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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没病吧(穿越重生)——你爸爸

时间:2025-01-01 08:51:12  作者:你爸爸
  “过来,别蹲那,看不见那有垃圾堆么?”单奇鹤又提醒了句,才解释,“刚刚那情况,你是不知道,高岭年不知道从哪知道我在这,孙子可真行,带着刀来捅我。我哪有空能接你电话,刚准备给你回电话,就看你蹲那儿了,快站起来。”
  薛非猛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刚刚那儿还没有人,这会儿单奇鹤穿着一件白色T恤,坐在墙头上,他呼吸一顿,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和眼睛。
  好丢脸,差点嚎啕大哭。
 
 
第42章 
  薛非慢腾腾地挪到红墙底下,已经是几分钟后的事情了,他站在墙下仰头看单奇鹤,声音古怪:“没什么事吧?”
  单奇鹤打开自己右手手掌看了一眼,张合一下。
  薛非仰着头看他,神色一沉:“你的手受伤了?”他声音古怪,“到底发生什么了?”
  没等单奇鹤回答,他突然张开双手:“你跳下来,我接着你。”
  单奇鹤垂眸看他一眼,脚凌空踢了踢:“去,旁边去,我自己跳下去,你站这挡着我了。”
  薛非不应,仍张着手仰头看他。
  单奇鹤受不了,看了他这模样一会儿,摇头笑:“蠢死了。”
  薛非仰头看他:“我在KTV的时候听到这里有学生打架,用刀捅了人,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
  单奇鹤又看了一眼自己手心,麻麻的,他撩起衣服下摆,往自己手心按压,捏住:“嗯,确实,那孙子带着刀要捅我,我看见,立刻手脚麻利地爬上了墙,顺便报了个警,没什么事。”
  只不过高岭年拿刀冲来时,他权衡下怕这人发疯挥刀乱刺,便徒手握住他刺来的刀,导致自己手心受伤。
  他徒手不打带兵器的,一脚踹出去,手心又被刀刃滑了下,顾不上疼,立刻翻身爬上了墙,坐在墙头掏手机报警。
  报警电话还没接通,煤老板大哥晃晃悠悠走来,嘴上还喊哥们,单奇鹤喝止他:“快走,这人手上拿着刀。”
  报警电话接通,单奇鹤告知警察,这边有人持刀行凶,大概情况还没讲出来,这个自称过去身强力壮的大哥,突然原地架起阵势:“别怕,我练过拳击和散打。”
  他原地咻咻打了几下空拳。
  单奇鹤看愣了,当这大哥喝醉了发神经呢,等真看见刀就该傻了,他刚准备跳下墙,想办法把醉鬼扯走,这大哥就大吼一声,笔直朝高龄年冲去,而后拦腰抱住高岭年的腰,蛮力把人撞到墙上,单奇鹤没来得及跳下墙,便顺势对着高龄年脑袋踹了几脚。
  高岭年吃痛,大脑嗡了一声,手中拿着的小刀一时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地上。
  ——双拳显然难敌四手,拿着刀也没什么用武之地。
  后来大哥说的拳击和散打招式都没用出来,一个摔跤姿势把高岭年摔在地上,单奇鹤喊了声:“刀,把刀踢远些。”
  大哥一个飞踢把刀子踢开,随后一屁股坐在趴地上晕乎起不来的高岭年身上,还从兜里掏烟给自己点上。
  单奇鹤坐墙上多看了两眼,这副装X模样属实装到位了,他真心实意夸上句:“哥们儿挺帅。”他笑,“这下真看见你金光闪闪的内在了。”
  大哥弹了下舌,仰头给了他个让人鸡皮疙瘩起来的眨眼。
  单奇鹤指指手机,说:“哥们儿商量个事,我报警了,但我明天得高考,这会儿去警局不好,你就当我不在这?”
  大哥抽了两口烟,冷风吹得酒精退了点,感觉胳膊和腿上有些疼,低头看了眼,连连骂:“卧槽怎么还真有刀啊,开刃了啊,哇靠我流血了,卧槽疼死了。”骂完再惊看单奇鹤,“我靠哥们,你还是个高中生啊?我以为你二十好几呢。谁家孩子明天高考今天还出来玩啊,心怎么这么大?家长呢,这也不管?要真沾上事,你们学校得完蛋。”
  他讲话跟车轱辘似地一句句外冒。
  单奇鹤嗨了两声:“爸妈死了,成绩太差学校不管,正经人谁能遇到这事啊?”
  大哥被“爸妈死了”震撼住,半天只嘟囔出个可怜孩子。
  最后还是单奇鹤打了个120,留下了这大哥联系方式,等警察和救护车来的时候,他躲在了墙后面,想着等考完了再去关心这人伤情——虽然看起来像是喝醉了上头,但也是见义勇为了,该表示还是得表示一下。
  -
  单奇鹤简略跟薛非讲完了事情经过。
  薛非站在墙下,沉默地仰头看他,好一会儿,低声说:“我好担心。”他往来路方向指了指,“我从那跑过来,差点摔跤,还撞到了好几个人,他们以为我喝醉了。”他伸手扯了下衣领,鼻子发出轻嗅的两声,“我身上根本没有酒气。”
  “……”单奇鹤顿了顿,笑,“挨骂啦?”
  薛非没回他,自顾自道:“没人告诉我你在哪儿。”他呼吸沉下来,抬起眼睛地看向单奇鹤,表情静静地看着他,反问,“你怎么还不下来?”
  单奇鹤、拧了下眉,他盯着薛非看了会儿,小巷内没什么光源,薛非又背对着巷口射来的隐约光,站在墙下,辨不清表情,声音古怪。
  他左手撑了下墙壁,试图下跳:“行,我现在下去,你别接我,到时候咱俩一起摔地上,你往旁边躲躲。”
  巷子窄小,薛非这么个傻子似地张开双臂,仰头杵在墙下不避开,单奇鹤都没地方能落脚。
  薛非沉默了一会儿,双臂回收,转了个身道:“那你踩着我下来。”
  单奇鹤有些无语:“你是不是有毛病?我自己能下来,这墙我一蹦就上了,下来不是更简单?”
  薛非突然绷起嗓子,声音里带着憋不住的怒意:“单奇鹤,你能不能好好的?!”他说完又蹲了下去,声音也低下去,“你让我担心死了,有你这样的么?”
  单奇鹤完全没想到薛非突然暴涨又骤然消失的怒意,他坐在墙头上,愣了下,古怪的违和感莫名冒头。
  高考这小半年,每天都在专注学习没什么问题,薛非搬回自己寝室每天晚上还非得跟他发信息,也没什么问题——他一直都很爱在别人面前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生气好像也什么不对,他学生时代心中常怀愤怒,心里看很多东西不爽——如果薛非明天高考,这会儿听说出门被伤了,他肯定也不爽。
  担心就更正常了,一切好像都没有什么不对,但他就是隐隐开始觉得有些奇怪。
  自从上次坐单妈车发生车祸后,他突然就有些分不太清,究竟是过去那个情绪并不会如此外放的薛非是自己记忆虚构,还是如今的薛非已经能够无比正确地表达情绪。
  单奇鹤想到这儿顿了顿,又感觉不太对,这小子莫名暴怒也根本就不会正常表达情绪吧。
  他诶了声,先哄人,拖着嗓子笑了声:“你干什么啊?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啊。”见这人还蹲在地上不作声,又没了好气,“行了,都说了没事,就是手被刀滑了下,老子受了伤还得安慰你,还有没有天理啦?”
  薛非也实在贱,好好说话他蹲那不理人,骂他两句,他反倒愿意起身了,声音蔫了吧唧,嘴上只有一句:“你下来。”
  单奇鹤见他这副扶不上墙的模样难受,不想相信自己过去遇到这点事就成这样了……
  ——他实在不喜欢自己看起来可怜的模样。
  单奇鹤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忍了:“好了,别这副模样,如果刚刚是你碰见高岭年拿刀来找你,那你不要吓得哭?”
  薛非垂着脑袋又靠回墙边,声音闷闷的,还是只有一句话,傻了似的:“你别扯了,怎么还不下来?”
  “……”单奇鹤叹气,“你挡着我了,我怎么下去?跳你头上,咱俩一起摔了?”
  薛非快速地仰头看了一眼,不复读了:“你踩着我肩膀下来。”
  “别犯病。”单奇鹤都有些不耐烦了。
  薛非手指按在墙上,隔了会儿又捏成拳头,声音低低地在小巷里游荡:“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听到别人说,有高中生拿刀捅了人是什么心情。”
  他仰起头看坐在墙上的单奇鹤:“你能不能好好下来,别让我担心。”
  单奇鹤沉默了片刻,隔了会儿试图缓和古怪气氛:“行,我知道你担心,这跟我叫你让开,让我自己跳下来有什么关系?”
  薛非仰头盯他:“我刚刚蹲在那儿,是因为腿软站不起来了。”
  “……”单奇鹤没忍住抽了口气,实在听不下去,他垂眼看了会儿薛非,“很蠢。”
  薛非盯着他不搭腔。
  “我但凡真被捅了,也进医院治病了,你蹲那腿软站不起来有什么用。”单奇鹤甚至有些冷漠。
  薛非腮帮子紧了紧:“然后呢?”
  “去医院,该帮我缴费缴费,该打电话通知家长老师赶紧通知,报警把伤我的人赶紧抓起来,哪一件都比蹲在一个垃圾桶面前伤心到站不起来要好。”
  薛非沉默,片刻后又说:“你下来。”
  单奇鹤顿了顿,他不该去要求一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少年,在遇到事情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去解决问题,还不允许他的担心和难受,他无奈道:“行了,过来,我踩着你的肩膀下去,笨死了。”
  薛非没什么问题,是他总是对自己要求很高。
  薛非仰头看他,单奇鹤把自己脚上鞋子脱了,啪啪两只鞋落到地上,他探脚去踩薛非肩膀,薛非突然抬手用力捏住他的脚踝。
  “……”单奇鹤顿了顿,“喂——”
  薛非手指用力捏了下,好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你可以教我。”
  单奇鹤顿了顿,竟古怪有些不自在起来,他岔开话题:“捏着我腿,是故意想让我摔了,报复我骂你?”
  薛非的手掌顺着脚踝扶上去:“我扶着你,你跳下来吧。”他顿了顿又说,“我有问路人救护车送人到哪去了,也准备打电话问这里的人被送到哪去了,只是还没来得及。”
  单奇鹤没受伤的左手撑了下墙壁,他嗯了声:“别抓这么紧,我跳下去。”
  薛非的手微微一松,单奇鹤身体重心往薛非身上移,往下轻轻一跃。
  薛非展开双手抱住他,脚步后退踉跄两步,两个人四只脚都稳在地上时,薛非抬手搂住单奇鹤后背,脑袋贴到他肩膀上,深呼吸。
  深深地呼吸。
  单奇鹤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眼神自己都不知道的柔和,声音也轻下来:“我知道,你已经做得很好的。”
  薛非的脑袋垂下来,贴在他的肩头处,他眨了眨眼睛,轻声说:“我真的……”
  单奇鹤嗯了声。
  薛非犹豫了一会儿:“很害怕。”
  单奇鹤真心实意愣了下,他抬起双手捧起薛非的脸,薛非脸色在没什么光亮的小巷里看起来很糟糕,总是抬着看人的眼睛也垂着,眼珠在眼皮下来回滚动,脸被捞起来后,眼睛抬起来对上单奇鹤的脸,眼睛直勾勾盯着单奇鹤眼睛看了一会儿,神情竟有些委屈:“以后我给你打电话,你十分钟没有消息回我,我直接报警。”
  单奇鹤好笑地伸手抓了抓他后脑勺头发:“这么霸道,那万一我手机被偷了没法给你回消息怎么办?”
  薛非垂下眼睛:“我不管。”
  单奇鹤捏成拳的右手抵在他脸颊上,轻轻蹭了下:“行,以后遇到事情,我肯定先给你回电话。”他好笑,“报警电话也在回你信息之后再打可以吧?”
  薛非静了静,垂下眼睛去看单奇鹤的手,看见皱成团的衣服右下摆上都是干涸了的血迹。
  他呼吸顿住,伸手捧起单奇鹤受伤的右手:“你怎么总遇到这种事?”他垂眼,轻轻展开单奇鹤的手指,看见满是血污的手心。
  单奇鹤把手掌重新握起:“还行,就是被刀滑了下,找个附近去医院上点药,隔几天就好了。”
  薛非沉默:“明天高考。”说着蹲下身,捡起单奇鹤脱下的鞋,要帮他穿上。
  有汗或者不知道是什么滴到单奇鹤的脚背上,单奇鹤没有感觉到,跟着蹲下准备自己穿鞋:“还能写字,听天由命吧。”
  薛非没有说话,拿开他的手,帮他把两只鞋都穿上了。
  单奇鹤提醒:“你可不能被影响。”
  薛非低头系上鞋带:“不会,”他顿了顿,才继续道,“我当然会好好考。”
 
 
第43章 
  听天由命的后果是,单奇鹤右手被割的挺深,上了药还缠上了纱布,高考的两天,薛非脸臭得像是谁杀了他全家,第一天考试结束,单奇鹤欣赏了他几个小时的臭脸,好笑拿东西砸他:“你摆个什么臭脸?”
  薛非蹲在床边,收拾两人的东西,被纸团砸了没什么反应,捡起来扔进垃圾桶:“我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给我摆脸色?”单奇鹤啧啧。
  薛非脑袋从床那边伸出来,快速看一眼单奇鹤,又蹲回去继续收拾东西:“谁敢给你摆脸色,我进门后根本就没跟你视线对视过。”他顿了顿,声音又传过来,“是你说不让我影响自己考试。”
  单奇鹤奇了,开始无法理解这小子的脑回路了:“因果关系在哪?”
  “看见你的手受伤了就烦。”
  “……”单奇鹤气笑,“没见着我手,你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
  薛非嗯了声:“我心里难受,”他声音飘过来,“还不如受伤的是我的手呢。”
  单奇鹤骂他:“放屁,影响你考试了怎么办?”
  薛非脑袋又从床后冒出来,直勾勾盯着他:“你不说不影响考试么?”
  单奇鹤语塞,思索后慢悠悠解释道:“你心态不行,所以会影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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