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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分手?(近代现代)——山枕月

时间:2025-01-09 10:33:04  作者:山枕月
  裴景让目光放远:“其实我已经记不起她的脸,只记得她的画很好看,她说话嗓音很温柔。”
  “还记得她抱我的时候,笼罩在我身上的莲花清香。”裴景让回忆着,“后来她意外去世,家里属于她的东西都被扔走,我只带走那幅画,所以我很感谢你帮我把画留了下来。”
  程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了裴景让。
  “小叔,我也很高兴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他踮起脚尖去摸了摸裴景让的头顶。
  “以后我是小叔的爱人,也是小叔的亲人。”程时把手往下,捧着裴景让的脸,踮起脚尖亲了亲裴景让的唇角。
  裴景让揽住他的腰,加深了吻。
  程时手往下,环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仰起头回吻。
  夜色融融,临街的河道水面浮着落叶,荡着涟漪,路灯光是昏黄色,披在两人的身上吗,宛如一件浅色薄纱。
  霓虹灯交烁。
  枯燥干瘪的生活里,窜进了一抹四处冲撞的青春气息,很快就感染了这位循规循距三十年的先生。
  晚风正好。
  --正文完--
 
 
第24章 番外。犯错
  程时父亲要在国外国内忙生意,卫青霞和好姐妹忙着全球旅行,本来在裴景让这里两个月托管变成了无限期。
  时间很快过去,暑假也悄然溜走。
  程时能有一段这么稳定和长久恋爱对他身边所有的人来说都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
  倒不是说程时是处上了就会把人甩了渣男,而是程时每每去靠近一个人,总是在别人开始对他上心后就把人抛弃了。
  所以他们认为程时和他这个小叔应该也是那样的情况。
  可眨眼过去快半年了,程时还和对方如胶似漆地腻在一起,每晚九点半之前必定到家,一惹事下意识就是“千万别让我小叔知道”。
  但是说到底,程时还是很乖,主动断了之前所有的暧昧关系,这位骄纵小少爷似乎真的收心。
  裴景让也知道程时之前事情,他知道程时曾经混迹在哪些圈子里,但那也只是曾经,过去并不会危及到他们的感情。
  因为一个足够成熟,另一个足够天真,所以偶尔也会起争执。
  那时候裴景让会认真去哄。
  当然,他们起争执的话,一般都是裴景让去哄,他从不觉得哄程时是一件麻烦事,因为他们是爱人,不是敌人,不必因为一个吵架闹得两人都不愉快。
  其实硬要说的话,程时每次都会反省明白是自己做错,也总在两人都和好如初了之后才红着眼圈道歉,说对不起。
  那时候裴景让也不会生气,因为他只觉得程时可爱。
  国庆节过去没几天,程时那天早上因为胃疼去了医院。
  从急诊室出来,程时已经在病床上睡着了,医生走出来和裴景让交代情况。
  “程少爷是这些天吃得太杂了啊,昨天半夜是不是还吃辣和喝冰水?”医生翻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问。
  裴景让推了一下眼镜,看着一张脸被疼得煞白的程时,心疼得心脏一抽,“昨晚我出差,今天早上才回来,所以不太清楚,但他前面几天的饮食确实不太规律和健康。”
  因为正巧赶上了国庆假期,程时和朋友去云南旅游了三天,回来后又和裴景让出去约会,在外面买了不少小吃。
  跟着一起来的张叔全然将程时昨晚对他说的话托盘出来:“少爷凌晨点外卖,烧烤,炸鱼,麻辣烫,还有冰奶茶。”
  张叔说一个名字,裴景让的眉头就皱深许多,说完后医生一副然表情,点点头:“那就对了,我们已经给他喂了药,现在只需要输会儿液就行了。”
  医生慢慢退出了病房。
  张叔战战兢兢站在裴景让身边,裴景让就坐在病床边陪护椅上。
  “昨晚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说这件事。”裴景让甚至是陈述句,平静语气中有一种不怒自威威严在。
  张叔赶紧说:“少爷再三要求我们不要和您说,我们拗不过。”
  “……”裴景让叹了一口气,他能感觉到家里张叔和刘姨已经开始惯着程时,会开始替程时打掩护,帮忙瞒着他做错的事,如果不是今天程时胃病来了医院,张叔和刘姨大概也会把昨晚的事瞒下来。
  “你们太惯着他。”裴景让看向张叔,语气和眼神都比较冰凉。
  张叔只得说:“抱歉先生。”
  裴景让:“你回去让刘姨煮点粥来吧。”
  显然昨晚的他们帮程时隐瞒的事被裴景让翻篇,但这次以后,类似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张叔默默退出了病房,裴景让拿起一个苹果默默削起了皮,病房安静得只能听到点滴瓶滴水声音。
  半分钟不到,裴景让兀一开口:“程时,醒了就和我解释昨晚的事。”
  程时吓得浑身冒汗,再也装不下去了。
  他悄悄咪咪掀开眼皮,偷偷去瞄裴景让,好巧不巧和裴景让对视了上,裴景让眸色莫名深得不见底,一眼就要把程时定在床上了。
  程时哎呀一声,赶紧用撒娇似的嗓音道:“小叔,我知道错。”
  难得主动道歉,还道得这么快,可惜裴景让只觉得此时此刻的程时让人生气。
  “程时,你很会惹我生气。”裴景让停下了削苹果手。
  程时吓得呼吸都轻了,他不敢把狡辩声音说得太大,只好坐起身,靠在床上小声说:“小叔,你不要生气了。”
  裴景让没说话,程时也确实不占理,他巴巴地看着对方,这下好了,连个藉口都找不到,“小叔,我再也不会这样,你不要生气了,看你生气,我都想要哭了。”
  “我又不会打你,你哭什么?”裴景让继续削起了苹果。
  程时好像真的要掉眼泪了,他吸了吸发酸鼻子,眼睫湿润,眼眶微红:“因为看见小叔不高兴,我就难过。”
  “那我为什么会不高兴?”裴景让把苹果削成块装在了果盘里,送至程时跟前。
  程时半夜吃了那些闹胃的东西,一早又来医院受了折腾,现在胃有空又难受,看见削好的苹果,就忍不住抬手去拿,果盘却又被拿远了。
  程时手落了空,哎一声,茫然地看向裴景让。
  裴景让对上他的眼睛,唇角提了提,也不知道是被程时气笑了还是怎的。
  程时两指手指搅弄着,扭捏接话:“因为我犯了错。”
  “你也知道你犯了错。”裴景让说。
  程时:“可是我也很可怜了呀,我早上还以为我要死在家里了……”
  他把手拿起来,在脸上揩来揩去,去擦那些根本不存在的泪珠。
  “小叔,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不要再生我气了。”程时呜呜咽着。
  裴景让心一软,还是把果盘往前送了一些,程时赶紧拿起两块苹果往嘴里塞,咔擦咔擦……
  吃完苹果,裴景让又给程时剥了橘子,程时吃到一半张叔和刘姨就带了煮好的粥来了。
  一大罐粥,程时喝了大半。
  喝完又卧在床上睡了一觉,等程时再醒来,就已经是在家里的床上了。
  正是晚上八点。
  程时慢悠悠爬起床,批了一件外套就离开房间了,楼上楼下都很安静,他转去书房裴景让,对方果然在里面工作。
  “小叔!”程时溜进去,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边。
  裴景让继续翻看着文件,轻嗯了一声。
  程时把脸凑到裴景让身边,“小叔,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呀!”
  他隐约察觉今晚的裴景让似乎和往日有些不一样,好像还没有完全消气。
  “都是白天落下工作,你饿了吗?”裴景让回。
  程时:“不饿,今晚不吃了,明天吃。”
  “厨房有粥,你喝半碗,要把药喝了。”裴景让依旧关心着程时,程时暗自舒了一口气,心道果然是自己多想了,小叔明明还是那么关心自己。
  “好!”程时乖乖点头,他刚犯完错,这段时间肯定是要安分守己一些,裴景让说话他自然会照听,尽管他不是那么喜欢吃药。
  刘姨把药和粥都拿了上来。
  程时几口喝完了粥,然后又把药塞进了嘴里,喝完药就开始卖惨:“小叔,好苦药啊!”
  他把脸贴在裴景让的臂膀上。
  裴景让把程时平时装在他抽屉里果糖拿了一颗出来给他,程时张开嘴,“啊——”
  裴景让看他一眼,把糖喂进了程时嘴里。
  “谢谢小叔,小叔你最好了。”程时抿着糖,腮帮微鼓,眼睛弯得如月牙一般。
  裴景让翻看着文件,语气平静:“吃完糖,记得刷完牙再睡觉。”
  “我知道,不过小叔你什么时候睡觉啊?”程时捧着脸问他。
  “文件有些多,可能要晚点睡觉,你早点休息吧。”裴景让说。
  程时哦了一声,趴在书桌上,偏头盯着裴景让的侧脸,“我陪着小叔吧。”
  裴景让说好,就没什么动作了。
  程时皱起眉,裴景让就是不对劲啊,“小叔,你不爱我了吗?还是在因为早上的事情生我的气呀?”
  “早上的事你不是已经道歉了吗?”裴景让终于不再看文件,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瞥眸看向程时。
  程时支起脑袋:“对呀!我都已经道歉了呀。”
  “那就行了,是你想太多了。”裴景让神色自若。
  程时站起身,瘪着嘴埋怨:“可是今天小叔还没有亲我。”
  裴景让也站起了身,他帮程时把滑落在地的外套捡起来帮程时穿好,“衣服穿好。”
  “不要在胃痛刚好又生病了。”分明是关心的语气,可程时却听到了生气的味道。
  果然还在生气!
  他赶紧搂抱住裴景让的脖子,踮起脚尖去亲对方,裴景让侧首躲开他,这个吻从他唇角擦了过去。
  程时心脏漏了一拍,心道完蛋了,亲亲狂魔拒绝了他亲亲,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小叔!”程时眼眶说蓄眼泪就蓄眼泪。
  裴景让去拉他手,“早点睡觉。”
  “我不要!”程时开始耍无赖,抱着对方的手臂又收紧。
  他要去亲对方,裴景让就躲他,拉住他的手,“程时,你每次惹我生气后就用这样的把戏哄我。”
  “可是我已经道过歉了。”程时说,“我以后不会再这样。”
  “你只是对我道歉,但你没有认识到你的错误。”年上生气是这样的,会关心,会问好,但也会拒绝你的晚安吻。
  “可我还要怎么去认识我的错误,我只是犯了一个每个人都会犯的错误。”程时松开了裴景让,开始和对方争执。
  裴景让拧了拧眉心,“好,你已经没错了。”
  程时知道自己犯了错,裴景让这句话多半是拿自己没辙了,他抱住了裴景让的腰,“小叔,这次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你不要生我的气,也不要对我这么冷淡。”他知道裴景让生气的缘由,暑假的时候程时就因为吃坏肚子住过院,裴景让那时候很自责,后来有他看着,程时也就没再出过什么事。
  偏偏这次只是出差一天,再回来程时就又进了医院。
  裴景让气自己的同时,也气程时不听话。
  “小叔,不要不喜欢小羊。”程时声音委屈得要命,“我好难过。”
  这下做错事的人就彷佛是裴景让了。
  “我已经知道错了,小叔怎么罚我都可以的。”如裴景让所说,虽然这总是程时用来求得裴景让原谅的方法,但方法能奏效就对了。
  裴景让轻叹了一口气,“程时,你好不乖啊。”
  听着他的语气,怕是已经松口,程时松了一大口气,太好了。
  可惜他不知道,他即将为这句“怎么罚我都可以”付出代价了。
  房间的窗帘被拉严实了,房间唯一的光亮是床头柜上的一盏台灯,甚至台灯的光亮都开到小档,昏暗不明。
  安静的房间隐隐传来啜泣的声音,接着是巴掌落在身上声音,清脆又响亮,“啪!”
  程时趴在某人腿上,浑身只穿着上衣,屁股印着巴掌痕迹,红痕交错,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色。情的要命。
  “以后还会不听话吗?”裴景让问完又落了一巴掌上去。
  程时眼泪像断了线珠子,往下滚着,他哭着摇头,却不敢张嘴出声。
  “小羊,说话。”又是一巴掌。
  程时堪堪张开唇,唇齿间就泄出吟喘的声音,“唔……”
  “小叔……”他哭着,“调…低点……”
  两人对话间,好似还掺着奇怪的嗡嗡声。
  “这不是小羊买回来送我的吗?”裴景让拿过手机,点按着上面的“+”符号。
  程时悔不当初,自己做的孽自己偿,他记得送出去时裴景让一张脸红了大半,好久都没缓过来,光顾着调戏裴景让,没给自己留后路。
  “对不起……小叔,我知道错。”程时被抱了起来,坐在了裴景让腿上。
  裴景让拿纸巾擦去了掌心的水渍,然后又去摸了摸程时脸,摸到一手温热的泪水。
  两人接了吻。
  吻得忘情……
  ……
  小船荡啊荡,浮荡着,颠簸着,没有支撑的点,被海浪的拍打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
  海水溅上夹板,好久好久,海浪拍打声音消停了,终是风平浪静了。
  夜半时分,程时被裴景让从温热的海水里捞了出来,浅发湿透了,眼珠涣散得像在水里晕开蓝色颜料,张着唇大口大口讨着空气中的氧气。
  水淋淋,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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