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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直至胡天海地了大半个时辰,明徽开始撑不住般断断续续的喘息抽噎,段泓亦才狠厉起来,粗长性器尽根而入,抵在肉穴深处的敏感软肉处抽动顶弄,啧啧做响的细微水声萦绕在耳边。
  明徽双臂环在自己大腿根处,大汗淋漓之下,乌黑顺滑的长发散乱满塌,又被顶的意识模糊,似魂与神授,不经双唇颤抖着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等终于泄了出来,两人均是气喘吁吁,呼吸急促而绵长。
  段泓亦嗓音性感沙哑,故意把全身的力气全压在明徽身上,把人紧紧搂在怀里,顺势低头温柔而缠绵的深吻。
  仿佛沉寂凝固的空气中,明徽无意识的去回应男人,直至咸涩的汗珠滑进摩挲在一起难舍难分的唇瓣中,那些美妙如天堂的快感才慢慢消退。
  “一看就是憋的久了,跟傻了似的。”段泓亦揉了揉明徽汗湿的鬓角,翻过去来让对方能好好歇着。
  “唔……”明徽依旧是有些迷糊的望着梁木搭成的天花板,许久后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这人清心寡欲久了,多少是会有些不正常的。”
  “噗……”段泓亦忍不住大笑出声,赤裸结实的胸膛随着声音起伏,看的明徽心里发痒,没等把气喘匀,又扑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强迫症修改后版本!!!
 
 
第52章 成长是痛苦的
  又是一通缠绵悱恻,百般花样尝了遍,两人方觉得畅快。不过面对床榻上已经被汗浸湿的褶皱被单,老油条如段泓亦也觉得自己实在是久旱逢甘霖,就再也找不到一个能跟自己在床上这么搭伴的人儿了。
  “哎,我差点忘了。我前月回了趟京处理商铺的事,和一众老爷们在酒楼吃酒,被个有些眼熟的军爷拦下,向我好生打听你。”
  段泓亦怀里搂着个已经困到迷糊的小狐狸崽子,只因睫毛狭长,明徽即使微眯着眼睛,依旧是一股狡黠明媚。他看着心里动了动,低下头去吻对方早已肿到嫣红的唇瓣。
  “唔……”
  明徽被折腾的似骨头架也散了,正瘫倒在段泓亦怀里寻了个舒服位置,打算好好睡上一场。他这个人说的好听是心大敞亮,不存事,难听点就是没心没肺,不涉及自己利益得失的事,爱谁谁。
  “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找的相好,叫什么斐青的,说是燕老将军的义子,几月前刚才边关撤下来,现在任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
  段泓亦忍不住戏谑的戳了戳明徽鼓起的脸颊,心道这也是个招人惦记的,任谁被沾上了,都得被勾的心里发痒。
  “啊……”明徽于半睡半醒间忽听这名字,只觉背后顷刻间凉了大半,几乎是有些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段泓亦看他这炸了毛的怪模样,颇有些酸气的挤眉弄眼,道,“真是相好?”
  呃,这个还不太好解释了。明徽猛的从床上坐起,随手拿起薄衫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也说不出是吓的,还是意外,总之现在他一听这名字,脑子里就不断浮现出那些模糊又不大清楚的混乱记忆。
  真就似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好像伸手就能抓住,却每次都扑了个空。明徽潜意识里深觉对方一定蛮着什么天大的事不肯告诉自己,却又隐约透露了很多……
  “嘶——”明徽越想越头疼,又回到了以往与原主记忆磨合期时的痛苦。就像有人掐着他脖子往水里摁,往往最绝望无助的时候又捞起,反复折磨下,意识变得不在属于自己。
  身体成了傀儡,一个不在是明徽的空壳子。
  “这……这又是怎么了。”
  段泓亦被眼前明徽沉寂茫然的落寞模样吓了一跳,急忙把人搂进怀里好生安抚。抬手摸了把对方额角,刚才还是大汗淋漓下的温热,现已经冰凉一片。
  “我娘她……死前只说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不爽。她陷于其中没办法,只悔连累了我。”
  明徽低低呢喃着,却说的含糊不清,段泓亦听的不大清楚,只把人抱的死紧,忽想起还有其他重要事。
  “那叫燕斐青的,还托我给你带封信……”
  段泓亦急忙伸手从床角柜子边上拿起自己外衣,从里封的口袋了掏出一份麻色纸张包好的信件。
  明徽强忍着头疼,接过信件后撕开封口,展开草草看去。
  燕斐青是自小跟徐妧儿这曾经名动苏州府的才女学习书法,他字体端正,却又因长期行于沙场,那字里似又带了股决绝杀伐之意,让人看的心里不经生畏。
  只看他一页纸上零零落落写着,皆是伤感之意。
  “于五岁那年,还剩一口气的时候被夫人从路边救起,已有十六年有余。斐青无以回报这份救命的恩情,只答应夫人从此之后以少爷为血亲,我即是仆,也算兄长。
  可终是事与愿违,此去经年,我又于六年前身负重伤被赶出虞府,强撑着一口气爬到院外,正巧被路过都燕老夫人瞧见,便又生出一份如天大的恩情。
  这些年来于战场厮杀之际,总念起儿时光景。可夫人待我之纯善,和燕老夫人给予的提携和救助又有何不同。斐青自觉身为凡俗,因果轮回,他人对我的好,我都该拼尽全力去一一回报。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燕老夫人待我如亲子,夫人更是给过我重活的机会。只是过往蹉跎,现忽惊觉,欠下的越来越多,已经不知从何还起。遂我于今年年末交接后,便会辞了五城兵马司的差事,自去蜀地寻一份差事从新来过。待看着少爷立业,有一番成就后,斐青再去还另一份恩情。”
  拥有现代精神的明徽曾一度无法理解古代仆从的愚忠,就像是迷了心窍,肝胆涂地的对一个人付出自己的全部真诚和决心,这不是傻是什么?
  他是真的不懂忠诚,也不曾无私过。
  尤其是主家还不好的情况,例如跟在自己身边敬职敬业,每天端端水,扫扫院子都十分开心的小鹿蕴。
  至少没心没肺的明徽是不知道对方到底图什么的,以前还以为人家小姑娘是喜欢自己才心甘情愿的巴巴跟着自己伺候,后来一个不小心被她发现自己跟段泓亦搞在一起后,还是乐颠颠的每日开心快活,认真且澄澈的当一个小小贴身女使。
  “你说……这又是何必呢。”明徽捂着发痛的额头,双眼里因信里蕴藏着深刻情意而生出氤氲。
  封建王朝讲究等级制度,礼教森严,越高位的人越被三纲五常的枷锁套着,不可行差踏错,不可逾举糊涂,被众人用仰望塑成神像。而延伸到下头,便是仆从对于主家的诚服,除却身楔,大抵是真的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这事真不是一个21世纪小公民都理解的思维,不过又谁能违背制度,打破规矩呢,就好似那红楼里被贾宝玉宠到颐指气使的小丫头们,发买的发买,赶去尼姑庵,或是被家里缺德的爹娘哥嫂折磨,谁的下场又好呢。
  段泓亦悄默声的皱眉接过那封信,细看了两遍后,嘴角不经微微上扬。当然,他是没有自由民主意识的。
  正相反,作为一个从小呼奴唤婢,被十几个丫鬟小厮伺候长大的正经古代富贵人家纨绔,他看着明徽一脸懊丧又崩溃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又心疼。
  “你瞧你,不过是个打小伺候的小厮发了际,又心觉对主家有愧疚才辞官过来找差事,你愁眉苦脸的干嘛。”
  段泓亦深觉自己说的没有问题,抬手想去捏捏那张苍白小脸时,却被明徽淡淡的推开,“我从来,那怕一刻钟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些人理所当然的要对我尽忠。”
  想来自己这些想法段泓亦也不会懂,明徽越发烦躁的起身打算先洗漱一番。赤裸着上身,还处于情欲后发懒的段泓亦缓慢眯起双眼,打量着披着外衣往外堂走去的明徽,忽觉得诧异又惊心。
  约摸着段泓亦在眉阳虞府待了三四天的光景,于一日灰蒙蒙的下午,徐氏带上儿女丈夫,再加上一个心虚又有些离别难过的明徽,又人直送到州县大门的通关处。
  哎……愁啊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流不尽能咋滴,憋着!
  明徽夜里觉得空唠唠的,起身走到书桌前,点上蜡烛后把燕斐青的那封信再次翻出,瘫在桌面上反复看着。
  要说这几日记忆里还真隐约浮现出些儿时光景,那会儿徐妧儿的病情已经日况渐下,家里只有个顶事的斐青大哥忙东忙西,要么收拾院子,要么去灶下忙活,小明徽想凑过帮忙,如兄长般的斐青也会着急忙慌的把人赶去屋里歇着。
  所以说……是真的恨啊。
  一滴泪缓慢落在信纸上,晕开乌黑的墨渍,在上面行成一个浅浅的圆。
  多美好的情感,不该被世上任何污秽玷污的美好纯净,偏有些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去破坏,只凭借自己好恶的欺压。
  那日在酒楼里和燕斐青发生的事,说是不记得完全算是自欺欺人。如若不知道记忆里两人间多纯粹美好,不过也算场风流韵事,就当酒后乱性,快活过了就算了。
  可偏偏怎么就是看着自己长大,待自己如亲兄弟,毫无保留去关爱的人呢。明徽捂住双眼,咬紧牙关颤抖着,不让自己真的哽咽出声。这中割裂般的滋味是他从拥有过的痛苦,从内由外,没有掺杂任何杂质,只觉得心口处痛不欲生。
  如果就因为这个,却毁了燕斐青的一生,明徽发誓,他一定,一定会亲手宰了那些把他们推下火坑人。
  恨意油然而生,如附骨之疽,折磨着每一寸的神经。从未有一刻,明徽这么想要上进,或许来到这个时代就真的要遵循这里的规矩,既然是等级社会,那么最好的路,就是——功名权势。
  “呵……”明徽哭的有些发昏了,却控制不住的冷笑出声。他不忘把那封信叠起放到抽屉里的暗格,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故事已经看的太多了,如若自己不博出条生路来,谁又能一辈子护着他呢。
  作者有话说:
  重新发一下!!
 
 
第53章 蹲墙角,听八卦!
  成长是痛苦的,所以不要希冀能步步顺其心意。明徽当夜半睡半醒之际,忽觉得好笑,心里腹诽一定是从前过得太顺心了,没有一刻的烦心事,所以才导致现在心里这么不痛快吗?
  嗯,一定是的!因果轮回,总是要来的。
  把所有烦心事埋于心底,一觉醒来,他还要是那个没心没肺没烦恼的虞明徽。
  冬日里一夜狂风呼啸,院里几颗梧桐树干交织碰撞在一起,发出哐哐的乱响。到了夜深时声音渐止,换而来之的是一种淡而风雅的宁静,有几株不甘寂寞的艳色梅花悄然盛开,被满天飞舞的雪花一衬,更不似人间。
  明徽被小厮丫鬟们伺候着起身,小鹿蕴满脸笑容的端着热水盆凑过来,道,“少爷今儿好生歇着吧,蒋先生因今日下雪身体抱恙,一早便遣人告诉老爷,今儿免了学堂上的课业。”
  还处于清早起床发懵的明徽眼睛顿时一亮,急忙收拾完毕往院外跑去。果然一夜大雪,外面已经银装素裹,屋檐连着墙边的几颗大树都是白茫茫一片。
  大概埋在这具身体里的童心还未泯,明徽乐颠颠的拉上几个小丫鬟和小厮,穿的暖和又厚实,兴高采烈的去了徐氏院内邀请小堂弟妹们打雪仗。
  徐氏自然愿意看见孩子们热热闹闹的喜庆,便也把丈夫虞传仁也从书房里拉过来,一起抱着暖炉依偎在廊下说些小夫妻的悄悄话。
  “如今能过上这般好的日子,全仰仗你在外操劳,夫君真真辛苦。”徐氏拿起碗碟里一颗蜜饯,轻轻递到丈夫嘴角。她本就容色艳丽妩媚,一笑起来更是带了些孩子似的天真娇俏,浑然不似一个三十多岁,已经生了四个孩儿的妇人。
  虞传仁呵呵笑了两声,接过妻子递过来的蜜饯,心里便如浸泡在糖水罐般快活,趁着四下里没人看着,偷偷在徐氏脸上亲了一口。
  “……”徐氏顿时惊的左右张看,捂着胸口轻锤丈夫,“真是的,青天白日,羞也不羞……”
  两人又天南海北的聊了许久,正浓情蜜意之际,忽听不远处传来两声男孩们的大笑声,听着爽朗康健,玩的不亦乐乎。
  徐氏目光沉重复杂,便轻轻叹了口气,“我姐姐便是在这大雪天去世的,我……我连最后一面也不曾见上,便被虞家大房叫人送到眉阳来给你做妾室。幸得先夫人是极仁厚的,我不曾吃苦受累半分,还碰上你这般品行端正的君子,我也算是有福气的。”
  话说到此便戛然而止,那没福气的显然便是她那一生不幸的家姐徐妧儿……
  “你总是不肯说起家姐,今儿便说给我听听罢。”虞传仁把妻子搂进怀里轻柔着安抚,只觉徐娴儿忽颤抖一下,抵在自己脖颈处的双眼已经湿润着落下泪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明徽因跟稚龄孩童们玩闹了半天,不敌人家体力充沛,早就累的喘不过来气,便悄默声的想溜进房里找些茶吃,却不巧正赶上这般小夫妻的恩爱场景。
  当然,他发誓只是羡慕了半分钟便想去屋里休息的,并不是真的想听八卦。奈何两人聊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美好年华逝去的娘亲。
  “姐姐这人,瞧着温柔秀美,既有才华又通琴墨,可骨子里却是执着且心狠的……”徐氏匆匆抹去眼泪,望着怜爱自己的夫婿,终是把一直憋在心头的话说了出来,“只因为十岁那年,有个路过的老道长说她有王妃的命格,姐姐便真以为自己以后能一步登天,对自己格外的苛刻,冬寒夏暑,没有一日是清闲的。”
  当然,这些都是她还懵懂无知时所发生的事,等她五六岁记事时,只知下人们都道姐姐定是应了那老道士的话,马上就要当王妃了。
  而有倾城之姿,眉眼盈盈处之间宛如海棠盛开的姐姐,只是坐在自己对面轻轻摇着绣金丝牡丹纹路的珍珠坠蒲扇,她不嗔不怒,只淡淡笑着,从容的,深邃的,不可琢磨的美丽……
  “那会儿还不曾抄家,整个苏州府有多少男儿爱慕着姐姐。现在想来,事到临头却没一个有担当的肯真站出来保下姐姐。”徐氏说道这儿,不经冷笑出声,简单几句便讲了个苏州府某盐商家的公子,为见姐姐一面又是翻墙,又是跳湖,闹出来个匪夷所思的笑话。
  “后被发配到教坊司,姐姐这般的容貌才情,便真去狼入虎口。我那会儿不过才六岁,看着那群乌泱泱凑到姐姐身边的男人们,真跟地狱恶魔般可怕可怖。可到了那个关口,谁能把我们当人看,不过都是美丽脆弱的物件,仁由拿捏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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