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沉骛边喘着粗气边往后退,答,“无论您是神明、是大巫、是乘黄,骛永远永远心属您。”
时宴终于坐到了床上:“这就够了。”
沉骛不可置信地看着时宴,但他的身体已经先他的意识一步,他用裸露的胸口贴上了时宴还穿着衣服的身体。
他反应过来,又往后一退,时宴却不允许他退,伸手搂住了他。
沉骛本就在和本能抗争,这下终于如愿,他贴紧时宴,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时宴却不见再有动作,他在等着沉骛继续。
沉骛知道,时宴对他也是余情未了,先前他那样对待时宴,他们又有五年不见,时宴愿意这么做已是顾念旧情。
他的理智已经被欲望焚尽,他“呲拉”一声撕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光洁的后背,后背上的海棠已经长出了枝叶,足以见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撕开自己的衣服后,沉骛跪坐在时宴面前,他知道自己此时开口,只会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和破碎的、不成句的语言,索性不说话,只用含情而迷离眼神看着时宴。
他的手抚上时宴的面部、颈部,待时宴明白沉骛不安分的手要做什么,还没来得及阻止,沉骛已经迅速而粗暴地撕开了时宴的衣服。
沉骛将被他撕烂了的衣服扔到一边,他的手抚过时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指尖的温度很热,仿佛在时宴身上点了一簇又一簇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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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大臂和右肩健身的时候拉伤了,根本抬不起来非常……努力地……更新了……(捂着手臂退下)
(重新回来探头小声说)后面会开两章车,写的时候脑子里一团浆糊(我写肉的水平大家都知道的……会努力进修的),尽力了……
第149章 49.3
时宴终于被点燃,他将亵裤脱下,支着裤裆的玩意儿露了出来,沉骛看着那硕大的阳根眼神发直。
下一瞬,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沉骛的屁股上,这个姿势明明是在调情,可时宴的力度又像是惩戒,沉骛低叫一声,而后便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但粗重的喘息根本无法抑制。
时宴的手一下又一下地往沉骛结实的臀部招呼,沉骛本就勃起的性器不断地往外冒水,他身上被汗浸湿,整个人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他眼神迷乱地看着时宴:“时宴,给我。”
“你自己动。”时宴的声音甚至没染上多少情欲,冷冷淡淡的。
但这句话听到沉骛耳朵里,却好像冲锋前的号角,他简单地做了清洁和扩张,就对着时宴的性器坐了下去。
时宴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看他冷淡的神情,根本想不到他的性器已经是那样的状态,青筋暴起,狰狞地立着。
比快感来得更快的是疼痛,沉骛这才知道先前他和时宴欢好的时候时宴多有耐心。
时宴适时地扶住沉骛,他从容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就在沉骛以为时宴要撤走时,时宴提枪对着沉骛湿润的后穴,再次插了进去。
疼痛再次席卷而来,沉骛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这回时宴没再怜惜爱人,按住沉骛的腰动了起来。
时宴每一下都插得极深,沉骛逐渐适应了,爽感也慢慢压过痛觉。
时宴的手抚上了沉骛的背,沉骛的背生得极好看,站立时如松、行走时如柏,就算伏在人身下,也张着肩膀,宽厚而流畅的线条仿佛上天的刻意雕琢。
充满力量感的肌肉上横着几道陈年的伤疤,但这并不损丝毫美感,反而像英雄身上的勋章。
背上的海棠为这件上天的艺术品添了几抹亮色,显得沉骛的肤色更白,线条更加优越。
若不是那是致命的春药,真想让它一直留在沉骛背上。时宴边操着身下的人,边心猿意马地想。
沉骛身下都是水渍,分不清到底来自哪里,时宴的阴囊和沉骛的臀肉相撞,发出了难言的水声。
沉骛背上的海棠正在消退,他的呻吟声也愈加失控,他听着来自头顶的喘息,根本控制不住身前流出的水。
这场无声的欢好堪称粗暴,两人没有亲吻、没有拥抱,任由最原始的欲望支配,没带上多少感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两人都憋了许久,谁也没打算克制,破旧的木床上一片狼藉,全是水渍。
事了,两个人分别靠在床的两端,没有了药物的控制,沉骛恢复了冷静,他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撕烂了,一身狼狈看着坐在床上另一头的时宴——
时宴已经将亵裤穿好,他半阖着双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沉骛看着有些怵,他辨不清到底是因为对方千百年养成的气场还是在那场单方面的发泄中他本就是过错方,但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特意喝下那碗被下了“春色无边”的药,为的就是借这个机会解开他和时宴之间的误会。
不知道为何,沉骛有预感,这个机会他一旦错过,他们的感情将再无挽回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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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不是,但是近一两章还有一辆车,不知道需要写多少。
第150章 重归于好
沉骛跪在时宴身前:“方才您为骛解了‘春色无边’,说明您对骛亦是余情未了。那骛就胆大妄为地求一个同您重修于好的机会。骛愿意、也理应当将多年前的原委跟您讲明。”
“您不让我称呼您为大巫,我该如何称呼您?”
时宴撩起眼皮,讶然地看向对方,他也在思考,怎么和对方重归于好,但沉骛这个直接的请求让他一愣,下意识地答:“随你。”
沉骛凑得更近了,仿佛是为了更好地捕捉时宴微小的表情变化,他没有再纠结称谓,而是讲起自己多年前的想法和做法。
他说当时会和时宴决裂的确是被情绪所左右,他和时宴相处以来所有不痛快之处也被无限放大,但除了情绪,也不是没有任何考量。
他是带着目的来到时宴身边的,获取长生丹丹方的任务皇帝和羽居士都曾给他下过,他敢违背皇帝,却不敢违背救过他性命的羽居士,不仅是因为救命之恩,还因为一旦任务失败,他将面临极其残酷的惩罚甚至死亡——他不想死,更不想痛苦地活着。
他刚见到时宴时,只是为了报时宴的救命之恩,多年前的惊鸿一瞥虽令他怦然心动,但那时尚不足以影响他的行为和判断。
他最开始只想着完成任务,可他同时宴相处的过程也是他沦陷的过程——从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完成任务;到完成任务就好,不要伤到时宴;再到他可以不完成任务,时宴一定不能有事;直到最后的,无论如何他要护好时宴。
时宴打断了沉骛的叙述,他垂着眼眸,淡淡地问:“仅仅是任务吗?”
沉骛放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放开,如此反复几次,他才道:“不,不仅是任务。酒人短命,我原想利用大巫达到长生的目的。”
沉骛爬到时宴跟前:“但现在不一样。时宴,长生的代价太大了,我不要长生了。能再活一年也好、十年也罢,都是骛的命数。有生之年能陪在您身边,骛就很满足了。我为我之前的行为道歉,也愿意为之前的错误付出任何代价。”
时宴没有表态,只让沉骛继续说。
沉骛又回忆道:“骛忘了是否有同您说过,上次开春祭大巫被囚禁,骛重伤,是因为未完成取得长生丹任务丹方被惩而留下的。”
沉骛说,他那时早就过了取得长生丹的任务时限,他为了救出被囚禁的沉骛,让羽居士再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
羽居士应允。
沉骛在那时就知道,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他本就打算找一个冲突同时宴决裂,正好遇上了夏问池前往神庭,他向时宴发泄完情绪后意识到,这是一个极好的决裂机会。
决裂后,他前往苍羽派复命,他很清楚,他一定会接受惩罚,而这个惩罚大概会以自己的死亡作为最终结果,只要一想到时宴会因为他这个行为而少受几个月的死亡威胁,他就不害怕。
可临了,他忽然迸发出了巨大的求生意志,也想明白了,这是个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他的死只能缓解时宴一时的危机;既然做好了必死的准备,那何不赌一把。
以小博大,是每位杀手的必备素养。
所幸,沉骛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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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加班,可能做不到日更了朋友们抱歉
第151章 50.2
“这几年就是这样了。”沉骛做了总结,“先前我站在您身边总是自惭形秽,这五年来我一直很努力,我想现在同您并肩一定比五年前更加相配。”
天下第一侠客的名号的确足够响亮,足以相配任何人,可偏偏他的爱侣是神明,他总觉得他做得还不够好、还不足以出现在时宴面前,可他又实在想念,这才故意中了“春色无边”。
沉骛不知道,五年不见时宴会不会愿意和他共赴巫山;甚至不知道听到哨声,时宴会不会赴约。他很喜欢当一个赌徒,这种要为未知结果全力以赴的感觉让他着迷。
这些思绪在沉骛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丝毫不敢表露,眼巴巴地等着时宴的答复。
时宴问:“这些年你曾找过我吗?”
沉骛如实答:“不曾。”
时宴原先还觉得因为夏问池一事对沉骛有所亏欠,当他知道这只是沉骛计划中的事,觉得自己犹如狼爪下被戏耍的野兔,未免怒从心起,语气也冷了下来。
“那今日为何来找我?”
沉骛显然也发现了时宴的冷淡,他用力抓住时宴的衣角,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他声音生涩:“我一直很想很想您,但总觉得我该达到能与您平起平坐时再来见您。”
时宴声音更冷了,他道:“你以为我会看不上你的出身和地位?现在我落难,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同你相配了?”
沉骛深知自己多说多错,他一直保持着跪着的姿态,将右手放在心口处:“骛永远会仰望着您,也永远不会伤害您。”
他说完,捏住自己的下颚,将下巴卸了下来。他忍住疼,愣是没发出任何呼痛声。
他扯下了时宴的亵裤。
时宴没有反抗。
沉骛含住了时宴的性器,他含得极深,阴茎和脆弱的喉管互相摩擦,难受得他几欲作呕。
他努力地抬头适应时宴的硕大,有规律地吞吃着,并伸出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阳物敏感的顶端。
时宴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让他来不及思考,只会凭本能地希望沉骛含得再深一些。
他的手插进沉骛浓密的乌发中,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大多被青丝盖住,只余苍白的手背未被头发覆盖,这令沉骛的头发看起来更黑、时宴的手更白,暴起的青筋也被衬得格外明显。
强烈的不适感让沉骛的身体本能地想逃开,他呜咽着、挣扎着打算逃离,却被时宴漂亮得过分的手摁回了原处。
沉骛仰着头,看着时宴那张昳丽得近乎妖冶的脸,散开的白发为其增添了几分本来不曾有的锋芒,仿佛一柄闪着银光的宝剑。
沉骛的眼神因为窒息而涣散,吞吃中,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终于又能正大光明地仰望他的神明了。
朝思暮想了五年的人愿意如此放低姿态地讨好他,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时宴心中一片柔软,他垂眸看向沉骛,同对方的目光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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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更写得不怎么得劲,重新修了一下,不重看不影响。
第152章 50.3
犹如两块硬木相摩擦,一团邪火“砰”地燃了起来,沉骛因为吞咽而被迫凹陷的脸颊,还有脖颈鼓起的青筋以及泛红的肤色都让时宴兴奋,他微微顷身,伸出手去,用指腹去摩挲沉骛正冒着水的性器。
沉骛受到刺激,一个哆嗦,却将时宴的肉棒含得更深。
他痛苦地挣扎着,后脑勺却被时宴掌握在手中,时宴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旋即松开了手。
沉骛察觉到了时宴的体贴,卖力地吞吃着时宴硕大的阳物,舌尖也寻找着对方的敏感点。
时宴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他抓住沉骛的手臂,留下一道不甚醒目的红痕,不过须臾,就达到了高潮。
沉骛的下巴被卸下,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淌了下来,“滴答滴答”落在床板上,木板上晕出一串深色的痕迹,仿佛要挥毫时蘸多了墨,甩掉墨汁时留下的一笔屋漏痕。
时宴发出餍足的叹息,将性器从沉骛口中拔出,他随手扯来沉骛放在一旁的纱制面罩,将面罩往沉骛挺立的性器上一盖。
他伸手将沉骛的下巴恢复原样,才问:“觉得屈辱吗?”
沉骛摇摇头:“您愿意让骛伺候您,是骛的荣幸。”
时宴轻笑一声:“如果方才我存心要你的命,死在我手上、死在这种时刻,后悔吗?”
回答时宴的是铿锵有力的两个字:“不悔!”
“行了,惩罚到此结束,往事就此一笔勾销。”时宴说完,吻了吻沉骛的嘴角。
沉骛仿佛得了命令,他的手攀上了时宴的肩膀,主动回吻时宴。
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破草屋显然禁受不住这样的风雨,哗啦啦往下漏雨,雨点打在床上,将方才的屋漏痕变作一副一挥而就的蜻蜓点水图。
两人没有因为恶劣的天气而停止拥吻,在这一刻,仿佛所有禁锢着他们的枷锁都消失不见,他们的心从未有过的贴近。
雨点落在两人身上,同汗水混杂在一起,湿漉漉一片,灵与肉仿佛都在此刻被涤荡。
一吻终了,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在时宴拿起黑面纱盖在沉骛性器上时,沉骛就预料到了,这场欢好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他调整了姿势,坐到时宴怀里。
时宴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沉骛光滑的后背,他变出两颗兽态时的犬齿,轻轻地剐蹭着沉骛的后背。
沉骛一阵颤栗,他只在方才解春色无边时释放过,那不过是为了解毒而释放原始欲望,同食髓知味的灵与肉相结合相比味如嚼蜡,他迫不及待地希望时宴能继续玩弄他、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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