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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仰玩玄度

时间:2025-01-12 08:30:49  作者:仰玩玄度
  “这两个红包是额外给你夫人和小丫头的。”裴溪亭在李管事开口前打断,“不必客气了,拿回去吧。”
  李管事“诶”了一声,接过那两只厚实的红包,再次道谢。
  宗随泱从明正堂议事回来,见裴溪亭面前的簿子画得满是红印,便翻了翻,说:“辛苦裴文书了。”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裴溪亭捧手道,“应该的应该的。”
  他又吩咐了两句,便将簿子合上,带着小算盘一道递给库房管事,说:“暂且就这样,两位先回去吧。”
  两位管事一道行礼,退了出去。
  裴溪亭伸了个懒腰,起来活动筋骨,说:“我要去厨房看看明日东宫的食单。”
  说着不等宗随泱说话,就出去了。
  “……”裴文书当真是尽职尽责,忙活不已,宗随泱摇头失笑,转身又跟了出去。
  “哎,你怎么跟来了?”裴溪亭听见脚步声,原地一个打转,后退到宗随泱身旁,与他一道走。
  “陪你。”宗随泱说。
  裴溪亭嘿嘿,说:“幸好我的喉咙好得差不多了,要不然明天我还得喝稀粥。”
  这些天委屈裴溪亭的嘴和胃了,宗随泱安抚道:“明天外面热闹,我带你出去买好吃的,想吃什么都成。”
  “好好好!过年外面肯定要卖新的成衣,我要把好看的都买下来。”裴溪亭说,“你记得多带钱,我又身无分文了。”
  宗随泱说:“你倒大方。”
  “过年嘛,红包肯定得有。”裴溪亭说,“我可是你东宫的当家人,是老大,我必须要表示表示。”
  宗随泱问:“你是什么?”
  裴溪亭丝毫不怂,双手叉腰,说:“我是老大!”
  宗随泱眉眼含笑,说:“嗯,你是。”
 
 
第100章 除夕 “新年快乐。”
  是日岁除, 宗随泱要主持祭祀,裴溪亭懒得去,就留在宫里除旧布新, 组织宫人们将准备好的小红灯笼通通挂上。
  今晚要吃年夜饭,宗随泱让裴溪亭请想请的人来,是以步素影已经到了, 在厨房里包饺子。
  裴溪亭指挥到膳房的时候, 进去看了一眼, 见步素影正在和一个宫人学习鱼儿饺的做法, 就轻轻地退了出去。
  元芳抱着一摞年红, 飞窜在各大树上,小大王在地上跟着,被元芳溜来溜去。
  “裴文书。”宫人快步走到正踩在梯子上往屋檐下挂灯笼的裴溪亭旁边, 禀报道,“裴府来人了, 说是请您回府祭祖。殿下走的时候吩咐了, 若是您不愿意回去, 就让咱们回了裴府的人,说您跟着殿下出去了, 不在东宫。”
  “哦,那就这么说吧。对了,”裴溪亭低头看了宫人一眼,“你跟着跑一趟吧,帮我把过年的礼盒子送到裴二公子手上。”
  宫人“诶”了一声, 转身去了。
  俄顷,挂完年红的元芳落在屋顶上,接过裴溪亭递来的灯笼, 帮他挂上了,说:“我认为年夜饭必须有一样菜。”
  “它就是——”裴溪亭自信地说出那个答案,“羊肉馒头!”
  元芳赞同地鼓掌。
  “放心吧,哪能少得了你这一口,我早就给周记下订单了,准备了十笼羊肉小馒头,到时候就让人取回来。”裴溪亭说。
  元芳欣慰地说:“不错不错。”
  “对了,傅廊主在哪儿过年?”裴溪亭说。
  “他——”
  元芳话音未落,裴溪亭就听见身后响起一道声音,温和悦耳,清幽幽的:
  “哟,裴文书如此关心我?”
  这声音贴着耳朵响起,鬼吹气似的,裴溪亭浑身一哆嗦,脚下一滑就后仰了下去。元芳闪电般伸手,裴溪亭却已经停止后仰,被傅危用背撑在了半空。
  与此同时,傅危看着同时出现在身旁的八名暗卫,笑道:“好大的阵仗。”
  裴溪亭撑着傅危的背,环顾四周,也有些惊讶。虽然他知道宗随泱派了暗卫跟着他,但八个,好像有点多。
  “没事没事,”裴溪亭下地之后说,“诸位,且……呃,恢复原状。”
  “唰”,八名暗卫又消失了。
  元芳从屋顶跳下来,说:“廊主吓他做什么?”
  “我可真不是故意的,平日与你这么说话习惯了。”傅危看向裴溪亭,“裴文书,千万别见怪。”
  “无碍的。”裴溪亭说,“原本还想问问傅廊主现在何处,让元芳去请你。”
  傅危刚要说话,就见裴溪亭眼睛一亮,转头一瞧,果然是宗随泱回来了。
  宗随泱大步走过来,将四颗一串的小糖葫芦递给裴溪亭,伸手帮他了下头发,等裴溪亭咬了一颗,“咔嚓”嚼碎,才问:“好吃吗?”
  “嗯,里头是葡萄。”裴溪亭举手,“你尝一颗。”
  宗随泱低头咬了一颗,偏头见傅危盯着自己看,也没作搭,对裴溪亭点了点头,帮他折断竹签,方便吃剩下的两颗。
  宗随泱吃完了糖葫芦,屈指挠了挠裴溪亭的脸,说:“今天喉咙和身上疼不疼?”
  “不疼不疼,”裴溪亭意识到自己信誉值不高,又很快补充了一句,“真的,我没骗你。”
  宗随泱莞尔,揽着裴溪亭往前走,俨然将傅危和元芳视若无物。
  等两人走远一段距离,傅危啧了一声,元芳却早已习惯,说:“廊主,我们去周记吧,我迫不及待要见到羊肉馒头了。”
  “出息。”傅危笑叹,跟着元芳走了两步,两人同时消失在寒风之中。
  裴溪亭窝在宗随泱臂弯,一步一个脚印,手里还剩一颗糖葫芦。宗随泱一路走来,彩红鲜艳,宫人们也喜气洋洋的,的确有过年的氛围。
  前方一阵飞雪走石,小大王猛冲而来,一个急刹没刹住,原地打了个滚。
  这实在有损虎大王的威严,小大王把脸埋进前掌,不肯抬头。
  宗随泱啧了一声,说:“看来是这段时间养得太好了。”
  “孩子嘛,就得好好养。”裴溪亭俯身帮小大王拍掉身上的雪,抱着趁机呼噜呼噜撒娇的小大王揉捏一阵,拍拍背放出去继续撒野了。
  “对了,皇后娘娘呢?你们应该是一道回宫的吧?”裴溪亭起身问。
  宗随泱将糖葫芦递还给他,说:“回宫换衣裙去了,待会儿过来。”
  裴溪亭吃掉最后一颗糖葫芦,含含糊糊地说:“时间差不多,我们从这里一路逛到红年殿,就该吃年夜饭了。”
  宗随泱“嗯”了一声,牵住裴溪亭的手往前走。这会儿没下雪,但天还是冷的,裴溪亭吹了一口白气,又伸出手去搅散,一次两次,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他试图吹出一颗爱心,但实力跟不上,只吹出来一颗三不像,还被宗随泱伸手戳断了。裴溪亭小发雷霆,用胯撞了宗随泱一下。
  宗随泱好整以暇地打量裴溪亭的腰胯,说:“这是在邀请我吗?”
  “涮涮你的脑子。”裴溪亭伸手指向一旁松树上的小黄灯笼。
  宗随泱没有反驳,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路上遇见一队搬灯笼的宫人,最后两人推着个已经搬空的三轮小木车,裴溪亭决定不和宗随泱打嘴仗,伸手把人拦下,把小木车占为己有,抬腿就往里坐。
  宗随泱态度良好,迅速伸手握住手柄,等裴溪亭坐好了,裹好斗篷了,就往前推了出去。
  裴溪亭把斗篷帽子戴上,仰身倒了下去,和宗随泱对视,说:“好推吗?”
  “简单。”宗随泱问,“冷不冷?”
  “不冷,我今天多穿了一件,裹得可厚实了。早上照镜子,感觉我的身材不是特别俊。”裴溪亭语气里带着点嫌弃。
  宗随泱失笑,说:“天寒地冻的,保暖要紧,不必在意这些。”
  “你就穿得比我少。”裴溪亭的目光从宗随泱的腰身往上下滑动,酸溜溜又火辣辣的。
  “自小习惯了,从前习武,冬日天不亮就起来锻炼时也是只穿一身薄衫。后来只觉得穿多了不方便,碍手碍脚的。”宗随泱看着裴溪亭,“你跟我比较这个做什么?”
  他笑了笑,说:“受凉了别怪我收拾你。”
  裴溪亭瘪了瘪嘴,说:“噢……叽里呱啦呱啦叽里……”
  宗随泱空出一只手,伸手捧住裴溪亭的下巴,说:“嘟嘟囔囔的,当我听不见?”
  “谁嘟囔了?”裴溪亭自说自话,“我就嘟囔了,怎么地?”
  “坐稳。”宗随泱突然说。
  “好的。”裴溪亭立刻说。
  宗随泱握住手柄,猛地使力,推着小车快步走了起来。
  裴溪亭微微起身看向前面,是一条长直的小道,突然,耳边的风猛地剐蹭起来,他“哇”了一声,在快速“滑动”时往后仰倒,脑袋“砰”的撞在宗随泱腰上。
  瞿皇后刚到红年殿前,就听到轮子迅速摩擦地砖的声音,以为是有什么不明武器在迅速靠近,已经警惕地躲到近卫身后,转而却又听见裴溪亭激动的欢呼声。
  她重新恢复端庄优雅的派头,远远瞧见宗随泱推着装着裴溪亭的小木车快步跑来。
  如果时间倒退,瞿皇后是在梦里都不敢幻想这副画面的,太“惊悚”了。可如今这副比她期盼、幻想得还要美好的画面就这么生动地冲撞而来,她在惊喜欣慰之余,又只觉得鼻酸。
  年轻人,就是要这么朝气蓬勃。
  小两口,就是要这么甜甜蜜蜜!
  小木板在瞿皇后面前刹车,裴溪亭伸手拿开扣住半张脸的帽子,这才看见她,连忙喊了一声。
  瞿皇后回过神来,上前接住裴溪亭挣扎的手,把他搀扶下地,笑着说:“冷不冷呀?”
  “不冷。”裴溪亭帽子,笑着说,“我都有点出汗了。”
  宗随泱将小木车递给上前来的宫人,上前帮裴溪亭把头发梳顺溜,说:“去殿内喝杯温的,润润喉咙。”
  “好嘞。”裴溪亭搀着瞿皇后上了台阶,进入红年殿,“您喝什么?”
  瞿皇后脱下斗篷,说:“我都成。”
  “那梅花汤好不好?”等瞿皇后点头,裴溪亭便吩咐宫人拿汤来。
  宗随泱帮他脱了斗篷,裴溪亭撩袍落座,说:“等今年梅花开了,我也要去摘些备着,做梅花汤饼和梅花酒。”
  “梅花齑也不错呀,最宜下粥。”瞿皇后说。
  裴溪亭连续喝了三天粥,闻言露出“放过我吧”的表情,瞿皇后哈哈大笑。
  宫人端来暖壶和托盘,倒上三碗梅花汤,将暖壶放在托盘上,留在桌上备用。
  宗随泱在裴溪亭身旁落座,说:“您今夜回凤仪宫吗?”
  “不回了。”瞿皇后抿了口汤,说,“你舅舅请我回瞿府,和孩子们一道守岁呢。那几个小崽子,个个儿望眼欲穿,等着我的大红封!”
  说着,她从袖袋里摸出两只厚实的大红封,一道递过来,说:“这是给你们俩的,鹭儿的,等他来了再给。”
  宗随泱和裴溪亭伸手接过红封,齐声道谢。
  瞿皇后看着裴溪亭,笑着说:“叫娘娘,多生份呀。”
  裴溪亭愣了愣,看了宗随泱一眼,很爽快地改了口,说:“母后。”
  瞿皇后凤体一震,惊了,她的意思是能不能改成“伯母”之类的,毕竟还没有正式给改口红封什么的!
  这这这……意外惊喜,占人家便宜了么不是?
  宗随泱和瞿皇后对视了一眼,说:“我把母妃留下来的镯子给溪亭了。”
  “什么?”瞿皇后又震惊了,“什么时候给的?我都没有在场!”
  这样一点都不郑重庄重严肃,会不会让人家孩子觉得他们太轻浮了?!
  “您没有办法在场,”宗随泱隐晦地说,“不合适。”
  瞿皇后瞬间就懂了,羞怯又愉悦地笑了笑。
  宗随泱&裴溪亭:“……”
  “好吧好吧,你主意大,向来不需要我操心。”瞿皇后叹气,猛地伸手抢走宗随泱的红封塞到裴溪亭手上,笑着说,“两个都给你,母后回去再包一个比这个厚一百倍的给你。”
  裴溪亭失笑,说:“哪有那么大的红封呢?”
  瞿皇后说:“我用红缎子给你包!”
  裴溪亭笑着说“不用了”,瞿皇后笑着说“要的要的”,两人激情地互相拉扯了十几个来回,终于以宗鹭的出现落下帷幕。
  “鹭儿,快来这里!”
  瞿皇后把宗鹭招到面前,宗随泱趁机夺回裴溪亭的注意力,他揽着裴溪亭的肩,捏了捏那张笑吟吟的脸。
  裴溪亭把原本属于宗随泱的那个红包偷偷塞给他,鬼鬼祟祟地说:“拿着。”
  宗随泱失笑,说:“母后给了你,就是你的,不必给我。”
  裴溪亭大款地说:“诶,别跟我假客气。”
  宗随泱看着裴溪亭,忍不住掐住他的脸,俯身亲了一下,说:“不闹,拿着花吧,不是昨儿才抱怨兜里一个子都没有了吗?”
  裴溪亭说:“我今天又有了。”
  “哦?”宗随泱说,“裴老板上哪儿发财了?”
  “寝殿呀,”裴溪亭说,“我打扫小书桌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私房钱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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