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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假扮情侣后我真香了[无限]——远游的鱼

时间:2025-01-04 08:31:23  作者:远游的鱼
  “那是当然,”凌夕得意地道:“我脑子也是很好用的。”
  傅锦玉眼里带了丝笑意,道:“太晚了,我们该去睡了。”
  凌夕打了个哈欠,嘟囔道:“破案真不是人干的事。”
  不仅要分析每一个人说的话,还要寻找各种蛛丝马迹,没一点吃苦耐劳的精神和察言观色的本事,还真做不来这种事。
  “熟能生巧,多破几个案子就会了。”
  凌夕瞥她一眼,“你不要乌鸦嘴,我可不想下个任务世界还破案。”
  “我说了不算。”
  ……
  凌夕本以为晚上自己会做梦,但是没想到一觉醒来就天亮了。
  只是比较尴尬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被傅锦玉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覆在身后的躯体温暖柔软,带着馨香,但是姿势却非常霸道,好像生怕她跑了似的。
  凌夕掰了掰腰间的手臂,没掰动,只好喊道:“傅锦玉,你快放开我,我尿急。”
  早就醒了,但是装睡的傅锦玉:“……”
  松开手,傅锦玉看着凌夕火急火燎地跳下床,然后蹬蹬蹬地往卫生间跑去。
  她无奈地笑了起来,觉得想要看凌夕害羞的自己果然是脑子不太清醒。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卫生间里,解决完生理问题的凌夕,一边洗手,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表情纠结。
  不就是抱一下吗?凌夕,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一大早上,戴伦船长就把两人叫了过去,询问昨天调查的进度。
  傅锦玉如实将调查出来的线索一一讲了出来。
  戴伦船长听完后,直接吩咐大副,“把珍妮弗叫来。”
  珍妮弗被带来时,吓得浑身发抖。
  凌夕觉得有些奇怪,但傅锦玉示意她不要多问。
  戴伦船长让人给珍妮弗拿了一把椅子,语气和缓中带着威严:“一会儿警官问你的所有问题,都要老老实实地回答,听懂了吗?”
  珍妮弗不敢抬头,小声道:“听,听懂了。”
  戴伦船长看向傅锦玉,“问吧。”
  傅锦玉直接问道:“昨天13点半,你离开餐厅后去了哪里?”
  珍妮弗犹豫了一下,还是回道:“吸烟室。”
  吸烟室?那不是凯莱布昨天去过的地方?而且时间也差不多。
  “你去吸烟室做什么?”
  “找一个人。”
  “谁?”
  “凯莱布先生。”
  “你们说了什么?”
  问到这个问题时,珍妮弗沉默了下来,半天后回道:“一点私事。”
  傅锦玉继续问道:“什么私事,可以详细说说吗?”
  珍妮弗又闭上了嘴,不肯开口。
  这时,戴伦船长对一旁的大副道:“杰弗里,带珍妮弗去冷静冷静,等她想起来私事是什么,再放她出来。”
  “好的,船长。”
  大副杰弗里让几个船员把珍妮弗带走。
  虽然凌夕怀疑珍妮弗是凶手,但这明显就是非法拘禁。她刚要出言阻止,被傅锦玉拦了下来。
  凌夕心情不免焦躁,但是仍然按捺住没有吭声。
  珍妮弗被带走后,戴伦船长对两人道:“你们先回去吧,等到珍妮弗交代了,我会通知你们。”
  傅锦玉与他对视几秒,才缓缓道:“好。”
  回去的路上,凌夕终于忍不住道:“戴伦船长没有权利限制珍妮弗的人身自由。”
  “我知道,”傅锦玉安抚地拍了拍凌夕的背,然后道:“但是我们不能和他正面冲突。”
  凌夕知道傅锦玉的意思。
  在这艘船上,戴伦船长具有绝对的权威。得罪他,不是明智之举。
  “那怎么办?等珍妮弗交代吗?”凌夕问道。
  说实话,凌夕对戴伦船长并不信任。
  按照常理推断,做为船长他并不希望自己船上出现命案,而且凶手还是自己的员工。
  所以,他会不会把珍妮弗带走以后,想办法替她脱罪?
  傅锦玉心中也有此忧虑,只是她比凌夕想的更多,“我们去找甲醇。”
  既然珍妮弗是第一嫌疑人,那么就应该先去调查她的工作场所和居住场所。
  所以,傅锦玉和凌夕又来到了餐厅。
  工作人员告诉两人,珍妮弗一般是在就餐区接待客人,但是偶尔需要帮忙打扫一下后厨的卫生。
  在餐厅的就餐区,凌夕和傅锦玉并没有找到可疑的东西,于是来到后厨。
  作为每天要为100多人准备食物的厨房,这里所有员工都非常忙碌。
  凌夕和傅锦玉在船员的帮助下,仔细搜查了厨房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凌夕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塑料桶。
  “这是什么?”她叫来一名厨工问道。
  厨工回道:“这是瑞士芝士火锅用的燃料。”
  那位厨工解释道,为了保证芝士处于融化的状态,会在锅的下面放一个小火炉。然后把食材沾满融化的芝士食用。
  凌夕让厨工给自己装了一瓶这个所谓的液体颜料,然后对傅锦玉道:“走,我们去找乔纳森医生。”
  作者有话说:
  感谢支持正版的小可爱们!!!!
 
 
第28章 南极之旅(十)
  凌夕把这瓶液体燃料交给乔纳森医生化验。
  化验结果很快检测出来, 其中甲醇含量高达60%。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醇基燃料。”
  凌夕向在场几人解释了一下醇基燃料是什么。
  所谓醇基燃料,俗称“环保油”, 是以醇类物质为主体配置的一种燃料。由于甲醇的价格比较便宜,所以配方中的含量经常排在第一位。
  而甲醇易挥发, 且对人体有害, 所以使用过程中有很大的风险。
  曾经就发生过有人误把醇基燃料当成散装白酒饮用,最后导致甲醇中毒的案例。
  说实在的, 若不是在餐厅后厨看到了这东西,凌夕一时间想不起来还有这种东西。
  这桶醇基燃料就放在后厨的角落, 只要是餐厅的工作人员都有机会将它拿到, 包括珍妮弗。
  也就是说,珍妮弗可以轻松拿到足以加凯莱布毒死的甲醇, 她的嫌疑进一步加大。
  当然, 这算不上什么决定性证据, 以此来推导珍妮弗是凶手的结论也不够严谨。
  而且,就算她是凶手, 动机又是什么?
  傅锦玉道:“我们还需要排查船上其他地方, 未必只有厨房有甲醇。”
  凌夕附和, “对, 必需要把所有甲醇都找出来才行。”
  然而两人搜查了船上的各个地方, 都没有再发现甲醇, 或者含有甲醇的液体。
  凌夕分析道:“厨房那种地方,不是员工根本进不去。而其他员工和凯莱布不熟,也没有机会下毒。这么说来, 还是珍妮弗的可能性最大。”
  傅锦玉提出一个疑问:“一般侍者都是当着乘客的面开酒, 那么珍妮弗总不能是当着凯莱布的面把醇基燃料倒进去的吧?”
  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凌夕提出了另一种可能:“珍妮弗不是说她曾经去吸烟室找过凯莱布?也许他们一起喝了酒, 珍妮弗趁机下了毒。”
  而且,珍妮弗不肯交代自己和凯莱布聊的“私事”是什么,这点很可疑。
  “有这个可能,但是如果珍妮弗坚持不交代,仍然不能给她定罪。”
  两人正在交谈,突然一名船员便找了过来,说戴伦船长叫她俩过去。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凌夕吐槽了一句,然后和傅锦玉去见戴伦船长。
  “两位请坐。”
  戴伦船长请凌夕和傅锦玉坐下,又叫人端来咖啡和点心,询问她们这次旅行的体验。
  傅锦玉不动声色地回道:“体验很好,风景很漂亮。”
  接着戴伦船长又讲起了自己早期的航海经历,甚至与海盗搏斗的经历。
  见他一番和颜悦色的模样,让凌夕心里不免泛起了嘀咕。
  特意叫她们过来,应该不是为了说这些有的没的吧?这要不是有什么目的,她就把眼前这张桌子啃了。
  果不其然,聊了大概有一刻钟,咖啡也见了底,戴伦船长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光明者号能打响名声,得到今天的成就非常不易。我希望两位不管调查出来什么,都不要将案件的细节随便透露出去。一方面是尊重死者的隐私,另一方面我不喜欢光明者号成为某些无聊人士的谈资。”
  凌夕恍然,原来是怕什么乱说话影响光明者号的名誉,所以想封口啊!
  “当然,为了感谢两位,此次航行的费用全免。”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两人加起来有5w美金。
  不过,就算戴伦船长不提出这个要求,她们任务结束后也会立即离开这个世界,没必要也不会和不相干的人嚼舌根。
  于是傅锦玉非常痛快地答应下来,“我们不会向警方以外的人透露案情。”
  凌夕也跟着点了点头。
  戴伦船长对两人的识趣非常满意,“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了一致,还请两位在这份文件上签名。”
  说着,他将两份文件递了过来。
  凌夕接过来一看,竟是一份保密文件。里面的内容和刚才商谈的一致,就是要求她们两人不得以任何形式将凯莱布的死因以及其他细节公布出去。当然,警方除外。
  这位船长行事还真是小心。
  傅锦玉仔细阅读完后,说道:“我想加上一项。”
  戴伦船长略微皱眉,“你想加上什么?”
  傅锦玉沉声道:“凯莱布的亲属应当有知情权。如果他的亲属问起,我会明确告知他们我知道的一切。”
  戴伦船长没有说话,盯着傅锦玉看了几秒道:“你是指海莉?她和凯莱布已经没有婚姻关系,算不上亲属。”
  傅锦玉摇了摇头,“我是指直系亲属。而且,就算我不说,警察也会告知他们。”
  戴伦船长思考一会儿道:“可以,那就加上这一条。杰弗里,去重新打印一份过来。”
  “好的,船长。”
  等到新的文件拿了过来,傅锦玉再次检查过,确定没有问题后,示意凌夕签名。
  签好名,戴伦船长将两份文件收了起来,对傅锦玉和凌夕道:“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去见珍妮弗了,她说她愿意交代。”
  在去找珍妮弗的路上,凌夕忍不住道:“我觉得戴伦船长刚才的态度有点奇怪。”
  傅锦玉思索着回道:“或许是因为珍妮弗。”
  “什么意思?”
  “应该是珍妮弗说了什么,让戴伦船长认为必须保密。”
  “难道戴伦船长也认为珍妮弗是凶手?”
  “看来是这样。”
  员工杀死了乘客的消息传出去,对光明者号的名声极为不利,这绝对不是戴伦船长想看到的。
  凌夕道:“那他完全可以销毁证据,让警察查无可查。”
  “或许,他心里还有一点正义感。”
  “说的也是,毕竟是拿过荣誉徽章的英雄。”
  由于两人是用中文交谈,前方带路的船员只是回头看了两人一眼。
  到了把珍妮弗暂时关起来的房间,船员把门打开,示意两人可以进去。
  凌夕和傅锦玉一前一后走进房间,发现珍妮弗正坐在床上发呆。
  她眼睛红肿,神情萎靡,头发也乱糟糟的。不过身上衣着完整,也没有什么伤痕。
  看来至少不是屈打成招之类的。
  凌夕松了一口气,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珍妮弗。”
  珍妮弗突然站起身,冲了过来,“你们是戴伦船长派来调查的吧?那你告诉他,我没有杀凯莱布先生!”
  她用力抓住凌夕的手臂,仿佛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凌夕吃痛地想要躲开,但珍妮弗的力气太大,她竟一时间无法挣脱。
  最后还是傅锦玉掰开珍妮弗的手指,把凌夕拉了回来。
  看着凌夕手臂上的指甲印,傅锦玉伸手摸了摸,“疼不疼?”
  被温热的手指抚过,凌夕顿时感觉一阵痒意蹿上脊背。她缩回手臂,用力甩了甩,“还行,不疼。”
  “回去上点药。”
  “没那么娇气,再耽误一会儿,它都要自愈了。”
  凌夕觉得傅锦玉有点小题大作,她冲着正在痛哭的珍妮弗努了努嘴,示意先干正事。
  傅锦玉看向珍妮弗的目光冷了冷,让船员找来两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也不说话,就等珍妮弗自己冷静。
  随着时间流逝,珍妮弗的哭声渐渐变小,最后停了下来。
  傅锦玉这时终于开了口,问道:“谁告诉你凯莱布先生死亡的消息?”
  珍妮弗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是戴伦船长。他说凯莱布先生被人毒死,我是嫌疑人。”
  “既然你说你没有杀了凯莱布,那么你前天为什么去吸烟室找凯莱布先生?你们聊了什么?”
  这个话题珍妮弗像是十分不愿意提起,但是萎了摆脱嫌疑,她犹豫半天还是说道:“凯莱布先生想让我帮忙杀死他的前妻海莉。”
  什么?
  凌夕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你说凯莱布想杀了海莉?为什么?”
  既已开口,珍妮弗也没有什么好再隐瞒的,她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原来凯莱布和海莉离婚另有隐情。
  当年凯莱布的公司因为卷入债务纠纷,面临巨额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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