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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约好了跟靳琪和周文瑾晚上去如意斋喝桃花酒,便想着白天睡觉多浪费啊,你让小二送些温水和吃食来,咱们休息休息再继续。”明徽嘿嘿笑了声,用带着挑逗的目光示意段鸿亦还行不行。
  小流氓挑衅老流氓,老流氓瞬间雄起,当即用发硬的下身顶在明徽大腿根处,喘着粗气骂道,“还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不坏的地。”
  明徽登时被逗的哈哈大笑起来,两人就着晨起气血翻涌的劲,虽然没实践到底,但彼此间柔情眷意的抚慰反倒让快感更加强烈了些,舒服的酣畅淋漓。
  不过明徽也就光嘴巴厉害一些,等两人洗漱完后,店小二们便命人送来一桌子上好的佳肴,都是明徽平日里爱吃的菜。什么龙井虾仁蒸蛋羹,红烧蹄髈配葱油小酥饼,竹荪银耳合鸡盅,鱼皮凉拌芦笋丝……还有蜂蜜和当季的新鲜果子酿的甜酒,吃到最后,明徽撑得直打嗝,只捂着肚子哼哼唧唧,半点保暖思淫欲的想法都没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吃那么多也不见长点个子长点肉。”段鸿亦见明徽股着腮帮子去喝消食的山楂汤,贱兮兮的坐在一旁揶揄道。
  明徽翻了个白眼无视之,自顾自的咽下最后一口甜涩的汤水,故作感伤的说道,“哎……小时候不受主母喜欢,穿着上虽不苛待,但吃食有时连下人都不如,冷一顿短一顿的,长大后便一定要吃饱吃撑了才好……段郎,你是自小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可莫见怪了。”
  “……”明徽最后投来一个半是感怀半是难过的哀怨目光,噎的段鸿亦楞在原地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嗳呀,我是唬你的。”见段鸿亦连眼神都暗淡下来,蹙眉思索间一张俊朗痞气的帅脸都平白阴沉几分,明徽顿时心里咯噔狂跳,急忙凑过去嬉皮笑脸的窝在对方怀里闹腾,“连圣人都说食色性也,这色欲和食欲是人之常理,关有没有出息何事。”
  “你说的什么歪理,就这样还想考举人?”段鸿亦叹了口气,食指轻撵过明徽还湿润的嘴角,有些感慨的说道,“初见你时还有几分孩子模样,渐渐也长大了,也不知还能留你几年。”
  明徽听着鼻子一酸,急忙踮起脚尖搂住段鸿亦的脖颈,依恋的吻了上去。
  人都是要长大的,长大了就要学会去理解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是道天平,是需要彼此付出同等的情感去维持,才不会塌陷在陌路中。
  可谁又能预料未来呢……
  夜色悄然而至,明徽告别段鸿亦,到了如意斋时却不想靳琪和周文瑾已经大眼瞪小眼,活生生把品酒小聚转变成了斗酒大会,不把对方喝趴下誓不罢休。
  明徽仗着酒量好没把两人放在眼里,不过喝到最厚也难受的去吐了一场,趁着脑子还算清醒,连忙从怀里掏出碎银子嘱咐小厮把不经人事的两人送到客房去休息。
  他本想着原路返回,再去寻段鸿亦温存一晚上。前脚刚踏出如意斋的大门,后脚自己宅院的老管事便匆匆赶了过来,小声解释道,“那位自称少爷兄弟的翰林老爷又来了,怕不是也喝醉了酒,撒气般说今夜您不回去,他便亲来如意斋寻人……我是怕真闹出什么动静来,才巴巴过来求您赶紧回去一趟吧。”
  明徽头痛的皱眉,心道虞明靖这人难伺候的紧,今晚肯定是要回宅院里解决问题的。
  可一路上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却瞧不见明靖半个影子,问了问院里负责洒扫的小厮,才知道明靖来时抱了包糯米粉,现正在厨房里不知忙活些什么。
  “嬷嬷说了,要把花生炒熟后去皮碾成泥,在跟牛乳搅拌在一起后包进糯米皮里,软酪才成样子。我也是第一次做……明明步骤一样,味道却差了很多……”
  虞明靖虽也一身的酒味,但不似明徽般喝醉后面色潮红,而是苍白的冷静,瞳孔宛如一潭静默的死水,不见生机。
  他见明徽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把碟子里自己忙活半天捏成团的软酪递了过去,说道,“兄长从前最爱吃了,你尝尝我做的跟嬷嬷有什么不同?”
  明徽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接过后拿起一个白团子咬了下去。这玩意儿叫软酪,其实就是后世所说的雪媚娘前身。明徽庆幸明靖还是把外面那层糯米皮蒸熟了,在嘴里咀嚼半天后艰难的咽下,道,“是你……你忘放糖了。”
  其实不仅是没放糖,花生碎也炒糊了,软酪最外层包裹的熟粉带着浓烈苦涩味,如果此时此刻不是顾及明靖的面子,他可能直接把这份黑暗料理吐了出来。
  “兄长喜甜的习性到一直未变,我却从来不爱这味道,人若是总能尝到甜头,便不愿上进求取了。”明靖始终盯着明徽,许久后微微垂下眉眼,道,“我以前总在心里嘲笑蓝玉表哥没用,留不住自己心爱之人。可世道礼法摆在那里,这条路任谁都行不通,志向和感情总要有取舍……”
  明徽理解的点了点头,说道,“所以我从来不怪任何人的选择,人一定要往前看,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在余下的一阵寂静中,两人相对无言,只默默的僵在原地发愣。明徽胃里越发难受起来,也不知道是跟靳琪他们拼酒闹得,还是明靖做的软酪食品安全问题不过关,总之翻涌下他又想找个树根处吐上一回。
  见明徽有要走的意思,虞明靖阴沉着神色,终于无法控制的露出凌厉一面,强拽住对方手腕,咬牙切齿的问道,“兄长与我许多年未见,这些日子可曾关怀过一句,问我这几年过得如何,是否快活,可有没有烦心事,有没有不痛快。你从看到我时便总想躲着,难不成我能害你?还是多瞧我一眼都觉得烦了?”
  “父亲费尽心血到头来也没换的你母亲半毫真心,我也一样,你也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对不对?”
  明徽单手揉着胃部缓解不适,摇了摇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敬佩你的为人处世。不会因为早慧而恃才傲物,也从没有一日怠慢学业,留连俗世风月。外人都说你是得天独厚,少年英才,但我明白,你是点点滴滴下足了功夫,不愿丁点落于人后。”
  说罢他一把甩开明靖,语气怅然清醒,“我不是没将你放在心上,而是把你放在心上又能如何。是父亲可以把你那宋国公府出身的生母休弃,把我那被曾贬进教坊司的生母八抬大轿迎娶进门?还是你我搅的虞家不得安生,耽误了你的仕途。亦或是让我只厮守着你,你却娶个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维持表面风光。到最后夫妻举案齐眉,儿女双全,只留我一人凄苦。”
  “省省吧,咱们两就不是一道上的人,这点你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明徽定住心神,胸腔处闷痛感袭来。
  人到了喝醉时分还要保持理智,不去幻想与现实剥离的美好,何尝悲哀啊……
  作者有话说:
  某种意义上明徽对感情的清醒也是作者向往的投射吧哈哈!希望能传递给读者咪们这种力量!
 
 
第91章 说机缘,道巧合
  也不知那些话说完明靖会作何感想,明徽捏紧手心,自以为洒脱,丝毫不留情面的转身离去,不带走一片丁点尘埃。结果稀里糊涂的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却已经在一辆正在颠簸的马车上。
  明微缓慢睁开双眸,脑袋因为宿醉沉闷发痛。自己正窝在一人臂弯处,偶尔有阵阵柔风扫在自己脸上,十分惬意。只是抬头间冷不丁对上一双复杂阴沉的眼睛,吓得他一哆嗦,挣扎着要起来时,明靖把手中的团扇放下,淡淡道,“兄长醒了,可觉得口渴?”
  宿醉的人容易口齿干涩,明徽僵硬的点了点头,一只手顺势掀开车帘往外望去,才发觉马车已远离城市喧嚣,正走在一条树木繁茂的僻静山路上。
  “你,你要做什么!”明徽睡的迷蒙,一时没转过弯来,还以为明靖听了自己昨天的狠话,一气之下要把他扔到山里自生自灭。不过这些当然是不可能的,随即他一拍脑门才想起前不久在半胁迫下,好像答应了明靖在休沐的时候出趟远门,去拜访什么人物。
  虞明靖眸色深邃,想来心里也明白对方没把自己几日前说过的话放在心里,只默默从一旁小几上倒了杯温热的茶水递给明徽,冷声道,“马上就到隆华寺了,老师专门从京城带来一砚鲁墨赠予普慧师父,叫我今日务必送去。”
  “……”明徽面色尴尬愧疚,小心翼翼的接过茶盏小啜,觉得这僧人的法号听着耳熟,小声嘟囔道,“那关我何事?做什么非拉上我。”
  明靖哼一声,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兄长不是最信因果轮回之说,普慧大师修行几十年,融会贯通儒释道三家学说,何不借此机会多理会其中缘法。”
  明徽洋装认真的点了点头,低头间偷偷瞄了眼明靖,才发觉今日对方换了套素色干净的交领宽袖单袍,外套石青色对襟披风,一副市井文人最寻常不过的装扮,跟平日里清贵的翰林学士全然不同。
  他抬起袖子瞧了瞧自己的衣着,显然是从头到尾被换过的,虽不是新做的,但也是自己衣柜里最素净整洁的一套。
  不过明靖实在生的养眼,眉目英挺,五官轮廓分明,整个人淡雅冷峻,如水墨画一般风流韵致。明徽难免多瞧了几眼,心里腹诽明靖要是愿意跟他当没有任何感情纠纷的炮友,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只是他目光太过炙热,明靖猛然对视,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静的仿佛四周都没了声息,唯有两人各怀心思的试探。
  “既然并非一路中人,兄长总盯着我做甚?”明靖先把目光移开,面色不善的也端起一盏茶饮下。
  明徽心想你长得符合我的审美需求,多瞧两眼都是我的福气成不成!但腹诽终是没用的,只笑了两声掩饰尴尬情绪。
  隆华寺建立在群山峰顶,两人默默无言下了马车,绕着前人修好的石阶又行了一炷香的功夫。明徽身体素质有待提高,走在健步如飞的明靖身后,起先还能跟上,后来直接累的不住扶腰喘息,终于忍不住出声叫停,坐在一旁干净的木桩上抹了把额间碎发处流出的汗珠。
  “我说咱们歇会儿成不……”明徽哀叹。
  明靖则面色不改,想过去同明徽一同坐下歇息。但一想起昨日晚上对方冷声说的那些话,便觉心绪烦乱,还不如靠在树旁冷静一会儿。
  春日里就算正午的阳光也温和舒适,树荫下光斑若隐若现的落在明靖脸上,那副总是阴沉的脸色莫名柔和了几分,露出符合他年龄的青涩。明徽渐渐扬起嘴角,笑的两边梨涡隐现,只不过那双眼睛太媚,衬托的整个人似故意引诱般勾人。
  明靖越看越觉得怒火中烧,而这种情绪百转千回间又得不到一个可以释然的出口,便一气之下转身扬长而去,彻底把明徽甩到山半腰处。
  明徽眼瞧着明靖越走越远,心里慢慢觉得就该如此才好。先不说他只是个拖后腿的小透明,要跟上一个有才干有能力的人前行要付出多少代价。单论野心,他也只是俗世最普通的庸人也,上进心也就止步于安耽有尊严的活着,并没有大志向可言。
  等他累死累活的爬到峰顶,寻了个正在寺外扫地的小沙弥询问,才知道两人已经在后院一株桃树下开始点茶座谈。
  所谓点茶,便是将采摘后晒干的茶叶碾成细末,置茶盏中,后少量沸水调膏,继之量茶注汤,边注边用茶筅击拂的水磨功夫。两人见明徽气喘吁吁的弯腰行礼问候,明靖别过头不去理会,普慧却笑的和蔼,忙亲起身过来迎接,坐好后把刚才点好的茶递了过去。
  普慧约摸六七十岁的年纪,胡须花白,长相实在没什么特点,与寺院里任何一个普通僧人都无异常结束。只是那双因年迈而下垂的眼眶承三角形,如同卧与草塌间的病虎一般。他顿了顿,望向明徽突然问道,“明徽小施主可带了玉过来?”
  可这般能与内阁栋梁为友的得道高人岂能低看,明徽抹了把手心处冒出的薄汗,忙从脖间取下玉坠儿奉上。
  普慧接过那玉坠儿后,放于手中默默望了许久,叹了口气,“这玉已经在人世间流连了数百年,也算是件灵物了。”
  明徽猛咽下一口温茶,意外道,“您也识得这玉?”
  普慧捋着胡须,呵呵笑了两声道,“我师承前朝道衍大师一脉,这玉本是一对儿,上刻苦寒梅花,下刻晚夜海棠。说来也巧,道衍大师刚把这一对儿宝物刻好后,便在潭湘一代遇上常遇春将军屠城,那会儿元朝国力衰微,百姓和兵将们通通投降,可还是未逃脱被残忍杀戮的结局。”
  “而另一路进城的魏国公徐达将军下的第一道命令却是不得滥杀无辜,军队需护住百姓周全。道衍大师随后便把其中一件玉坠儿给了当时随魏国公出征的燕王,也就是之后的永乐皇帝。一个赠于了魏国公的女儿,也就是之后的燕王妃,徐皇后。”
  明徽当然是听过这些故事的,心里嘀咕着哪来的巧字一说呢。
  普慧似看透了明徽的心思,老迈下垂的眼睛骤然睁开一条凌厉的缝隙,“你生母也姓徐,这玉经转数百年,由我之手赠于她,可不应了一巧字。”
  明徽听到此处,后背猛然一凉,宛如热暑日被人当头顶浇下一碗寒冰刺骨的水,顿时不可置信的坐直了身子,颤声道,“那海棠玉在我母亲手中待了半生,那梅花玉呢?”
  普慧渐隐没锋利,笑着替明徽把茶续上,安抚似的说道,“你该是见过的,蜀王谋乱前际,你冒雨拿着那块玉去了怀王府。”
  明徽脑袋里一片空白,记忆因为太过久远而模糊不清,全然想不起来那时慌乱间卧于手中的玉,到底是什么模样。他喉管处不住干涩发紧,抬手端起茶盏时洒了大半在桌上,询问道,“那玉原是……原是怀王的?”
  “错了,那玉是怀王妃霍氏的,不过临逝前给了世子。”普慧用拇指抚摸着海棠玉历尽数百年风华的温润厚重,声音平和悠远,“玉本是天地造化之灵物,各人只不过是携带者,却不是拥有者。但玉之间并没缘分一说,人却有机缘巧合之法。”
  普慧随后将玉递还给了明徽,“你与这玉儿的缘法也尽了,下山往东南处行三四公里,那里有一户姓杨的人家,你把这玉放下后,从此人生也会更一帆风顺些。”
  明徽不在言语,低头默默把温茶一饮而尽。
  普慧叹了口气,继续道,“念起道衍大师,我便想起流传至今的一个故事来。相传还是燕王的永乐皇帝有一日从北平军营里出来,迎面走过来一个身穿破落袈裟的老和尚。那老和尚生的寻常,却问燕王想不想要一顶白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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