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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枝映美人(古代架空)——盐角儿

时间:2025-01-02 10:01:33  作者:盐角儿
  乔柯当作夸奖,欣然收下,并开始无师自通地与他温存,抱怨也不听了,托起他发红的臀肉,将手指探进一根。裴慎想打个商量,道:“不早了。明天再……呃……”
  “明天,我或许又忘了,”乔柯将他托得更高,两根手指就那样竖着捅到了最深,裴慎纤薄的腰身立刻紧绷起来,垂下视线,正被他殷殷望着:“阿慎疼我,就今天,好不好?”
 
 
第156章 155 【尾声3】昨日死
  日复一日,裴慎不去招他,他就慢慢看信。读到沥剑台的时候,乔柯写:柳中谷居心叵测,不知阿慎作何想。
  后面的乔柯自答道:阿慎不肯说。
  再后面的乔柯批注:阿慎仍旧不肯。
  最后,裴慎用小楷在旁边写:已经说过,不许闹我。
  乔柯盯着这行笔锋不稳的字迹,抬头问:“我如何闹你?”
  那时夜已过半,他不愿睡下,脸埋在裴慎的腰窝中,睫毛扫来扫去。裴慎里面酸外面痒,拖着凌乱的吻痕扒在床边,拼命够到了笔和信,在那里颤巍巍地留言。乔柯道:“只写这个,我一定不信。”
  裴慎道:“你真不害臊。自己写。”
  乔柯揽着他的腰说:“那我会写:‘阿慎还是不肯’。”
  不管信里怎么描述,乔柯总是一眼看穿柳中谷心怀不轨,而且颇有一些竞争的本钱。裴慎不敢把“中谷只是弟弟”再说一遍,只道:“这不是耍无赖?你二十岁的时候有这么厚脸皮吗?裴慎喜欢乔柯,只喜欢乔柯……不管你醒多少次我都说给你听,你放开我,再不放,下次你失忆我就带凯风逃跑……”
  按说乔柯并不记得裴慎离开过多少次,也不记得两个人每次多么不堪,但“逃跑”两个字还是立刻把他吓住了,定在裴慎身后,良久,低声道:“我总这样,你是不是很累?”
  裴慎回过身来,一点点缩回被子,抵着他的额头道:“你中箭的时候,我想着只要能救活你,什么惩罚报应都愿意受下。你当时一定听到了,不然,就那样……”
  他将手掌贴在乔柯胸口,道:“死多容易?我也不懂你是怎么扛住的。你只管好好留在我身边,看着我,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将棉被拖到两人头顶,彼此都遁入温暖的夜里,但乔柯仍然不肯睡,眼角反着一丝微光,凑上来严严实实地抱着裴慎。这时候裴慎觉得他果真不过“二十岁”,再过几年,乔柯就什么都想忍住,就连死到临头,也只是刷下两行泪来。
  他道:“不想忘了你的话。”
  裴慎道:“忘了也不要紧……你想听,我就,就再说一遍,这有什么。”
  乔柯道:“能不能每次都说给我听?”
  裴慎道:“……每两次说一遍,行么?给我留点面子。”
  不知不觉,又被乔柯勾着许了诺,如此看来,他并非处心积虑学过如何哄骗自己,而是天生就会。甜言蜜语赚够,乔柯终于不再和倦意抗衡,贴着裴慎,喃喃道:“如果累了……你就离开。”
  这下换裴慎不许他睡了,扒开他的眼皮,摇也要把人摇醒:“你赶我走我也不走。听到没有?不许睡,喂!”
  虽然只能记住两三天内的东西,但乔柯依然十分好用。他给自己留了几页纸,写着裴慎和乔凯风喜欢吃什么、什么时辰到家,裴慎在路上听着自己一家的故事被胡传乱传,进门就看见众人口中威震江湖、力敌三宗的乔凤仪正挽着袖子拌凉菜。给他留下纸条教儿子练剑,第二天乔凯风就全学会了,哪怕乔柯中间轮回一次也不耽误,乔师父全程如春风般温暖,裴慎想到自己每天因为乔凯风走神打岔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深感授业也是一门极其刁钻的手艺,一面惭愧,一面嫉妒。有天他恶从胆边生,想看看乔柯到底会不会对旁人发怒,于是鬼鬼祟祟嘱咐乔凯风道:“明天你装不认得我。”
  第二天,他蒙住下半张脸,一早就大马金刀跳进屋喊:“打劫!”
  这时候乔柯没醒多久,忘了一切,也没来得及看信,懵懵懂懂带孩子喝完粥就被赖住了,正在那里哄睡,孤儿寡夫,美艳动人。裴慎凶狠又有一点兴奋地提剑指向他:“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乔柯道:“没有钱怎么办?”
  裴慎道:“没有钱,就只能拿命抵了!”
  “这位侠士,我们认识?”
  裴慎道:“不认识!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我警告你,老实坐下!”
  即便是二十岁手无寸铁的乔柯,此情此景也根本不怕,气定神闲,抱着乔凯风绕裴慎转圈:“我家一穷二白,唯一值钱的就是这个孩子,送你了,拿他卖钱,应该可以大赚一笔。”
  把软绵绵一团孩子捧给裴慎,见他不接,又道:“今早我醒过来,这孩子就躺在隔壁,他三尺多高,但棉被五尺下还是暖的,说明之前还有别人睡在这里,刚离开不久。粥也是温的,我和这孩子不可能煮,那是谁?”
  “如果打劫,进门后应该先看屋里的摆设,但你进门之后就全在看我和这个孩子,而且,他听到你进来,立刻就装作睡着了。你们两个分明是一伙,不管打劫还是寻仇,不如我先结果了他!”
  乔凯风“哇”地一声哭出来,四脚在空中疯狂挣扎:“爹!不要杀我!娘亲救我啊啊啊啊啊!”
  裴慎爱羽剑也不要了,把他从乔柯手下抢走,面罩也扯下来道:“别怕,你爹在吓你。他这个人就这样……明天让你好好睡一天,不练剑了行不行?”
  乔柯被那声爹吓得怔了一下,看见裴慎的脸,又怔一下,捡起爱羽剑端详:“这位侠士,你既然有舜华派名剑,就不可能不认得我,为什么要装作土匪打劫?难不成……是在和我开玩笑?那我们是不是很熟悉?我实在不记得你的名字,但我们应该早就认得吧?早上这粥十分合我的口味,你我之间……”
  就是这样,哪怕裴慎收起信件,他也能自己推断出许多东西,缠着人问个不停,偶尔还蹦出其他轮回里没有出现的刁钻角度。裴慎主动勾着双腿,教他往深处偏左的地方撞,乔柯满脸通红又目不转睛,道:“你怎么会……”
  “这么熟练?”他一点就通,裴慎感觉腰都快断掉了,双手揽着对方脖颈,辛苦地一下下迎他,断续道:“还不是因为你……可你全忘了。把我变成这样,现在还要赖账……”
  乔柯道:“我怎么会赖账?你这样子就是给我看的,阿慎……好阿慎……”
  俯下身来,离得越近,越觉得裴慎那张脸清秀可爱,沾着一层细细情汗,底下白得透亮,迷离的眼神游走在乔柯唇上。很快那肉棒没节制地肏到最底,裴慎立刻捂住自己的嘴,示意他孩子就在隔壁。乔柯道:“告诉我,我们平时也这样么?你喜欢么?我不赖账,一辈子和我做这事情,好不好?”
  满是粘腻不休的嗯声。
 
 
第157章 156 【尾声4】昨日死
  只有一次轮回中,他生了裴慎的气。
  那时候乔柯额头烧得吓人,但记起的东西比以往都多,他开始抱怨裴慎让自己等了太久,把他的真心掰开揉碎,弃若敝屣。
  真心实意的恨,甚至掐着裴慎脖子将人拎了起来:“我根本就不该碰到你……不该信你,也不该爱你……”
  裴慎在滚烫的掌心下又笑又哭,道:“我不许。”
  裴慎等的是这天,怕的也是这天,百十次轮回,他的恨只占了这么一次,但翻江倒海,让人无处可逃,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乔柯竟然提剑相向,跟他一路从院内打到院外。裴慎道:“我的确伤害过你,也骗过你……无话可说。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同样恨过!但重来一千次、一万次,我还是要跟你遇见。”
  乔柯道:“你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肯说,多少次可以跟我解释再好好离开,可你只是一次又一次,骗我……抛弃我!爱又怎么样?!什么都结束了,你才敢说爱,如果将来……”
  当世所剩无多的宗师,再加两把传世名剑,金石交错,险些把他们近一年的生活痕迹毁去,最终裴慎被死死按在地里,爱羽剑挡着云鳞剑的剑身,道:“我想让你活着……我不想你变成金云州那样!等把一切解决,我们再一起好好活下去,就算是奢望,要死也是我一个人……”
  “你也见过李瑧,云洲走后,你觉得她们母子过得很好吗?你不管不顾地死了,那我呢?!”
  “你不配说我!在凤还城明明是你和匡文涘交易,你自己也打算不声不响去死!咱们半斤八两,谁也别……”
  裴慎正骂得起劲,突然卡壳道:“你……你想起李瑧了?那冯玉茗、金黎阳……”
  云鳞剑的剑柄被传导得几乎发烫,兀的松开,乔柯额头上汗珠越来越多,最后终于痛苦地抱住脑袋,闷声倒在裴慎身上。
  第二天,他重新忘掉一切,也把自己发火的样子忘了,失魂落魄地听完转述,不敢再看裴慎:“我怎么会这样对你……”
  裴慎道:“这是好事,你早就该说出来。”
  乔柯却道:“我无药可救了……”
  连信都看不下去,泫然欲泣地跟在裴慎后头道歉,裴慎凶他,他道歉,亲他,他就愧疚得更厉害,一到晚上,又封住穴位不肯入睡,吓得裴慎再不敢跟他提这件事情,让它随颈间的指痕渐渐隐去了。
  但从这天开始,乔柯记起的东西越来越多。他已经反复醒来几百次,像那些年午夜梦回,身边空无一人的时候一样,望着身侧的枕头茫然无措,不过这次不同了。
  他平静地走出院子,看见地上覆有厚厚一层积雪,裴慎穿着舜华派道袍,似一棵翠竹凌霜而立,恍如隔世。不过,他的文静只有一会儿,乔凯风正在前面把雪卷起来,滚来滚去,最后那雪卷比他高出半个头,推不动了,裴慎就上去一起,直到雪卷比裴慎再高出很多,庞然墩在家门口。
  拂去积雪,乔柯坐在一旁撑脸看他,默默支着一根手指在太阳穴揉按。裴慎正抱着乔凯风在雪地上打滚,立刻跑过来道:“怎么了?头疼?”
  乔柯扬起头,双手捧着他的腰,笑道:“嗯。帮我揉揉。”
  他的指尖还很冷,搓了搓,又吹了好几下,小心地扎下头去摸乔柯。雪花向那双的深邃眼睛里飘,但都被纤长的睫毛挡住了,化在上面,揉得重了,就朝他亮晶晶地眯一下。裴慎觉得他是故意勾人,于是夸奖道:“好看。”
  乔柯道:“我都记起了。”
  “全想起来了?”裴慎道:“不是哄我的吧?你是不是又看信了?我来考考你……”
  这一天他朝思暮想,但又不敢奢求,自欺欺人地一遍遍重复“活着就好”,所以听到乔柯的话,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又难以置信地发着抖。
  乔柯拉他坐下,乔凯风便立刻跑过来,道:“是不是又该捂我的耳朵啦?我自己来吧。”
  说罢,拱到裴慎怀里,裴慎驾轻就熟地将他裹进外袍。乔柯已经抢答道:“今年是我和你相识第九年。过去一年当中,我重复忘记过一百三十四次,你一共哭过八次,三次在我面前,五次躲着我。”
  “八月初五,那天你一直到丑时还没睡,在外面翻弦木的医书。那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永远不会好了?”
  “你只解释过六次柳中谷的事情,还有十一次,分别装作土匪、猎户、算命先生、男娼、郎中……上门,不认是我的妻。另外,骗我叫过二十四次‘阿慎哥哥’。”
  “——不是说了再也不跟我撒谎吗?”
  裴慎咧开嘴,像在笑,又像在抽泣:“现在你可以看到第九次了。”
  抬手蹭脸颊的时候,外袍也松了,乔凯风从领口钻出来,举起两只手去擦。乔柯道:“凯风。”
  乔凯风立刻重新捂住耳朵:“我,我这就钻回去!”
  乔柯道:“你最近该学舜华剑法了,不过舞凤翔鸾这招只有你莫师伯练得好,明天,你替我和娘亲上山找他请教如何?”
  乔凯风不懂也不管裴慎死活,欢快道:“好呀!”
  可裴慎再次哄骗乔柯的“罪过”还没有清算,儿子刚送上山,院门、屋门便被迫不及待地锁死了,乔柯拦腰抱着他,一路打横扔到床上,不由分说便将层层衣衫扯下。外头还在下雪,裴慎光着身子,便更只能贴近他取暖,道:“我跟你说好……过完今天,就不能再翻旧账。”
  乔柯根本还没算完,指头掐在又嫩又软的臀肉里,性器一下子顶到肚子最里面,压实了他,才道:“回回都教我这种事,怎么你最喜欢的地方从来不教?”
  大开大合,还伸着一根指头在穴口边缘揉动,裴慎太久没经过这一遭,差点在他怀里背过气去。乔柯两手从腰侧探到胸膛上,他吃了痛,只好咬着嘴唇去推,这又是他死死瞒着二十岁乔柯的事。僵持片刻,乔柯干脆将他双手都箍在床上,直接在胸口上舔舐,裴慎道:“不要,好疼,好疼……”
  只觉得乳珠一热,那一片皮肤都被含入湿润的口腔中,牙齿轻轻错在上面,除了酸胀,还有一股暖流连到心尖,又痛又痒,不一会儿,竟泌出了几滴白色的液体,每抽插一次,就不由自主再溅出一点,凌乱洒在身前,衬得那片莹白胸膛格外淫靡。乔柯道:“好美,阿慎。”
  卵山族男子本来也可以分泌乳汁,裴慎的却很少,离开芝香麓后,更没有办法研究自己的身体,以至于胸口酸痛成为多年隐疾。他伸手去擦乔柯嘴角,道:“你查了《卵山族志异》?”
  乔柯道:“这病症非同小可,必由我亲自医治,阿慎准允么?”
  肉茎在身体里蠢蠢欲动,裴慎四体发酥,亲吻他眉间道:“那恐怕……要一辈子劳烦乔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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