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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内向沙雕(穿越重生)——沈道青

时间:2025-01-02 10:20:34  作者:沈道青
  “怎么走了也不知道帮我关个灯……”留下夏知鱼一条咸鱼坐在床上嘀嘀咕咕。
  ……
  晚上九点,夏知鱼风雨无阻带上装备去乔晚的酒吧工作。
  趁着舞者在台上跳舞热场子的间隙,夏知鱼轻车熟路上了二楼换衣服,等舞者下台休息,夏知鱼自觉站在幕后等在主持人报幕,在灯光闪烁下上了台。
  他已经很久没唱原创歌曲了,一是乐队要排练他的曲谱,二是他还不想让自己原创的音乐这么快就面世,搞不好会在版权上出问题。
  但是今天不同,他知道这次上台意味着什么,所以他举着话筒,和乐队简单沟通以后一连唱了三首原创。
  带音乐结束后,夏知鱼头顶汇聚了灯光,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酒吧安静了不少。
  “谢谢。”夏知鱼深深鞠了一躬。
  话筒被他握得滚热,比台下的听众目光还要热,夏知鱼抿起唇,交叠的双手紧紧拿着话筒吸气,任各种酒香掺杂在一起,被他吸进鼻腔里。
  换下一个歌手上台后,夏知鱼回楼上换好了衣服,他在手机上约乔晚谈一谈,地点就定在他们第一次遇见的后台角落里。
  他今天穿了一身酒红色的大衣,搭配白色衬衫,解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红色很适合夏知鱼,衬得他白皙的皮肤更加润了。
  衬衫下摆绣着云纹,一针一线都透露着它的昂贵。
  夏知鱼快步朝着后台的方向走,期间手机响过两声,看清楚联系人姓名后,夏知鱼选择眼不见为净,直接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从二楼更衣室的楼梯到演出舞台的台后要经过一个小舞池,还要绕开两个桌子,夏知鱼夜视能力不好,为了不撞到客人只能慢慢的走,好在这条路已经走过很多次,只要小心一点就没有问题。
  可惜天不遂人愿,夏知鱼越想安然无恙到达目的地,越要有人出面叫住他。
  “夏二少!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人了。”
  夏知鱼皱起眉:“夏二少是谁?我叫王小明,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
  他转身想走,被那人拉住了胳膊,他吃痛的吸了口气:“松手!”
  “呦,不装了?”那人强硬的板正夏知鱼的身体,让他强行面向自己。
  夏知鱼这才看清,原来是“西伯利亚大吗喽”,他不耐烦甩开田丹的手:“有事快说,我赶时间。”
  “可算逮到你了,听说夏家要办晚宴宣布夏语年的身份……你就快被扫地出门了还装什么装?还是说,你又傍上有钱人了?让我猜猜,是不是上次月上居的那个男人?”
  一提起夏云祈,夏知鱼更恼火,憋了好几天的气正愁没处发,于是慢慢贴近田丹,在两人近到一拳之隔后,夏知鱼腿部发力,正中裆下,疼的田丹当即弯腰护住,生怕夏知鱼再来一下。
  “你踏马!”田丹恶狠狠看着夏知鱼,却发现人家早就离开了……
  这种事经常发生,尤其是夏家晚宴的消息传开,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搭讪,他们都觉得,夏家认回了真少爷,一定会抛弃夏知鱼这个不学无术还惹是生非的麻烦。
  他们有恃无恐。
  见到乔晚,夏知鱼笑笑:“乔老板来得好快。”
  “啧,小鱼,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乔晚轻启红唇,中气十足道:“有什么麻烦就跟姐说,姐半夜爬他家窗户吓死他!”
  “没没没,还是田丹那小子找麻烦,都已经解决了。”夏知鱼嬉笑着说:“乔姐,我跟你提辞职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一提到这个,乔晚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怎么干得好好的突然要辞职了?不会是夏家向你施压了吧?”
  “没有。”夏知鱼说:“其实我都知道,自从我来驻唱,酒吧来砸场子的人就多了不少,他们找不了我的麻烦就找酒吧的麻烦……而且我最近在直播,收入已经可以养活自己了,乔姐你别担心。”
  乔晚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他说:“好,但是小鱼,如果有什么困难就和姐说,姐能帮忙的一定帮,别怕麻烦。”
  夏知鱼点点头:“嗯嗯,乔姐,高兴点,我只是辞职又不是跟你绝交,说不定哪天闲下来,我还来帮你镇镇场子唱个三两首呢,免费的哦。”
  乔晚这才笑了:“你啊,就会画饼哄人……行了,手机拿出来,我给你推个人,他也是你那平台直播的音乐博主,我叫他带带你。”
  “好嘞,谢谢姐。”
  夏知鱼拿出手机打开锁屏,联系人显示“夏先生”的信息立刻发了过来,夏知鱼没有防备点了进去,就看着内容:以为躲着我就不用负责了?咱们晚宴见。
 
 
第20章 晚宴 晚宴那天早上淅淅沥沥下起小……
  晚宴那天早上淅淅沥沥下起小雨,关的严严实实的玻璃在雨水的冲刷下焕然一新。
  这样的天气就适合躺在被子里吃吃喝喝咸鱼躺平。
  可惜夏知鱼早早就被唐浸月薅起来“梳妆打扮”,连带着夏语年都没放过。
  细雨没有丝毫停歇,一口气下到晚上六点多,一直到夏家司机把车开到大门口才有了要停的迹象。
  夏知鱼和夏语年在夏以德的催促下上了车,趁着在路上这段时间,夏语年拿出一面手掌大小的镜子照起来。
  “你这镜子是在哪里拿出来的?”夏知鱼惊讶问:“你这浑身上下都凑不出来一个兜吧?”
  夏语年故意夸张的大笑两声,眼神中满是不可忽略的得意:“哈,愚蠢的人类,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其实这镜子是在我另一个外套口袋里放着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我的智慧折服?”
  “……你为什么会有另外一个外套?”夏知鱼问。
  “当然是因为降温之后只穿一件西服有点冷啊。”夏语年狐疑看过去:“你不会就只穿了这一件衣服吧?”
  还真让夏语年说对了。
  早上唐浸月给他搭配外套的时候他说不是很冷,于是就没要那件毛茸茸的外套,实际上一直到上车之前他都不是很冷。
  “我跟你说啊,今晚不止有雨,还有雪嘞,你就穿这么一点去宴会,等回来的时候能冻得你哭天喊地。”夏语年顺便想象了一下夏知鱼“哭天喊地”让自己给他一件外套取暖的场景,忍不住笑出声,到时候他一定让夏知鱼多喊几声哥哥来听,然后再把外套脱给他。
  “那还真是谢谢关心。”夏语年“切”了一声:“宴会在室内,回家的时候也是坐车,不会冷到我的。”
  ……
  夏以德把宴会订在了私人的酒店里,采取了唐浸月的建议整体采用新中式风格,舒缓悠扬的音乐在宴会大厅响起,穿着深蓝色窄袖袍子的服务生托着酒杯穿梭在人群之中。
  下了车,唐浸月整理好礼服,挎着夏以德的胳膊走上绵延至宴会大厅深处的地毯,夏知鱼和夏语年一左一右跟在身后。
  夏知鱼用余光扫视整间大厅,暗暗感叹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
  “大哥呢?今天不来吗?”夏语年问。
  唐浸月:“来,不过会稍晚一点到。”
  夏语年:“我还没见过大哥呢,等下见到他如果认不出来可怎么办。”
  夏知鱼抢先一步回答:“没事,我也没见过。”
  “你也没见过?”夏语年惊讶的看向夏知鱼,连音量都忘记注意:“你不是在家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吗?怎么会连大哥都没见过?”
  也不怪夏语年惊讶,谁家兄弟二十多年不见面,听起来就很天方夜谭。
  唐浸月拍了拍夏语年手背:“安静点,怎么咋咋呼呼的!其实小时候还时间过两三面的,后来你们大哥作为继承人被送到国外本家那边培养,除了偶尔电话联系,没怎么回过国。”
  一提起这件事他就伤心,那会她的小年才多大啊,刚刚和他大腿一边高就被本家那边来人接走了,以至于夏知鱼小时候总听说自己还有个哥哥,但是却一直没办法见到,还以为哥哥很小就死了。
  有一年小夏云祈被允许回国见一见父母,和弟弟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吓哭了……
  那时候的夏知鱼也小小软软的很听话,不过后来渐渐开始叛逆,再加上唐浸月和夏以德因为工作到处飞,就变得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了。
  说起来,现在的小鱼竟然和小时候重合在了一起,唐浸月抬眼看过去,又是一副乖宝宝样子。
  “怎么了妈妈?”夏知鱼笑笑。
  “突然有些感慨。”唐浸月安抚道:“小鱼,这次的宴会……可能会有些不好的声音,爸爸妈妈会尽量压下去,如果你听见……”
  “放心吧妈妈,我知道。”
  “抱歉小鱼。”
  “没关系的妈妈。”
  这件事怎么也做不到两全其美,唐浸月满是亏欠的看着两个孩子,不禁红了眼。
  “妈妈,宴会快开始了。”
  “好,走吧。”
  ……
  不少唐浸月和夏以德的老熟人听说他们最近回国还要举办家庭晚宴,也纷纷送来了贺礼。
  虽说是家宴,除却请来的媒体,还有旁支亲戚外,还有不少友人来一同道贺,唐浸月和夏以德被合作的朋友们拉走,只留下夏知鱼和夏语年两个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毕竟是特意为夏语年举办的晚宴,唐浸月特意挑选一套深色定制西服,搭配墨绿色领带,乍一看还真有矜贵富少爷的样子了。
  见夏知鱼盯着自己看,夏语年立刻臭屁起来:“怎么这样看我?是不是被哥的英俊潇洒迷了眼了?”
  “人模狗样。”夏知鱼只回给他四个字。
  旁支族亲不少和夏以德同辈的人都带了孩子来,大多和夏知鱼夏语年年龄相仿,来之前父母都叮嘱过,这次的晚宴就是为了对外宣布夏语年的身份,看起来夏以德是要着重培养夏语年了。
  既然如此,一定要好好趁这个机会讨好夏语年,到时候定然能捞到不少好处,至于夏知鱼那个纨绔子,就让他在旁边看着吧。
  得到父母嘱咐的族亲孩子一见夏语年闲下来,就开始找机会靠近。
  他们挤开夏知鱼,一路推搡着夏语年不知要去哪里。
  夏知鱼乐得清闲,脱下外套搭在手臂上,找了个不算鲜艳的地方坐下,随意撑着半边脸,倚在前边的桌子上,瓷白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拍子,慵懒的听来往的客人交谈。
  “那个土包子就是夏语年?听说他是孤儿院长大的,不会有什么坏习惯吧?”
  “谁知道呢,我爸爸还说让我多接近他,想想就烦。”
  “我爸爸也这样说了,不过我不想去。”
  “我也不想去,谁想和土包子做朋友啊,就我这一身,他应该连牌子都没听说过吧。”
  “还有那个夏知鱼呢?你刚才看没看见他,穿的像个人似的,都没有人搭理他,哈哈哈,大家都围着夏语年转呢。”
  “你说他们会不会打起来?我就喜欢看这个。”
  “嘻嘻嘻嘻,我也想看。”
  几个男男女女的小年轻凑在一起嬉笑,完全没在意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夏知鱼还在旁边,他们嘴上说着看不起夏语年,但迫于家里人的压力,还是得去笑着和人家搞好关系。
  夏知鱼要了一杯红酒,眯着眼笑着看那几位少爷小姐是怎么走到夏语年身边搭话。
  夏语年那边也不是很顺利。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乐观开朗健谈的人了,但他今天居然遇见了比他还健谈的。
  夏语年只不过是说的有些口渴了,叫了杯红酒来,那些人竟然就这哪里的红酒更好喝开始聊天,最后以法国一个小众贵族牌子的香水有多好而结束。
  恕他不能理解。
  一到这种时候,夏语年就十分的想念和夏知鱼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时光,虽然气得半死,但也没这么想离开过。
  话题渐渐转移到夏家,聊着聊着就变成了夏知鱼批斗大会。
  “他一个抱错的假少爷,到底还有什么脸留在夏家蹭吃蹭喝啊。”
  “对啊,要是我,我都不好意思留下来了,他今天竟然还跟来家宴丢人现眼。”
  “要我说,假的怎么也真不了,就算在夏家养了这么多年又怎么样,骨子里的卑劣还是掩盖不住,以前我就看他不顺眼……”
  “语年,你来说说,自从你回到夏家,他没少针对你吧?”
  “对啊,你说,作为朋友,我们给你报仇!”
  夏语年仔细回想了一下,从他回到夏家住的第一天开始,夏知鱼就没有任何动作,反倒是自己处处针对他,赶他在雨里学狗叫,不断质疑他处心积虑,甚至后来逼得人家去外面租了房子……
  夏知鱼唯一一件过火的事情就是勾结了对家公司,还没有实施计划。
  “语年,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啊?”
  他们还在催促,仿佛只要夏语年说出夏知鱼的一点不好,他们就能借此理由光明正大的去讨伐夏知鱼。
  “说什么?”夏语年回过神,不动声色退后几步和其他人拉开一点距离,他发出质疑:“夏知鱼对我怎么样,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夏语年嗤笑一声,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朋友……我记得我和你们一共也就认识了不到十分钟吧?怎么就成了朋友了呢?”
  “在说,我可不记得有什么朋友是可以当着弟弟的面指责哥哥不对的。”夏语年瞥了一眼为在他身边的人,轻蔑地咧嘴一笑:“还是说你们想让我和你们同仇敌忾,一起去欺负他,好满足你们这些对夏家低声下气的人心中一点点的快感?也是,恶毒反派都是该这样做的。”
  “你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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