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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皇后(古代架空)——六安一盏

时间:2025-01-05 08:12:13  作者:六安一盏
  容从锦又绕到前面来为他系上, 将白玉方胜系在他腰间。
  “从锦为什么总跟兄长说话…”顾昭看他忙碌, 垂眸间自有温柔亲昵,顾昭心底暖烘烘的又按住从锦的手自己戴上香囊。
  “只是一些公事。”容从锦轻声道。
  “不要理他。”顾昭可怜兮兮道,尾巴都摇得没有力气了, 在太子面前他哪里有什么竞争地位,虽然他跟兄长关系亲近也不代表他愿意让自己的王妃总私下跟太子聊天啊。
  “王爷信不过我?”容从锦帮他重束了发冠, 闻言手里动作停顿一瞬轻声问道。成婚后顾昭给了他太多的自由, 甚至让他远赴益州, 让他都忘了大钦对双儿和女子的限制, 没有夫君的允许他们连门都不应该出,更不用说独自见外客了。
  “自然不是。”顾昭挺胸, 兄长再好也不能让从锦给他系绅带, 陪他用膳, 他还能见到从锦的眼泪呢, 兄长行么?
  “本王只是不愿你们背着我聊天。”顾昭郁闷道,好像他被一个小团体排除在外了似的, 虽然他在皇子堆里、望京勋爵子弟里一直是被排斥的那个, 但是从锦和兄长, 两个生活中和他最亲近的人组成一个小团体又把他排除在外, 这种感觉很糟糕。
  “王爷若是愿意,可以留在正厅陪着臣么?”容从锦看出顾昭的心思,心底隐藏的烦闷刹那间烟消云散, 莞尔一笑给了顾昭台阶下。
  “兄长太吓人了,本王不在,从锦害怕了吧。”顾昭有点得意,握着王妃的手循循善诱道,黑亮深邃的星眸里写满了诚恳。
  “是,王爷不在臣怕得紧呢。”容从锦被他澄澈专注的眸光注视着,既觉得好笑又感到温暖,顾昭还是和那些人不一样的。
  “好吧。”顾昭做出勉为其难的态度,实则一口应下,金黄色的大尾巴又充满憧憬的在身后摇起来。
  “王爷真好。”容从锦不禁俯身,坐在圆凳上束发的顾昭脸颊上传来轻盈触感,像是花瓣拂过瑶池。
  顾昭心底也荡开了一圈圈的涟漪。
  两人相携而出,望向彼此的目光温柔深情,没做什么多余的事两人间的氛围也是含情脉脉旁人毫无立足之地的,太子神情淡定,凤眸中却滚动着“一定要在孤面前秀么”这样类似的目光,这种神情在看到顾昭将容从锦让到上首,自己坐在下首给他剥水果时升到了巅峰。
  太子冰冷的面具逐渐裂开,忍不住道:“你给自己剥过水果么?”他这个弟弟对王妃真是捧在手里怕化了,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就差把他供起来了。
  顾昭朝太子吐了吐舌头,专心对付着手里的水果。
  “益州同知和益州官员共计’捐’了二十一万两白银,不知当时太子的承诺可否兑现?”容从锦不愿顾昭生妒,单刀直入问道。
  “嗯。”太子颔首,“近日国库会再拨出三十万两,一并交给漠北军,让漠北军可以整军经武,守卫边疆。”
  容从锦只用了大钦十万两和赈灾粮,就平息了益州水患额外修建了可用万年的河道,甚至还带回了二十万两,纵是太宗在世也挑不出什么差错。
  ”那五姐…”顾昭一直在旁安静的听着,听到这忍不住插嘴道。
  “清染和亲已定,不会再更改了。”太子道,顾昭嘴角向下,一贯噙着阳光的梨涡里满是失落,太子叹息道,“孤知道你舍不得她,但是身在皇室,本就是许多不得已。”
  “清染既享了皇室的尊荣,大钦需要她效力,那也责无旁贷。”太子言不由衷道,其实他心底赞同瑞王妃曾经说过的,若要女子和亲,要将士何用?
  偏建元帝想不费一兵一卒收服突厥,太子不由得在心底嗤笑,更多的是无奈,建元帝做了二十年的至高无上的宝座,还是如此可笑。
  顾昭把剥出来的水果放到王妃手边,不再出声了,只望着窗外的莲池发呆。
  太子也不好多留,只能起身道:“漠北的事,孤会尽快处理的。”
  “臣代子渊兄长还有漠北军士谢过太子殿下。”容从锦深深一拜。
  太子匆匆离去,想了想还是往长春宫去了。
  “王爷怎么了?”容从锦慢悠悠将顾昭给他剥的水果吃了大半,将一瓣桔子塞在顾昭口中低声问道。
  顾昭边咀嚼着边依旧无精打采的眺望窗外,片刻微微一叹,握着从锦的手道,“你没见过五姐,她是个很和气温柔的人。”
  “所有人告诉本王应该离四哥他们远点,连兄长也叮嘱我不要往那边去。”四皇子五公主都是贤妃所出。
  “五姐从不理那些事,也不会嘲笑本王,偶尔本王也会去五姐宫里坐坐,五姐会弹古琴给本王听。”
  “臣陪王爷去赏莲吧。”容从锦轻叹,顾昭有一颗柔软的心,他能忽视那些恶言,也记得所有对他展露过善意的人。
  永宁宫莲池旁,两人坐在延伸进湖面的石阶上,接天莲叶无穷碧,翠玉似的莲叶上点缀着温暖阳光,散发着清幽香气的荷花烂漫盛开,浅金色的阳光洒在背脊上透过衣裳带来和煦的温度,令人暖洋洋的,两人在荷花掩映下悄悄接了个吻。
  *
  这边是小别胜新婚,顾昭那些想念都化为了实质的亲吻拥抱,王妃在他身边一起说着话,他都会情不自禁的笑出来,看着不太顺眼的碧桃也重新变得和善起来,空气中都充满了清新宜人的香气。
  那边太子也在和皇后商议顾昭侧妃的事。
  “这…昭儿婚前我们已经商议过了,看中了观文殿大学士的女儿叫李嫣然的那个。”皇后略显迟疑道,“但本宫看从锦没什么不好的,将昭儿照顾得体贴周到,昭儿也心悦他。”
  “除了双儿生育不利,本宫觉得瑞王妃也没别的毛病。”皇后沉吟道,“与其给瑞王选几个身份高贵的侧妃,让他们夫妻不睦,不如就选一个家世普通的,生个孩子记在王妃名下。”
  “以后他们愿意打发也好,留下做个妾室也好,都让他们自己决定吧。”皇后这个念头已经在心底反复思量了几日了,此刻跟太子徐徐道来也是思路清晰。
  “不行。”太子眸底划过一丝明光,“倘若瑞王府有后,这个世子一定要有容从锦的血脉才有用。”
  “无论是谁生的,不都是他的孩子么?”皇后和缓道。
  “母后此言差矣,嫡母跟亲生的能一样呢?不过是哄着自己玩罢了。”太子低声道,手里捻着一串翡翠珠子,色泽通透碧绿的翡翠珠划落一颗与其他翡翠珠碰在一起发出清脆响声。
  若容从锦像其他双儿是个被训诫好的,好相与的也就罢了,偏他性格桀骜不驯、心机深重,像冰层下的烈焰,藏在温驯恭敬外表下的是一身傲骨,只看他在益州的狠辣果决手段就可对他真正的品性窥见一二,即便是他恐怕也压制不住这样的王妃。
  他现在与瑞王正是情热,但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多久?他必须为瑞王多想一层。
  双儿孕育子嗣不易,能生一个就不错了,容从锦很可能一生只有一个孩子,只要这个孩子是他与瑞王的血脉,以后…他也得对瑞王这个孩子的生父留几分情面。
  “母后莫要再想着给瑞王纳妾了。”太子微微阂眸道,“还是派几个信得过的太医给瑞王妃调理身子吧。”
  皇后还是不解,瑞王妃在她面前一向恭敬,又不喜多言,她看着也有几分满意,才愿意退一步不再给顾昭寻侧妃,莫非瑞王妃格外善妒?不过她向来知道太子眼光毒辣,也不再多言微微颔首应下。
  三日后,流水价的补品送到瑞王府,对外只说瑞王妃久病初愈身子尚有些虚弱,皇后赏赐补品给他补一补身体,太医出入瑞王府倒也没有人怀疑。
  仅血燕就送了几斤来,厨房每日炖了冰糖血燕或是鲜橙血燕送来,补品吃得容从锦腻的慌,扶桐抱着红木托盘立在一旁看着容从锦撇着青莲影碗里的血燕,感叹道:“皇后娘娘送来的补品也太多了,莫说是您和王爷了…奴婢都有点吃不消了。”
  补品在库房堆积如山,好多都是要尽快用了避免散药性的补品,王妃和王爷吃不下的,她跟碧桃也得吃一点。
  “母后自有她的道理。”容从锦勉强又吃了两口,将鲜橙血燕随手推到了一边,纤长睫羽微敛,掩住眸底神情,那日太医入府来给他把脉,他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不由得苦笑,寻常人家三年无后才开始想着这些,皇后倒是早早的想起给他调理身体了。
  “王爷呢?”容从锦望向窗外紫藤游廊道。
  “王爷新得了几匹南边供上来的云霞,特意给侯夫人送去,碧桃跟着这时候也应该回来了呀。”扶桐说到一半,自己也迟疑起来,翘首顺着容从锦的视线往窗外张望。
  瑞王府跟定远侯府相距不远,步行这个时候也应该到王府了吧。
  “或许是夫人留王爷用午膳了吧。”扶桐不在意的猜测道。
  “打发人去问问。”容从锦颦眉站起身,换了身外袍道。
  顾昭不愿意讲排场,在望京出门向来只带着两个侍卫还有一个小乐子,反正满街都是巡逻的军士,望京边上的兵营随时调遣,他作为皇子在望京中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跟碧桃关系逐渐恢复后,连小乐子都不带了,去定远侯府只带着侍卫和碧桃,容从锦有些放心不下。
  “是。”扶桐应下掀帘走出去,恰好和匆匆进门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那人叫了一声,向后跌去,幸好扶桐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碧桃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来不及喘息连忙道,“王妃,不好了!王爷让四皇子带走了!”
  “什么?!”容从锦震惊道。
  “奴婢一路追赶,李侍卫脚程快一些,回来说是四皇子把王爷带到醉春院里去了。”碧桃气喘吁吁道。
  瑞王府就带了几个人,根本抢不过四皇子,四皇子的人半挟半拉的把王爷从他们这边抢走了。
  扶桐立即就急了,跺脚道:“王爷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
  容从锦也是心神微乱,很快就又镇定下来,“碧桃去告诉秦统领,让他通知太子。”
  “扶桐你去找管家,让他找几个可靠的侍卫,到醉春院对面等候。”
 
 
第36章 袅翠笼烟拂暖波
  醉春院内精致楼阁飞檐角兽, 朱红扶手白玉栏杆,大殿中间有丝竹歌舞声,二层都是独立的厢房。
  顾昭嫌厢房憋闷, 一定要坐在三层的室外桌边, 双臂扒着雕花红木栏杆, 郁闷的望着街上穿行的行人。
  唯有四皇子跟顾昭两个人, 倒是有十几个侍奉宴席的歌妓、双儿,这些人都不大敢开口,四皇子神情阴沉, 手中把玩着一个精巧的汝窑酒盏,朝离顾昭最近的一个貌美双儿微微抬眉。
  那双儿会意, 甜腻的朝顾昭靠过去, 口中道:“王爷…”
  顾昭打了个寒颤, 一边拍开他拥向自己怀间的两条玉藕似的手臂, 一边慢吞吞道:“你离本王远一点。”
  “王爷,我冷。”貌美双儿微咬着下唇, 一双含水盈盈秋眸斜向上飞低声道, 语气不再过分甜腻, 反而多了些楚楚可怜的示弱, 他身着一袭浅藕色衣裳外罩薄纱,在高处掠过的风里衬托得腰肢纤细, 身段轻盈自有动人之态。
  “冷就多穿两件衣裳。”顾昭望他一眼闷声道。
  你穿得那么少, 肯定冷。
  双儿:“……”
  “怎么, 这些双儿、姑娘你都不喜欢么?”四皇子开口道, 他声音低沉似粗粝礁石磨过贝壳,难掩阴测。
  他伤了脸又失了父皇宠爱,连外祖家的威势也不如从前。过去围在他身边阿谀奉承的极尽讨好的那些人瞬间就变了一副面孔, 让他吃了不少闭门羹。
  偶尔有肯见他的也是敷衍居多,话说得好听实际的事情却不肯帮他办,那些依附他的亲族也蠢蠢欲动,想要另投明主,他内忧外患只能故作不知,心底却已经恨得滴血了,这一个月他尝尽人间冷暖,还是把他姐姐的婚事定下来后,父皇对他才稍有了些好颜色。
  四皇子经此一事后性情大变,以前他从不把顾昭这个傻子放在眼里,但现在换个角度看,顾昭一个傻子在望京却能活得安稳恣意,母后太子庇护,有一位与他举案齐眉的王妃,更有定远侯府这样不显山不露水实则在军中极有威望的岳家。
  四皇子不愿承认,他是嫉妒顾昭的。
  顾昭每天没心事的在王府和侯府间散步,偶尔进宫去看望皇后,无论在哪里都是被小心呵护奉为座上宾的,他哪里知道人世冷暖,经历过半分忧虑惊思。
  只有顾昭过得不好,他才快活,四皇子阴沉的勾了一下唇角。
  “这些人都太丑。”顾昭打量一圈,诚实的点头,离他最近的这个双儿算是这些人里最漂亮的了,但是还是不及他的王妃一根小手指,他也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四哥为什么把他弄到这里来,说好的有好玩的事情呢?
  “四哥,你不是说这家酒楼好吃么?”顾昭有点不耐烦,还是强压着尽量礼貌道,“再不上菜本王就回去了。”
  王妃还在家里等他呢。
  真是个傻子,这么多风流香艳的双儿在身边,难道不是秀色可餐?他却只惦记着吃饭,四皇子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恶意,侧首向身边歌妓示意。
  不多时,就有侍从上了十几道菜肴和两壶酒。
  醉春楼是望京中风流去处,一般都是自诩高雅的名门公子才会来此处,为了符合这些高门贵族公子的口味,虽是声色犬马嬉戏之地,菜也算做得精致。
  身着浅藕色衣裳的双儿要给顾昭布菜,顾昭挥退他,瓮声瓮气道:“本王自己来。”
  定远侯夫人本来是要留他用午膳的,他惦记着回府用午膳所以推拒了,他用膳是没什么王室的优雅,卷起袖口风卷残云般把十几道菜都尝了一遍。
  “不错!”顾昭眼前一亮,点了点其中一道冰壶珍,“做一份新的,本王要带回去。”
  “别总吃菜,喝点酒。”四皇子嘴角微微一抽,还真拿醉春院当成酒楼了?他微一招手,就有双儿拾起酒壶给顾昭倒酒,清澈酒液注入酒杯,极小巧的酒盅酒香飘溢,令人心生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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