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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没病吧(穿越重生)——你爸爸

时间:2025-01-01 08:51:12  作者:你爸爸
  但是。
  但是。
  道理都懂。
  他内心焦躁,烦闷,准备告诉单奇鹤自己必须得搬回自己寝室,要劝说高考后两人还在一个地方上大学,以后还可以搬倒校外去一起住……
  没想这孙子大喇喇张嘴来了句:“行啊,今天就搬吗?还是过完年回来再搬?”
  “……”薛非千言万语堆在喉咙里,他侧头盯着单奇鹤看了会儿,收回自己捏着单奇鹤的手,抬手手肘抵着桌面,手掌撑住额角,沉默。
  片刻后,手掌又撑到侧脸,最后又撑住下巴,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没憋住:“你怎么不拦我?”
  单奇鹤诶诶两声,开始给他掰手指:“第一,老杨让你搬回去的,你不想搬也不太好;第二呢,你也住我寝室这么长时间了,虽然我室友没说什么,但其实也不太好,而且咱那床又小,晚上睡觉翻身都费劲……”
  薛非盯着他手指看,脱口而出:“你整天心里琢磨着让我搬走是吧?”
  单奇鹤闻言哈哈笑出了两声,甚至笑露出些粉色牙龈,他凑过来,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把人身子拽下来,伸手胡噜了好几下他的头发:“你别发神经,自己看看自己说这种话时的嘴脸。”
  薛非挣扎着喂了好几声,周围几个同样放学没急着去食堂的同学,被他俩打闹吸引,有人捂着嘴笑:“单奇鹤跟薛非玩久了,变开朗了好多。”
  单奇鹤一胳膊夹着薛非脖子,另一只手还抬起挥了挥,很给面子:“是啊,跟他在一起玩很开心。”
  同学又哈哈笑了两声:“我们去食堂了,你们也赶紧吧,一会儿没什么菜了。”
  单奇鹤摆手:“嗯,我们一会儿就去了。”
  教室里最后几个同学也走了,单奇鹤才发现刚刚还拼命挣扎的薛非安静下来。
  他的脖子被夹在单奇鹤胳膊内侧,脑袋几乎贴着单奇鹤的胸口,单奇鹤低头能看见他的头发。
  他学生时代发型简单,向来理发师剪什么他就是什么,头发又短又硬,摸过去都扎手。单奇鹤又胡噜了两下他的头发,薛非喂喂了两声,起势准备挣扎,单起鹤冷不丁一撒手,薛非猛抬头的力气一大。
  因为两人距离太近,薛非的唇擦着单奇鹤的唇抬上去,而后下巴直直撞到单奇鹤的鼻子。
  单奇鹤痛呼一声,伸手捂住自己鼻子,他鼻子泛酸,双眼立刻因为刺激产生反应,一筐眼泪盈盈挂在眼底,他嘶嘶了好几声,声音嗡嗡:“你报复心怎么这么重?”
  薛非整张脸凑过来,大拇指按他眼角,擦掉他将落未落的眼泪:“没事吧,没撞出鼻血吧?”
  单奇鹤连抽了好几口气,松开捂住鼻子的手掌,薛非端详他的鼻子,用手掌去擦他滚落的眼泪。
  眼泪擦完,发现鼻子除了有些红,没什么别的症状,他多观察了两眼单奇鹤的表情,问:“好了没?”
  单奇鹤朝他挥挥手,赶他:“行了,没事,下巴真硬。”
  薛非往后退步,又看了单奇鹤两眼,见确实没什么事,才道:“整天摸狗毛似的摸我头发,活该么。”
  单奇鹤仰头捏了捏仍旧泛酸的鼻子:“你不那么激动,乖乖让我摸两下头发,能撞上我么?”
  薛非拒绝,好笑:“凭什么啊?你怎么不让我按着脑袋乱揉头发呢?”他说着要伸手。
  单奇鹤抬手阻止。
  薛非笑:“你可以报仇撞我鼻子。”
  单奇鹤笑了声:“可别,”鼻子缓过来了,他扯起袖子,对着薛非嘴巴一顿擦,“以后注意点距离,刚刚都特么亲上了。”
  薛非愣了下,垂眼看单奇鹤的衣袖,再盯着坦荡荡的单奇鹤看了好一会儿,他喉结动了一圈,移开视线,刚刚刻意忽视了这事,这孙子直接张嘴就说出来了?
  “这就叫亲上了?”他扯了下嘴角,冷静。
  单奇鹤哎呀了两声,还是笑眯眯的:“这不嘴唇碰到了么?”
  薛非撤开脑袋,抬手拿开单奇鹤的胳膊,瞥他一眼:“你干吗,有什么好擦的?”他顿了顿,又道,“有什么好注意距离的,亲不就亲上了?”
  单奇鹤摇头啧啧:“那可不行,怪变态的。”
  薛非无法理解,也不知道谁是个同性恋,他觉得可笑,又觉得单奇鹤在放屁,没忍住口出狂言:“这就变态了,你以后还要跟男的上床呢。”
  他说完自己愣了下,下一刻明显感觉自己脸上变烫了,他转开头,盯着教室门口的方向,有个不知道哪班的学生,闪电一样从自己教室门口掠过。
  单奇鹤哈哈笑了两声,坦然地跟聊吃饭喝水一样:“那不一样。”
  薛非可不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他偷偷拿手背贴了下自己的脸颊,心想自己真的得换寝室了,太烦人了。
 
 
第33章 
  寝室换没换的,也不急着这放假前的两天,期末考试试卷,各科老师准备加班加点地讲解完再放寒假,让学生回家过年。
  薛非考试成绩大退步,就够他自己操心的,单奇鹤偶尔瞥他两眼,他都板着脸坐在座位上,浑身充斥低气压,看起来自己心里已经辗转反侧地反思好几轮了。
  单奇鹤本来是想骂他的,想说他考得什么玩意,最近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让自己成绩掉了那么多?
  他过去读书的时候,成绩基本稳定,高三时成绩更是已经稳定在学校能入985的线,从没出过错。
  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喜欢上夏遂意这事,都没能影响他的成绩产生丝毫波动。
  这孙子一天天什么事也没有,跟夏遂意的关系看着也不咸不淡的,他几次故意给两人制造机会,路上偶遇着,他故意走开,这孙子没两秒又跟个尾巴似地缀上来,一点恋爱不会谈。
  根本遇不上什么值得心神动摇的事情,成绩还能掉成这样?
  单奇鹤都有些自我怀疑了,上次海鲜过敏,影响到大脑了不成?
  他观察了薛非好半天,还是没琢磨明白这人成绩大降的原因,晚上睡觉缩在被子里跟他聊天:“你放假是直接回家还是去哪?”
  薛非脑袋埋进被子里,一只胳膊压在单奇鹤的身上,被子里的热气熏得他耳朵烫,低声嗡嗡传出:“你不回家?”
  单奇鹤伸手把他脑袋提出来:“你脑袋埋被子里干什么,不憋?”
  “……”薛非的脑袋从被子里被抓出来,脸就正正地对上了单奇鹤的脸,对方鼻尖上一颗不细看不出来的小痣都在跟他打招呼,他眨了两下眼,缓慢地翻身,半平躺在枕头上,“你别烦。”
  “过年再不回家,那有些不像话了。”单奇鹤思索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学校宿舍过几天也要关门,没法住。”
  薛非半眯着眼睛,没说话。
  “要跟我回家的话,也不太方便。”他自言自语般分析起来,心里琢磨着单家什么情况,自己都摸不清楚,肯定不能带薛非回家过年。
  “不然你开几天宾馆住?我有空就去找你?”他非常自然地提供各种办法。
  办事的行为准则,一切按照自己过去逢年过节根本不想回家的心情来解决,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就不能回家了?”薛非对此不理解,他又转回身,没想到跟单奇鹤脑袋对上,鼻尖都快戳在一起,他往后猛地大撤一下脑袋。
  单奇鹤被他逗笑:“反应这么大?”
  薛非板起脸,冷笑:“谁说的注意距离?”说完没给单奇鹤留气口,紧跟着来了句,“睡在一张床上,也不知道要怎么保持距离。”
  单奇鹤伸手按他脑袋,又开始乱揉他头发:“那你到地上睡去。”
  薛非抓他乱动的手腕:“……别烦。”
  单奇鹤哎呀,啧啧笑:“一点都不乖,成绩也莫名其妙变差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养越糟糕。”
  薛非抬起眼睛看他,把他手重新抓回被子里,把透风的被子缝隙扯住,没好气:“真当儿子养呢?”
  “那你跟我聊聊你成绩变差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心里想什么呢?”单奇鹤捏捏他手指,耐心十足。
  “说了,”薛非吐出两个字,又盯着单奇鹤看,声音很低,语气变慢,“因为担心你。”
  对床的哥们睡着睡着突然坐了起来,两人同时看见,愣了一下,单奇鹤以为两人说话吵醒了室友,他轻嘘了一声。
  薛非视线移到他脸上,掠过唇,又挪开了视线,他看那个坐起来的室友。
  室友静坐了几分钟,又埋头倒了下继续睡了,单奇鹤见状轻笑了声:“做梦呢。”
  薛非收回看向别人床的视线,低声继续道:“没考好是因为想到你成绩太差了。”
  “……”单奇鹤古怪地扫他一眼,“别装。”
  “为什么不信?”薛非看他。
  “你担心我成绩差所以没考好,这话听起来可笑吗?”单奇鹤反问。
  薛非沉默,不爽:“可笑。”
  单奇鹤点点头看他,一句“看吧,还想在我面前装”的嘲笑还没吐出来,薛非突然冷笑一声,“我就这么可笑。”
  夜晚寝室没有灯光,宿舍为了保暖把阳台的推拉门封死,还贴上了防风的东西。大部分风和光线都被阻拦在了房间外面,单奇鹤唉了一声,伸手摸摸他的脸:“你要干什么,拿自己成绩来玩,怎么会做出这么可笑的事?”最后半句声音疑惑的如同自语。
  “不要说我得是故意的一样,我也没想考差。”他顿了顿,反将一军,“那你知道我看见你成绩差是什么心情了么?”
  “……”单奇鹤捏了下他的脸,“我跟你能一样么,我怎么说成绩都在稳步上升,你整天关注我成绩干什么?”
  夜晚温暖的被窝给人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薛非脸颊不自觉在单奇鹤手心里蹭了两下,小声回答:“我有什么办法,看着就烦。”
  宿舍人都在睡觉,他们俩的声音非常低,带着周围空气轻微的震动,薛非低声道:“我担心你不跟我在一个地方上大学。”他顿了顿,补充道,“你如果成绩太差,你爸妈会不会把你送到国外去?”他沉默了一会儿,“那我以后怎么见你?”
  单奇鹤眨了眨眼睛,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太对劲暂时没有反应过来,在他的印象中,自己几乎不太会真情实感地产生这种情绪——所有的示弱服软和撒娇都是为了达到某种情感上的索取。
  他有些怀疑地想,是否是自己已经离十七岁太过遥远,以至于自己忘记了年轻时真正的样子。
  他端详了薛非一会儿,不太确定这人是装的,还是内心真这么想,但嘴上仍非常诚实、公式化笑着反问了句:“这么舍不得跟我分开啊?”
  薛非没说话,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单奇鹤摇摇头,又觉得无所谓起来,反正他也不是不能回应对方的情绪索取、托起对方情感,他啧啧两声,伸手勾住薛非小拇指,“我答应肯定跟你一个地方上大学,不去你见不到的地方,行吧?”
  薛非抿了下唇,神情肉眼可见愉悦起来:“不要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薛非点了下头,单奇鹤收回自己手,重新裹住被子,好笑:“怎么这么粘人……”
  薛非扯了扯被子,脚也在被子下缠在了一起:“睡了。”
  -
  期末的试卷,各科老师花费一天半时间讲完,讲完当天上午,老杨就宣布了放假,学生急着回家,有些中午饭都不吃开始回宿舍收拾东西。
  单奇鹤跟薛非两人从食堂吃完中饭回宿舍时,已经有不少学生背着大包小包连蹦带跳地往外走,肉眼可见的愉悦。
  单奇鹤笑看了一会儿这群跑跑跳跳的高中生,视线追出去,和薛非沉着的脸对上,他收回目光,失笑。
  ——是啦,高中的时候可没空欣赏别人回家的快乐。见到别人放假这么快乐,心里只会产生些自己所不理解的愤怒。
  薛非的黑脸,他非常理解,所以宿管喊他给家里回电话时候,他诶了两声,说自己待会儿下来再回电话,就拉着薛非走了。
  回到宿舍高二室友已经收拾完东西全走了,地上还丢了些忘记带走的垃圾。
  薛非打开衣柜,慢腾腾地拿出自己洗得发白的书包,往里面塞了两本练习册,又拿出来,摆在桌子上,伸手把四个角都对齐,慢腾腾问:“怎么不先给你家里人回电话,你家里人会来接么?”
  单奇鹤拿起扫把开始打扫寝室卫生,顺便指挥薛非:“你把阳台挂着的衣服都收起来,叠一下,放进衣柜里,他们是不是有衣服没收走?”他无语叹气,“真着急回家。”
  吩咐完了才说:“应该是要来接吧。”毕竟他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家在哪,三个多月前从家门口打了个车出来,也没顾上记路。
  薛非哦了一声,把四角都对齐的练习册放进书包,隔了会儿又拿出来,从抽屉里拿了几件衣服一股脑塞进书包里,塞完又想到单奇鹤说要叠衣服,再把衣服扯出来,放书桌上叠了起来。
  来回忙活了十几分钟,单奇鹤地都扫完了,他自己两件衣服才刚塞进书包里,阳台收的衣服还瘫在椅背上。
  单奇鹤擦干手来收衣服——室友的衣服认不出来,决定叠好一股脑塞进柜子里,等人放完假再自行领走。
  他把室友衣服塞进自己衣柜后,顺手把薛非搬到他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拿了出来,扔到书桌上。
  “……”薛非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把你衣服收拾下拿回自己寝室,下个学期回来,你回自己寝室住。”
  “……”薛非看衣服,再看单奇鹤。
  “还有被子毛巾水杯热水壶之类的,也记得一起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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