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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公子(古代架空)——时不待我

时间:2025-01-10 15:32:28  作者:时不待我
  儿时萧莫饿的受不了也曾爬过,只是从狗洞爬出去后还要经过一段护城河,护城河险要需小心谨慎才能走过。他那时太过年幼,脚都够不到地面,又如何能过去。
  后来母亲知道后狠狠抽了他一顿,才绝了他的心思。
  这么几年过去,倒卖东西的太监早就没了,那个狗洞却还在,只不过长时间没人爬有些坍塌。幸而萧莫和温玖年纪不大身体也小,就那么狼狈地顺着狗洞爬出去,又小心绕过护城河才踏到地面上。
  出了宫,萧莫飞快地把太监衣服脱下抱在怀里,就朝安国公府的方向拔腿跑去。
  **
  贺云浅听到有人找时心下一惊又一喜,绣花针刺破了手指都不知道,她飞快起身走了出去。远远看到萧莫和温玖这两个小萝卜头时,她心中还是一片欢喜,在她印象中,有萧莫的地方就有萧印。
  走近之后,看到的还是只有这两个半大的孩子,欣喜一点一点变成了落寞。就那么一瞬间,秋风刺骨,浑身泛寒,她不由地抓了抓身上的披风。
  贺云浅走到萧莫跟前,她微微一笑轻声问:“六皇子怎么来了?”
  萧莫看着她,人明明还是以前那个人,笑容也一样,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
  人就像是秋天的花,不知不觉中萎靡了不少。
  萧莫抿了抿嘴:“我想念云浅姐姐家的糕点了,就来了。”
  贺云浅笑了,命人拿点心来。
  这是萧莫吃得点心吃得最难受的一次,食不下咽,再美味的东西嘴里也尝不出味道。贺云浅一直看着他,等萧莫终于艰难地吃完了一块后,她突然道:“今日所求之事本就唐突,四皇子不来是对的。”
  “他不是不来,他是来不了。”萧莫忙道:“他都换好了衣服,但被……被发现了。”
  贺云浅点头,目光幽幽,像是在看萧莫又像是在透过他看以前的时光:* “其实我明白,以目前形势来讲,我们不该见面。若是被人抓住把柄,便是毁了。”
  “可到底还是心有不甘。”说到这里,贺云浅自嘲地笑了笑:“六皇子知道此事一出,我会是什么结果吗?”不等萧莫回答,她继续说道:“我这情况最好不过常伴青灯古佛一辈子。总不能像我阿爹和阿娘说的那样,为了自证我没那个凤凰命格,随便找个走卒贩夫嫁了吧。”
  听闻这话,萧莫顿时觉得刚才吃得那块糕点噎人的很,糕点上的渣子好像黏在了喉咙处,呼吸都重了不少。
  贺云浅说完那些话突然笑了起来,和往日一样明艳的笑,她道:“你看,我都糊涂了,都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我跟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说这些做什么。你回宫同四皇子说,身为皇子,遇事当权衡利弊,他一举一动都牵扯太多的人。今日是我太过冒失,以后不会了。”
  萧莫看着她,没有说话,亦或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贺云浅朝他拜了拜,然后离开了。
  萧莫出安国公府时回头看了一眼国公府的门匾,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那门匾都暗淡的很。
  回宫的路上,萧莫问同样沉默不语的温玖:“云浅姐姐她……”
  温玖想到自己的姐姐温静,当年她也不愿嫁太子。可世事无常,因家世因相貌因脾气秉性,她被赐婚给萧赟,结果落得自我了断的下场。
  “世人对女子本就苛刻,今日表小姐行事若被人抓住把柄一辈子名声都毁了。”温玖垂眸声音微冷:“表小姐想为自己争一争,不愿凄惨半生,只是有些事就算争了也不会有结果。”
  “她又没做错什么,缘何要落得如此下场。”萧莫冷笑:“错得是胡言乱语之人,错得是别有用心之辈,错得是父皇大病一场之后疑心疑鬼有心沉迷方术之言,让人寻了漏洞。”
  温玖语气随意:“主子若是再大一些便不会这么想了,男儿志在四方,怎能被情感左右。”
  萧莫抬头看向碧空如洗地天空:“日后,我若有喜欢之人,必不会让她难过,更不会因前途舍弃了她。”
  温玖抬头,某种情绪复杂:“主子这般感情用事,这般不会权衡利弊,日后必不能登高望远。”
  “登那么高干么”萧莫悻悻道:“我若能好好吃喝玩乐一辈子,也值了。”
  温玖望着他,许久没有吭声。
  两人再次从狗洞钻回宫,温玖心细,走之前把狗洞给填平了。
  经过冷宫那些萧条的宫殿时,萧莫在自己曾经居住的地方转悠了一圈。里面被逼疯的人有哭的有笑的还有蹦蹦跳跳的,萧莫却一点都不害怕。
  他和母亲居住的地方落了一层很厚重的灰有了蜘蛛网,萧莫看着熟悉的一切,母亲模糊的脸突然就清晰起来。
  他记得自己要被送到贤妃住时,一脸病态的母亲抓着他的手,很用力地抓着:“以后贤妃娘娘就是你的母亲,要对贤妃娘娘时时恭敬,对四皇子事事敬重。”
  “要好好活着。”
  要好好活着是母亲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她是北狄公主,大周境内只有他身后没有母族护着。
  皇子年幼无母又不被皇帝所喜,活着恐不易。
  母亲拼尽最后一口气为他谋得了贤妃的庇护,临终还在担心她的孩儿不能长大成人,只能细细叮嘱再叮嘱。
  **
  从冷宫回皇子所的路上,萧莫一直没有说话。不曾想,两人刚过拐角,远远便看到皇帝的仪仗在皇子所门前。
  萧莫和温玖相互看了一眼,快步走了过去。
  一路过去发现皇帝仪仗最终在萧莫的住处停下,萧莫和温玖进去时,只见招福等人被压着跪在地上挨板子,萧赟、萧印和萧喻分列在皇帝两侧。
  萧莫快步上前请安,萧赟惊讶地看着他道:“六弟,你这是什么打扮?怎么穿着太监的服饰?可是被院中的奴才教坏了?”言罢,他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温玖。
  温玖扑腾跪在地上未敢多话。
  萧喻不坏好意地说道:“六弟,你该不会去做什么坏事了吧,怪不得你合宫的奴才都不敢说你去了哪里,惹得父皇平白生气。我看啊,太子哥哥说的对,你就是被身边的奴才给教坏了。四哥,你说是不是?”
 
 
第8章 
  被莫名拉扯进来的萧印脸上泛着不正常地潮红,他虚弱地咳嗽两声,随后轻描淡写地说道:“既是六弟身边的奴才不中用,罚他们便是。”
  温玖的头磕在地上,听闻这话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下。他心里明白,若皇帝一旦开口惩罚他,必然会要了他半条命。但此时此刻,他不能为自己辩解半分,他在皇帝心里本就是该死死人,若开口辩解,前仇旧恨一起,皇帝一念之间很有可能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于是温玖沉声道:“是奴才的错,奴才愿意受罚。”
  萧莫这时抬头看向萧赟和萧喻,他扯了扯自己的太监衣衫嗤笑:“太子哥哥、五哥,一个奴才要是能左右主子行事,那他去做主子,我去做奴才好了。”
  萧印瞪了他一眼,暗斥他不该吭声。萧印担心皇帝本就在生气,见萧莫这般冥顽不灵的样子,盛怒之下怕是要连他一起责罚。
  萧赟冷呵了一声,萧喻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父皇父皇,你听听六弟说得什么话。儿臣常听人说六弟待他身边这个奴才不一般,今日一看果然不一般。”
  萧莫毫不掩饰地讽刺:“一个奴才,也不知道五哥从哪里看出来不一般了,难不成他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有五哥能看出来?五哥那双眼睛和寻常人不一样呗。”
  “谁不知道六弟以前身边常换奴才使用,自打这个小九来了,六弟整日里带着,不是不一般是什么吗?”说到这里萧喻更是一脸愤怒:“父皇,提起这个叫小九的奴才儿臣心里就更生气了。儿臣也不知道六弟什么意思,唤他小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个原本就该死的人是我们兄弟呢。”
  “再者,父皇为九五之尊,六弟给一个奴才起名小九,也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
  “父皇,六弟胸无点墨又不爱读书,名字也不过是随口而取,并无对他意。”萧印一听这话立刻跪下道,为了不让这样的罪名沾萧莫身上,他毫不犹豫地把萧莫身上的缺点给抖露出来。萧印脸上有病态,说话又急,话刚落音,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个普普通通的名字,怎么到了五哥嘴里就成了别有心思了?怎么又扯到父皇身上去了?”萧莫又急又气皱眉冷斥道:“那按照五哥这话的意思,寻常人家要是有九个孩子,第九个得淹死不成?”
  “五哥觉得九字不能用,那八字肯定更不行了,父皇日后若是得了八弟八妹,我们这些当哥哥的最好也不要这么称呼,不然总容易联想到水中的王八。”
  “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什么呢。”皇帝正歪在椅子上,乍然听到这不中听的话,瞬间怒了起来。看他那架势,手里要是有东西,第一时间就会摔在萧莫头上。
  萧莫那是一点眼色都没有,皇帝暴怒也没止住他那张嘴,他继续攻击:“儿臣也就纳了闷了,儿臣给这奴才改名字也改了这么多天,太子哥哥和五哥应该早就知道了,平日里不说名字不对,今日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非要揪着这事儿不放。”
  “我身为弟弟,平日里若真有哪地方做得不对,做哥哥的指出来便是,何必在父皇面前添油加醋故意找我麻烦。”
  “你别红口白牙乱给人泼脏水,谁要找你麻烦?”萧喻也是伶牙俐齿:“四哥和你走得这般近都不曾纠正过你,我们这些做哥哥的哪有那个本事。”
  “又同四哥有什么关系?五哥每次数落我总要牵带着四哥做甚?如果五哥非要这么说,大概是四哥为人耿直,不屑做一些偷鸡摸狗窥探别人一言一行之事。不像有些哥哥,我身边添了什么人,用了什么人,何时用都得弄得清清楚楚。既有这份心,干脆拿张纸把宫里所有人身边的奴才都记下来,日夜背诵,免得给忘了。”说到这里,他突然看向皇帝,一脸幸灾乐祸道:“对,父皇身边经常换奴才,太子哥哥和五哥可要记清楚,别认错了人。”
  “父皇恕罪,儿臣不敢。”萧赟、萧喻一听这话扑腾都跪在了地上,萧印也跟着请罪。
  萧印大抵是病了,请罪叩首时候太用力,身体晃悠了心歪倒了一半,他又忙挺直身体。萧莫那话无疑是在说萧赟和萧喻有心窥视帝行,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最为皇帝忌讳不过。萧莫虽未提萧印半分,他也当请罪。
  四周的宫人也跪了下来。
  皇帝神色平静,他目光微垂,像是在看自己的手指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在场的人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萧赟看向萧莫厉声道:“六弟,孤和五弟不过是觉得你言行有失,你身边的奴才没有尽到职责,你何苦给我们扣上这样的罪名。”
  萧莫也是一看这阵仗才反应过来自己气极之下说了什么糊涂话,皇帝生气时可一点情面都不会留,萧莫神色讪讪有些懊恼。他小心翼翼看了皇帝一眼,又忙把头垂下,身体也弯了下来,袖中的宝贝却滚落出来。
  萧莫飞快地把东西捡起来握在手中,可全场寂静之下,他这么大的动静根本瞒不住人。
  皇帝抬眼,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眸里根本看不出情绪,他看向萧莫语气淡薄:“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萧莫犹豫了下伸出手,红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太监总管明言第一时间接了过去,恭敬地递给皇帝。
  那是一只漂亮的红宝石耳坠,皇帝静静地看着手中之物,红宝石是上好的宝石,成色极好。
  这一刻皇帝恍惚看到了萧莫的母亲,北狄公主越姬穿着一身红衣在他面前跳舞的样子。皇宫里的美人很多,皇帝见过的美人也很多,但能把红衣穿得那般美艳的只有越姬。
  她皮肤极白,脸上挂着灿烂的笑,红衣穿在身上极为好看。
  她宠冠六宫的日子里,有红色的布料、饰品,皇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这红宝石耳坠自然也是皇帝赏赐给她的,戴在她白净的耳朵上最合适不过。
  只可惜,越姬像是最美艳的花,只开了那么一阵,再见便是凋零。
  明明早就忘在身后的人,但看到旧物想起旧人,陡然间,皇帝心生惋惜。
  皇帝拿眼看向神色有些桀骜不逊的萧莫,语气微缓:“你看你成什么样子,太子和老五不过是问你穿成这样去了哪里,你那张嘴就巴巴个没完。”
  萧莫撇了撇嘴:“太子哥哥和五哥若是同父皇这般直接问,儿臣哪有不回答的道。儿臣不过是去了一趟冷宫,寻些旧物。回来就被人质问,心中虽然不解但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番的。”
  萧印忙道:“父皇,再过些日子便是淑妃娘娘的忌日,六弟必是想念淑妃娘娘了……”淑妃便是越姬,萧莫的生母,生前必剥夺封号死后被封淑妃。
  越姬和萧莫在冷宫的那段日子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屈辱,提起那段发生在萧莫身上的往事,和打皇帝的脸有什么区别?皇帝平日里最并不喜欢有人提起此事,今日为了避免麻烦,萧莫换了太监衣服去冷宫也说得过去。
  “这是你在冷宫寻的?”皇帝把玩着耳坠问。
  萧莫抿嘴:“不是……这是母妃生前心爱之物,儿臣一直带在身边。”
  “那冷宫可寻出别的东西了?”皇帝又漫不经心地问。
  萧莫老实地摇头:“冷宫就那么大,若有东西儿臣早就看到了……儿臣就是想再去找找。”明知没有,还是想去看看,万一有呢。
  皇帝:“你想念母妃也是孝心一片,遮遮掩掩倒是显得心虚。”而后他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说到底还是身边的奴才没有劝慰住,仗二十,以儆效尤。日后若是再不劝导着主子的一言一行,直接乱棍打死。”
  温玖、招福等人连连谢恩,然后就被拖了出去。
  行刑的声音响起,皇帝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他刚走两步,萧莫叫了声父皇,皇帝撇眼看向他,萧莫一脸焦急:“父皇,那红宝石是母妃生前最喜欢的东西,你赐还给儿臣吧。”
  “萧印,朕让你好好教导他,这些年你都教什么了?”皇帝气的脸都紫了:“你看看他有没有一点规矩,竟然问朕要起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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