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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允山后退一步，他指向旁边的房间：“这个房间是卧室吗？”
符声声点头。
裴允山：“有房间我都不配睡？”
符声声：“那是，我的房间。”
裴允山转身就走，他是实在睡不着才想来吵醒宋司齐，知道宋司齐真跟别人躺在一张床上他的思绪乱飞。
全是一堆gay子，他的朋友们。
宋司齐再次被吵醒，他被迫听着裴允山跟符声声的对话。
打发走裴允山符声声再次爬上床，他觉得他明早不会去上班了，因为现在的他可精神。
符声声掏出手机去群里发消息，提前告诉大家他早上不去上班，王语梦时不时会请他们喝奶茶，他怕王语梦买多。
宋司齐侧过身去抱住符声声，即使闭着眼他也能感觉到手机的亮度有点高，他睡觉不能接受一点光：“明烁，手机亮度太高对眼睛不好，你要是睡不着就开灯玩手机。”
符声声熄灭屏幕，宋司齐没睡着那岂不是刚才知道他偷亲了？他立马认错：“我下次，不亲了。”
宋司齐愣了几秒：“你又偷亲？”
符声声将被子盖过头：“不是偷偷，我是在你睡着，的时候，光明正大。”
宋司齐没有与符声声争辩，他闭上眼：“哥哥真的要睡了。”
符声声肚子上搭着宋司齐的手，他将自己的手覆在宋司齐的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
原以为自己很清醒的符声声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再次醒来是被宋司齐亲醒的，符声声完全没反应过来，宋司齐说他舌钉一直都在，这次他好像真的感受到了那枚钉子的存在。
符声声被亲的晕头转向，他看不清宋司齐的脸但能清晰地看到宋司齐手中那条在动的猫尾巴，他想要说话但却发不出声音，被勾起玩玩具的心思后宋司齐没了动作连亲都不亲他了。
宋司齐俯身在他颈边吮吸着，符声声感觉自己像在做梦，因为他什么都做不了，意识到这一点的他彻底清醒。
宋司齐炽热的身体把他圈在怀里，符声声背后冒了一层虚汗，他迷茫地睁着眼轻轻喘息，他这是做了什么厉害的梦。
身后仿佛真有麻麻的痒意，符声声闭上眼，去模仿宋司齐之前用手指的动作。
符声声呼吸声逐渐急促，在安静的环境里声音被无限放大，但是就像光打雷不下雨，他只是呼吸加速却半点都没有塞进去。
这是今晚第三次被吵醒，宋司齐感觉到自己身前有手在一直动着。
“盛明烁，你在干什么？”
符声声被这一声喊得一下子泄气，他掀开被窝往卫生间走：“我去，洗手。”
他扶在洗漱台前久久不能忘记刚才的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符声声用脑袋去撞旁边的墙，自己在那气自己。
门外响了一声后就被直接推开，宋司齐问符声声：“你还玩吗？玩具。”
符声声脑袋嗡嗡响，呆呆问：“现在？”
宋司齐掀起疲惫的双眼，符声声带回去一箱玩具，但他还留了几个在这里。
洗漱台的抽屉一拉，宋司齐随手拿出一个拆包装：“小宝，这个是自动的，哥哥帮你塞进去后哥哥就去睡觉了。”
符声声站在洗漱台前，看着身后宋司齐的一举一动。
宋司齐似乎真的困到极致，光打开包装盒就打了几个哈欠。
符声声弱弱道歉：“哥哥，我今晚，一直吵，对不起。”
宋司齐随手拿起台子上的乳液，用手指去蘸取：“是哥哥睡眠质量不太好，跟你没关系。”
乳液是冰凉的，但是宋司齐的手指的温热的。
符声声闷哼一声，镜子中的宋司齐被头发遮挡住神情，手上的动作一丝不苟就像在完成什么任务。
温热的触感即将脱离，符声声一把按住宋司齐的手，他不想玩玩具了，宋司齐的手指对他来说更有吸引力。
宋司齐耐心询问：“是在担心吗？没事的，现在这种程度肯定不会受伤的。”
符声声松了手，现在宋司齐真的很困，他不能再麻烦他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今天，就这样，够了。”
符声声转身拉着宋司齐回房间：“够了，我们去，睡觉。”
宋司齐被拉上床时手上还捏着准备给符声声的新玩具，他拿起自己的手机照着说明书连接设备，符声声好像对吵醒他很愧疚，此刻乖乖闭着眼，可睫毛的轻颤暴露出他在强行闭眼。
这是宋司齐第一次在床上帮助符声声玩玩具，但现在困得过分，床单只能明天醒来他再去收拾。
他从后搂住符声声，找了个容易发力的位置。
符声声一缩，宋司齐轻轻拍了下符声声的屁股：“先别绞，等会儿你自己玩。”
“哥哥……”
符声声脸色绯红，弓着身子任宋司齐摆布：“哥哥，可以，快点，你睡觉。”
宋司齐现在都是闭着眼睛，手在被子里凭感觉找位置，他推着玩具能感受到符声声的抖动。
待符声声适应一会儿后宋司齐拿过自己的手机递给他：“你用这个APP来操作。”
怕符声声不理解，宋司齐对着符声声先演示一番，随着指尖触摸屏幕，符声声抖得越发厉害。
符声声软了声音：“哥哥……有点快……”
宋司齐指导着符声声：“先慢慢来，自己试试看。”
当着宋司齐的面自己来操作让符声声羞耻感爆棚。
宋司齐合上眼前提醒道：“记得要去清理一下。”
耳边有嗡嗡声和喘息声，宋司齐向来受不了噪音，但这次能伴着这些声音安然入睡他归功于自己太困。
第55章
闹铃声响起, 宋司齐伸手去按掉，他这次花了很长时间才睁开眼。
昨晚困得过分还无端醒来几次，宋司齐起身去拉开一小半窗帘, 阳光顺着窗户缝隙洒进房间。
床上的符声声睡颜恬淡, 宋司齐不自觉勾起嘴角，他轻轻在符声声额头上落下一吻, 对方皱起眉睫毛颤了几下。
在洗漱台洗手时手被水冲刷, 本已经干涸的黏腻触感再次跃然指尖，昨晚都没来得及洗手, 宋司齐十指交叉认真清洗。
“呦, 早上好。”裴允山抬眸看了眼从楼上下来的宋司齐，轻抿咖啡。
裴允山坐在客厅桌前，已经拿出电脑开始办公。
宋司齐拉开冰箱找食材, 神色困倦：“你怎么没回去？”
裴允山：“昨晚去你那地下室被吓清醒了，想着难得过来就在你这留一天吧。”
符声声早餐不太喜欢吃吐司鸡蛋的组合，宋司齐拿出面粉放进碗中进行搅拌, 今早做手擀面，符声声上次还有提到这个面。
裴允山捧着咖啡倚靠在厨房门框边看着宋司齐忙活：“你现在的生活这么有盼头？大早上就搁这揉面。”
宋司齐：“你两眼一睁就是工作，你这日子比我有盼头。”
“盛明烁昨晚偷偷跑去你的地下室, 你生气了吗？”裴允山的声音里不难听出在找乐子的想法。
宋司齐确实对着符声声说不准下去, 但如果符声声真的偷偷下去他也不会说什么, 毕竟符声声可是他亲爱的弟弟。
这个裴允山……他不来符声声从来没下去过，他一来符声声半夜都能跑到地下室。
宋司齐：“你是不是有病, 大晚上带着盛明烁去地下室。”
裴允山表情有些微妙：“你地下室那个那种娃娃，照着你梦中情人的脸刻的？”
宋司齐一直有符声声的画像，他学过雕刻，也雕刻过符声声的面庞。
石头总归是生硬的, 即使刻的再细腻，摸上去的那一刻冰冷的触感还是有距离感。
几年前宋司齐无意中刷到球形关节娃娃，可以化妆可以打扮，他那时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他要做一个像符声声的娃娃。
地下室等高的娃娃很重，不比真实的符声声轻，小一点的娃娃他做的就顺手多，五官精刻打磨，妆容都已经画上，宋司齐有时都搞不懂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他的内心的广阔空虚，可是一个符声声就可以完全堵住心底的漏洞。
宋司齐并不想让好友把他的画中人跟符声声分开：“他是盛明烁。”
裴允山：“你认真的？”
宋司齐反问：“我很像在闹着玩？”
“你现在该手指捏烟说些恶毒话了。”裴允山打趣道。
几年的烟瘾确实不能说戒就戒掉，偶尔烦躁时宋司齐只能刻意抑制自己。
楚河不会抽烟，宋司齐会拿自己跟他比较，他其实挺在意的，在意喜欢符声声的人是不是真的比自己优秀。
闹钟定好时，宋司齐上楼去叫符声声起床，还不忘提醒：“裴允山，闹铃响了你就把面捞出来。”
裴允山：“我在忙着工作。”
宋司齐：“要么死出去要么去捞面。”
裴允山：“好的呢，我亲爱的朋友。”
符声声还在睡觉，宋司齐将窗帘拉得更开。
他轻轻揉着符声声的脸：“起床了。”
符声声睡意尚存，迷糊起身时从喉咙里泄出一声不自然的哼声，意识回笼后他的眸子條地瞪大。
见到对方的睁着眼睛抿着唇无措地看向自己，宋司齐察觉到不对劲：“不起来吗？”
符声声支支吾吾了两声，没说出个所以然，但是耳尖却不由自主的发烫。
一个震惊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宋司齐探进被子里握住符声声的腰，顺着脊背往下。
摸到玩具还留在外面的挂绳时宋司齐的神情出现一瞬间的裂缝：“你昨晚没拿出来？”
符声声扑进宋司齐怀里，羞愧地都不敢抬头看：“我拿……拿不出来……但哥哥……睡觉了……”
“我使劲，拉，但，害怕，我怕，会破。”
夜里尝完甜头后符声声准备睡觉，但他总是忍不住缩起，这个就一直取不出来。
符声声害怕得要死，但是宋司齐又睡着了不敢再打扰他，他拉扯过程中又舒服了一次，最后他就在余韵中沉沉睡去。
宋司齐刚准备要掀开被子，符声声就先一步把被子压好。
符声声低着头小声乞求：“哥哥，你到床上，好不好，我有点，害羞。”
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宋司齐心软下来。
符声声见宋司齐神情松动，忙掀开另一侧被子，招呼他进来。
宋司齐靠坐在床背，符声声趴在他胸口呼了两口气，最后大义凛然道：“可以了……哥哥……”
宋司齐在四周摸了下，语气颇有些为难：“明烁，有点涩。”
宋司齐现在都不喊他小宝，要么喊全名要么喊后两个字，符声声道：“哥哥……我是……小宝……”
“小宝，我们去浴室好不好？”宋司齐手僵在外面停了动作。
符声声眼尖地看到床头柜上自己带过来面霜，他伸手勾过去，小声问：“这个，可以吗？”
昨天宋司齐就是随手拿的一罐，面霜应该也可以，符声声积极打开盖子举到宋司齐面前。
宋司齐声音里满是无奈：“盛明烁，你真的很厉害，”
他蘸取一些面霜在指尖揉搓，符声声呆呆看着宋司齐的修长的指节是如何的运作。
这双手，可比任何玩具都要漂亮。
符声声闭着眼躺在宋司齐身上，当听到“啵”的一声后，空虚感逐渐袭来，他按住宋司齐的手：“可以，继续吗，哥哥，用手。”
宋司齐的声音是不同于往日的沙哑：“小宝，哥哥煮了面，再不下去面就不好吃了。”
符声声在宋司齐怀中动动身子，腻歪道：“求求你，你，继续。”
宋司齐：“盛明烁，你都是在哪学的？”
符声声摇头：“我聪明，没学，自己领悟。”
符声声的嘴一直不停，在这种情况下他给宋司齐传递自己的全部感觉。
“比玩具长……”
“哥哥，我昨晚，其实想和，你玩。”
“好里面……哥哥……”
符声声喘着息的黏腻声音在耳畔不断响起，宋司齐心头躁动呼吸逐渐沉重。
“哥哥……我的小鸟，起来了。”符声声直起腰向下望去，认真给宋司齐科普：“哥哥，我给你讲，这是正常现象，每个人早起，都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符声声伸手去摸的同时眼睛一转，他吞咽下口水，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试探问：“哥哥，你要摸摸吗？”
宋司齐一只手在后面，还有一只手在前面扶着符声声的腰。
符声声视线落到那个扶腰的手：“哥哥……”
话音未落符声声就倒吸一口凉气，宋司齐居然真的听他的话。
一手能握住的大小，符声声长得真的很不争气。
结束后符声声乖乖泡进宋司齐放好水的浴缸，他趴在浴缸边缘，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淋浴的宋司齐。
有些人的底线你不试探，你就永远不会知道他的底线有多低。
符声声刚才瘫在床上撒泼不肯去清理，因为他看到宋司齐也有了反应，但是宋司齐并不打算跟他一起开心玩。
撒泼到最后宋司齐底线放低，两人这才能出现在同一个浴室。
符声声问：“哥哥，翘好高，你，不管吗？”
宋司齐背过身：“我会管的。”
符声声一笑：“哥哥，你羞羞脸了。”
裴允山坐在餐桌前，环臂看着面前已经吸满汤汁又因摆放太久而变得干巴的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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