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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修罗场[快穿]——臣不休

时间:2025-01-09 09:43:07  作者:臣不休
  “空落落的?”这三字念出口时,舌尖会往上顶,温不厌感觉上颚干涩,端了杯茶水抿进半口,问:“为什么空落落的?”
  “我……”何沐鱼扣着掌心,小声说:“我因为父母双亡,被族人侵占了家中田地,一个人出来讨口饭吃,没想到会遇到那种人……”
  “是大人救了我,那日要不是有大人,我恐怕……”何沐鱼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苍白着脸,心有余悸的微微发怔,“大人对我来说,是我的救命恩人,只要能看见大人,我就什么都不害怕了。”
  “哦?”温不厌若有所思的看向何沐鱼,“可是你知道,爷买你回来要做什么吗?”
  “知道。”
  “那你不怕爷对你做些什么?”温不厌抓住何沐鱼的手腕,往怀里一带,“爷想要的,是你的人。”
  何沐鱼挣扎几下,挣扎不过温不厌,就放弃了,缩在温不厌怀里,手放在温不厌的背上,看向温不厌后面的阿奴,对他使了一个眼。
  阿奴在屋顶等着何沐鱼发布命令。
  温不厌防备心重,如果他们不采取一些措施,根本没办法近温不厌的身。
  在何沐鱼的示意下,阿奴一掌袭过来,直冲温不厌的命门。
  温不厌察觉到掌风,抱着何沐鱼躲起身开。
  砰——
  桌子被掌风劈裂。
  温不厌将何沐鱼一把推到角落,吹了一计口哨。
  阿奴抽出剑刺向温不厌,两人纠缠在一起,打的难舍难分。
  阿奴掏出一把石灰粉撒出去,温不厌不防,急忙闭住呼吸,紧闭眼睛,阿奴乘机一剑刺过来。
  “不要——”
  温不厌感觉迎面扑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紧紧拥着他,毫无保留的贴上来。
  噗嗤——
  刀尖戳进肉里的声音在静谧的屋中响起。
  温不厌摸到了一手温热粘腻的水。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阿奴看着刺进何沐鱼腰上的剑尖,眼底痛苦不堪。
  何沐鱼用唇语说:“快、走。”
  石灰粉纷纷扬扬,推门而入的人被石灰粉眯了眼睛,忍着刺痛的眼睛,挥着刀砍向阿奴。
  阿奴一跃而起,消失了。
  “快追!”
  “捉拿刺客!”
  ——
  何沐鱼受的伤不重,可是因为他身体弱,加上这次失血过多,在床上晕了好几日。
  温不厌这几日过的昏昏沉沉的,手提起笔,落下的字却是何沐鱼的名字。
  他将何沐鱼的名字写在了奏章上。
  顾北昀将奏章摊在桌面上,问:“爱卿这几日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回陛下,臣……臣没事。”
  “那你为何在奏章上写了其他人的名字?”顾北昀皱着眉头问,“何沐鱼是谁?”
  温不厌惊醒,忙下跪,“臣……臣可是能吃醉了酒,才在奏章上乱涂乱画了,还望陛下恕罪。”
  “温爱卿不必紧张。”顾北昀做了个扶手的动作,“快请起。”
  “朕记得,温爱卿今年二十有一了,对吗?”
  “是。”温不厌答,“过了夏至刚满二十二。”
  “可曾婚配?”
  “不曾。”温不厌苦笑,“臣花名在外,更何况京中那些个待婚女子的父亲都与我结了怨,谁敢把女儿嫁给微臣?”
  “陛下还说臣,陛下自己后宫空无一人,不也是孤家寡人吗?”温不厌与顾北昀少年相识,这种打趣的话说一两句倒也无所谓,顾北昀听见后哈哈大笑几声,可是看见这名字,居然生出了一些莫名的感觉。
  ——
  “大人回来了!”迎上来的丫鬟高兴的说:“大人今日可还繁忙?小公子醒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他醒了?”温不厌脱下官服,换了身便服,边说:“他今日如何?伤口的疤可退了?”
  “大夫说小公子的伤口不深,小公子服了几日药,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是……”丫鬟欲言又止,“小公子从醒过来,就一直郁郁寡欢,不曾笑过。”
  “大人何不亲自过去探望他?”
  温不厌脚步微顿。
  那便去看看吧。
  何沐鱼找系统要了瓶止痛药,服用之后,身上的伤口一点也不痛了。
  他问系统:温不厌的好感度是多少?
  【70.】
  没涨?
  【是的,温不厌的好感值没有变化.】
  何沐鱼知道温不厌多疑,对G8的话早有预料。
  就算他为温不厌挡了刀,可是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温不厌不会轻易相信他。
  “小公子,您看看谁来了。”
  何沐鱼看见温不厌,立刻红了眼眶。
  “好些了吗?”
  “好多了。”何沐鱼吞下呜咽,“大人忙完了吗?”
  “嗯。”温不厌天生多疑,这次的事太蹊跷,刺客是什么身份,何沐鱼为什么帮他挡剑,挡剑之后就只是伤了一点皮?
  “大人,小公子看见您来,高兴的都说不出话了!”丫鬟推着温不厌往前走,“小公子好不容易才从醒过来,大人还不赶紧说几句体己话安慰安慰他?”
  温不厌眼眸敛去星光,这一切都太蹊跷了不是吗?
  从第一次见到何沐鱼,后面发生的事,仿佛是被一根线操控着。
  一顿饭下来,温不厌没吃东西,何沐鱼只是埋头吃饭,两人没说半句话。
  “小公子见您来了才吃了饭,刚刚我们怎么劝都劝不动,大人一来,小公子的眼睛都亮了,看来小公子是真的很喜欢大人呢。”旁边的丫鬟低声耳语。
  是吗……
  温不厌想到何沐鱼前不久说的话:“见到大人,我空落落的心才会踏实。”
  “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大人,我恐怕早就……”
  ……
  “大人,外面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属下命人将他们关押了。”
  温不厌:“他们来做什么?”
  “他们说是……说是来找人。”
  “找谁?”
  “找何……何公子。”
  何沐鱼没想到,那群人居然敢找到温府,他们侵占了父亲的田地,欺负他孤家寡人,将他从父亲的府宅中赶了出去,现在居然还敢来找他?
  “小鱼,大伯终于找到你了!”男人哭着要给何沐鱼跪下,“你这孩子,怎么跑出去就不回来了,你婶子为了出去找你,摔断了腿,现在只能躺在床上等着人伺候。”
  “放开我。”何沐鱼甩开男人的手,躲到温不厌身后,“你们占着我父母的土地,还把我赶出了家,你们现在来找我做什么?”
  “哎呦……温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这个小侄子因为一点矛盾就要和我们闹翻了天,真是家门不幸!”
  “大人,这是何家的地契。”手下人来报,“当年何氏夫妇过世之后,何家其他人联合起来,将何家的土地侵占,小公子就是被他们赶出来的。”
  “我们是冤枉的……温大人明察秋毫,要为我们伸冤呐,我这侄子年纪小,我们只是帮他看管一下土地,没有想侵占他的意思。”
  温不厌将人一脚踹飞,冷声说:“压下去,详察。”
  “小鱼,你一定要给大伯伸冤呐,大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大伯是你父亲的兄长!是你血浓于水的亲人!”
  何沐鱼吐了口唾沫,而后察觉到温不厌的视线,立刻红了脸颊。
  “谢谢大人。”这是他被刺伤之后,第一次主动开口和温不厌说话,“如果没有您,我今日恐怕难逃一劫了。”
  温不厌想,或许是他弄错了。
  何沐鱼不像是魔教中人,他的理智在告诉他,要彻查此事,可是心底另外一道声音说:他这么乖,不是会做坏事的人。
  “大人,属下有事禀报。”
  温不厌看了一眼何沐鱼,对男人直接吩咐,“讲。”
  “那日刺伤小公子的剑,正是魔教锻造的剑。”
  “那人是魔教人?”
  “是。”
  “魔教正是越来越猖狂了。”
  何沐鱼的脸色越来越差,直接倒在了地上。
  温不厌将人拉进怀中,“快去叫大夫!”
  小丫鬟哭哭啼啼的说:“小公子不让奴婢告诉您,其实小公子伤的很重,他怕您担心,硬是逼着我们骗您。”
  “很重吗?”温不厌守在何沐鱼边上,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傻子。”
  原来何沐鱼不是魔教的人,为他挡剑也是他心甘情愿的吗?
  “大人……”何沐鱼嘴唇微微张开,嘴里唤着温不厌,“我不是坏人,我不是……”
  原来自己的怀疑,何沐鱼已经察觉到了。
  温不厌抓着何沐鱼乱动的手,放在唇边,一句傻瓜弥漫在唇边。
  【温不厌好感度90.】
  【哇——这就是苦肉计吗?看样子苦肉计和美人计双重叠加,才是刷好感的王道!】
  ——
  薄缚轻放下笔,仆人跪在他面前,恭敬的说:“顾公子放了东西的饭菜已经换了,公子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他前些日子见了什么人?”
  “听照顾顾公子的人说,顾公子半夜总是睡不好,经常翻来覆去的,哦……白天起来,顾公子的脸色总是不太好,像是……像是受过刑罚一般。”
  是毒虫吗?
  剑莫催动了顾羽知体内的毒虫,所以顾羽知真的在他的饭菜里下了毒虫?
  他想起何沐鱼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就想见到何沐鱼。
  “嗯,叫他来吃饭吧。”
  顾羽知精神状态不好,浑浑噩噩的走进门,坐下来之后,眼睛就一直紧紧盯着桌子上的菜看,薄缚轻一连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顾公子,顾公子?”旁边的人戳了他一下,顾羽知才见鬼似的看向薄缚轻,“薄大哥……”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顾羽知被那种蚀骨的疼痛折磨的整宿睡不着,毒虫发作时,他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碾碎了般疼痛,他不敢叫出声,害怕被人发现,剑莫对他说的话,他还历历在目。
  难道真的要给薄大哥下药吗?
  他在心里无数次问自己,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痛,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如果直接把这件事告诉薄大哥,剑莫会杀了自己。
  薄缚轻一直盯着他,他感觉到不自在,握着筷子的手有些发抖,他连忙将手放在桌面上,笑着说:“薄大哥,你怎么还不动筷子?”
  薄缚轻拿起筷子,闷头吃了几口。
  将桌面上的菜都尝了个遍。
  他用余光扫过顾知羽的表情,在看到对方脸上解脱的表情后,他心底冰凉。
  他以为,顾知羽哪怕不会阻止他,起码会纠结一下,可是对方没有任何表示。
  “薄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去找何沐鱼玩?”
  顾知羽似乎对何沐鱼很有好感。
  “有时间的话。”
  ——
  何沐鱼坐在院子里吹风,面前出现了一个男人。
  男人脸上带着面具,他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却能从男人身上特有的香味闻出来,他就是剑莫。
  “毒下了吗?”
  “下了。”何沐鱼说,“温不厌现在很信任我,只要是我给的东西,他都会吃。”
  “好孩子…”剑莫走近何沐鱼,伸手在何沐鱼的脸上摸了下,“委屈你了,义父答应你,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本座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多谢义父。”何沐鱼不动神色的躲开剑莫的手,“这是孩儿应该做的。”
  何沐鱼的冷淡疏离刺痛了剑莫的某根神经。
  他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没什么事,孩儿先退下了。”何沐鱼对剑莫行了一礼,就要走,可是他只走了三步,腿一软,倒在了地上,他的体内有一处地方撕裂的疼起来,灼烧感袭便他的全身,他哼哧着从地上爬起来。
  “义父…为什么…额嗯…”
  “别以为本座不清楚你的心思。”这样的何沐鱼不会激起剑莫的怜悯心,反倒让他产生了一种凌虐感,他想要的,远不如此,“你喜欢薄缚轻,对不对?”
  “义父…”何沐鱼痛苦的大口喘气,“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呵,你以为你做的事,本座不知道?”剑莫蹲下身,离何沐鱼近了些,“本座让你给薄缚轻下药,你非但没有按照本座吩咐的去做,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本座!”
  “你以为你的小聪明,能保得了他几时?”
  何沐鱼不断的摇头,“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这疼痛伴随着他的前半生,却无法与他和解,痛觉让他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只能一个劲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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