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乔安心里的渴望却没法被化解,那种向往自由,向往群体生活的心按耐不住。
在图书馆泡了两个小时,《西方美术史》只看进去几页,他皱了下鼻子。
突然有个主意。
和魏宁发了微信过后,沈乔安去了魏宁所在的画室。
魏宁了解到他的来意之后,满头问号不可置信。
“门禁?!八点半?”
“他是清朝人吗?现代人谁家八点半就回家啊?”
“他家是没通电吗?太阳落山就看不见了吗!”
“他八点半回家了吗?凭什么只要求你啊!”
一连好几个反问,吓得沈乔安都想去捂魏宁的嘴了。
还好脚腕上的定位环没有窃听功能,不然他真的小命不保了。
虽然魏宁不能理解该题的情境,但还是一下给出了好几种解题思路。对于沈乔安的顾虑他是有几分共鸣的,霍霆和沈乔安家那个姓景的老男人一样封建,对他有诸多管束,天天这不许,那不好的,就好像他手里掌握着绝对真理似的,说什么都是对的。
魏宁才不害怕,他想干的事儿就没有干不成的。对付这种顽固独裁的老男人,他很有经验。
“男人嘛,当然是那个之后的时候最好说话了,那时候他不会思考的,要什么都答应。”
见沈乔安瞪圆了眼睛,受惊小兔子一样。
魏宁忍不住戳戳他白嫩的脸颊,眨了下眼,“就那个嘛,你懂的。多使点技巧,让他快乐得找不着北,然后……”他说着做了个一切尽在掌握的手势。
沈乔安咽了咽口水。
宁宁这么开放的嘛……
懂,他当然懂,只是目前条件不允许,“咳,他、他出国了,不在家。”
ok,不在家是吧。
魏宁点点头,具体问题要具体分析,他想了想问道:“走多久了?”
“快一个月了。”
“那就更好办了。”一个月足够思念积累到顶点了,这个时候稍微给点甜头,还不是手到擒来。
魏宁打了个响指,“你晚上给他打电话,说想他,爱他,哥哥叔叔轮着叫,怎么腻怎么来。实在不行就对着屏幕亲他,亲到他同意为止。”
魏宁可以说是个十分尽职尽责的老师了,他不只讲了理论,还当场实践给一脸为难仿佛听天书的学生看了。他给霍霆打了视频电话以后,吵着晚上要去吃炸鸡快餐。
电话那端霍霆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状况,特别冷酷地拒绝,“不行。”
魏宁在食物上特别没追求,就喜欢吃不健康的炸物。霍霆跟他有约定,一个月只能吃一次老爷爷炸鸡。而这个月的份额魏宁早在月初就用完了。
他先是撒娇卖乖哄了男人几句,见霍霆不为所动,他恼羞成怒地使出了睡沙发,分居,离家出走等威胁手段,仍不见效后,转眼态度又软下来,开始亲亲老公,哥哥好哥哥喊个不停,好听的赞美不要钱一样往外说。
沈乔安坐在对面简直看傻了眼,这……比川剧变脸还精彩。先礼后兵再礼,糖衣炮弹,见缝插针,出奇制胜。
坐在办公室的男人面上再冷酷也承受不住小爱人的此等攻势啊,很快便缴械投了降,心肝宝贝的哄着,问什么时候放学啊,炸鸡是买回家里吃还是想去店里吃啊,炸鸡可以吃冰可乐少喝一点好不好啊。
沈乔安挺长见识的,一边努力消化着排山倒海而来的新知识,一边打着退堂鼓。
这、这用在景爷身上能有效吗?
他揣着心事,晚饭都没吃两口,就回卧室了。
洗完澡抱着手机靠在床头,手指在那个联系人界面哆嗦半天不敢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一狠心闭着眼拨通了电话。
东方风情的包厢内灯光昏暗,空气中混杂着酒香和香水的味道,大面积金色的装饰和雕刻繁复的实木家具无不彰显着此地的奢华。
与房间里的纸醉金迷极不和谐的一处就要数角落里的那个半人高的黑色铁笼了,里面不是别人,正是上个月还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青佤大少爷。
肥胖的身躯缩挤在铁笼的一角,半长的卷发披散着遮住他大半张脸,懦弱狼狈的样子根本让人想象不到他曾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景曜双腿交叠坐在沙发里听人讲话,指尖敲打着沙发扶手,深邃的黑眸始终波澜不惊,这让对面正在说话的人无从判断他心中所想。
如果沈乔安在场他定能认出来,此时讲话的人就是那日在海岛左拥右抱着双胞胎,最后还领走了美女荷官的港商何梁。而现在他身边又换了身材更为火辣的新人,妖娆地跳舞倒酒助兴。
就在此时,景曜的手机响了。他低头一看,眉梢微不可查地扬起。
真是个令人意外的电话。
其实两人之前也有过两次通话,都是景曜往家里打的,徐妈先接,再转给沈乔安的。
关于沈乔安的生活事无巨细,每天都有人整理成报告给他,他打电话也只是想听听少年的声音而已。木讷的少年不主动开口,只会问什么答什么,景曜聊不上两句就挂断了。
沈乔安一颗心忐忑着,电话乍然被接通,他试探地小声开口,“景、景爷?”
“嗯。”
不知道说什么,两边都是一阵沉默。
沈乔安能听出来电话那端很热闹,很快又变得安静,应该是景爷换了个地方。
他犹豫着找话题,“您吃饭了吗?”
“在做什么?”景曜同时开口。
毫无默契的对话尴尬极了。
“我、我睡前给您打、打电话。”
“在喝酒,有事?”
“……”
沈乔安揪着被子快紧张死了,准备好的话都想不起来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砰砰砰的心跳声。
“有事?”景曜又问了一遍,倒是难得的有耐心。
“嗯……额……”
“说。”
沈乔安把心一横,“我、我、我就是想您了!”
景曜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电话那头的蠢东西跟竹筒倒豆子一样接着说,“周五晚上有班级聚会,我可以去、去吗?”
呵。
少年的小心思尽收眼底。
景曜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妈的,这蠢东西的小聪明还能再拙劣一点吗。
他故意忽略少年后面的请求,问道:“嗯,用哪里想的。”
“啊?嗯……用、用心想的。”沈乔安小声说。
“小穴没想吗?”
“……”少年脸色顿时涨红。
啊……景爷在再说什么呀!
老男人嗓音低哑,诱哄着追问,“嗯?想没想?”
为了讨好男人,耳朵快烧红了的少年只好嗫嚅道,“想、想了。”
男人果然有被取悦到,在电话那端低低笑了。随即语音通话转为了视频通话。
男人冷硬的面容一下出现在屏幕上,沈乔安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定了定心神,他拿好手机。
“我看看,怎么想的?”
“……”
“裤子脱了,把穴露给我看。”
“景爷……”听声音就快哭了。
“又不听话了?”
沈乔安闻言一抖,不听话的下场他领教过。尽管心中一万个后悔拨了这通电话,还是不得不颤抖着脱掉睡裤,把镜头对着自己的隐私处。
“对准。”
“屁股掰开,把穴露出来。”
少年羞耻得掉下眼泪,乖乖照做,按照男人的命令调整好镜头,把私处露给男人看。
粉嫩的穴口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羞耻,翕动收缩着,雪白的臀肉也一抖一抖的。
此刻视频里的少年上身穿着小白熊的毛绒家居服,下身却光溜溜赤裸裸的跪在床上,对着镜头掰穴。
老男人只感觉下腹顿时火起,欲望直冲天灵盖。
嫩穴看起来柔软湿润,若是人在自己面前早就被他操得又哭又喊了。
无奈今日只能强压着欲望,哑着嗓子问,“药液坚持用了?”
“嗯。”
“有没有偷懒?”
“没有。”少年讷讷回答,脸红得要滴血了。
“好孩子。”男人夸奖了一声,隔着屏幕又命令道,“自己摸摸,中指插进去。”
“唔……我……”
“乖,慢慢伸,往里插。”
“深一点,手指都吃进入。”
少年紊乱的喘息声从听筒传来,“爷……我难受……”
身体淫荡的少年按照指令自己玩着穴,可是细瘦的几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习惯了被狠狠操弄的贪婪小穴。
他感觉身体空虚的,急需一个火热又巨大的东西来解痒,来填充他的空虚。
景曜早解开了皮带,看着手机手里动作着。眸色黑沉沉的,写满了欲望,“去把尾巴拿来。”
他说的就是走之前那个白色猫尾的按摩棒。
沈乔安跪爬着去拿,回来在镜头前往穴里塞。按摩棒带着凸点,即使还没启动,也足够他受的了。
少年哭着又说不要了,好疼。
“景爷……”小猫崽子似的求饶,“太大了,塞不进去。”
“我下周就回去了,你不提前适应适应怎么受得住,哭着求我没用。”
“屁股撅高,快点。”
白嫩的小屁股努力吞吐,穴口红艳艳得一点点将骇人的粗发按摩棒完整吃进去。
少年又哭又喘,可是还要听话地打开开关,承受着凸点一波又一波的碾过敏感点。
档位一升再升。
他双腿痉挛着倒在床上,想象着景爷正骑在他身上狠狠抽插,他尽可能地把腿分开到最大去抵抗过于猛烈的快感。
直到再也承受不了,脑中一片雪花白点,沈乔安发射了出来。
镜头里少年眼角挂着泪花,虚软地伏在凌乱的床上,优越的脊背曲线,高耸的臀峰,雪白的猫尾左右摇摆,真他妈够刺激的。
欠操。看我回去怎么操你。
景曜喉间发紧,心里发狠,加快手上的速度也射了出来。
最后匆匆命令道,“周五不许喝酒,按时回家。”就挂断了视频。
再看下去,就忍不住要派人连夜把小东西打包送过来了。
用凉水洗了很长时间的手,景曜才感觉体内沸腾的血液平静下来。
回到包厢。
“什么人物呀,能占用我们景爷这么长时间。”何梁打趣道。
都知道景曜是极为寡言少语的,能让他开尊口的人不多。很多事他只要一个眼神,手下也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个电话一打就是半个小时。
景曜扫了他一眼。
何梁大笑几声,讨饶,“哈哈,好好好,我不该问。”
景曜是不希望将沈乔安暴露在更多人的面前,尤其是T国这边正乱着,被有心人听去,还不知道以后会有怎样的麻烦。
他上无父母,下无妻儿,景旭是他唯一的软肋,早早就被他送到M国保护起来。到后来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景爷还有个弟弟。现在沈乔安成了他的又一软肋。
景曜松开领口的一枚扣子,漫不经心问:“青佤给了你多少好处,专程替人来求情,够闲的。”
他可不相信何梁是来T国寻乐子,恰巧碰到他的。
何梁尴尬一瞬,随即又坦荡道:“什么都瞒不过你的了,你知道,青佤的老爷子与我家老爷子有交情了啦,在病床上打电话去我家老爷子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检讨自己没教好两个仔哦。”
碍于情面,何梁只好为家父走上一趟。他来之前就知道不可能有结果的,无奈父命难为,只好试一试。
青佤的老爷子不愧是叱咤东南亚的人物,能屈能伸识时务,知道青佤没有一战之力,不惜舍出一张老脸,拜托各路人脉给做和事佬。
两个儿子接连作死惹怒了景曜,这下子人都亲自来了T国,他唯恐再承受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灾难。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斩草不除根。”景曜喝掉杯里的酒,缓缓吐出下半句,“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不用我多说吧。”
“二儿子没教好,长子我帮他好好教。”
从景曜凌厉的目光中,何梁便已知道答案,他摊摊手。
与T国的血雨腥风不同,z美院附近的小饭店里可谓是其乐融融。
令沈乔安付出惨痛代价的班级聚会就在这里进行。
他和601的人坐在一起聊天,路过的同学好奇道:“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这可是我们寝编内人员,以后走丢麻烦帮忙送回601。”梁靖风话里话外都流露出与沈乔安的熟稔和对他的保护。
男生调侃道:“看不出来啊,你们几个神经病对人还怪好的。”
沈乔安这时站起来很认真的说:“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曹尚帮我买辣条,梁靖风帮我占座,项海给我打饭,还有……”
曹尚哭笑不得,拉他坐下,“得得得,芝麻绿豆大点的事儿记这么清楚,有小账本吧你。”
和每一个缺爱的孩子一样,别人为他做的每件小事,沈乔安都记在心上。
听到的同学都笑了,感觉沈乔安说话像个小孩似的,再配上他认真的表情,漂亮的五官,别提有多可爱了。
之前大家讨厌他,多半是因为人云亦云的传言,且大一的时候不成熟。
越来越多的社会新闻事件让人们意识到,有时候排挤孤立也是一种隐形的校园霸凌。
这学期沈乔安变化很大,身上那种怯懦感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诚挚矜贵的少年气。能看出来他的穿着和用的东西都价格不菲,与人相处却从来不带着优越感,反而是礼貌谦逊,让人感觉家教极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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