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屏在她面前展开,上面罗列数百个被动技能,几十个主动技能,大多数都是s级与a级。
燕衔川翻了翻,突然看到一个d级,这是她早年得到的,可以说是很大的功臣,后来她割舍了和升级了许多低等级技能,都没动它。
“就这个。”反正她也不是去统治世界。
“你的选择为——甜食爱好者。”
【作为一个喜爱甜食的人,当然能随时随地拿出最爱的甜品。使用后会得到一份甜品,种类不定,冷却时间半小时。】
燕衔川闭上眼睛,无数声音重叠着响起,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期待你的回归。”
作者有话说:
以下是再次重复的阅读须知:前期包含一小部分娱乐圈内容,但绝非娱乐圈文。攻前期非常冷漠,被逃生游戏搞麻了,后面会逐渐恢复精神有病的正常状态。受是个非常冷静有规划的人,她俩属于一静一动吧。
雷点有:双洁,主角不会死但会受伤,配角会死也会受伤,主角两个人都会杀人。攻是正经疯子。
感情发展比较慢,非标准甜宠文,结局he。是长篇,偏剧情向。
拜托拜托,多多追更,多多留评,我都会看的啦。
最后的最后,放个预收啦,吐糟向轻松修真文,《为保清白我成了天下第一》又名《做人哪有不发疯的》
云穗一觉醒来穿成一本书里的玛丽苏万人迷主角,拥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所有人只要见到她就会迷恋上她,细数原主的情史,不分男女竟有二十多个。
云穗:6
她是个一心只想搞事业的肝帝,只想跟他们划清界限,怎奈那些人一见到她就如同饿了三天的野兽见到了肉骨头,只需一眼就完成了自我攻略,不分青红皂白地猛扑了上来。
云穗:给我来这一套是吧?(上树)(跳来跳去)(捉虱子)(捉蚊子)(捉毛毛虫)(怒吼)(扫堂腿)(回旋踢)(薅一把树叶表演天女散花)
众人:?!?(齐齐后退一步)
云穗(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镇定自若):呵,看我创不死你。
她还好死不死地绑定了一个中二系统,规定她出招时必须大声喊出招式的名字。中二是真的中二,奖励也是真的丰厚,什么筑基丹,仙灵草,跟不要钱一样白送。
云穗(双眼一亮):什么?奉旨发癫?
云穗:兔子拳!龙虾爪!蝎子踢腿眼镜蛇!乌鸦坐飞机!龙卷风摧毁停车场!
和她打架的人(抱头鼠窜)(恼羞成怒):你堂堂修真界第一美人,竟然如此口出妄言,实在荒唐透顶!
云穗(翻个白眼):你这么大义凌然,别上交储物袋啊?来来来,再说一句,看你小脑袋瓜开不开瓢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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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派的门派大师姐花未寒是修真界交口赞颂的正道仙子,只可惜幼时被歹人所害,致使双目失明,令人深感惋惜。
谁也不知她竟是身负血海深仇的重生之人,上辈子无辜惨死,全族都被屠戮殆尽。
她为报仇雪恨步步为营,暗中策划了种种阴谋,却听闻修真界突然冒出一个实力高强的绝世美人,让无数男女为之痴狂,也正是她导致前世的一些事发生改变,让花未寒的几番布置都付之东流。
她决定一探究竟,看看这个美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必要时候直接痛下杀手。
绝世美人云穗:这人好特别,竟然不爱我!原来是个瞎子,怪不得。好姐妹!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好姐妹!!
假装失明花未寒:谢邀,一见钟情了。
阅前须知:
1.很能发癫的社牛攻x幕后黑手受
2.金手指很粗,渣文笔爽文,云穗穿的是同人文,花未寒在的是原著。
3.穿的古早玛丽苏文,光环笼罩不分男女,会有男女都看上攻的情况,排雷排雷,攻不会和他们有丝毫感情线,也没有暧昧,没有!她是块石头,她没有心,只会发癫创飞全世界
第2章 罐装灵魂2
第二天一早,燕衔川吃过早饭,就打算离开医院,她对医院这个场地,非常没有好感。
燕家是浮台市的统治者,把控着一整座城市的经济命脉,作为掌控武器军火生意的财阀之一,最不缺的就是钱。
而她这个被赶出家门的,令家族蒙羞的耻辱,每个月也有几千万信用点的零花打到账上。
对于其他成员来说,这是毛毛雨的施舍,连他们每月拿到分红的零头都赶不上。
可一个普通人,每个月能赚到的基础工资,也不过三五千信用点。
厉害的赏金猎人,有超过五位数的任务,就是难得的大单子。
燕衔川对享乐没有兴趣,也能吃苦,但手里有钱总比没有强。
她昨晚睡前逛了好久的天网,学到了很多新知识,起码不是两眼一抹黑的状态。
先前在她脑子里说话的,是智能管家,叫D。这个世界人手一个,或者应该说,人脑一个。
每个人脑子里都装了一个接收器,耳后有两个插口,可以插入各种芯片,装上做菜的,就是做菜大师,装上武术的,就是打架能手。
不同芯片规格内容不同,能力也各不相同。
有人更崇尚喜欢自然人的状态,会在插口上覆盖一层仿真皮肤,一按就开,哪怕换义体,也要换上更贵的仿真义体。
燕衔川的耳后插口上就有一层仿真皮肤。她的身体也是没有经过改造的原生身体。
不只是她,一等公民里绝大部分都是原生的身体构造,很少有人做大规模改造。
身为上等人,自然要和下等人有所区分,要高高在上。
他们一边鼓励民众更换义体,支持多样化,广告铺天盖地,一边又宣传以自然的身体形态为最高级的美。
怎么站着赚钱这件事,可算被财阀公司们研究透了。
燕家在长青市有专门的住所,不过以如今不上不下的尴尬身份,还是别去比较好,麻烦。
现在的房价倒是便宜,每层楼都建得很高,恨不得把云彩扎破。地上七八十层,地下也有二三十层,再加上没那么多人,空房多得是。
只要花费几万信用点,就能长久租下一处地方。
燕衔川挑了一栋距离商业街不算太远的居民楼,买下其中一层,也算有了落脚地。
房子是现成的装修,充满了科技感的简约与浮夸。角落里的高大植物拥有绿中带蓝的叶片,手掌划过时因扰乱的电子场绽出闪光。
一盆没有呼吸的投影植物。
燕衔川不会把这里称作是家,这只是一个可以睡觉休息的地方。
她把自己摔进床里,觉得格外疲惫。
这种疲惫不是来自于□□,她的身体健康,健壮,能徒手举起一辆车,可她的精神犹如在荆棘沼泽地里即将溺毙的流浪者,手掌抓住长有尖刺的藤蔓,血液即将流尽,筋疲力竭却看不到哪怕一个好心的路人,能把她从濒死的困境里拉出来。
她焦躁,崩溃,憎恨,最后只余麻木。
松开手或许会是解脱,但理智告诉她,你应该再坚持一下。
于是燕衔川想,我需要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她和那些弑杀为乐的人不一样,哪怕在最艰难的环境下,她也尽量维持着做人最低的道德底线,而不是彻底沦落成一个冷漠残忍的疯子。
所以,她必须要给自己找点儿事做,让自己动起来。
燕衔川的口鼻陷入柔软的枕头里,她没有动,房间寂静得如同空旷宇宙。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沉稳有力,节奏平缓,像是一个永不停歇的发动机。
她睡着了。
在夜半时分醒过来。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燕衔川精神奕奕,好似喝了兴奋剂,平时总是半阖的双眼完全睁开,光速洗了个脸,就坐电梯下楼,要去体验这座城市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别的不说,路上的行人穿着打扮足可以用大胆前卫两个词来形容。
各种颜色随意出现,不拘于一种风格,也不仅有一种款式。有人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也有人只穿着勉强蔽体的几块布,没有人投去异样的眼光,大家都对这些习以为常。
燕衔川走进人群中,如同一滴水汇入海里一样自然。
这里显然民风开放,几乎每个人腰间都别着武器,有的是枪,有的是匕首。在她路过两对当街热吻的情侣,三个醉倒在路边的酒鬼,四个小巷里斗殴的人,对开放程度的理解更上一层楼。
现在是后半夜一点钟,街上的人完全没有减少的意思,反倒更热闹了。
在燕衔川拒绝第五个向她推销的人被说不识货以后,终于消费了一次——从路边的烧烤摊里买了一串烤鱿鱼。
一串鱿鱼,闻着是很香,但要五十信用点,怪不得没人排队。
“嘿!”
燕衔川循声看过去,一个穿着深绿色夹克衫的短发男人倚在涂鸦墙上冲她扬了扬下巴,“要不要来点儿刺激的?我这儿有新到的好货!”
燕衔川走近两步,“什么?”
绿夹克衫一脸神秘地压低声音:“我一看你就知道你和其他人不一样,这个货你肯定喜欢。”
“前段日子最出名的那件事,你知道吧,一手的,新鲜的,这可是维克多大师的作品!刚做好的。”
他的机械义眼在暗处也闪闪发亮。
燕衔川:“多少钱?”
绿夹克衫伸出两个手指,一副你占了大便宜的表情,“只要两万。”
燕衔川:“再见。”
话音刚落,她转身就走。
“哎哎哎!别走啊!”绿夹克衫急忙伸手一拦,“说得好好的,走什么啊。”
“觉得贵,咱们可以好好商量商量嘛。”
燕衔川眼皮一掀,“我看起来很像冤大头吗?”
一个人均工资三五千的地方,张口就要两万,这是把她当肥羊宰了。
“哪儿能呢。”绿夹克衫讪笑,“我出价,你还价,这才叫做买卖嘛。”
“价格是有点儿高了,这样,打个四折,八千!别的话我可没骗你,大师出品,保证物有所值。”
“行。”燕衔川伸出手,“我买了。”
“咱们规矩是先交钱,后给货。”绿夹克衫舔了舔嘴唇,唇钉反射灯光,“要不加个好友?我这儿多得是一手货源,你要是还想要黑虚梦,找我准没错。”
“可以。”燕衔川说。
绿夹克衫注视着她,眼睛一眨不眨,过了两秒,他摸了摸脑袋,“你的系统直接把我申请打回来了。”
与此同时,燕衔川受到智能管家D的提醒:“您刚刚有一份来自四等公民的好友申请,已为您拒绝。”
忘了还有等级限制这回事。燕衔川让系统同意申请,把钱转了过去。
“我叫杰瑞斯,朋友都叫我杰。”绿夹克衫从上衣里兜中掏出一个小盒丢过来,“记得有需要就找我。”
黑色的扁盒里装着一个芯片,燕衔川把它揣进兜里,继续沿着街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燕衔川:【D,黑虚梦是什么?】
D:【没有新集公司授权,由私人录制且用于盈利的非法虚梦,这类虚梦大多充斥着血腥、暴力、色情等内容。】
虚梦她知道,是一种超虚拟现实技术,能够完全重现记录下来的一段经历,虽然不能自由行动,但却能让人体会到拍摄者当时的所有感官状态,体验对方的喜怒哀乐。
被人称为虚假又真实的梦境。
或许,这能帮她找回一点儿激情?
燕衔川想到这儿,转头就往回走,打算看看这个黑虚梦里面到底有没有那人说的这么刺激。
将芯片插入虚梦眼镜里,燕衔川躺在床上,戴上眼镜,一个恍惚,眼前就变了模样。
两个人在被铁网圈起来的擂台里打架,欢呼声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她的耳膜,“她”举起双手,嘴里大喊着:“德里,你这个废物!”
血液奔涌,心跳急促,兴奋是外衣,心底是隐秘的冲动。
燕衔川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毕常,该出发了。”
“好,这就来。”
“她”开口,挤开人群,下一刻,“她”和几个人从车上下来,“薇妮,控制好监控了吗?”
“马上……好了!”一道女声在脑内响起,“就现在!”
“走!”
“她”抄起枪,肾上腺素激素分泌,嗜杀的欢愉在骨缝里生长,顶出一串夸张的大笑,“干死这帮傻逼们!”
枪声密集如雷,惨叫与爆炸声铺满整栋楼,血液与肢体四溅横飞,硝烟同腥气灌入鼻腔,这是杀戮的味道。
“她”收割着一条又一条人命,像是行走在人间的死神。
这本该是本段虚梦的高光时刻,燕衔川只觉烦闷无聊。
就这些?杀人,混战,她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刺激,就算是完整体会着别人的五感,与她而言,也像是隔着一层玻璃,无法感同身受。
一道尝过成千上百次的菜,哪怕舌头明确告诉你它的味道一如既往,但心理上依旧会感到厌恶。
进度条还有一半,人却杀光了,难道后面还有别的?
燕衔川正犹豫间,画面一转,一个穿着性感的成熟女性走了过来,黑色夹克敞开着,露出里面的吊带。
她坐下,嗓音沙哑又野性,“怎么伤成这样?”
“这样也能让你爽。”
“她”哼笑一声,抬起手,摸上对方大腿,脑袋也凑了过去。
燕衔川当即退出虚梦,几个大步冲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洗手。
她动作已经很快,可怎么也没想到虚梦的后半部分会是这种内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指尖已经碰到来人的身体。
隔着薄薄的布料,温热的体温触感格外明显。
晦气!太晦气!
燕衔川洗了八遍手,才堪堪停下,面色阴沉地走出来,抄起床上的虚梦眼镜,嘎嘣一声捏成两段,直接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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