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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穿书嫁给龙傲天后(穿越重生)——晚风过梢

时间:2025-01-10 15:44:52  作者:晚风过梢
  宋北遥听了个大概:“你的意思是,你也是穿书者,还是这个世界另有别的穿书者?”
  男子嘴角含笑,抿唇不语。
  他不答,宋北遥也不再多问。“那阁下为何认为,我并不那么容易离开?”他转而问道。
  男子回他:“你看那处几人,他们都在担心你的安危。公子是心善之人,一旦与这个世界产生了联结,在这里有牵挂的人或事,就形同给自己缚上了枷锁。时间越久,枷锁越重,到时你还能那么轻易离开吗?”
  男子的话声虽然极轻,却重重落到了宋北遥心间。这段时间他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也被血淋淋剖开到眼前。
  他心里是否已经在为离开而感到不舍?
  又是为何不舍呢?
  “所以我当如何?”他不自禁喃喃道。
  “有时跳出局外再看,你也许会有新的发现。”
  男子说完,从衣袖中取出一个锦囊,递了过去。
  锦囊的袋口是封好的,宋北遥接到手里,问:“这是何物?”
  男子的目光像是落在他身上,又像是不落在他身上:“将来当你面临最艰难的抉择时,再打开它,它会给你指一条方向。”
  一番话说的是神神叨叨,宋北遥却知,此人并非在故弄玄虚,而是当真知道些什么。
  手里握着锦囊,垂下头思索片刻,他再次询问:“请问阁下究竟是何人?”
  然而,人已经起身离开,走到了双手抱臂而站的裴寂面前。
  “这位公子,你我虽没有过多眼缘,但我看在方才那位公子的份上,也赠你一个锦囊吧。”
  男子同样递过去一个封口的锦囊,“里面的东西你随时都能取出来看,但记得,最好是在你极为困惑之时。”
  说完这番话,男子一步步往楼梯下走。
  不多会儿,一个佝偻着背,一步三咳嗽的年迈老者走出了这家饭庄,逐渐隐入人群,消失不见。
  裴寂垂头看了眼这锦囊,随即将封口打开,取出里面的一张字条。
  待看完上面的字,他嘴角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眉眼也一瞬覆上霜雪。
  那字条在手指尖逐渐揉成了团,碾成灰,扬指四散。
  他抬眸朝那处角落里望去,宋北遥也恰好在看他。两人视线相对,宋北遥被那道幽深的眼神烫了一下,立即移开视线。
  裴寂眉心轻蹙,提步而去,走到少年跟前,弯腰就要把人抱上。
  宋北遥一手把住桌角:“我自己会走。”
  裴寂力道强悍,不由分说将他从座椅上抱起,再将那颗脑袋按进怀里。
  宋北遥不愿再忍受裴寂的强势,奋力挣扎着:“放我下来!”
  但他的挣扎力道被裴寂压得死死的。
  两人下楼后,凌风和曲岚二人还在二楼未跟上。
  凌风不由小声道:“我怎么感觉哪儿不太对劲。”
  曲岚一脸正色道:“有何不对劲,抱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可?你不懂。”
  “我不懂?我看这回是你不懂!”凌风朝他翻了个白眼,摸了摸下巴,“我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劲,但他俩肯定都不对劲。”
  车马一路往北,抵达燕山行宫时,天色已晚。
  这一处行宫仅是为每年的春日围猎落脚所建,距离璃都不远,因此面积不算大。
  马车一路来到太子入住的昭阳宫前,下了车,宋北遥看出这寝殿与太子府的寝殿相比,属实是小了些。
  昭阳宫分正殿和偏殿,偏殿由下人随从居住。
  宋北遥随着裴寂迈入正殿,四下看过后,一旁的仆从立即上前道:“太子殿下,浴池的水已经备好了。”
  “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殿下。”
  殿门关上,四周烛火晃动,宋北遥垂眸看着地上漆黑的影子,身体不自觉有些僵硬。
  这种陌生环境里,他与裴寂二人单独相处,心中难免有些不自在。
  搭乘一日的马车,本就疲倦不堪,想早些休息。可正殿内仅有一张床榻,他没有由不让裴寂睡在此处,只得道:“殿下,我今夜想睡偏殿。”
  裴寂的目光落在他面上:“不可。”
  宋北遥又道:“那请下人在座榻上帮我铺床被褥睡可好,我夜里睡觉不安分,要是打扰到殿下就不好了。”
  裴寂闻言,朝他走近两步,宋北遥立即后退两步,裴寂再走近,他再往后退。
  一直到后背抵上身后那堵墙,退无可退。
  高大的身影笼罩而来,将宋北遥困在一隅之地。裴寂缓缓垂下头,望着那双略显慌乱又抗拒的漂亮眼睛,低语道:“有多不安分?”
  四周无人,寝殿内安静得厉害,甚至连外面的风声都听不到。宋北遥偏头望向旁处,他心跳得快极了,只感觉这一处的空气都被裴寂夺了去,胸前阵阵发闷。
  他不舒服地抬手按上胸口,秀眉蹙着,轻轻咳了几声,半张开嘴大口喘息起来。
  裴寂的眉心也随之微微皱起,“怎么了?”他往后退了一步,那一大片压着宋北遥的阴影也随之离开。
  少年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不已,他摇摇头:“明日一早有围猎前的祭天仪式,我想早点睡了,可否让我先行沐浴?”
  他说完,不等裴寂回应,立即往旁走去。
  温热的水流从足间蔓延而上,直至将全部的身体浸泡时,白日里紧绷的戒备和疲倦才有了片刻的容身之处。
  热气蒸腾,水雾缭绕,他轻轻倚在浴池边,缓缓闭上眼,反复思索着那神秘男子所说的话,不知不觉就忘了时辰。
  泡得太久,胸闷的感觉再次涌上。呼吸变得艰难,眼前也发黑,宋北遥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想撑上浴池,却发现手下完全没了力气。
  他缓缓将头耷拉在浴池边上,喘着气,试图让自己缓过气来。
  这时,一道脚步声由远而近。
  宋北遥无力睁眼去看,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只听“哗”一声水声响起,水波冲击而来,有人靠近了他。
  身上未着寸缕,那只手碰上来时,他挣扎着睁开眼。看清来人,随即拧起眉:“别碰我”
  若是此刻这人想对他做什么,他根本无力反抗。
  裴寂的手倏然一顿,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的目光不可遏制地想将那白如冷玉的身体包裹住,可他却制止了。
  此时的宋北遥就像一头受伤的小兽,脆弱不堪,却龇着牙,不肯别人来帮他。
  眼见人越来越虚弱,裴寂不作迟疑,将他从水中抱上了岸,扯下浴披一把裹住,疾步离开此处。
  待到了床榻边,裴寂把宋北遥放下。少年的双眸半睁半闭地眨动着,似乎还没恢复好,面颊染上红晕,唇色又发白,嘴唇半张开喘着气。
  那双眼睛里满是疲倦和戒备地盯着裴寂,明明自己累到极致,动都动不了,却依旧不肯阖上眼休息。
  裴寂掀过床褥,盖在他身上,直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嗓音冷道:“你睡吧,我不会碰你。”
  少年听了这话,才一点点闭上眼,沉沉睡去。
 
 
第47章 
  宋北遥这一夜睡得并不踏实。
  梦中,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禁锢住了,怎么都挣脱不开。他越挣脱,那束缚就越紧,将他的身体给牢牢锁住,分毫没有动弹的余地。
  坐了一天的马车,他又累极了,无力与那束缚多作抗争。不知睡了多久,意识稍微有些回笼,他感觉到似乎有什么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从眉,到眼,到鼻尖,再到唇。
  那力道起初是轻柔的,从他的唇角扫过,到上唇,再到下唇。随后不知为何,力道逐渐重了起来。
  他下意识头往后仰,立即又被追上,全身的束缚愈来愈紧,唇间的力道也愈发的重。柔软而脆弱的两片唇,被反反复复、仔仔细细碾磨着。最后下唇骤然一痛,他轻呼一声,皱紧了眉,挣扎着想睁开眼、醒过来。
  那力道也停了下来,轻轻落在他眉心,随后便消失了。
  待他终于扛过几轮困意,艰难睁眼时,他看到了在床边蹲着的凌风。
  “什么时辰了,午膳可送来了?”宋北遥起初没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太子府,习惯性脱口问出。
  而凌风却没回答他,只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面上。确切而言,是盯着他的下半张脸。
  宋北遥缓缓看清周围景象,意识到这里不是太子府的寝殿,心里不禁得松了口气。再看向凌风,他疑惑道:“你在看什么?”
  凌风“啧啧”两声,摇了摇头。
  若是在之前,他定会询问“你嘴怎么肿成这样”。但如今,他只觉得这裴寂是真狠啊。
  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亲嘴呗!
  “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还行吗?昨晚还扛得住?”凌风那一双眼睛上下左右将宋北遥扫视一圈,眸中露出不知是同情还是什么的神情。
  宋北遥没注意到凌风那些鬼心思,神色淡淡道:“现在身体还行。昨天太累了。”
  凌风震惊道:“昨天是有多累?”
  宋北遥道:“有些气短,在浴池差点给我蒸晕了。”
  凌风眼睛瞪得浑圆:“天啊,还在浴池?”他忍不住追问下去,“那后来呢?”
  “后来。”宋北遥眼眸垂下,眉心微微蹙起,“裴寂把我抱到床上了。”
  凌风一把捂住了嘴:“又到床上了……”
  他心中的震撼久久难以平息,“这对于裴寂而言属实是易事,可你……你真的还好吗?要不今日都在这殿内歇着吧,祭祀典礼那么多人,缺你一个应该没人会发现。”
  “不用,我现在身体无碍了。”
  宋北遥说着,想掀开床褥下床,才发现这床褥不知怎么被他睡成这样,将他紧紧地给捆住了,手脚能动弹的余地很小。
  “凌风,你帮我一下……”
  ……
  祭祀典礼开始于辰时。
  裴寂是太子,早早就前往猎场。
  宋北遥一路搭乘马车,来到山脚下的开阔地带,马车停在重兵把守的围猎场入口处。
  凌风先行下了车,将宋北遥接下,左右各有一名侍卫跟着,一同往猎场内走。
  “据说因为围猎属于杀生与危险活动,所以每年都要举办祭祀典礼,祭猎神、祈求酒肉与平安。”
  凌风正跟宋北遥讲着打听来的消息,突然,一旁传来一声嘹亮嘶鸣,只见一匹枣红马横冲直撞,朝着此处奔来。
  凌风立即拉住宋北遥,往一旁避开,马冲到跟前,又一个扫尾及时勒停。马背上的紫衣男子盯着宋北遥,一番打量,随即眉梢扬起,朝一旁道:“我说殿下怎么一直盯着这处看,原来这儿有位绝色美人呢。”
  “不得无礼。”这时,另有几名男子驾马而来,其中一名身着烟灰色骑马装的男子行到近处,开口道,“这位公子,没有惊扰到你吧?”
  宋北遥先是注意到这人腰间的金绶带,再抬头望去,此人生了张分外斯文的面孔,话语间很是客气,倒有几分书生气质。
  如果宋北遥没有认出此人是谁,也许当真会被这副外表蒙骗。
  “无事。”他不想与三皇子有太多接触,提步就要离开。
  “此处距离行祭祀之处还有段距离,走过去恐怕要费些脚力,公子若是愿意,我可以载你过去。”裴司随即朝他伸出了手,想纵马拦在他跟前。
  宋北遥朝旁让开:“不用。”
  他话刚说出口,转瞬之间,一柄红缨烈枪从旁侧袭来,笔直而生猛地斜扎进了二人之间的地上。
  更确切而言,是扎进了男子胯.下那匹马的马蹄前。枪杆剧烈震荡了几下,阻住马蹄往前,赫然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裴司的手顿时往回一抽,那马也受到惊吓,一声嘶鸣,猛地高抬前蹄,大有要将人甩出去的架势。裴司旋即勒紧缰绳,勉强将马镇住。
  马匹打着响鼻,不安地左右抬着蹄。当众这般,裴司十足的狼狈,眸中露出阴沉之色,看向来人。
  他身后的几人也大有拔刀相向的架势,裴司身旁的紫衣男子更是直接愤然出声:“何人!竟敢对三皇子殿下……”
  他的话在看清来人时戛然而止。
  只见一匹高头黑鬃骏马缓缓踏来,马背上的男子一身黑色狩猎服,肩负披风,玉绶带封腰。
  他的面容极为冷峻,英气逼人。眉眼冷而厉,目光扫视而来,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和警告意味。
  分明身旁仅跟了一名侍卫,此人的压迫感却慑得人不敢多言。
  紫衣男子立即咬牙低下了头:“太子殿下。”那几个手按在刀柄上的,也纷纷放下手,垂首行礼。
  随着黑马不断走近,裴司的马越发不安,他只能一边安抚胯.下之马,一边道:“太子殿下,几年未见,刀枪技艺比起在北境时倒是不曾退步啊。”
  他有意提及北境,想让裴寂难堪。裴寂面色分毫未动,薄唇抿成一条线,完全没有要搭的意思。
  而一旁站着的美少年这时却开了口:“三皇子在北境待的时间可不比太子殿下短,如今竟是连驭马都不会了?”
  登然,紫衣男子怒而喝道:“大胆!你是何人!竟敢顶撞三皇子殿下!!”大有拔刀将宋北遥就地砍了的架势。
  曲岚的马当即拦在他跟前,手里的佩刀用指尖抵出两寸。
  裴寂驾马停在宋北遥跟前,略一俯身,就将人勾上了马背。
  他的手紧紧扣在少年腰间,将人包裹在怀里,目光冷冷地朝裴司面上掠过:“三皇兄刚回朝,应当还没见过,这位是本王夫人。”
  裴司面上顿时一阵郁色。
  裴寂说完,便不做停留,转身离去。凌风也立即拽住准备跟着走的曲岚:“曲侍卫,不介意共驾一匹马吧,我不用你抱上马。”
  曲岚:“……”
  待人都走远了,紫衣男子这才抬起头,恨恨道:“这裴寂,三年未见,没想到竟变得这般堕落!光天化日,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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