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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闺秀(古代架空)——心字底

时间:2025-01-02 10:08:05  作者:心字底
 
 
第七章 
  翁长锁第二日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筋骨都似被拆碎了一般难受,眼睛也肿得睁不开,在床上呆呆地躺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并不在尚书府,他已在昨日嫁与韩戒将军做妻子了。
  “醒了?”声音从他身旁传来,“还要歇息吗?身体如何,用不用请郎中来瞧瞧?”
  “将军……”虽惊讶于韩戒竟将自己揽在怀中,但翁长锁还是快速挂上一副端庄的表情,“我、妾醒了,身子没什么大碍,谢将军关心。”
  韩戒挑眉,他的新夫人和邢云传的话不一样,现在又和昨夜不一样,大家闺秀……吗?韩戒把这四个字在心头念了又念,凭空生出几分愉悦。
  “你我既已是夫妻,现在还唤我将军未免生分了些。”韩戒那张脸只要不笑,说什么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将……”翁长锁确实未曾想过改口这件事,就像他未曾想过自己居然还能成功以女子的身份嫁为人妇。若非父母已将他当做女儿养育多年,再对外宣称实为男子免不了惹人非议,他定是要以男子之身堂堂正正生活的,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翁长锁嗫嚅半晌才道,“夫、夫君……”
  “不知之前在府中,岳丈大人他们都是是如何唤夫人的?”韩戒对这称呼感到十分满意。
  “父亲同兄长唤我长锁,母亲、母亲唤我……锁儿……”翁长锁在韩戒的灼灼目光下,连半点谎都不敢撒,他不爱母亲这样唤他,就像唤小女孩儿似的,她就从来不将哥哥唤做风儿,他本就不愿做女子,每回听到都觉得羞。
  “锁锁。”韩戒觉得这样叫实在可爱,忍不住多叫了两次,“以后为夫唤你锁锁。”
  并不是问句,他都这样说了,翁长锁还能回复什么,总归比锁儿好听些,他只能这么想。
  躺着的时候只觉得身体酸痛难耐,起身时才真正是要散架了似的,翁长锁连手都抬不起来,更不要说替韩戒更衣了,还好韩戒手脚利索,这边翁长锁还没下床,他这边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翁长锁原是想等韩戒出去之后,他再唤桃枝帮自己更衣,没想到韩戒直接拿了一旁备好的衣衫朝他过来。
  “将、夫君,我、妾自己来。”他哪里敢让韩戒帮他穿衣裳。
  没想到韩戒也不跟他多话,直接伸手替他套上,像是摆弄个娃娃似的,翁长锁并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直到替他抚平衣服上最后一个褶皱韩戒的表情才松快些:“不用总是自称妾,我看你也不习惯。府中就我和母亲,没那些讲究,母亲也不会刁难你,放轻松些。”
  “好……”翁长锁低声应他,相处一夜,韩戒就好似已经将自己看穿了。
  桃枝被韩戒唤进来时,二人已经洗漱过了,翁长锁披散着头发坐在镜前,等她来替他梳头。桃枝算是头一回直面姑爷,施了礼、得了韩戒点头,才往她家小姐这边走,等韩戒走出了门,才开口。
  “小姐受苦了。”桃枝看着翁长锁眼下的乌青,语气里满是心疼,“姑爷哪里是不能人道啊,他简直。”太能了!
  “桃枝!”翁长锁打断她的话,后知后觉昨夜桃枝睡在外间,怕是什么都听得清清楚楚,脸霎时间变得通红,“谨言慎行。”
  桃枝忙闭上嘴,替她家小姐梳妆。
  翁长锁眼中虽显疲态,但脸上似乎多了几分妩媚,不知是因为那未上妆就已经十分红艳的嘴唇,还是因为那多了几分湿意的眼神。
  已经嫁为人妇,那头发就梳不得做小姐时的样式了,桃枝替他挽了一个低低的髻,斜插入两只蝴蝶样的金钗,配上为了新婚家中特意备上的红金色的衣裳,看上去十分端庄。
  韩戒过来带他去向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见到他这副模样,甚至愣了一下,年岁上翁长锁本就比他小上许多,昨夜又是为了仪式特意重重画在脸上的脂粉,又是在昏暗的烛火下,他确实不算认真地看过夫人真实的面庞,现在屋外天光大亮,脂粉在翁长锁脸上点缀得恰到好处,就算是他这样的木头,也不得不感叹,真真是极漂亮的小夫人。
  老夫人年纪大了没什么瞌睡,早早便在正厅等着二人,听了守夜的婆子传的话又见了她收捡起来东西,高兴得脸上褶子都多了几根,就算是小两口迟迟不来也不恼,反而让传话的人别催,可不能怠慢了新夫人。
  翁长锁是韩戒牵着进来的,瞧着二人的手,老夫人笑眯了眼,接过翁长锁敬的茶更是乐乐呵呵的,最后递红包时干脆将翁长锁拉到身边坐下,半点威严都无,一个劲儿地说:“韩戒他就是个榆木脑袋,你同他过日子多担待些,他要是欺负你就来同母亲讲,我替你收拾他……”
  韩老夫人替她儿相看的时候当然方方面面都打听过了,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放低心理预期。如今这漂亮媳妇摆在眼前,端庄又大气,至少面上瞧不出半点毛病,她儿喜欢,昨夜又成好事,这她简直不能再满意,之前所想什么抬几房妾室,通通抛之脑后,她可得紧着好儿媳哄,按照婆子传的昨夜那架势,保不准哪天就能抱上金孙孙了。
  “母亲喜欢你。”饭后,韩戒同翁长锁回了房。
  翁长锁当然觉察得出,更看得出韩老夫人没说出口的心思,只是他这身子怪异,也从未想过有孕之事,既然韩戒知晓他的秘密后并未厌弃他,那他怎好因为自己影响韩家下一代的传承,“将军、夫君仁厚,未嫌弃长锁又替长锁隐瞒,只是长锁非男非女,也不知可否有孕……若夫君有心悦的姑娘大可告诉长锁,长锁便去替夫君迎回。”
  这话说得直白且坦诚,但把韩戒的脸越说越黑。他当然知道翁长锁是什么意思,总归不过是念着替他们韩家留后,同谁讲都得赞一句识大体。
  只是二人头天才大婚,被窝还未睡热,夫人就已想到给他塞别的女人,这让韩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也不知该讲些什么,只硬邦邦留下一句:“此事莫要再提。”
  随后便离开二人的卧房,当夜也没宿在这里。
  翁长锁也没想到一句话就引得韩戒不快,第三天回门时都硬邦邦的,让翁夫人瞧见,进了小厅同翁长锁讲话时都差点掉了眼泪,还是怕她的锁儿受苦。
  翁长锁只得安慰母亲讲,夫君待他不错,只是自己惹夫君生气了。他没同母亲讲韩戒已知晓他身子的事,母亲只当是计划成功,转念一想疏远些也好,但他也不能同韩戒一直僵着,便嘱咐他,说话做事软些,男人都是吃这一套的。
  听得翁长锁耳根发热,直到回去时见着韩戒,还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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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枝:姑爷太是那个了。
 
 
第八章 
  不过,还没等到翁长锁想好怎样同韩戒说软话呢,圣旨已经下到了将军府,蛮子近来又活跃了,几次三番在边疆试探,可见其野心,急需将军前往镇压。
  圣旨是头天晚上下的,韩戒是第二天一早走的。老夫人抱着他哭,翁长锁在一旁扶着,知晓夫君此番前去凶险,心里也不好受。
  韩戒安抚好母亲,又看向翁长锁,今天天早,他穿了件素色的衣裳,头发松松地挽着,脸上粉黛未施,眉眼间显出几分英气,他原本想将他揽进怀里,最后却只是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顾好家。”语毕,转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出了城。
  韩老夫人确实如韩戒说的那样挺喜欢他,免了他的请安,有啥好东西都往他这里送一份。
  过了有半个月的时间,老夫人突然唤他,到了瞧见厅中除了老夫人还有一位熟人,城中极有名的段大夫,他幼时便是这位大夫看的,多少年来都有交往,想来不会和老夫人多嘴什么,只是不知道老夫人让他来是看什么的。
  翁长锁听老夫人的话,伸出手让段大夫号脉,段大夫没说什么,只是冲老夫人摇摇头,老夫人顿时满脸失望,摆摆手让翁长锁带着疑惑回了屋。
  “夫人这是没怀上。”周妈妈在这府中生活多年,说是人精也不为过,自然知道老夫人所盼,好心替翁长锁解释。
  翁长锁面露难色,韩戒不在家,就算……就算他能生,他也没办法凭空给他造个孩子出来吧。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先替人寻摸几个好生养的姑娘回来罢了。
  但他没想到老夫人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翁长锁这一觉睡得极沉,时间长到他自己都觉得不正常,可他却无法醒来,就像意识被封进了一具无知无觉的壳子。
  过了很长时间,翁长锁的身体才恢复知觉,但他很快发现了异样,他的手脚被绑,嘴巴也被堵住,人似乎被绑在一辆马车上。
  第一反应是他被绑架了,竟然有人能在那么些人的眼皮子底下从将军府绑人,必定是身手矫健,而做出这样一件事,难不成,是要变天!
  翁长锁是个聪明的,动了动手脚,感觉绳子绑得极紧,靠他自己挣脱是没指望了,便不多耗费体力在这上面,迅速稳定下心神想逃脱的法子。
  只是没想到他朝光亮处望时,正对上外面人的眼睛,给他惊出一身冷汗,还未来得及想出什么对策,外面的人竟是一脸惊喜。
  “夫人醒了!”这口气活像是自家人,直接让翁长锁愣住。
  这时外面又来一男子,直接撩开帘子,冲翁长锁道:“夫人莫怪,这是老夫人的意思,属下只是听命行事。”
  翁长锁瞧见男人衣衫确实是将军府的家仆,听到这话,整个人更是混乱,虽现下的状况仍让他疑惑,但人倒是不那么紧张了。
  后来翁长锁才晓得,老夫人是韩老将军好友的妹子,从小爱在校场玩耍,性子自然也豪迈,嫁给韩老将军后没两日老将军便上了战场。老夫人那时性子活泼,自然是坐不住的,竟是瞒着所有人,偷偷去边关找老将军。后来老将军打了胜仗归来,军功有老夫人一份,韩戒也是在那时候揣上的。
  老夫人这是想仿着自己从前的经历,让他也去给韩戒揣个娃娃回来。绑着他,是怕他个“娇娇小姐”害怕不愿意,才来这么一出先斩后奏。
  虽然知晓前因后果的翁长锁表示,事已至此自己不会跑,但带队的男人仍坚守着老夫人的命令,将他绑住时刻看守,还特意带了位老嬷嬷来照顾他。
  翁长锁见说不通,便歇了心思,只求马儿能跑得快些,尽快将他从这样的状况中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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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剧情。但这个故事主要是为了搞黄色,我说合理就合理,大家知道了吗乖乖的。
  然后公主我们讨论一下下一章做什么。
 
 
第九章 
  总归是顾着翁长锁的身体,驾车的邢山也没敢放胆子让马儿跑,一行人风尘仆仆走了有一个月才到韩戒带领军队所驻扎的城镇。
  韩戒在城中有间院子,但不常住,他和部下时常在城外的驻地歇息,便于出兵也不给城中的百姓添麻烦。
  翁长锁洗澡的功夫,邢云已经接到信儿来迎了,瞧他和邢山一动一静,翁长锁心里觉得两人不怎么像亲兄弟。
  邢云对翁长锁的出现并没有感觉惊讶,朝他了礼讲道:“前两日刚将蛮子击退,将军这会儿正和副将、军师谋划下一步,只听说老夫人送了东西来,便打发我来接,没想到是夫人,还请夫人见谅。”
  翁长锁当然不会为这点小事向邢云发脾气,便道:“没事,不用为了这点小事打扰将军。”
  邢云接着道:“今夜将军为了犒劳大家,准备在军中设宴,夫人不如与我同去,届时将军看到您,一定十分欢喜。”
  翁长锁原是不想弄这样的“夫妻情趣”,但毕竟年岁尚轻,虽常年被锁在深闺中,但心头还是同他这般大的儿郎一样,对金戈铁马、刀光剑影有一丝向往的,最终扭扭捏捏还是应下了。
  天色渐晚,翁长锁在府上用了饭,最后还被嬷嬷塞了一碗银耳桃胶红枣羹,说是老夫人怕他吃不惯,特意备下的。话都说到这份上,翁长锁只得接下,只是心里疑惑在家中分明没有喝这甜汤的习惯,而且这汤好像过分甜了。
  进驻地的车是邢云驾的,翁长锁作为一个“女子”在这样的夜晚出现在军中似乎不太合适。车被停在了韩戒帐子旁,邢云让他不要乱跑,自己去唤将军。
  翁长锁点点头,待邢云走后在车中等了一会儿,听到外面远远传来欢呼声,便悄悄撩开帘子往外看,只看到火光冲天和围坐的人影,看着眼皮便耷拉下来,他确实累了。
  邢云来找韩戒的时候,大家正吃喝在兴头上,他并没有把那句“老夫人托人带的东西,在车上”放心上。邢云急着喝酒,也没管韩戒去是没去,话传到了便罢。
  韩戒喝了有七分醉,小伙子倒了一大片,臭烘烘的不想管,便独自回了帐子,到门口看到停在一旁的马车才想到母亲送的东西,脚下转了个弯往马车走,他要看看是什么东西,非得这么着急地大晚上都得送过来。
  撩开门帘韩戒看到一双白生生的脚。
  母亲送来的,是个人!
  穿着裙装,还是个女人!
  韩戒腾一下火气冒上来,就想将人丢出去,不过转念一想今夜不少人饮了酒,瞧见女人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便憋了气,抬手去摇她。
  “醒醒!喂醒醒!”人没醒,但刚才被头发遮住的脸露出了一些。
  这人有点……有点像……
  韩戒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脚跨进马车里,迎帘子外透进来的光,眯着眼睛瞧。
  有点像他新娶的夫人。
  但方才的火气让酒劲有些上头,连带着看人都有点模糊。
  “锁锁?”韩戒唤他。
  “唔……”翁长锁睡得沉,不然也不会连鞋子蹬掉了都不知道。
  “锁锁……”韩戒唤不醒他,单膝跪在他身边,看着那张脸只觉得自己心跳愈发快。
  韩戒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抚上翁长锁的腿,一层一层将衣物剥下。
  是、是他的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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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其妙发展得像什么睡奸剧情??。
  在想老夫人到底用没用药,用哪方面的??。
  还是没好意思让将军直接“咵一下裤子脱了”感觉很猥琐,还是显得,不由自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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