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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在古代成家立业(穿越重生)——食余

时间:2025-01-10 15:42:56  作者:食余
  早就料到裴逢幸有所求,裴安无声笑了笑,好歹这回忍了近半个月,纵容道:“何事直说。”
  裴逢幸平铺直叙,见裴安指节叩桌眼神晦暗渐渐降低了音量,说到最后声小如蝇,一双眸子却泛着光,闪烁个不停。
  哒。
  裴安停下动作,抬眼看向身侧站着的人,沉沉吐了口气,说:“南方传来消息,流民泛滥,青禾县如今不安全,待局势稳定再说。”
  以兄长的性子和处事,这已经是留有余地的说法了,裴逢幸再识时务不过,当即又开始按肩捶背一通忙活:“兄长,我今日就在你的院子里歇着吧,懒得走了。”
  裴逢幸赖在裴安院子里歇下是常有的事,裴家没有争权夺利的肮脏龌龊。
  定安侯只迎娶了正室,裴家儿子感情好人尽皆知,再加上裴逢幸妥妥的贪吃好玩,因此定安侯府也是京城世家里少有的净土。
  先前放松的裴安敛了笑意,待裴逢幸在侧房熟睡后去了祠堂。
  ……
  “去青禾县?我还什么都没收拾呢!”裴逢幸照常待在自己院子里瞎转,得了消息咋咋呼呼就要进屋收拾东西。
  裴安摁住他恨不得将院子搬走的架势,无奈道:“只是奉命传圣旨,你那件事还有待和父母商榷。”
  还裴安要出尔反尔就听见了后半句,裴逢幸摸了摸鼻头喃喃道:“我都那么久没见着阿娘了……”
  听得一清二楚的裴安眼神闪烁,手上动作帮着收拾了两身衣裳,嘴上还不停地叮嘱着,丝毫不见外头所说的惜字如金。
  一路听着裴安的陈述,裴逢幸多次感慨青禾县是个好地方,不仅吃食顶尖、城民关系和谐,就连父母官也是作为的。
  临近青禾县遇见了零散的流民,但看见护送的官兵便知道这是遣去周边安置了。
  看见青禾县的城门裴逢幸就朝裴安嚷嚷着要驾马。
  裴安勒住缰绳,回头瞥了一眼。
  见人没反对,裴逢幸便知道这是同意了,他可是机灵着呢!以他的身板一路驾马免不了大腿根磨损,自然要待到城前再显威风。
  喜滋滋的叫护卫停车,裴逢幸翻身上马,双腿叩了几下,和裴安并驾齐驱。
  他们这一趟只是来宣旨,既是对青禾县的赞扬,也是对其他府县的敲打和震慑。
  等裴安办完正事,裴逢幸拉着熟人在饭桌上一顿叽里呱啦。
  “吃也堵不住你的嘴。”裴安话语中只有无奈,没有训斥,“以后你们聊天的机会不会少。”
  裴逢幸顿了一下,随即粲然一笑,转头和顾知温他们说了自己的想法。
  “住这儿?!”照例是顾知温带头咋呼。
  阎昭蹙眉,第一眼看向的却是裴安,眼神分明在问:“你舍得放人?”
  裴安在外一副稳重自持的样子,实际上心思深沉,杀人不见血的,只有在国事家事尤其是关于裴逢幸的事情上心。
  还记得阎昭第一次发觉裴安的心思,顿时惊愕得不知如何反应。
  但以他们二人的关系,裴安没有等他去问,而是坦然承认:“日后我承袭了官爵就是家主,定会护着他。”
  这意思不就是要将人绑在身边一辈子么?
  深知自己劝不动,也不知如何相劝,阎昭还是像往常一样说话行事。
  耳边裴逢幸慷慨激昂说着自己的设想,裴安对上阎昭的目光,微微颔首。
  阎昭和沈常乐低语几句,起身出去,裴安紧随其后。
  这场面裴逢幸没少见,便没放在心上,继续和顾知温他们叨叨,商量着日后如何玩耍,只是声量在二人离开后低了许多。
  “想好了?”
  “嗯。”
  ......
  “你舍得天各一方?”
  裴安低笑一声,说:“我倒是想只顾一己私欲,但生在侯府,肩负家国......”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日后我们都会照拂他。”
  “多谢。”
  这回离开裴逢幸没有以前浓烈的不舍,毕竟这次回京下次就是定居在这儿了,离他的愿望又近了一步!
  回京心切,裴逢幸差点没忍住掀帘催促裴安,但转而一想,若不是有兄长站在他身前担起一切事宜,他哪里会像如今这般逍遥自在,于是便安静待在马车内。
  裴逢幸原以为阿爹他们会应允但也会劝阻或训斥几句,没想到一回院子就看见了帮自己收拾义务的阿娘。
  定安侯府夫人前几年开始痴心在祠堂礼佛,平日只在重要日子才会露面。
  他们一家私下不讲繁琐的礼数,裴逢幸快步上前叫人,夫人眼神柔和,拉住裴逢幸的手,叮嘱他日后孤身一人在青禾县如何如何。
  “阿娘,你们......就这样同意了?”
  裴母莞尔一笑,抬手拂过裴逢幸有些凌乱的碎发,说:“你自在开心便好。”
  没想到会这样顺利,裴逢幸高兴之余又不禁愧疚:“可兄长就不能自在开心了......”
  眸光一颤,裴母收敛神色,柔声劝道:“人各有志。”
  见人还是恹恹的,裴母又说:“日后若是得闲了我们便去看你。”
  过几日便离京了,裴逢幸想抓着兄长玩闹几日,不料次次落空,除了除夕夜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些,寻常见一面都难。
  侯府忙着小少爷离京的事,连一向重视的除夕夜都忽略了几分。
  离京前,裴安在书房生生独坐了一夜,却不知另一处有人也辗转难眠。
  看见父母眼中水光的那一瞬,裴逢幸有几分恍神,瘪着嘴说自己想他们看也会回京的!
  裴母笑笑,伸手理了理幼子的毛领:“一路平安。”
  早起就不见裴安身影,直到马车行驶裴逢幸心中的期待才切实落了空。
  “哼!”
  哼唧完没忍住埋在双臂间垮脸,他现在再怎么哼唧也没人哄他了。
  出了城门,裴逢幸掀开窗帘回望了一眼还是没看见人,眉眼恹恹又缩了回去。
  城墙上藏在柱子后的人摇头苦笑,等车队看不见踪影了才离开。
  一路上歇脚住馆裴逢幸都在想裴安会不会突然出现,说赶来送送自己,或是......叫自己回去。
  纵使他喜欢青禾县的风土人情,可只要裴安露出半分不乐意他都不会走。
  等住进了裴安备好的院子裴逢幸才死了那颗心,当初佯装的慷慨激昂此刻化为乌有,以赶路劳累的理由拒绝了一切上门的人,在屋内躺了好几日。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随着车队过来的奴仆忧心,答应兄弟照拂好人的阎昭也担心。
  好在没几日裴逢幸就和三五好友一齐出门找乐子了。
  刚在一间饭馆包房推杯换盏完,裴逢幸等人又转战去对面茶和糕点品茶、听说书。
  几人只是小酌,顾知温扶着护栏往楼下一看,惊呼:“诶!今日有评弹!”
  宋清和裴逢幸同时凑过来。
  “我们这儿少有会评弹的吧?”
  “咱们这儿肯定没有啊!这是前几月逃难来的,有这门技艺就被纪叔和卫老板留下了。”
  裴逢幸支着下巴,思绪飘去了远方。
  如此一段时间,裴逢幸渐渐习惯了青禾县的日子,只是在宋、温二人上课的日子里有些无聊,不过还有阎昭兄嘛!
  “阎兄!”裴逢幸脚步雀跃,看见阎昭身旁已经显怀的人连忙收了那股咋呼劲儿,脚步也放慢了。
  “快来,我已吩咐厨房备席面了。”想到前几日收到的来信,阎昭心底叹息。
  饭桌上裴逢幸也收敛了些,甚至帮着阎昭一起伺候沈常乐。
  沈常乐无奈失笑:“我这才显怀不久,没必要这般兴师动众、大惊小怪。”
  饭后沈常乐照常在后院转悠几圈消食,朝跟在身后的俩尾巴摆了摆手。
  裴逢幸挠了下脖子,偷摸着瞥了阎昭好几眼也没干开口。
  陡然一声叹息吓得裴逢幸一惊。
  看人瞪大双眼,阎昭摇了摇头,说:“想问裴安?”
  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裴逢幸如赴死般点了点头。
  察觉到眼前人脸色泛红阎昭顿时一怔,话锋一转:“你日后不走了么?”
  “说不准,我答应过阿娘,有闲了就回京城。”
  “裴安呢?”
  “啊?”裴逢幸不解,此时听见这人的名字气愤又委屈:“我管他呢,离京前几日都见不到他的人影,送都不送我一下!”
  “你们俩啊......”
  这下阎昭又分辨不清裴逢幸的情感了,随而另辟蹊径,问:“若是你没空的时候裴安成婚了该当如何?”
  “!”
  裴逢幸愣了好半天,红了眼眶,不知是被风沙迷了眼,还是其他缘故。
  虽然没等到人回话,但阎昭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拍了拍裴逢幸的肩:“他待你如何没人比你更清楚,你好好想想。”
  “先前圣上也打算给他指婚来着,被拒了。”
  旁的阎昭也不敢再多说,毕竟人言可畏,日后二人将要面对的风言风语难以想象。
  裴逢幸又愣了,吸了吸鼻子。
  阎昭轻笑一声:“还有,定居青禾县是你提的要求吧?听说在侯府安生了好几天,你都这么卖乖了他怎么不会依着你?”
  半晌,裴逢幸低声喃喃:“可我们是兄弟啊......”
  这才是横亘在他们二人间的不可忽视的天堑。
  汉子和汉子过日子的不是没有,可兄弟呢?
  裴逢幸不想那些难听的词被加在裴安身上。
  “你好好想想吧。”
  回府后,裴逢幸又将自己关进了屋里,但不再浑噩,奴仆们倒是没有先前那样担心。
  另一边阎昭没有随意插手二人间的事,只是交代了裴逢幸近日的状态,又提了一嘴裴安是否真的甘心。
  京中,拿到这封信的裴安反复看了好几遍才好生折叠锁进木匣子里。
  殊不知在这封书信传来的同时,一人也踏上了归途。
  没有所谓的特意营造惊喜,裴逢幸大大方方的带着出发时的一部分车队停在侯府门前,下了车直奔裴安的住处。
  脚步匆匆还不忘交代管事:“和爹娘说一声,我稍后再去拜见,我先去找我阿兄!”
  “阿兄!阿兄!”
  正在练字的裴安手腕一抖,一时没顾得上宣纸上洇开的墨痕,匆匆搁下毛笔往院内快步走去。
  刚踏出门就与同样脚步匆匆的裴逢幸正面相对,皆是怔愣。
  一人打消了幻听的念头,一人则是多日未见的无措。
  “回来了。”
  裴逢幸见到人的雀跃还没散,就听见他嗓子沙哑:“怎的了?感染风寒了?”
  喉结滚动,裴安摇头否认,抬手拨弄裴逢幸散落的碎发。
  傻笑几声,裴逢幸反抓住对方要撤回的手,往书房内走去,入目边上难得一见的脏乱书桌,心中顿时更加坚定。
  另一人心中百转千回,难不成是在青禾县受了委屈?不对啊,有阎昭他们盯着呢……
  “裴安。”
  思绪回笼,裴安望向眼前人,直直对上一张坚毅的面庞。
  “我早些日子听说……你拒绝了说亲。”
  裴安一听便知这是阎昭透露的,当即笑笑就要拿国大于家作理由:“你知道我一向……”
  “等我说完!”裴逢幸眼尾泛红瞪了裴安一眼,想想还是委婉地说:“既然你也不愿成婚,那我们俩便一直过下去。”
  这番话理解的含义多了,裴安却不敢想是自己奢望的那种,听完牵着嘴角颔首:“自然,你是我弟弟,我定是要护你一辈子的。”
  “裴安,我都这么说了你怎么就是不敢那样想呢?”
  “……”
  裴安敛眸,一阵沉默后哑着嗓子说:“逢幸,这不是儿戏……”
  “这番回来还未见过父母吧,我……”
  话还没说完,裴安怀中就扑过来一个人,砸得他腹稿都打断了,正要开口再劝,唇上却迎来一抹柔软温热。
  裴逢幸面色赧然,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声音却还是那样不羁:“这、这下你信了吧。”
  说完抿抿唇,咕哝几句裴安胆小。
  将人都逼到这个份上了,裴安也没有再扯其他的。
  “嗯,我胆小,还是逢幸胆大勇猛。”
  “少来,就知道哄我。”
  “嗯,哄你。”
  ……
  裴父裴母看着跪下的一对儿子,心绪复杂,从他们身上掉下的血肉他们当然心疼。
  裴逢幸说完也不敢和爹娘对视,只是牵着裴安的手攥得更紧了。
  “都是一家人,阿娘以后还是日日祷告,为你们祈福。”裴母柔声说着,拨弄念珠的动作不停。
  “他们就……同意了?”裴逢幸随着裴安回到庭院,还没回过神。
  “嗯。”裴安脸色柔和,说娘早就知道此事。
  “知道我们两情相悦?!我都不知道……”
  低笑一声,裴安纠正:“是知道我单相思。”
  曾经许多个情感翻涌不得安宁的夜晚,裴安都会去祠堂夜诵佛经,求个心安,也求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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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年后,裴安和裴逢幸定居青禾县,不是世子也不是侯爷,只是相貌气度皆是不凡的一对璧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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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应该没番外啦,大家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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