润的胸膛感受到他的温度,低下头吻去落在他眼角的雨水。
  很嫉妒雨水,所以要吻掉。
  “走吧,回去吧。”
  及川彻将自己没穿的外套盖到他头上,暴雨瞬间在雾岛源司的身上停止了,他进入了一个干燥、且充满及川彻气息的世界。
  回到酒店,及川彻带着雾岛源司回到酒店,显然有点低估他的醉意。
  雾岛源司看着干净的反射大厅灯光的地板变得柔软,他的每一步都是走的很艰难,像是踩在棉花上。
  及川彻索性蒙住他的眼睛,揽住他的腰,承担他身体的大部分的重量,坐着电梯回到了房间。
  他把雾岛源司推进房间里。他靠着入户玄关的全身镜子上,转头看见在脱鞋子的及川彻。
  “洗澡。”雾岛源司干咧地开口。
  他身上接连被饭纲掌和及川彻保护得很好,但也被水雾潮润,头发也黏糊糊的。
  讨厌下雨。
  “小小年纪,就变成了醉鬼。”及川彻忍无可忍的骂道。
  “只吃了三颗。”雾岛源司歪着头,背靠着镜子,语气笃定,他还在勉力的克制、冷静与理性。
  “你刚才说五颗。”及川彻无奈的纠正道,然后把他压在鞋柜上坐着,把他的鞋脱了。
  望着在给他换鞋的及川彻,雾岛源司低下头——轻飘飘地吻在他的额头,像一根羽毛。
  他的额头上面还有汗水混合着雨水,并不干净。
  及川彻感觉到额头的温柔,脑海里炸开漫天星辰似得烟花,绚烂、温暖——他不自信,仍有些怀疑,这到底是个吻、还是这个醉鬼因为脑袋太重砸了下来?
  他听见雾岛源司的嘴唇张合,发出轻轻的啵的声音。
  ——准确无误,这确实是一个吻。
  雾岛源司亲完靠着墙壁,面无表情,微微仰着下巴,垂着眼眸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吻最忠诚的骑士。
  “你知道我是谁吗?”及川彻苦涩的发问。
  这个问题把他逗笑了,酒精让他笑得很妩媚,“你是彻啊。”
  及川彻也笑了,露出温柔的笑容,“知道么,这是你第一次主动亲我。”
  哪怕是喝醉了也好,及川彻带着一丝甜蜜的微笑,低头虔诚地给他擦干脚上的湿润。
  雾岛源司恰似刚刚恍悟,脑海中想起饭纲掌说过的话——他只是恨你不够爱他。
  于是雨点似得吻落在了及川彻的脸上,他吻得激烈,把及川彻压到在地上,笨拙的亲吻他脸的每个角落。
  他很怕死亡、疾病、悲伤、疼痛,但酒精确实是个好东西,能够让他暂时破除从幼时就给自己大脑定下的诸多禁忌,能让他面对从小到大阅读的所有圣贤箴言而不再恐惧,他曾独自用那些东西塑造自己,甚至已近乎本能,但他现在想要超越那些本能去爱他……
  及川彻紧紧抱着他,他实在是磨人的厉害,开始吻及川彻的脖子,把及川彻都亲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不得不揉着他的脑袋,推开他——
  “好啦,宝贝乖,等一下,我、要给你买药,先解酒、还有过敏。”及川彻知道自己无法脱身,于是退求其次摸到了手机,“我给岩泉打个电话。”
  雾岛源司皱起眉头,他又开始嫉妒岩泉一了,他们从小到大形影不离,不知道一起分享过多少个日出和夜晚。
  饭纲掌告诉他,及川彻和他生气只是因为嫉妒饭纲,自己又何尝不嫉妒岩泉一。
  只是嫉妒这种无用的情绪早就被他的大脑处理成垃圾信息,酒精使那些垃圾品德涌现出来了,他明确知道自己嫉妒岩泉一。
  雾岛源司将他的手机夺过来,他的手抽得又快又狠。
  “我嫉妒他。”雾岛源司在及川彻震惊的目光中如是说道,“不准提他。”
  及川彻吞咽了一下,红着脸顺从地点了点头。雾岛源司这才放心,继续低头亲着他。
  “……好黏人哦,小源。”及川彻带着笑意,脸颊贴着他上下起伏、忙碌的头顶,任由他亲吻,轻轻抚摸他的柔韧的侧腰。
  可惜雾岛源司只吻到他的锁骨就停住了,他生理性的反胃了一下,下意识用手捂住了嘴,胃酸翻腾,好想吐。
  ——这不是个好现象。
  及川彻连忙将他推起来,抬高他的下巴,顺着他的气息,叹息着急切地说道:“不要勉强自己,我给你倒杯水。”
  雾岛源司深吸几口气,反胃只是一阵子,很快过去。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很喜欢及川彻,为什么还会想吐。
  “洗澡。”他说道。
  于是,他开始自顾自的脱衣服,夏天的衣服很薄,他脱得很快,银铸的身体光滑白皙,因为酒精起的成片的火烧云似得潮红,斑驳地像是绽开的花蕾。
  他把衣服扔在及川彻身上,还有脸上,及川彻一瞬间陷入了黑暗与雾岛源司的味道中。
  雾岛源司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有些摇晃地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率先落下的是冰冷的水。
  凉水冲击着他的身体,酒精迷惑的大脑又清醒了几分,同时那些生理性的恶心又开始慢慢返了上来。
  及川彻轻轻拉开盖在自己的脸上的他的内衣物,翻过身来看见他没关门正在冲洗着花洒,站不稳了就抱着膝盖蹲下。
  他的脊柱鼓起,像一条弯曲的锁链,薄薄的皮肤勾勒出形状,蝴蝶骨的轮廓像是翅膀,明明他的大腿很饱满,身子却这么单薄,让及川彻一阵心疼。
  终于,花洒里的凉水过去,开始释放温水,雾岛源司的心脏被热水再次鼓动,跳得厉害。
  及川彻将他有些潮润的衣服放到鞋柜上,走进浴室,毫无杂念的将他拉起来,往浴缸里放水,又将花洒的水调小。
  “宝贝,坐在这里。”及川彻温柔地在他耳边说道,不管花洒将自己的衣服淋湿,反正他早就湿透了。
  雾岛源司顺着他的话站起来,坐到浴缸边上。
  及川彻挤了洗发水,在他的头发——骤然变少了好多的发量,揉搓。
  这么短的头发,已经辫不出好看的发型。
  洗完头之后,及川彻又将拉到花洒下,将他头发上的泡沫冲掉,又重新挤了沐浴露。
  “我自己会洗。”雾岛源司的羞耻感还是虽迟但到了。
  “哈。”及川彻忍不住笑出来了,“我以为酒壮怂人胆,你已经天不怕、地不怕了呢~”
  他的语调很轻浮,和平时一样。
  雾岛源司抿抿唇,及川彻只是将手心的沐浴露抹在浴球上,递给了雾岛源司,然后走向浴缸,重新调试水温,又去缓慢地出去,倒了杯温水。
  等到对方洗完了,钻进浴缸里,及川彻才重新走回浴室。
  看见雾岛源司已经抱膝坐在浴缸里,及川彻把水递给他,他立刻接过猛猛灌进嘴里。
  及川彻也在他的面前脱下衣物,雾岛源司紧紧盯着他,直到他脱掉裤子,毫不遮掩地……雾岛源司猛地将杯子里的水喷了出去,巨烈的咳嗽了几声。
  “干嘛?”及川彻好笑地看着他,“我可是个男人,不像你,而且是你故意挑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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