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座位的第一秒,宿斋青就问了他最关心的事。
“没事的话,一般五点就可以溜了。”
宿斋青,“……”好一个“溜”简直是精髓。
“那有事的话呢?”
“有事的话根本不会坐在这里,”沈文月面带绝望。
“但是你也别太担心,新人都是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宿斋青两眼一亮。
“额……”沈文月挠了挠头,“老大骂你没有骂我们那么狠”
宿斋青,“……”
“你俩别聊了,”宴楼走了过来,把刚才的关于那只黑猫的资料递给了两人。
“你俩下班前把这个出来,再写个报告。”
“啊!都要下班了,”沈文月哀嚎一声,“我恨你!!!”
直到下午五点半两人才写好报告,打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两人同时往后一摊。
“唉,你以前过的什么苦日子啊。”
“没事,看到你也来受苦了,心里突然好受了点。”
“……”
“好了,走吧。”沈文月站起来。
“你先走吧,我要等一下阮秋凉。”
“那好,明天见。”沈文月挥了挥手。
七点多的时候,阮秋凉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宿斋青正用电脑熟悉一下新世界,顺便感叹了一下新世界的多姿多彩。
“走吧,不好意思,今天事有点多。”
“没事,”宿斋青摆了摆手。
“你吃什么?”阮秋凉一边看手机一边问,“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吗?”
说着就把手机递给了宿斋青。
宿斋青正想拒绝,余光扫到了屏幕。
“我想吃烧烤。”宿斋青指了指手机上的图片。
“好,那走吧。”
两人来到了停车场。
“那我们现在先去吃饭,然后去给你买个手机和一些生活用品。”阮秋凉一边开车一边规划接下来的路程。
两人来到了夜市,七点多的夜市夕阳将落,橘红色的光辉笼罩大地,为人间带来无限生机。
两人来到大排档,点完之后随便找了个位置。
宿斋青拿起手中刚买的奶茶,喝了一口,清新的茶香与浓郁的奶味交织在一起,二者相得益彰,而其中的珍珠q弹软糯,在唇齿间跳跃,展示着独特的口感。
宿斋青满足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他对面的阮秋凉看着他陷入了沉思。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感觉你好像有点像我的故人。”阮秋凉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但是说了之后又感觉好像有点不对。
“阮队长这句话是单对我说的,还是其他姐姐哥哥都有。”宿斋青调笑道。
“阮秋凉,下次搭讪这句话还是不要用了吧,会被当成渣男的。”宿斋青语重心长道。
阮秋凉,“……”不是?!
“我说真的,你真不觉得我眼熟,就我这样的人,见过一次印象也应该很深吧。”
宿斋青,“……”不是!你怎么是这么自恋的人啊?!
“别想了,我们这辈子是不可能见过的,你觉得我眼熟可能是因为长得好看的人都有点相同吧。”
阮秋凉还是觉得不对劲,但是他们的确从来没有见过。
第3章 斋青不见了?!
两人吃过晚饭并且买好东西就开车回了公寓。
阮秋凉,“你先去洗澡吧”
“好。”宿斋青拿着刚买的衣服走了进去。
阮秋凉想了半天,登上绿泡泡。
阮秋凉:妈,我以前认识过一个叫宿斋青的人吗?
阮秋凉其实在进入非正常事件管局之前,还是一个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
直到亲自卷入了一场非正常事件后,才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在那场事件之后,阮秋凉也遭到了不小的影响,以前的很多事都忘了。
等了几分钟后。
妈:乖乖,没有这个人呀,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阮秋凉:没事,只是今天遇到了一个人,感觉以前见过。可能只是错觉吧。
妈:乖乖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妈妈呀,当初那件事差点把妈妈吓死了。
阮秋凉:好的,妈,放心吧,我没事。
当初那件事受影响的不止阮秋凉一个人,现在他在管局工作,他的家人也是比较放心的。
“我洗好了,你去吧。”宿斋青带着一身水汽走了出来。
“好,”阮秋凉拿起衣服,“你的房间在那,累的话先休息吧。”
“好的,谢谢,”宿斋青擦着头发,“到时候我发工资就把房租给你。”
阮秋凉抿了抿唇,“我不急,你可以慢慢还。”说着就走了进去。
宿斋青看着他的背影,门关上之后,看了眼阮秋凉放在沙发上的手机,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唉,执念太深,有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想着打了个哈欠就往自已房间走了,顺便带上了自已刚买的手机。
第二天一早。
两人吃过早饭就往管局去了。
结果一到管局就听到顾淮南咋咋呼呼的声音。
“听说了吗,今天一早有人报警,说自已家里有妖怪。”顾淮南语气中充满了好奇。
“建国以后不许成精。”沈文月无情的打断了他。
“切,难道你不好奇吗?”顾淮南坐在椅子上转了个圈,面向众人,“唉,我就只见过祟气幻化的怪之类的,还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妖怪。”
“真看见你就老实了,”宴楼拿起桌上的文件,“这是你昨天抓祟的报告,快点写,下午自已去交。”
“啊啊啊!饶了我吧。”
这事没有一个人放在心上,谁知,过了几个小时后。
阮秋凉走进办公室。
“宿斋青,你和宴楼去一趟临歌路最左边的那个公寓,”阮秋凉说着把手里的资料递给了宴楼。
“好,”宴楼接过资料翻了翻,“是今天早上报案的那个人吗?”
“嗯,今天受害人报案后,有警察去看看情况,结果几个小时之后就联系不上人了,这才把事情转到我们这里,”阮秋凉简单说了说情况,“你们两个去探查一下,遇到不对劲的及时撤退。”
“好。”
说着宿斋青就和宴楼去了停车场。
半个小时后,两人到了案发现场。
这里已经被人围了起来,周围没什么人。
两人走向前去,正想跨过警戒线。
“唉唉唉,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这里已经被围起来了,年纪轻轻的跑这来找刺激呢。”
身后传来略带暴躁的声音。
宴楼看了看来人,把工作牌拿出来了。
“你好,我们是非正常事件管局的人,接到你们的电话过来的。”
来人仔细看了看。
“麻烦你等一下,我去问问领导。”
说曹操曹操到。
“唉,你们两位就是管局的人吧,”白队长快速走过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躁意,“你们来的太及时了,小李啊,你过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等人走了后。
“白队长,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宴楼道。
“唉,”白队长叹了口气,“在你们来之前,有两个人看见周围围了警戒线,趁着我们人没注意就翻了进去,现在里面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可以看见里面充满了黑雾。我担心像前面的人一样失去踪迹,就没让人进去了。”
宿斋青看着房子窗口中溢散的黑雾,摸了摸红绳上串着的山鬼花钱,眼神中划过一丝了然。
“白队长,这里先交给我们吧,”宴楼看了看房子,“你注意不要再让人进去了,我们先进去看看情况。”
白队长道:“好,你们在里面要注意安全。”
“嗯。”
白队长看着走向房门的两人,暗道:也真不是谁都能吃那碗饭的。
宿斋青和宴楼进了房之后,发现房间里的黑雾远远比外面的还要浓郁。
整个房间的可见度不超过五米,黑雾似乎可以隔绝声音,周围安静的十分诡异。
“这黑雾很诡异,你跟在我后面,”宴楼边走边点燃一张引火符,周围的黑雾似乎退散了一点点。
宿斋青看着周围的环境,摸了摸手中微微发烫的红绳。
两人缓慢地沿着墙壁进入一楼的房间,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之前进来的人。
“走吧,一楼没人,去二楼看看,”宴楼拿出了几张张符,“这个是我画的防护符和一些攻击类的符,你拿着,遇到不能应对的就把它甩出去。”
“谢谢宴哥。”宿斋青接过符纸。
两人来到二楼,二楼的黑雾较之一楼更浓稠,张牙舞爪,黑雾的深处似乎还有黑影浮动。
宴楼的引火符在来到二楼后便熄灭了,周围再度陷入黑暗与寂静。
“斋青,跟紧我。”宴楼沿着墙壁。
过了一会儿,没听见回答的他暗道一声不妙,猛地回头,果然发现身后已经没有宿斋青的人影了。
宿斋青看着周围翻涌的黑雾,伸出食指,把指尖咬破,鲜红的血液渗出。
宿斋青快速掐了个诀,把指尖血飞速往前一甩。
指尖血破开眼前的黑雾,似乎尽头处传来一声惨嚎。
宿斋青顺着指尖血开的路往前走去。
眼前的走廊似乎没有尽头,宴楼在发现宿斋青消失后,顺着来时的路找了一遍,没有发现踪迹,只能再次沿着墙壁往二楼走去。
宴楼来到主卧门口,猛地开门进去,里面是一如既往的寂静与浓雾。
等他将整个房子搜查完后,依旧一个人影也没发现,不得已之下,只能暂时离开。
“什么?!”阮秋凉声音猛然抬高,“斋青不见了!”
“嗯,老大,我们两个上二楼的时候就被分开了,斋青他应该和之前消失的人在一起,而且黑雾好像没有攻击人的意思,只能隔绝声音。”宴楼说出了自已的发现。
“你先在那里等着,我马上来。”阮秋凉把桌上的钥匙拿了就往停车场跑。
第4章 自己如此的不合群
“老大,”看见阮秋凉出现,宴楼赶紧迎了上去。
阮秋凉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黑雾比之前更浓了一些,”宴楼赶忙说,“斋青现在应该是安全的,我之前给他的防护符有我的一滴血,遇到危险会自动使用的。”
“好,”阮秋凉看向赶来的白队长,“你好,麻烦把周围的人都疏通了,周围不要有人。”
白队长道:“好。”
“宴楼,你跟我进去。”
“嗯,老大”
另一空间里。
宿斋青看着角落里昏迷状态几个人,走过去晃了晃。
“唉,唉,醒一醒。”宿斋青拍了拍他们的脸。
这时,周围的黑雾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越发地张牙舞爪,翻涌的更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几人吞噬。
宿斋青只能先将宴楼给的防护符以及其他几张符纸放在几人身边,随后起身看了看四周明显带有浓重怒气的黑雾,缓缓取下手腕上的红绳,掐了个诀,随后在某一个方位站定,用力将手中的红绳甩出。
在红绳甩出的下一秒,红绳猛地合二为一,向着黑雾深处延伸而去。
“啊啊啊!!!”
黑雾深处出现一闪而过的红光,四周的黑雾逐渐向宿斋青包围而来,宿斋青抬手将红绳召来,轻笑一声,自已走向了黑雾中,如同飞蛾扑火。
浓厚的黑雾吞噬掉最后一片衣角后,慢慢平缓了下来,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黑雾在缓缓流动。
宿斋青在黑雾中待了一会,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双脚终于触碰到了地面。
抬眼望去,眼前是一片片红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喜宴现场。
宿斋青四下环顾,发现正中央是一个戏台,下面是观看座位,但此时一个人也没有,所有点都透露着诡异,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鬼一样。
宿斋青绕着整个戏院走了一圈,发现整个戏院虽说很久没人的样子,但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十分整洁,没有一丝灰尘。
后台的戏服道具摆在桌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使用。
整个戏院既热闹又寂静。
宿斋青回到戏台,坐在下方,死寂的空间,大红的绸缎,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戏台高筑,红绸白衣,这得多亏没人看见。
待了十几分钟,刚来时的夕阳缓缓落下,当乌云遮住月亮,黑暗彻底笼罩大地时,远处传来几声凄厉的乌鸦叫声,风过树梢,乌鸦叫声伴随着沙沙声,向人们昭告着不祥。
整个戏院从正中央的戏台开始,灯笼开始一盏盏点亮,不出一分钟,整个戏院焕然一新。
各种声音纷至沓来。
关闭许久的大门终于打开,一些古时候的百姓鱼贯而入,有序的坐在的戏台下的空位上,其中不乏一些达官贵人,但都有专属的雅间,进门之后由专人带路。
宿斋青朝着座位上的一位大哥走去,想要套套近乎。
“这位大哥,”宿斋青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却拍了个空。
周围人都找到位置坐下,此时全场只有宿斋青一个人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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