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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修罗场[快穿]——臣不休

时间:2025-01-09 09:43:07  作者:臣不休
  何沐鱼挑衅的眺望着他,嘴唇一动,刚想对薄缚轻说什么,这时一颗栗子堵住了他的嘴。
  “少主,不可任性。”阿奴在他身后提醒他。
  何沐鱼嚼碎了栗子,甜软的栗子在口舌中融化,他的舌尖发甜,声音也跟着软了下来,“小阿奴……你可真是我的暖心宝……”
  他背对着阿奴,看不见阿奴羞红的脸。
  阿奴手忙脚乱的替何沐鱼剥栗子,那一颗颗浑圆的栗子,被纤细的手指夹着,送进嫣红的口中,引的好几个弟子频频吞咽口水。
  不知道是馋的是栗子,还是馋吃栗子的人。
  他抬眸,发觉薄缚轻也正盯着他看。
  两人的视线刚对上,对方就抛来一个厌恶的眼神。
  何沐鱼不怒反笑,随口道:“护法大人何时得了这么个绝色美人?本少主居然从来都不曾在教内见过他,真是让本少主好生羡慕呢……”说完还意味深长的打量顾羽知,他的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嘴唇上扬牵扯出两颗不浅不深的酒窝,“护法大人若是有门道了,可否给本少主也介绍一两个?本少主也喜欢这种类型的美人。”
  顾羽知是超脱世俗的美,而何沐鱼一袭红衣,眉间似火,脸颊却带着几分纯真的婴儿肥,像掉入红尘的白玉。
  教派中垂涎何沐鱼的人不在少数,如今又多了个顾羽知,这两个大美人就算是放进皇帝的后宫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姿色。
  “沐儿,休得无礼。”剑莫淡淡睨了他一眼,看似是在警告他,可是何沐鱼却知道他很开心,原著中剑莫对顾羽知虐身虐心,今天他出口调笑顾羽知,剑莫看见顾羽知吃瘪的样子,身心舒畅的很。
  “他是本座的朋友。”剑莫的指腹摩挲着下颚,意有所指的说:“这几日由薄兄先照顾照顾,等本座得了闲时,再好好向白先生赔罪。”
  “沐儿知错了。”何沐鱼认错认的快,可是脸上却没有半分悔意,阿奴在他的肩膀后面轻轻按压他的后颈,替他消除了不少酸涩,按到了舒服的地方,何沐鱼小声哼哼了一声。
  魔教习武之人众多,所以就算他这一声哼哼声音很小,可是还是被有心之人听到了。
  “阿奴,轻一点。”他嗔怪的瞪了眼身后的人,手指夹起一颗栗子,含进口中,贝齿狠心将栗子拦腰咬下,红唇张合,红棕色的栗子肉吞吞吐吐着,很惹眼。
  顾羽知被他调笑了一声,脸颊慢慢红了。
  顾羽知被兄长设计拐卖,从千金之躯沦落为贱民,一夜之间,地位千差地别,他花了很长时间去适应。
  可是今天被何沐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笑时,他还是忍不住捏紧了衣摆。
  不堪,屈辱,还有无力感包裹着他。
  他看向坐在上方的人,那个美的不似真人的青年,居然对他抱着如此大的恨意?
  青年旁边的男人就是买他的人,他知道男人对他有不轨的意图,他只能千防万防着男人,不敢有丝毫放松。
  看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亲昵,听青年自称本少主。难道说这两人是父子?
  可是……他们长得并不相像啊……
  何沐鱼喝了几杯小酒,头有些发昏,就向剑莫先行告退了。
  阿奴紧紧跟着何沐鱼,生怕何沐鱼摔倒了,何沐鱼不像他们,他没有武功,摔一下,皮肤上就会出现红印。
  路过剑莫的时候,剑莫深深看了他一眼。
  阿奴加快了脚步,心有余悸的不敢往后看。
  少主喝醉了,身子东倒西歪着,一个人坐在后花园中赏月,他很美,月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少主的面容比花园中的花儿还娇艳。
  他轻手轻脚走到少主身侧,半蹲下?身体,将少主的脚窝在臂弯中,双手捧着何沐鱼的小腿肚轻轻捏着。
  “阿奴……你的脸怎么有两个?”
  “阿奴,轻一点儿……你捏的我的腿好痛。”
  何沐鱼嘟嘟囔囔着,斜倚着石桌半眯起眼睛。
  阿奴规规矩矩的替何沐鱼捏着腿,静静陪着他,从草丛中传来响动,他警惕的看过去,护法薄缚轻居然在哪儿!
  他警铃大作,立刻起身将何沐鱼护在身后,他知道少主今日在宴会上惹怒了薄缚轻。
  却没想到薄缚轻会追过来,他朝薄缚轻身后看了一眼,那个白衣男子居然没有跟过来,只有薄缚轻一个人。
  “护法大人有什么事吗?”
  薄缚轻:“叫何沐鱼起身与我讲话。”
  阿奴捏紧拳头,有些生气,却不能发泄出来,忍气吞声说:“少主喝醉了,刚刚才睡着,护法大人有什么事明天再……”
  “我再说一次,叫何沐鱼起来与我讲话。”薄缚轻冷冷的说:“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你与我之间的恩怨,何必为难他呢?”阿奴惊讶的转身,何沐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他还是那副半倚着桌子的姿势,半眯着眼睛,睫毛纤细而长,长发覆盖住前胸,红衣似血,“有什么话,不能明日再讲?扰了本少主的美梦,薄缚轻,你该当何罪?”
  薄缚轻冷笑一声,好似在嘲讽他这个少主有名无实。
  何沐鱼也不气,他坐起身,支起一条腿放在胸口,手腕搭在膝盖上,笑道:“既然护法来都来了,何不坐下来同本少主说几句话?”
  阿奴开始紧张不安。
  “阿奴,替本少主看看周围有没有耳朵和眼睛。”
  阿奴武功高强,在教派内仅次于剑莫和薄缚轻,何沐鱼很放心阿奴。
  阿奴仔细侦查了周围的环境,回来禀报:“回少主,没有。”
  “护法大人,您怎么还不坐?”
  薄缚轻的唇抿起来很好看,何沐鱼乐意看到帅哥,可是现在帅哥明显生气了。
  而且气的不轻,他不会自讨没趣,热脸贴冷屁股,态度不卑不亢,甚至有些盛气凌人了。
  “你为什么要送毒药?”看的出来,薄缚轻是一刻都不想和他独处,何沐鱼不喜欢强迫人,既然薄缚轻不喜欢和他讲话,那他只好速战速决了。
  “看来你反应还挺快的。”何沐鱼没有丝毫异样,反而闲散悠闲,仿佛在说什么好玩的事,“怎么样?这毒药应该还没进你的肚子吧?”
  “恶毒。”薄缚轻功法了得,只是一掌就能要了何沐鱼的命,他挥起一掌,直冲何沐鱼的命门,阿奴不顾一切去挡,何沐鱼却冷静自若。
  在掌心快要挨到阿奴身体的一刹那,何沐鱼的声音响起:“你就不想知道本少主为什么要送毒药给你吗?”
  薄缚轻收回八成力道,二分力道来不及收回,打在了阿奴肩膀上,刚刚的进攻太快,阿奴全凭肉身去挡薄缚轻的掌风,一掌下去,阿奴咳出了半口血。
  何沐鱼皱起眉心,看向衣服上被溅到的血。
  “少主……抱歉……”阿奴怕何沐鱼厌恶自己,少主最不喜被人沾到这些东西,他肮脏的血沾染了少主的衣裳,少主一定很厌恶他吧。
  阿奴的眼眸灰了灰,不顾自己的伤势,蹲在何沐鱼脚边替何沐鱼擦血渍。
  掌心的衣裳被抽走,何沐鱼的声音平淡的说:“想死的话可以直说。”
  “抱歉少主……”
  薄缚轻也不由多看了何沐鱼两眼,世上居然有如此恶毒之人。
  “你跟本少主说什么抱歉?”何沐鱼面容冷若冰霜,“受了伤还不下去领罚,居然还敢在本少主面前碍眼?先退下,本少主要好好想想怎么罚你。”
  薄缚轻嗤笑一声,只觉得这一对主仆有些好笑。
  何沐鱼不咸不淡的说:“护法大人在笑我?”
  薄缚轻收回笑意。
  “我教训我的人,是理所当然,可是,其他人却不行。”何沐鱼放下搭在木凳上的脚,笑意渐渐淡去,“在本少主眼里,你和他同样都是奴才,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少主要用什么罚我?”对于何沐鱼的长篇大论,薄缚轻只觉的好笑,何沐鱼一个废柴,居然也敢在他面前说这些话,他不知道剑莫为什么要收留这样一个废柴做魔教的少主,何沐鱼除了样貌还看得过去,其他一无是处。
  “本少主暂时还没想好。”何沐鱼假装看不见薄缚轻的嘲讽。
  “刚刚说到送毒药的事。”他突然起身,贴近薄缚轻,两人的距离猛然拉近,何沐鱼的脸就算是放大数倍,也好看的离谱,“护法不想知道真相吗?”
  “什么真相?”薄缚轻后仰着身体,伸手推开何沐鱼,手掌落到何沐鱼的肩膀上,却摸了一手软嫩的肉,“你贴这么近做什么?快起来!”
  看着主角攻失态的样子,何沐鱼笑的更放肆了。
  “隔墙有耳,小心被其他人听到了。”何沐鱼几乎是贴着薄缚轻的耳朵说话,“这教派中能指使我送药的人,不多,是谁你自己想吧。”
  说完就放开了薄缚轻。
  薄缚轻耳垂红晕开了,可是脸色却黑沉的可怕,“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害你?”
  “因为……”薄缚轻说不出口。
  何沐鱼当然知道教派离穿的风言风语,薄缚轻已经知道了。
  “因为我喜欢你?”他的轻视和不屑已经溢出了嘴角,这让薄缚轻很不舒服。
  “难道不是吗?”薄缚轻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除了愤怒还有一丝不堪。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眼光这么差啊……”何沐鱼有些失落,脸色很快就耷拉下来了,“可是,我喜欢顾羽知那种类型的哎……”
  “你说什么!”
  何沐鱼笑道:“怎么?顾羽知就只许你喜欢吗?我就不能喜欢了?”
  “我和白兄只是朋友关系!你休得胡言!”薄缚轻气急,“你未免太轻浮了些!”
  刚刚在宴会上也是,哪里有人那样吃栗子的?
  真是……不成体统!
  “哦……”何沐鱼应道,“原来你们只是朋友啊……那我就还有机会喽。”
  “行了,我不想和你继续纠缠下去,你回去好好想清楚了,我为什么要和你结下梁子?我没有功力,从来没和你说过几句话,要说我平白无故和你结了梁子,你信么?再说了,这毒虫不是一般的毒虫,在魔教除了那位之外,还有谁能有这种东西?”寒风吹拂,他拢了拢衣裳,轻轻咳嗽了几声,“还有教派内的传言,希望护法大人不要信。”
  “因为在本少主眼里,你只是个奴仆。”何沐鱼说完就走。
  看何沐鱼的表情,他就差把低贱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他的背影消失在月色中。
  薄缚轻望着何沐鱼背影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何沐鱼回到住处,阿奴居然在他的门外直挺挺的跪着。
  他走过去,黑了脸,“你怎么还跪在这里?”
  就算阿奴有武功护体,可是在挨了薄缚轻一掌,还长跪不起,他的身体肯定受不住。
  阿奴恭敬的回他:“属下在这里等着少主回来……好领罚。”
  何沐鱼用手掌盖住口鼻,推开门先进来房门,不顾外面的阿奴,置气般说:“你要是想跪就一直跪着吧,本少主可没让你跪着。”
  阿奴跪的板正,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插?在门口,何沐鱼见这人冥顽不灵,只好又说:“我在外面罚你,是不想被人说我御下不严,可是你跟了我这么久,脸连什么是场面话什么是真心话都听不出来吗?”
  阿奴连忙起了身,进去跪着,“属下没有。”
  何沐鱼气道:“你还敢跪着?”
  阿奴犹豫片刻,起了身。
  何沐鱼脸色才终于好了些,他招招手,“阿奴,过来。”
  阿奴走过去,脸上的胎记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很难看。修武之人注重样貌的少,可是阿奴却不一样,他费尽心机的想遮住这块胎记,尤其是在何沐鱼面前。
  他怕何沐鱼看见他的脸,害怕何沐鱼不经意间的眼神。
  何沐鱼的指尖挑起他的衣襟,问他:“还疼吗?”
  “不疼。”
  “骗子。”何沐鱼怒骂了句,指尖向下滑,落到阿奴的衣带上,伸手去扯,“本少主要是发现你骗了本少主,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阿奴又羞又急,“少主息怒,属下知错了!”
  腰带不好解,何沐鱼原本也只是吓吓阿奴,随即直接放开了手,命令他:“那你自己解开。”
  “少主……属下……”阿奴不知所措,就算何沐鱼让他刺他一剑,他都不会这么犹豫,可是脱衣裳的要求明显比前者更难办。
  何沐鱼抬起鼻子,昂着脸:“你敢不听少主的话?”
  阿奴红着脸去解衣裳,何沐鱼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他只能在何沐鱼的注视下,扯开胸前的衣裳。
  阿奴的皮肤是古铜色的黄色,腹部的肌肉线条很深,何沐鱼的视线往上,在阿奴的胸口赫然出现一个掌印。
  何沐鱼直直的盯着那里,“还说不疼。”
  “真的不疼。”阿奴过去受过的伤,比这重千倍万倍的都有,有时候九死一生,仿佛眼睛一闭,可以直接进阎王殿了。
  何沐鱼替阿奴上了药。
  他的指尖很冰冷,阿奴的胸口起了一层小疹子,有些痒,可是他却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就换来何沐鱼的骂声,更怕他动一下,何沐鱼就不给他上药了。
  两个人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何沐鱼开口了。
  “今日我在薄缚轻面前说你,你生气了吗?”
  阿奴一愣,没明白何沐鱼的意思,他用尽毕生所学,才堪堪将这几个字掰碎了理解,“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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