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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没病吧(穿越重生)——你爸爸

时间:2025-01-01 08:51:12  作者:你爸爸
  单奇鹤推着薛非的轮椅,往老杨的办公室走去,单奇鹤还提醒:“到时候我们得咬死让他俩退学,他们两个人的家长怎么说也得……”
  话没说完,楼梯口转出来一个略眼熟的男人,这男人行色匆匆地大步跨上来,脸上神情很是不悦,他不认识方向般地左右打探一圈,恰好看到坐在了轮椅上的薛非。
  他眉头一拧,眼睛一横,步子又凶又急地朝薛非走来:“你怎么回事,还学会跟别人打架了?你知道我每天有多忙吧,还被老师打电话喊来处理你的事情?特么这书能读就读,不能读就滚出去赚钱养活自己,我养你到这么大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他摆着胳膊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胳膊还没碰到薛非,认出真亲爹的单奇鹤脸一沉,用胳膊一把打开他伸来的胳膊:“这儿有你什么事?”
  薛明德才看到单奇鹤,愣了下:“你谁啊,谁教你这么跟大人说话,什么家教?”
  单奇鹤闭了下眼睛,他其实年纪大了后脾气变好了不少,很多事差不多都不太计较了,就是看见薛明德没好气,实在是生理反应一样的厌烦,乍一见到这人就想骂,实在晦气。
  薛非看薛明德:“谁喊你来的,让你来干什么?”
  薛明德气道:“要不是你在学校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会被老师特意叫过来了?”
  单奇鹤插入父子二人的谈话中:“行了,现在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他的毫不客气,让父子二人都看了他一眼。
  薛明德刚想骂他家教,他身后又走来一个踩着高跟鞋的精致女人,她蹬蹬两步走上楼梯,被吵闹声吸引,望过来:“小鹤!”
  单奇鹤挺长时间没见着这个妈,乍一眼看见精心打扮的女人,都没认出是谁,也不知道这名字是在叫自己。
  直到女人噔噔噔地走过来,眼睛上下一看他:“你怎么会在学校跟人打架,妈妈听到这话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如果被你爸爸知道,他又有理由怪我们了,你不是答应妈妈之后会好好听话的吗?”女人纤长手指一把抓住他,用力紧紧地扣住他的手腕,妆容精致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单奇鹤看了一眼单妈又看了一眼薛爸。
  他垂下眼睛和薛非对视了一眼,拉下单妈的手,慢腾腾道:“您别急,先听下老师怎么说。”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我也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答应您要听您的话。您想要我听您什么话?”
  单妈一愣,她平时在家里怎么歇斯底里、情绪不定,也都是在家里,出门在外一切都要装得和她的妆容一样精致。儿子平时寡言,他和好友喝茶时,常当着儿子的面随口和人炫耀自己儿子怎么怎么听话,老公怎么怎么对她好,儿子向来一言不发从不反驳,她没想到儿子才脱离她视线一个多月,就已经变化了这么多。
  单妈脸色一垮,好一会儿才重新笑起来,伸手重新握住儿子手腕:“先听听老师怎么说的吧。”
  薛非坐在轮椅上咳了一声,他觉得单奇鹤他妈挺漂亮人,人也非常关心儿子,反正比自己爹好,搞不明白单奇鹤怎么好像跟家里关系不好。
  ——叛逆期?
  薛非盯着单奇鹤和他妈的背影,漫不经心地想了会儿。
  自己站在旁边的爹,也看着两人背影,嘴上啧了声:“家庭条件看着不错,家教这么差,以后长大了也是社会的败类。”
  他推起了薛非的轮椅,嘟嘟囔囔地讲了起来:“我工作很辛苦,你没事别在学校招惹事来麻烦我。还有你这个没什么家教的同学,你看人家家庭什么条件,你和人家玩什么?你就是和这种人玩坏了,读书不好好读,还跟人打架,打得现在坐轮椅。”
  薛明德嘴巴不停:“你看看你自己,甚至连打架都打不过别人,就你一个人坐这玩意,万一残废了谁管你?和打架都打不赢,你有什么用?”
  “……”
  “你这受伤了,看病不是花自己的钱吧。家里经济条件紧张你是知道的,真没钱给你花,上次你阿姨还问我你这么大了,怎么还向家里要钱,你自己平时省着点用,考不上大学就算了,趁早出去赚钱养活自己。”
  薛非冷笑了声:“暑假的时候,听说你给你女儿报了个钢琴课,家里还买了台钢琴?家里空间挺小的,都没我能睡的地方,那钢琴放哪了?”
  薛明德诶了一声:“胡说八道,那是租的,用得也是你阿姨自己存的钱。”
  “哦,是不是放我小时候睡的那地方了?”薛非面无表情,“请问您,回头放假过年,我去哪儿睡比较好呢?”
  “那到时候再说,你爷爷奶奶挺想你的,放假可以多陪陪两个老人家。”
  薛非没搭腔,他冷嗤了声,等薛明德把他推到了老师办公室门口,他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你不是忙吗,行了,你回去忙吧,我自己跟老师说。这儿也没你什么事,我在学校受伤,学校关心我来不及,根本没什么事要找你,你走吧。”
  薛明德故意犹豫了一下。
  薛非看着办公室的门:“以后我们班主任给你打电话,你也不用接。”
  “那怎么行?”薛明德又虚假万分地说了句。
  “我说不用接就不用接,我会跟老师说的。”
  薛明德诶了一声:“那我先推你进去,我是真工作忙,有空再来学校问你老师情况。”
  “行行,去忙吧,也不用来学校,最近学习紧张,老师没空和家长闲聊。”
  薛明德又虚假地推脱了几声,最后甩甩手,真的走了。
  薛非沉着脸,腮帮子紧了又松,好一会儿,他才平复自己的愤怒,伸手叩响了办公室的门。
  开门的是单奇鹤,他打开门往后看了一眼,低声问:“走了?”
  “死了。”薛非面无表情地回说。
  单奇鹤走出办公室,到他身后帮推轮椅,路过他身侧的时候,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地拂过了两下,笑:“行了,死就死了,这么个爹有了跟没有似的。”
  薛非侧抬眼看他,单奇鹤推动他的轮椅,把他推进了办公室里。
 
 
第19章 
  老杨在薛非进来后,也问了句他爸呢,刚刚好像还听见人声了。
  薛非眼睛虚假地弯了下,而后道:“赶回医院看病了,他得了……癌症,实在不能出院,老师,您以后别跟他打电话,我怕他担心我的事情,身体更不好了。”
  老杨沉默,老杨诧异:“没听他说啊,接电话的时候,声音听起来还挺洪亮健康的。”
  薛非垂眼:“他不希望别人把他当病人看,怕我同学知道我有个得癌快死的爸,用有色眼镜看我。”
  老杨顿了顿,叹气:“怎么会呢?”
  薛非提醒:“那我们现在不提他了吧?”
  老杨诶诶两声,把话题转走了。
  单奇鹤还站在薛非后面,帮他推着轮椅,闻言憋笑了两声,两根手指背又碰到薛非的脸颊,轻轻地划了两下。
  -
  高岭年和舒密两人的家长也被叫了过来,高岭年的爹看起来很凶,舒密的妈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
  老杨把事情大致一讲,舒密瞪着眼睛喊冤枉,他妈也在旁边小声说,自己家小孩不会是这个样子的,会不会是误会?
  高岭年他爸像个暴力狂,闻言一巴掌往儿子头上甩过去,还附带着连续踹两脚。高岭年大吼着:“你打死我算了!你今天不打死我,我过几天也在学校把这些人都捅死。”
  高爸又一个巴掌甩过去,啪得一声大响。
  老杨赶紧去拦,又拍桌子又大吼着的。
  单妈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手上握着个一次性水杯,她的美甲很长很多钻,在光线下亮眼,她表情高高在上又略带不悦地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闹剧,拿起水杯喝了口茶,蹙起眉头,把水杯放到了一旁。
  办公室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几个校领导过来,单妈施施然地起身朝领导走去:“王校长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家小鹤平时很乖的,从来不会主动惹事,这事我都没敢告诉他爸爸,就怕他爸听到着急,他这会儿在外面出差呢,要听到小鹤在学校被人欺负,肯定工作直接丢下往家里赶呢。”单妈表情带了两分担忧,“我们家老单啊,去白宁市谈项目去了。”她装作不经意地说,“那个大项目你听说了吗,好几个亿呢。”
  “……”薛非转头看了一眼单奇鹤,他眉头一挑。
  单奇鹤见他有意见要发表,遂躬身贴过去,就听薛非笑:“你妈……”他顿了顿,试图含蓄,“有点装?”
  单奇鹤憋了下笑。
  高爸揪着自己儿子头发,暴力狂一样把儿子摔到王校长面前:“王校长是吧,这人不读书了,他不配,反正也是社会的败类和渣滓,退学手续怎么办的,我现在就去给他办理手续。”
  老杨又过来拦住:“都高三快毕业了,现在退什么学啊?”
  薛非快速看了一眼老杨,沉声:“他们必须得退学,我一想到以后还跟他们待在同一个地方,就浑身发抖,想吐,手脚都不能动了。”
  单奇鹤看了一眼他,不做声。
  单妈也立刻来了句:“是啊,学校发生这种事还不让他们退学,是怎么想的?这次我们家小鹤是没有受伤,万一下次我们家小鹤也坐轮椅了,我们家老单知道肯定心疼死,会很生气。”
  薛非又瞥了一眼单奇鹤。
  单奇鹤眼角扫他一眼,没搭腔,薛非抬了抬下巴,示意单奇鹤来听他讲话。
  “……”单奇鹤无奈再次凑下身。
  “你爸是皇帝?”薛非在他耳边闷笑了一声。
  单奇鹤压低声音:“闭嘴吧。”
  一直默不作声唯唯诺诺的舒妈听到儿子要被退学,吓了一跳,立刻从人群最后冲了出来,嘴里嘟囔着自己儿子可不能被退学,马上都要高三毕业了,他还要上大学呢。
  她像是受到惊吓,反应很剧烈,隔了一会儿,竟然红了眼眶,她回身在舒密的胳膊上狠狠地打了两下:“你!你快给你同学道歉,说以后绝对不会做这种事了?快,你要气死你妈吗?”
  舒密梗着脖子:“他的腿又不是我弄断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要不是刚刚过来,我都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办公室又乱成了一团。
  单奇鹤觉得好笑,跟看戏似的,他全程没有和其他人说过一句话,在办公室听了快两个小时的吵闹。
  薛非这个撒谎成精又心狠的骗子,面对一位妈妈都快跪在他面前求他原谅自己儿子,都坚决让这两人退学,并要求对方给支付足够的医药费、疗养费和精神损失费,他还在几位家长和校领导面前,面无表情地告诉对方,他会报警。
  故意伤害罪,足够坐牢了。
  这下不只家长,连学校老师都开始劝他。
  薛非态度坚决,这些人顾不上退不退学的事情了,都开始说都是同学,是小孩子,冲动很正常,需要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嗯,警局和法院会愿意给他们这种机会的。”薛非淡定。
  高岭年龇牙瞪眼地本来想反驳骂人,被他爹一脚踹出了办公室,让他自己先滚回家。
  最后单奇鹤和薛非在老杨办公室呆了大半个早上,高岭年和舒密两人还是被学校勒令退学了,薛非还表现出一副自己宽宏大量的模样,让给自己足够的医疗费,就算私下调解了。
  从老杨办公室出来往教室走时候,单奇鹤他妈还在跟校长进行些好笑的社交,先说自己儿子乖、听话,就是成绩被班上不好的同学影响了,不太好,又说自己老公能干热爱家庭,说到校长礼貌和她道别。
  单妈又踩着高跟鞋哒哒走来,她看了一眼单奇鹤,叹气:“瘦了,今天跟妈妈回家吗?得回家好好养一养,不然你爸看到又说我。”
  这女人每句话里不是带着儿子,就是带着老公,反正没个自我。
  “我这还上学呢。”单奇鹤看她一眼,隔了会儿又道,“降温了,您给我带几件冬天衣服过来。”
  “……”单妈愣了下,第一次听自己儿子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好一会儿才说,“过几天你回家自己拿,我让阿姨给你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我要上学,高三没有假期,您要真是担心我吃不好,您多给我些钱,我充饭卡里,吃饱些。”
  单妈盯着单奇鹤看,因为公共环境,还有个薛非在场,她勉强笑了下,从自己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妈妈没带多少现金,这卡里有钱,密码是我们家门的密码,你不要乱花钱,如果爸爸知道会不高兴的,听到没?”
  单奇鹤接过了银行卡:“放心,我存饭卡里吃饭,我没有地方用钱。”他顿了顿,又补充,“对了,过几天可能会拿钱去买两件厚衣服,降温了,很冷。”
  单妈笑容仍旧勉强:“嗯,可以。”她伸手准备摸下自己儿子脑袋,表达亲昵,儿子偏头躲开,坐在轮椅上的男生盯着她看,视线对上后,对方冲她笑了下。
  “阿姨,麻烦你了,我还需要单奇鹤推我回教室上课,不好意思啊。”
  单妈收回手,两根手指尴尬地摩挲了下,她点点头:“行,你们去吧。”
  两孩子转身走后,她猛地转身,往楼下走,走了几步脸黑了下来,片刻后眼泪突然流了出来,她咬唇,内心痛苦:跟你爸一样,都是白眼狼,都是白眼狼,我对你们不好吗?
  她自问自己十多岁就跟单鸣在一起,又给他生了个儿子,看着他穷困潦倒,又看着他发家致富,自己一心一意扑在家庭上面,没有自己的生活,也几乎没有朋友,她的生活里只有家庭。
  可是这一切回报给她的是什么?
  十多岁海誓山盟说会对她好一辈子的男的,现在外面已经不知道找了多少个女人,还责怪她在家里不做事,享福,却连孩子都带不好。
  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基本跟他不说话,突然吃药住院了,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刚她不过是想要摸一下儿子的脑袋,他竟然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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