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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质疏松(近代现代)——一口茶

时间:2025-01-02 10:12:59  作者:一口茶
  他的父母,科大少年班毕业,麻省理工硕士,毕业后创立了智安公司,在本世纪初自主开发了一款电脑软件。如今,这一产品依旧被广泛使用,占据市场份额的80%,市面上没有与之抗衡的存在。最重要的是他的父母意外失踪,和无父无母的总裁模板别无二样。另外,他作为家族公司的继承者,他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可财源滚滚,日进斗金。
  他和他的三个兄弟,拥有优渥的家境,出众的外貌以及卓越的才能。大哥景珉,虽然比较矫情,但是拥有斯坦福金融数学与计算机科学双学位,如今是公司的技术总监。三弟景岱,虽然有的时候脑子有些不太好使,但在商业谈判方面游刃有余,气势汹汹。小弟景柳,脑子虽然更是不好使,但是才艺出众,完全可以靠钢琴天赋被报送至顶尖名校。
  尽管生活中充斥着各种坎坷,但是仔细想来完全是easy版本的感情流模式,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真实生活困境。如果换做旁观人来看,完全是一套矫情版本的豪门背景狗血式骨科NP网文。
  景昭面无表情地关掉某个网文平台,合上电脑,做出合理的推断——综上所述,他应该是一本烂俗小说的男主角,具有令人牙酸的万人迷buff加成。
  这个破buff的应用实在是狭隘且有限,只能应用于他的家庭以及一些危机时刻。不然,到底怎么解释三个兄弟都爱他的事实。除此之外,他也实在没有办法说出为什么温故会穿上他的外套。
  “外套,又是外套……”躺在床上,他的眼睛匆匆一瞥,看见旁边衣帽架上挂着的外套,景昭不禁怒从心来,从床上爬起来,狠狠地把衣服砸在地上,然后踩了几脚后扔进了垃圾桶。
  “真是把破防演绎地淋漓尽致啊……”景昭靠在椅背上,望了望窗外漆黑的夜色,自嘲地笑道,“狼狈的,矫情的,懦弱的男主角,世界不会崩坏吧?”
  温故的死如同一团阴湿的银灰色的蛛丝,他就像一只软弱无力的虫子,被粘稠的网紧紧地缠绕着,动弹不得。一旦想要挣扎,便会越陷越深,呼吸都觉得被灼伤一般疼痛。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持续而缓慢的敲击声,敲得人头皮发麻。
  景昭叹了口气,而后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开了门。而后轻微吸了一口气。
  大哥,光明正大地,袒胸露屌的,穿着情趣内衣走了进来,熟练地开了灯。
  “别想了,肏我。”面无表情地说完,景珉如同性爱娃娃一般老老实实地平躺在床上,淡淡地看了景昭一眼。
  “大哥,的确是很贴心。”景昭在心底暗暗地想道,唾弃自己道“可是,我一看见你就联想到温新啊……”
  景昭弯下腰,在大哥脸上落下一阵阵细碎的吻。与此同时,手也没闲着,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上身穿着的群青色衬衫的纽扣。
  仅仅是一些不太包含情欲的触碰,也让景珉激动地动了情,用力搂紧了景昭的脖颈,身子不住地往他的身体上贴。
  两条赤裸裸的身体水乳交融,难舍难分。景昭从大哥的脖颈重新转回嘴唇,双手按紧大哥的头部深深索吻,攫住他的舌头抵死缠绵,发出啧啧的水声。
  也许是好久不和大哥亲热,之前的激情一点点恢复。舌头搅动间,在吮吸津液的时候,景昭竟会产生一种微妙的错觉。他似乎如同饥渴的人饮用盐水一般,身体的动作越是激烈,心里面却越渴。
  触摸过程中,双手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抽离原有的轨道,莫名地从大哥的后脑勺转移到了胸前。
  “好好摸啊……”景昭的用力把玩着景珉胸肌上的奶子,感受着软软的脂肪覆盖在肌肉之上而形成的QQ弹弹的触感,不禁发出一声夹杂着湿漉漉的情欲的喟叹。
  景珉习惯了不声不响的性爱,对声音尤为敏感。况且,景昭这般带有点评色彩的形容会让他在难为情的同时产生一些微弱的快乐。
  双向交织的催情剂让景珉的正面愈加炽热,背面却也越来越湿润。被忽视的阴茎意外地高昂了起来,纵然沦为无用的附庸,依旧气势汹汹,硬挺挺地竖立着。两个小穴争先恐后地溢出黏湿的液体,隐隐约约之间他甚至模模糊糊地怀疑自己是否因为涉水过量而尿了出来。
  “水好多啊。”景昭的双手慢慢下移,挪到了胯下的隐秘,甚至还没碰到那里,在大腿处就察觉到无比的黏腻。
  伸出一只手指探入花穴,里面简直是轻而易举地容纳了这修长的外来物。景昭继续奋进前行,甚至不用过度扩张,四支手指便被急促地吮吸,恍然间景昭似乎体会到敲锣击鼓迎接的震感。如此以来,挺立的阴茎如同皇帝一般骄傲地巡礼,但又不失亲和,向四周任意一处的臣民敬礼示意。
  过于紧致的穴口不禁让景昭发出惬意的感慨,景昭逐渐加快动作,找准要命的位置后肆意地顶撞着,愉悦地看着大哥在他身下失声软腰的无力模样。
  每一次都将全部的肉刃插入粉色的肠肉中,抽出阴茎的时候甚至会带出一些。尽管它们很快就会羞涩地收缩回去,但是还会一翕一和地等待着赐予它们剧烈的快感的肉棒的再次降临。
  身体的浪荡超出景珉的想象,以至于他脑袋昏昏涨涨,发出难堪的哼唧声音,似乎是对这场性爱的撒娇式回应。
  意识到自己深陷情欲的沼泽,景珉进退两难,一潜意识对这种放纵的欢愉过于警惕,双手不由自主地做出一些推拒的动作,但是淫乱的身体又不忍心脱离亲密的纠缠,以至于在轻微推拒的同时又禁不住的用脚勾住对方的小腿,从而呈现出欲拒还迎的玉男姿态。
  按照常理说,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很大程度上可以摆脱情绪上的疲惫与压抑。但是当事情过于令人烦恼时,一切逃避性的解决措施都只是暂时的抑制剂,并不能根除内心的痛苦。
  旁边穿来清浅的呼吸声,扭过头,看见月光倾泻在俊美的脸庞之上,在原本深邃的轮廓增添了几分柔和。长而浓密的睫毛垂下,勾勒出静谧的弧影。鼻梁挺直,薄唇微微上扬,似乎做着什么美梦。
  景昭盯着大哥的睡颜,不禁产生了一股浓浓的艳羡之情,真切的希望自己也能恬静地进入梦乡。然而事实却是,明明困到眼皮打架,但自己还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干脆披上睡衣,穿上拖鞋,轻轻地打开门,下了楼,拐回到了地下二层的会客厅。
  开了灯,空无一人。窗户外玻璃房里的植物依旧郁郁葱葱,白日里沉眠的昙花被惆怅的夜晚唤醒,吐出淡黄的细细的花蕊。桌上还有几盏留着半截水的茶杯,还没来得及被阿姨清理。
  景昭莫名觉得自己像是个青春疼痛文学的男主角,浑身渗透着一股矫情味。但是令他伤透脑筋的是,温故的死就是那么明明白白地卡着他的喉咙,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更没办法软化消解。
  眼睛一睁一闭之间,面前永远闪烁着一幅模糊的光影,墨色中瘦小的身影骤然间跌落峭壁,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失控地坠入扭曲昏暗的深谷。
  为了甩掉这个难缠的画面,景昭尽量转移注意力,回想起温新一事。
  温新一年前入职公司,仅花费半年时间就凭借智慧赢得自己的信任。由于父母的基业过于扎实,市场上没什么同等体量的竞企,公司整体运营也比较平稳,慢慢的景昭的居安思危意识逐渐丧失,疑心病太轻,很少往间谍啊什么方面想。
  虽然这段时间公司人员的流失率稍微有所提升,员工纠纷也有些频繁,但是景昭只想着也许是员工想职业发展规划有所转变或者薪资需要上涨,调高待遇后就很少关注这方面的内容。公司最近也少了一两个项目,但是景昭这段时间家庭内部纠纷比较多,放在公司的精力也有所减少,所以体谅员工这阵子的懈怠,并没去和市场部那边核对确认。
  没想到温新最近两个月的小动作还不少,手段倒也的确高明。虽然如此,纸终究包不住火,大哥意识到不对劲后顺藤摸瓜,还是查到了她。
  公司的事情景昭也不想过多计较,毕竟自己也没太操心,也是自己的责任。但是,温新把家里的事情抖给于老师,害的于老师身体状况变差。除此之外,她还伸向无辜的景柳,为陈竹提供迷药,还误打误撞让景柳绑架自己。
  可是,就算这些需要计较,最终的矛头还是指回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害死温故,后面的这些也不会发生。所以最后他还是放走了温新。
  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坠崖的画面再次顽固地钻入神经。
 
 
第19章 19 斜风粗雨
  悬崖。悬崖。还是悬崖。
  既然无法逃避,不如直接面对。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晚就去看。景昭穿上外套,拿了钥匙,随便开了一辆SUV,踏上高速,直奔双林。
  刚出门没多久,铺天盖地的暴雨倾注而下,雨水暴虐地抽打着地面,世界浑身湿透。景昭只好放慢车速,无聊地看着雨刷器左摆右摆,天地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
  慢悠悠地开了过去,到达山下的时候,天色蒙蒙亮。景昭跨到后座,翻了翻后备箱,取出一把黑色的雨伞。伞很大很结实,哪怕狂风嘶吼,伞也没被吹翻。
  景昭戴上耳机,拿了个登山杖,关上车门,磨磨蹭蹭地爬山。雨还没停,路很滑,景昭尽量稳打稳扎,不至于猜滑摔倒。然而由于斜斜的风雨,不过走了半个小时,景昭的整个裤子都已经快要湿透了。黑色的西装裤黏在大腿上,让景昭恍然觉得好像没穿裤子。
  风雨交加之际,困意也丝毫不减。已经二十多小时没睡觉了,眼皮都有点睁不开了。然而下一秒,景昭看见某处新鲜的脚印,立刻睁大了双眼。
  他不敢再磨蹭,慌慌忙忙地沿着那人刚走过的路拨开杂草,抄小道上山。凭脚印的大小来看,他大抵猜到了是谁。
  温新撑着一把伞,站在悬崖边,狂风吹着她的脸庞,暴雨斜斜地溅湿她的红裙。不知道她到底站了多久,始终保持同一个姿势,漠然地俯视着深渊。
  “温新……”景昭莫名其妙有种不确定感,冲着她喊着。
  她转过身,冷冷地看了景昭一眼,嘴唇似乎说些什么,但是听不清。长发贴在她的脸上,显得整个人更加清冷苍白,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吹跑。
  景昭心中涌现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惊恐感,他喉咙滚了一圈,咽下焦虑,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前跑过去。
  还有十米左右,温新站立的地方似乎由于暴雨出现土壤松动。由于土块坠落,温新整个人往悬崖那侧倾倒,还好她反应及时,手臂紧紧抓住突出的一块石头,挂在悬崖之上。手里的雨伞从指尖坠落,旋转着坠入深渊。
  千钧一发之时,景昭用尽全力冲了过去,左手板着一块石头,右手拽住了温新的手臂。然而他的右肩曾因大哥不小心被砍到受了伤,有一瞬间差点失了力量。
  他咬了咬牙,忍着因敷衍复健造成后遗症的疼痛,闷哼一声把温新拽了上来。然后又拉着她往远离悬崖边缘,往中心跑去。
  跑了两步后,温新甩开他的手,直直地看着景昭,过了几秒,面无表情地用极小的声音说了一句:“谢谢。”紧接着便转过身,淋着雨往山下走去。
  刚才情况紧急,景昭一把扔掉伞。山顶风大,伞脱离了人的持握,早就不知道被吹到哪了。景昭是惜命的,此时也不想着站在悬崖边悼念温故了。于是他跟在温新后面,一边走着一边揉着自己的右肩。
  走了几步后,他才发现耳机里的音乐早就没有了。原来是刚才俯身向下拽住温新的时候,放在裤兜里的手机由于重力原因直愣愣地掉了下去。
  手机丢了,没办法导航。准备跟着温新走,结果车快没油了,没办法跟上她那辆红色的轿车。油量报警灯如同催命符一般亮着,警告声短促而烦人,景昭烦躁地停在红灯前,习惯性地看了眼后视镜,瞥见了一辆与停在自家车库里的限量款迈凯伦高度相似的跑车。
  凭借有限的记忆,景昭在盘旋的山路里左拐右拐,终于在最后一滴油用完之前拐到了一家略微有些破败的加油站。
  自助加油完毕,景昭刚松了一口气,从钱包里随便抽出一张卡。但是祸不单行,此时,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温馨提示道:“不好意思,因为系统故障,pos机暂不支持银行卡付款。”
  景昭抚了抚额头,意识到山区信号不好,经常会导致pos机无法使用,于是无奈地提议道:“我先打欠条可以吗?”
  “不好意思,我们不支持这一操作。”工作人员露出标准的职业微笑,拒绝景昭的异想天开。
  “那你方便借我一下手机吗?我打个电话?”
  工作人员拿出手机,笑着回复道:“麻烦您念下手机号,我这边帮您拨号。”
  小王一直没接电话。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景昭又报了大哥的手机号。
  大哥可能是昨夜过于劳累,也没接通电话。
  工作人员已经露出了怀疑的表情,但是出于职业素质,它只出现了一分钟。
  “188……”正当他开始念景岱的手机号码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补充道,“0088”。
  听到熟悉的声音,景昭猛地回过头,看见了身后长身玉立,穿着银灰色大衣的景岱。
  景岱走上前,拍了下景昭的肩膀。对着工作人员道了歉,而后使用手机支付帮景昭还了欠款。
  “你怎么来了?”景昭若有所思,想起刚才看见的那辆跑车。
  “这不是担心你又被老四强制爱……”景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嘲讽景昭之前的糟糕经历。
  听到这个禁忌的词汇,准备离开的工作人员耳朵动了动,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发现没什么人流,还算比较清闲,便貌似不经意地退回来了几步,利用工作时间摸鱼吃瓜。
  景昭察觉到工作人员的举动,直接拽了一把景岱,将他往车里拉。本意是想家丑不外扬的他却没想到,这个动作直接让景岱踉跄了一下,而后对方的嘴唇直接贴到了自己的嘴唇上。
  工作人员两眼瞪大。如果是男女就算了,可是这是同性恋。同性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对容貌相似程度高达80%,很容易让人顺其自然的联想为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而孪生兄弟接吻,不可避免地会让人浮想联翩,惊诧不已。
  景昭直接拉住景岱的手,往车停着的位置走了几步,开了车门,坐上了副驾驶。然后他看了眼景岱,又看了眼驾驶座,示意景岱上车。景岱不知为何,顿了一下,停在车门前了一分钟,但是最终还是顺着他的想法坐上了驾驶座。
  “怎么不动?”景昭上了车就系好安全带,紧接着就开始闭目眼神。片刻后,他睁开眼睛,他转头看向景岱。
  景岱的侧脸沐浴在秋日的晨光中,原本小麦色的皮肤在太阳光下反射着健康的粉色光芒。饱满紧致的手臂撑着方向盘,嘴角稍微有一点弧度。好像在放空脑袋,眼神木木地瞅着远方,但是却没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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